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侯同學的武功縣攻略
季小淘在揪心著侯岳。而侯同學這會兒卻是一個頭兩個大,此時已是六月份,按說的話侯岳一行應該早就到大興了,可侯岳一行在洛陽耽擱的時間太長,一時收攏家族產業需要時間,二是,那鞭炮作坊要處理還得找買主,再加上侯同學自從遇見虞世南,得了虞世南的字后,那眼界里就突然打開了一扇大窗,這家伙一門心思的收集名人字畫,每收集一幅,這家伙就在想,那到了一千多年后得值多少錢哪,于是這越計算越收不住手,而虞世南年近六十的老頭,愣是跟侯同學結了忘年交,帶著侯同學把他一些親朋故友都走遍,尤其這里面還有一個歐陽詢,歐陽大大,把侯同學樂的有些找不找北。憑著他一手忽悠的本事,得了歐陽大大的尺犢文字,讓后來趕到的霍飛白同學很是眼紅一把。
說起霍飛白同學,這家伙很有現代驢友的風范,到處游山玩水,會友彈琴,那意識里似乎沒有亂世的意識,而侯同學在這次出行中也弄明白了,這個亂世只要你有一定的武力值,這個武力值不僅包括你自己也包括你的屬下,這種情況,一般的小毛賊奈何你不得,而至于那些個強梁們,呵呵,對于有才,有名的人還是很尊重的,這是一個紛亂的時代,而這個紛亂的時代卻十分的重視人才,所以,只要你有點小才,有點小名,再加上沒有利益沖突下,那么所到之處,還是能一定的歡迎的,這也就是霍飛白同學混的有滋有味的原因。
而因為飛白同學的加入,直接導致,侯同學的字畫開始以箱計。這家伙連青樓名妓的字畫放不過,于是飛白同學很有理由的認為,侯三公子得了字畫癖。
再加上后來,二嫂方柳兒生病又耽擱了一段,于是,等這一行人,慢悠悠的去大興時,卻被阻在的離大興城不遠的武功縣,說起來,本來從洛陽到大興,不用經過武功縣的,可領路的人起了私心,他家是武功縣的,便想著繞一點點路回家看看,再去大興那也不耽擱多少時間,可這一繞就繞出問題了。
前不久李淵在太原起兵了,一路直往大興奔來,此時,大興的當家人是楊廣的孫子,才十三歲的代王楊侑,這根本就看不在李淵的眼里。不過駐守大興的左翊衛將軍陰世師卻是個能將,也是個能下狠手的,李淵太原起兵的消息一傳來,他就開始在城里清除李淵黨,還刨了李家的祖墳。不過,的姐姐平陽公主見機快,早一步從長安避居雩縣,散盡家財,招兵買馬,攻下了雩縣城,聚集了一支七萬人的隊伍,因為平陽公主又有人稱“三娘子”,所以這支軍隊被稱‘娘子軍’,開始跟隋軍死掐,也分了隋軍的力量。
大興城就進入了戒嚴狀態,其它周圍各縣,各有心思,也全面進入了戒嚴狀態,于是種種原因造成了目前侯岳一行人的困局,他們被困在武功縣外的蘇莊,進,進不得,退,退不得。
而侯海從來省油的燈,侯岳一直認為,自家這位二哥肯定是屬于基因變異的產物,因為不管是侯老爺子,侯夫人,大哥。還是自己,都是穩重求安的性子,和氣生財,這是一個商人家庭的最基本體現,可這二哥侯海,好勇斗狠,卻是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用后世的說法,這家伙就一暴力份子。讓這家伙安穩的窩在蘇莊,別想,這會兒侯海又盯上了武功縣。用他的話來說,即然決定要投kao李家,不拿點東西出來,怎么能得到重視,那意思是,要交投名狀。
而侯同學呢,本來想做個搖旗吶喊,最多贊助物資的,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么危險的活兒應該是不沾為妙,可看侯海現在的決定,他又有了主意,以前。侯同學是覺得要kao侯君集的,可若能夠拿下武功縣,然后同平陽公主的娘子軍會合,那么也許侯海今后的成就未必不如侯君集,要不要搏這一搏呢,是得好好想想。
所以,此刻,侯岳就把關在一間斗屋里,揪著頭發,想著這拿下武功縣的攻略。
武功縣城墻很厚很高,易守難攻。所以,要想從外面攻入,那是自找死路的事情,最好的辦法自然是里應外合了。可這武功縣不比柳城,柳城那是自家的地盤,熟,而這武功縣,卻是人生地不熟。侯岳糾結無比。
“我說岳侄啊,你那份攻略弄好啊,我看你二哥穩不住了,又帶著人出去,再這么下去,我看準要鬧出事來,咱們也別去攻人家了,那武功縣令估計就要先帶著人來攻咱們。”侯二叔皺眉毛皺臉的進來,心里也是忐忑的很哪,想他們柳城這只侯家,那從來都是安順的很,可教這海侄鬧的,先是在柳城當了大王,這會兒又想跑武功縣來當大王,要按他以前的性子,那是怎么也不可能跟這兩個侄子鬧一塊兒的,可兩次洛陽的失敗,讓他清楚的明白,家里沒有實力做什么都不成,賺的錢再多,也架不住別人伸手,所以盡管這次他很忐忑,但還是同意了兩兄弟的謀算。
“快了……快了……”侯岳揮了揮手,安慰自家二叔,心里卻在想侯二叔剛才說的話,是啊,他們現在強攻不得,城里也不熟,那么就還剩一招,叫引蛇出洞。
正想著。卻見那侯二風風火火的進來:“老三,快來,抓到一隊武功縣的差役。
侯岳聽說抓到武功縣的差役,好事啊,他正愁著知已彼呢,正好,好好問問,跟著侯海到了那間關人的房子,地上躺了一溜子綁著的棕子,連上還有兩個帶著腳撩的老少,老者胡子花白了,滿面皺紋,不過,那眼光卻刮人的很,總讓侯岳聯想到武林高手,當然,他可以肯定這老人不是啥高手,要真是高手,還能奈何地上這些差役不得,而那少年,一臉黑污污的,十四五歲的樣子吧,看不太準,總之年齡不大,穿著倒是挺考究,只是太臟,也扯破了不少地方,看著挺狼狽。
“這二人是誰?”侯岳不由問道。
“這兩個是爺孫倆,來大興投親的,沒想被這些差役抓了,肯定是要訛錢,吸血蟲。”侯海把這前問的說于侯岳知道,同時又恨恨的踢了踢地上的一個差役,那差役痛的哇哇大叫:“好漢爺饒命……”
“你是隊正?”侯岳突然蹲下來沖著那哇哇叫的差役道。
“我不是,他是。”那差役連忙搖頭,還指著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道,那漢子狠狠的瞪著這差役,顯然這一隊的隊正了。
“不是吧,我剛才問沒一人回我,你一問,他就說了,我還想著等會兒動動刑呢。”侯海在一旁詫異的道。
“嘿嘿,二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問話也是有學問的,誰讓你不愛讀書,你肯定是問他們你們誰是隊正啊?這樣自然沒人理你了,而我剛才卻是問‘你是隊正?’而一般人都是不想被冤的,自然會分辯,而分辯的同時,就把真正的隊正給指認出來了。”侯岳有些小得意的道,過后世心理學的一點皮毛。
侯海郁悶,干脆把審問這些差役的事丟給了侯岳,能者多勞唄。
侯岳當仁不讓,這家伙鬼點子多,連哄帶嚇,又用詐,從這些人嘴里掏出不少有用的東西,其一,他知道,那爺孫倆決不似侯海之前說的那么,因為從這些差役的嘴里得知,就連這些差役也不知這爺孫倆是何人,只知道這兩人是朝廷要的重犯,要連夜送往大興的。
其二,武功縣內也不是鐵板一塊,那縣令同縣慰是各懷心思,據說前陣子年近六十的縣令納了一房小妾卻是縣慰的心中人,縣慰暗地里恨透了縣令,那里暗暗使勁,要拉縣令下馬呢。
基于這兩點,侯岳心中的武功縣攻略完成了,第一,利用這爺孫倆來個引蛇出洞,即然這二人如此重要,想來那縣令也不會輕易罷休,這兩人正是很好的誘餌。第二,拉攏縣慰,來個窩里反。
出了關人的小屋,侯岳之前糾結的心情一掃而空,同侯海一碰頭,侯海一直就在等這一刻,可以動手了,立馬帶著人去布置。
武功縣的縣慰叫水生,據說了出生時五行缺水,所以敢了這個名字,今年三十多歲,老婆在前幾年病死了,這兩年,一直同翠紅樓的香姬打的火熱,只是沒想到這香姬最后居然嫁給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做小妾,他這一口氣憋的,差點沒噎死自己。
所以,當渠少托了人找到他,要對付縣令的時候,那可以說是一拍即合,反正這年月,殺官立碼頭的那早就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不當一回事。
隨后事情就一步步的按著侯岳即定的目標發展,先是那被抓的衙役有人逃回縣里,報了縣令大人,那縣令正頭大呢,被抓的那個叫李智云,是李淵的第五子,那陰將軍正等都會拿李智云的人頭誓師呢,卻在他手里把人給丟了,這不要人命嗎,這回見這個差役逃了回來,知道人在蘇莊,沒幾個人把守,便立馬親自帶隊去抓人。
而他才出城不久,武功縣就被那渠少和縣慰水生控制了,而縣令大人,到了蘇莊,那也是有去無回,好在那縣令也光棍的很,直接投降,保住了老命。
武功縣,無驚無險的拿下。
而在那縣令的嘴里,侯岳才知道,那救下的少年居然是李淵五子,這個歷史上本該被處死的李智云居然被自己的二哥機緣巧合下救了下來。這會否是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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