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樂我做主
重生之我的快樂我做主。
“投資者說我們島的治安不好,一個個都不愿意過來投資,你們也知道招商引資對我們的城市發展有多重要。。要想經濟能上去,我們工作的重中之重是要把社會治安給維護好,你們公安局的工作很重要啊。”朱市長意有所指地看看林明義又看看蘇放。林明義在心里冷笑,你自己想要做政績,便要拉我下水?想得倒美,要動我也要看看何答不答應。“蘇放,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去行動?人要是跑了怎么辦?”朱市長揮了揮手,“明義,你就不要去了,就在這里把徐飛的情況和大家說一說。”開玩笑,當然不能讓林明義跑去通風報信。林明義大怒,這個朱市長為人的確是太霸道了,到島來不久就想著壓過何,既不管著紀委又不管著檢察院,根本沒有權力對他怎么樣,憑什么這么囂張?不過他氣恨歸氣恨,但卻不敢明目張膽地表現出來,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朱市長是不是找到什么強勢的靠山,愈加咄咄逼人,何他們只好不斷退讓,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底氣撕破臉,只好唯唯諾諾地應下了。“你們敢抓我?知不知道我是誰?”徐飛不可思議地看著沖進包廂的警察,身邊陪著他的小姐們一個個嚇得捂著臉尖叫。“徐飛,我們怎么會不認識你呢?”蘇放冷笑地走了出來,“大名鼎鼎的飛哥,何的小舅子,咱們這些人誰不要給你幾分面子呢?只是你這次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朱市長是動了真怒了,已經把這事報到省里了,估計這次你姐夫都保不了你了。”“什么?”徐飛臉色大變,他為人是囂張沒有錯,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心里本來就覺得奇怪那兩個過去抓的警察遲遲沒有回話,蘇放這么一說,他心里便明白了。那個去總統套房的女人果然不簡單,登時心里懊悔不已,他平日做事也絕不是這樣魯莽的,若不是今晚喝了點酒不清醒,又被那可恨的總臺小姐誤導了,怎么會去得罪總統套房的客人?“走吧,飛哥,先和咱們走一趟,把問題好好交代一下吧。”蘇放揮了揮手,幾個警察上前將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的徐飛押入警車。因為晚上睡得晚,陸彥和陳竹第二天到了中午才起來,傅宗義立刻上前請示朱市長邀請他們午餐的事情,兩人都明白這是要給他們交代了,便欣然應允。下樓的時候途經酒店大堂,陳竹不經意地瞄到昨晚值班的總臺小姐,記起打電話給陸彥時她那帶著鄙夷的眼神,心里就大為不爽。昨晚所受的委屈,說不定就是這位總臺小姐在一邊煽風點火,不然怎么會有人無緣無故地去調取電話錄音和監控錄像?回頭再看到一邊一直賠笑的酒店經理更是惱火,若是酒店沒有和那個叫徐飛的勾搭膩歪,怎么會容許人來騷擾總統套房的客人?當下就看著酒店的標識冷笑,“這酒店叫麗晶大酒店?我很不喜歡這個名字,還是換掉吧。”陸彥點點頭配合道,“這名字是俗氣得很,我們的動漫基地在這里,也應該有個自己的接待場所,不如把這家酒店接收過來,改做華迅大酒店好了。”陳竹被他逗笑了,“華迅如果想接手這家酒店,我一定鼎力相助,不過這酒店的員工素質偏低,管理也相當混亂,還和這里的黑惡勢力有聯系,我看需要好好整頓一番。”兩個人談著收購酒店的事情就想討論待會兒去菜市場買什么菜一般隨意,站在一旁的酒店經理聽得已經是雙腳發軟了,昨晚他就知道這兩位的身份,明白他們可不是隨意夸海口,只要他們想做,就能做到。經理真是哭無淚,出了這樣的紕漏,上面的董事會不把自己開了才怪呢?不過自己走之前得把那幫不懂得看人臉色,連累他的那幫人先給開了。陸彥一向言出必行,真的開始思考并購酒店的可能性,但他的專才不在這個方面,可他的親姑姑陸連娜就是做酒店和房地產發家的,在這一行可是真的行家里手。“陸總,陳董,來來來,我先敬你們一杯,昨晚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朱市長熱情洋溢地舉著酒杯。兩人輕抿一口,“朱市長,我們不勝酒力,請恕不能一飲而盡了。”“我干了,你們隨意,隨意。”朱市長殷勤地說,眼前這兩位嬌客自然是有這個權力的。“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市公安局的蘇副局長,昨晚他和局里的幾位領導抽調人手,成立了專案組調查徐飛販毒藏毒、非法經營、容留、偷稅漏稅、故意傷害等黑社會性質犯罪行為,另外省里紀委、檢察院也組成了專案組介入調查島部分官員充當黑社會保護傘犯罪……”朱市長誠懇地說,蘇放立刻起身向他們敬酒。陳竹眉毛輕輕一挑,竟然還驚動了省里?“蘇局長辛苦了,公安局由您這樣的公仆主持工作,島的治安必定會有新氣象。”陸彥頷首淡淡地微笑。見朱市長和蘇局長都一臉喜色,陳竹心里一哂,估計這次自己被人當槍使了,扯到黑惡勢力的保護傘,那就意味著島要下馬一批官員了,而眼前這位朱市長就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不過這一切和她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她得到了想要的公道,其他的就隨他們去吧。邊吃邊聊,陳竹才明白原來這朱市長的上頭靠山是省委,而這位省委當年曾做過陸成籌的秘書,可以算是嫡系的陸系官員,難怪這次這么關注這件小事,近來朝中局勢漸漸明朗,陸連強進常委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陸系官員最近都是揚眉吐氣。這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陸彥和陳竹要到了自己的公道,島則是留住了華迅的合作投資。其實兩人本就沒有真想放棄合作,畢竟華迅在這個項目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錢,為了一時意氣放棄項目,當然是很不理智的,只不過在那當口上必須以撤資為要挾,這也是一種博弈。塵埃落定之后,陳竹忽然有了一絲惆悵的感覺,昨晚發生了那種事情,若換做前世的她那就只有自認倒霉,甚至可能連道歉都很難得到,這就是權勢給人帶來的變化只因為她的不高興,酒店就要換主人,一批酒店人員要被裁掉,徐飛被抓了,他名下的企業全部被查封,甚至連他背后的靠山都要被打倒……她越想越有些心驚,自己會不會太跋扈了?身邊的陸彥察覺到她在皺眉,“小乖,是不是覺得他們的手段還是太輕了些?”陳竹臉色古怪,苦笑道,“怎么會?已經讓很多人付出代價了,其實他們也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或者是誤聽了一句話而已,會不會弄得太嚴重了?我覺得我好像那個‘誰讓我一時不高興,我讓他一世不高興’的老佛爺。”陸彥哈哈大笑,“你別想那么多了,以你現在的身份地位,讓他們付出這點代價是應該的,不然傳將出去,還以為我們兩人太過仁懦,是好欺負的。你要知道我們不是仗勢欺人,那個徐飛難道是什么好東西嗎?被這樣的人算計,我們還悶不吭聲,那是不是意味著隨便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隨意欺辱我們?”陸彥言語中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傲氣,這與他出身高干家庭極有關系,雖不至于囂張跋扈,但骨子里的傲氣卻是與生俱來的,而陳竹沒有他那么強橫的背景,父親也是近年才發跡的,她一路走到今天,靠的是謹小慎微,不輕易得罪人,雖然這次大大的出氣了,但心里還是有些發虛。隨著陸連強順利登上政治局常委的寶座,陳琪也隨之調到了上京,陳竹終于和父母團聚,唐平也能和兒子一家住在一塊兒共享天倫了。陳琪原來便是正廳,現下順理成章地調了副部級,一旦上了省部級才能被稱為“高官”,省部級和廳局級之間隔著的是遙不可及的鴻溝,陳琪不過五十出頭就能做到這個級別,饒是他一向內斂穩重,也是喜形于色。不過陳琪一家進京了,陳竹就不能再和陸彥住在一塊兒了,陸彥含淚看著陳竹義無反顧地搬出他們的小窩,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也罷也罷,就這么一兩個月的功夫,陳竹一畢業就是他的人了,再忍忍吧,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就讓她再承歡父母膝下一陣吧,陸彥很阿Q地安慰自己。“聽說你在籌劃一個盛大的求婚儀式?”陳竹笑嘻嘻地給陸彥帶了一個他最愛的提拉米蘇蛋糕安撫他寂寞的心靈。陸彥咀嚼的動作一滯,饒是他再淡定也不由得蹙起雙眉瞪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你別這樣看著我啦,放心吧,不是你晚上睡覺說夢話的時候說漏嘴的,是葉眉告訴我。”陳竹穩穩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