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在家排行老二。能稱他為老四的人,除了二個脯宿哦圳兒。不會再有其他人。
方少龍如今在謝家島上。根本不可能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事,如果是玩笑,更不會這般無聊找個人傳遞字條。
老三張子杰人在國外,謝楓前幾天網到海城的時候還聯系過他,張子杰也知道謝楓的電話,高塔真的有事,他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需要找人送信?
排除了兩人,最后就只有高塔本人了。根據謝雨析的描述,送信的人絕對不可能是高塔,到底誰?難道是高塔讓人發來的求救信?
心中思索著,謝楓回到房間,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字條上留下的聯系方式。
手機響了三聲才接通,然就聽到一個沉著的聲音。
“你好!”
“我是謝楓,你是誰?”謝楓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對方聲音立即變得有些急促,“謝楓。終于聯系上你了。我是高塔在部隊果的兄弟,高塔有難,讓我來找你幫忙,他說你一定有辦法救他。”
“你先別急,把事情說清楚。”謝楓皺起眉頭說道,想不到高塔竟然出事了。
謝板的手機號碼一致沒有更改變動過,高塔應該是知道的,為什么不直接聯系他而是找人來聯系呢?
謝板心底涌起一絲疑問,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先把事情弄清楚。
就聽見對方在電話里詳細說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和高塔被獲準請假回家探親,我家在南江市,高塔也就陪我一起做火車到南江市,準備去我家坐坐。當天上午,我們下了火車之后,高塔發現火車站附近有幾個城管和一家店面的店主發生口角,竟然動店主,高塔看不過,就上去想要將他們分開,想不到這些城管也不管高塔是誰,就動人。”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高塔在部隊里是一等一的高手,當然不會懼怕那些城管,他不過是勸架,竟然就找到城管的拳腳相向,一怒之下,就教了一番那幾個城管。本來我們以為教了一番這些動人的城管之后,他們就會收斂一點不那么囂張,結果誰知道,”
謝板皺起眉頭,問道:“出人命了?”
如果出人命,那事情就有些不好辦了。
“沒死人,不過也差不多。”高塔的戰友雷向軍說道:“那天晚上,我和高塔在外面吃夜宵,網吃到一半,高塔突然就被一酒瓶砸在腦袋上,等我們反映過來的時候,發現早上被我們教的那幾個城管,竟然帶了十幾個人前來尋仇,還每個人手里都拿著電棍和鐵管。”
“當時高塔沒注意被砸了一酒瓶,頓時就徹底爆發,一個人就將對方十幾咋。人全部放倒,特別有幾個出手可能重了點,被打成重傷殘廢。之后,我帶著高塔去醫院包扎頭上被酒瓶砸傷的傷口。我們原本是想處理好傷口之后趁夜離開的,但最后還是遲了一步,高塔被沖進醫院的警察以故意傷人呆逮捕,高塔件事情不妙,讓我逃出來找你。”
這個肌肉男,還真能惹事!
聽完雷向軍的話,謝楓眉頭皺得更緊,將城管打成殘廢,估計這件事也就他敢做得出來,不過只要沒出人命就好,謝板周旋一下,估計還能救他。
“現在情況怎么樣?你們是部隊的軍人,那些警察沒有通知你們上級?”
謝板冷靜地問道,事情都以及那個發生了,著急也于事無補。
雷向軍說道:“壞就壞在我們打傷打殘的那些城管當中,有一個是南江市副市長的獨子,這件事沒有被公開,估計會秘密對高塔進行處決判罰。”
“這件事過去多少天了?”謝楓忙問。
“兩天!”雷向軍回答道。
兩天?估計還沒下判決書,應該來得及。想到這里,謝楓連忙說道:“你現在在哪里,我立馬和你去一趟南江市。”
謝板到達車站的時候,雷向軍已經在那里著急的等待了。
雷向軍沒有高塔那般蠻橫的肌肉,看上去除了顯得很結實,其他都很普通。留著一個精神的平頭,見到謝楓,立即過來打招呼。
“走!先買票上車,我們車上在仔細說。”謝板直接開口道。
雷向軍點點頭,他一個當兵的,除了能打之外,沒什么能耐。謝楓就不同了,身份顯貴,竟然是高塔的同學兼死黨,這次去營救高塔,雷向軍不用說,幾乎都是聽謝楓的安排。
兩人買票過后半個小時就上了開往南江市的列車,一路上,雷向軍又把當時的情形詳細和謝楓說了一遍。舊沒有辛動傷人,都是被盅自衛。不過他自衛討了頭”狂代引城殘廢就有些難說的清楚了
但不管怎么樣,高塔雖然傷了人,但自身無過錯在先,基本上還占得一個理字,有這個理,謝板就好說話多了。
夜色下,火車轟隆隆在軌道上行駛著,謝楓和雷向軍都是急匆匆出門,晚飯都還沒吃過,于是在車上買了些餅干之類的干糧暫時充饑。
“向軍,這件事如果讓部隊處理,你估計會得到怎樣的結果謝楓吃著餅干說道。
雷向軍苦笑了笑,“還能怎樣?輕一點的就是記大過處分,重的話就直接消除軍籍,永不入伍。高塔之前的功勛可能會讓他受的懲罰輕些,我就難說了,估計要被開出吧!”
“嗯謝楓點了點頭,不在說什么。
謝板和雷向軍兩人是傍晚七點上的車,進過一個半小時的行駛,晚上八點半左右抵達南江市。
“現在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后再去打探消息出了車站,謝板對雷向軍說道。
雷向軍點點頭,表示一切聽從謝械的,兩人攔下一輛出租車往附近的酒店駛去。
在一家大酒店訂下房間,謝板讓雷向軍在酒店里休息等他消具,畢竟他也是當事人之一,直接去警察局,估計只有被戴上鐐鎊的份。
謝板對南江市不熟悉,攔了輛車,直接說去警察局。
晚上九點,南江市警局看守所。
昏暗的提審室里,幾個手持警棍的警察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煙,大門緊緊關著,外面根本看不到和聽不到房間里的一切。
“嘭”。
一拳悶響,被反手綁在椅子上的高塔腹部被狠狠挨了一下。
“還手啊,怎么不敢還手了,你不是很能打嗎?”廖光響一把抓住高塔的短發,將他的頭拉起來,表情兇狠地罵道:“你他媽前兩天不是很威風嗎,把我弟打成殘廢,你很能打是不是,今晚老子就打斷你的手腳,看你還敢不敢還手一下
市公安局,江南區分局的廖光響昨天突然接到弟弟被打殘的消息,頓時怒氣沖沖趕來這里,一見到高塔就狠狠揍了一頓,今天這已經是第三次他來這里發泄怒火了。
此時,高塔眼角崩裂,嘴角發青,還掛著淡淡的血跡。
饒是他身體再猛,被幾個人連續兩天輪番毆打,也有些受不了。還好,這樣的小傷對高塔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在部隊練了這么長時間,他一身的橫肉,早已練得猶若銅皮鐵骨。
自從被帶來這里之后,高塔就一直默不作聲,他雖然肌肉發達,但頭腦并不簡單,這些人你越是兇,他們就越對你很,警察局里的彎彎道道他聽說得多了。高塔現在在等,等謝板來救自己,否者他不相信這次打殘了副市長的小兒子,還能夠得到公平的審理。
冷冷的,高塔看著廖光響臉上猙獰的表情,目光夾帶著一絲不屑。這種廢物,他一只手就能搞定幾個,還手?此時還手就等于襲警,他們就能更加光明正大的辦了自己。
高塔會有那么蠢么?
當然,如果廖光響真要動斷他手腳的話,高塔就算拼著危險,也要放手一搏了。
雖然在座的警察里至少有兩人佩戴有槍支,但經過特別練出來的高塔,有絕對的自信能在他們開槍之前把房間里的所有人解決掉。
“看什么看!”廖光響又是一拳打在高塔肚子上,狠聲道:“落到老子的手里,你就等著準備慢慢被我玩死吧!”
廖光響說著,朝旁邊一個人遞了個眼神,那個人會意地點點頭,走到辦工作前,從抽屜里拿出一把鐵錘,然后走到廖光響面前將鐵錘遞給他。
“兄弟,幫解開他的手按在桌子上,今晚,就先從敲碎他的手指開始玩廖光響臉色陰狠,目光毒辣。
聽到廖光響的話,高塔一雙鐵拳漸漸握緊,一雙平靜的目光開始漸漸變得冰冷蕭殺。
困在雙手上的繩索被慢慢解開,高塔目光一凜,正要準備動手,突然的,門口被人推開,走進來一個警察看了一眼高塔小聲在廖光響耳邊說道:“光哥,局里來了一個叫謝楓的人說要見他。”
“嗯?是不是逃掉的那個人?。廖光響冷哼一聲,“來得正好。
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當高塔聽到謝楓兩個字,淤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