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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不過,對于這些預備隊員來講這次也許是個機會。不經歷殘酷戰斗,他們又怎么能成長起來。即便是犧牲了,也是為國而犧牲的。他們值了。龔頭兒,你現在是不是越來越有些那個了?”葉凡說道。
“唉,我曉得,你想講我是不是越活越膽小了。組里的現狀就是這個樣子,如果一次戰斗損失了幾位隊員,你說說,就咱們組里那幾十號人馬那經得起折騰。所以,每一位同志都是咱們組里的寶貝,損不起傷不起。”龔開河嘆了口氣,口氣中充滿了郁悶。
“傷不起難道永遠都保護著,那他們永遠就是長不大的孩子。龔頭兒,我覺得這個不可取。
要想讓A組真正的強大起來,咱們要傷得起才行。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果他們提前出局,那只能證明他們沒辦法適應咱們A組的特殊環境。
這樣的同志盡早出局還好,不然,如果一直護著他們。到遇上有關國家大事件的事時需要他們出戰時再出現什么紕漏造成更大的漏子就太晚了。
龔頭兒,咱們那樣,將成為國家的罪人。”葉凡居然勸起龔開河來。
“唉,你講得有道理。我聽你的吧,幾個人就交給你了。傷幾個我不管,只要能把預備隊員陪養二個成熟起來我就滿足了。我等于你給我報喜訊。”龔開河講著就擱下了電話。
怪了,我好像有種中了圈套的感覺。難道老龔同志也在打悲情牌。對了,一定是,老家伙,你這悲情牌可是把我繞進去了。我這,嘴太大了。這下子真是給自己惹上麻煩了。葉老大自語著有些郁悶。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
“小子,你再聰明的小羊能逃過咱們這老狼嗎。”龔開河擱下電話后嘀咕了一句,不過。卻是被旁邊坐著的李嘯峰給聽見了,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道,“我說小龔。你在嘀咕什么。什么小羊老狼的。誰是小羊,哪個又是老狼?”
“呵呵呵,李老,您說呢?”龔開河臉上居然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完啦,估計是小葉同志被你當羊給耍了。”李老轉眼就明白了,嘆了口氣,說道,“你就是那匹狼,老狼!”
“只要能讓A組強大上去。老狼就老狼,你叫我惡狼都中。”龔開河笑道。
“張強如果恢復不了就可惜了,一個老隊員。身手又達到了六段。可惜了。”李嘯峰非常痛心的講道。
“朱同五段頂段,走了一個張強進來一個更年輕的朱同。咱們也不算虧本。
只不過,希望葉凡他們這次能圓滿完成任務回來。這幾個預備隊員也該磨練一下了。
不然,呆總部也沒啥用。真正的隊員都是在血與火中練出來的。”龔開河表情嚴肅了起來,看了李老一眼,講道,“其實,葉凡早有打算想把張強安排進普通軍隊中。只不過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次,也許,張強還真給葉凡料中了還真得退出A組了。唉……”
“是壞事也是好事,張強為A組也干了不少年頭了。而且,前次的事件咱們一直沒處理好,對張強來講很不公平。今年下來,張強一直在干著跑龍套的活計,也是該讓他回到軍隊干些正事的時候了。不過,葉凡的要求是什么?”李嘯峰問道。
“他瞧中了浦海市那邊一個海軍基地。”龔開河講道。
“這個難度就高了,不過,由著他去折騰嗎?要是能拿下來也是給張強一個好交待。不過,小龔,這件事上你可得出把子力氣。畢竟張強是為國家受傷的,咱們不能讓隊員們都寒心了。”李老一臉嚴肅的講道。
“我給葉凡講過了,浦海市那邊的海軍基地地位特殊,靠近京城和津門三大市。
這個地方的基地司令員是正師級別,需要少將軍銜才能擔任。不過,張強才到大校。
當然,這次張強立了功,軍銜方面倒是可以考慮了。而且,國家對A組有特殊政策。
A組隊員下到普通部隊時軍銜不但不用降,反倒可以提一級使用,倒是不用占咱們A組的職務名額了。
只不過那邊的基地司令員的提名是要上軍界委員會討論的。至少得三個委員聯合提名才行。
三個人中我算一個,這個就不用講了。我給小葉講過了,叫他另找兩個湊合一塊給提名了。一旦提名,希望很大。”龔開河講道。
“嘿嘿,小葉啊小葉,不曉得找到另外兩個沒有。實在不行的話我這老家伙倒是可以為他找上個把湊湊興了。”李嘯峰突然干笑了兩聲。
“李老,您最好不要出面。畢竟你以前在A組呆過,而且是王牌。如果我再出面,他們心里會發牢騷的。
認為咱們A組在罩著自己的同志,是不是又想干涉軍方的事務什么的。
所以,張強為國受傷,我提一個名完全有理由。其它的就由葉凡同志去折騰吧。”講到這里,龔開河看了臉色一愣的李嘯峰一眼,笑道,“其實,李老,難道你還不相信小葉同志的能量?”
“也是,這小子,難道連兩個委員都找不到,那他還真該買塊豆腐自己解決掉得了。”李嘯身摸了一下下巴,輕松的笑了。
傍晚的時候,馬漢帶著預備隊員到了巴占市跟葉凡等人匯合了。馬漢領軍,下邊有四位預備隊員,分別叫張挺、楊曉、田雪,蓋紅。居然還有兩名女子。
當然,大家都注射過A組那種能抽拉肌肉讓臉部暫時變形的藥水。所以,本來面目長得怎么樣葉老大也看不出多少來。
“他們功底子情況怎么樣?”葉凡問馬漢道。
“全是三段大圓滿境界,就差一個突破的契機就能正式列入A組門墻了。”馬漢說道。
預備隊員的任務就是外圍警戒,其實就是一些給正式隊員打雜的活計。
像A組的正式隊員,有一大半都是這樣過來的。要成為一名正式的隊員,是要經過千錘百煉的。不然,是經不起嚴酷的任務。
“你們說說,富尼爾講的會不會是真的。”回到房間后,葉凡問道。
“富尼爾就講出了三個字——崇明小,這到底什么意思。按理講應該是地名吧,小趙,你查查,有沒叫‘崇明小’的地方?”天通問道。
“這事先前老大有交待,我交待梭那發去查過了。的確沒有叫‘崇明小’的地方。”趙青玉講道。
“怪了,這到底什么意思?莫非是不出名,所以,查不到。”藍存鈞插嘴吶吶道。
“大家想想,會不會是富尼爾當時快死了沒有講完整。比如,咱們再給‘崇明小’三個字加上尾巴,比如‘崇明小河’,‘崇明小區’等等看看能不能有這樣的地方。可以問問梭那發有沒這三個字打頭的地名。”葉凡講道。
“是有道理。”王仁磅點了點頭。
幾人又忙活了一陣子,梭那發最后就提供了一個有關這三個字的地方,叫‘崇明小學’,什么‘崇明小區’小河什么的都沒有這種名字。
“這個也太詭異了吧,三毒教的分堂居然建在崇明小學里。這是哪門子道理?”天通根本就不信,直搖頭。
“你講不可能,而這偏偏就有可能。說不定啊,三毒教連石堡壘這樣的陷井都能設計出來,他們什么事干不出來。更何況,把分堂設在小學里,這個,估計打死人也讓人不能相信了。”葉凡講道,看了趙青玉一眼,問道,“崇明小學的情況查清楚沒有?”
“查清楚了,崇明小學建在巴占市南邊的郊區處。離市區相當的遠,其實快到別的縣了。
該小學依山建在一個半山腰上,面積也不大。方圓就一百多米左右范圍,有八個班,十幾個老師。
就一座二層的磚木結構的樓房。第一層是教室,第二層是辦公室以及老師住的地方。
在側面還有一間大廚房。就一層樓高。聽梭那發講那所小學沒一點特色,應該不會是三毒教的分堂。
因為條件根本就不具備,小學到現在還不通公路,只有一條石階路沿著樹木上去。”趙青玉拿出了圖紙一邊指指點點比劃著講著。
“還真不像是分堂了,人家一個陷井就有人馬五六十人。難道一個分堂就十幾個人?
于理真不通啊。再說了,那小學如此的小,平時連個訓練的地方都沒有,住得估計也相當的清貧吧。
三毒教是非常有錢的,那些骨干份子怎么肯住在這么破落的地方?”王仁磅也是相當的疑惑不解了。
“不管是不是,先去看看。這世上,什么事都有可能。”葉凡擺了擺手。
“白天還是不能去,免得被人發現。”趙青玉講到。
所以,白天大家都在休息跟整理武器以及布置一些必要的東西。
深夜12點,葉凡等人悄悄到達崇明小學。
這次因為有幾名預備隊員到來,所以,被葉凡安排由馬漢帶領著就駐扎在山下,一個個都潛伏在樹林草叢里全身偽裝。
而且,拉開的范圍較大。以免得像昨天晚上一樣三毒教的壞份子突然殺來都沒有示警。
其實,A組正式人馬雖說并不多。但是,配合其打雜的外圍部隊可是不少。
像在老撾這樣的國家,并沒有A組正式隊員駐扎,但是,A組往往都會選定一定的人選,出錢雇他們搜集相關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