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女帝生涯》流晶瞳(連載至第172章,歡迎幫更)
奶瓶小超人
葉明凈估計是把薛二當備胎滴...
薛二,唉!我也很失望。
ba操胸
一個一個都生娃了,我也看好計都
第一百八十七章問話
“什么事?”薛凝之問。
夏英娥道:“我聽說,陛下身邊的鐘司藥擅長婦科。尤其對婦人坐胎、生子最有經驗。我想請她來幫我問診。”
薛凝之訝然:“鐘秀兒?”踟躕了片刻,“鐘秀兒的醫術如何,我并不知曉。她不是太醫院的大夫。司藥一職,只是宮中女官。按照正常規矩,她并無給貴人診治開藥的權利。宮中沒有哪個貴人請她診過脈。她多數時候是給宮女、內監以及東苑、皇莊里的下人看病。”
夏英娥笑了笑:“下人也是人。兩只胳膊兩條腿,和貴人一般無二樣的身體。陛下若是有疾,誰人問診?”
薛凝之怔了一下,還是答道:“陛下甚少生病。幼年時還會偶感風寒。十歲之后,就再未生過疾病。平日也就是左右院判例行問診平安脈。“
夏英娥繼續問:我聽說太醫院中有位擅長藥膳的御醫。先皇和陛下的食譜都由他監理過目,可有此事?
薛凝之這回不回答了,略略警惕的看向她:你問這個干什么?
夏英娥淡淡一笑。她出嫁的晚,十九歲才成的親,不是那等天真爛漫的小姑娘。和薛凝之做了四個多月的夫妻,知道這位夫君并沒有真正愛上自己。自然也就談不上信任。故而相處之間胸懷坦蕩最為重要,便宜坦然解釋:我并無他意。幼時我也讀過一些醫書雜論。知曉&39;上醫治未病&39;之理。陛下身體康健,鮮有疾病。定是日常調理得當。日常調理者,無非是飲食、作息、心情思慮等等。陛下是女子,比之男子帝王又多了婦科要調理。妾身斗膽猜測,這位鐘司藥就是專門給陛下調理婦科的。
薛凝之緩和了臉色:你說的也有理。我平日倒是不大注意這些。
夏英娥看了看他的臉色,接著道:妾身是女子,自然對女子的事多為關注。當今陛下也是女子,如不出意外,陛下將來也是要生育孩兒的。說到這里,她頓了頓,感受到身后胸膛呼吸微滯,嘴角了然的彎了彎,背對著他繼續:陛下生產,自然不能找那粗野產婆。妾身聽說,孫夫人生產就是鐘司藥親手接生。妾身再次大膽猜測,鐘司藥在東苑、皇莊中,定然也經常為著婦人接生。
薛凝之全身一震。手臂緊緊的摟住她,語氣不辯喜怒:你猜測的很有道理。
夏英娥的語氣仍舊是那么婉轉和緩,不急不躁:妾身就要做母親了,做母親的最大的愿望,便是自己的孩子能夠健康。妾身想生一個像孫家大郎那般健壯的孩子。所以,妾身想請鐘司藥幫著調理。如果方便,還想請鐘司藥幫我接生。如果不方便,就請鐘司藥幫著指點幾個產婆。我想要一個健壯的孩子。她今年十九了,生完孩子二十。誰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有機會懷上。丈夫的心不在她身上,孩子對她就倍為重要。
薛凝之沉默了良久,緩緩道:鐘秀兒不是太醫。日后陛下生產也不一定就是她負責。你確定要找她?
夏英娥笑了:夫君、齊世子、孫公子、江公子都是陛下的伴講讀。對陛下是很重要的人。陛下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會派遣鐘司藥給孫夫人。妾身相信陛下的眼光。難道夫君不相信嗎?
薛凝之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胸膛震動:是,英兒說的是。我是該相信陛下的眼光。
夏英娥扭頭,目光流轉:那夫君是答應妾身了?
薛凝之嘆了口氣:是,我幫你去問問。能不能成就不能保證了。
夏英娥但笑不語。這樣就很好了。內院沒有通房和妾室,她有孩子傍身。丈夫是至誠君子,對她尊重,兩人凡事都坦然直言。這樣的生活,即便少了愛慕之情,又有何妨?
葉明凈很爽快的答應了薛凝之的請求:沒問題。回頭就讓秀兒去你夫人那里。
薛凝之想到了妻子關于葉明凈生產時的推測,遲疑片刻,道:陛下,臣在想,鐘司藥家學淵源,醫術不凡。擔任小小司藥一職實是委屈了。如今她擅長婦科已是名聲在外。陛下不妨將她招入太醫院。這樣,鐘司藥就有了正式行醫的資格。內宅婦人找她問診也方便些。
葉明凈靜聲不語,半天后才出聲:凝之,你怎么會想到這個。
薛凝之答非所問:陛下是女子,太醫院招女御醫又有何不可?
葉明凈發出細細的輕笑:”沒錯,有何不可?朕可以下詔,可若是內閣大臣們反對,或者太醫院里,那該怎么辦?“
薛凝之當即表示:”閣老們通情達理,臣可以對其曉之以情。太醫院里,只要院使何大人同意了,其余人的反對也不足為慮。“
葉明凈想了想,主要的問題還是在太醫院那里。鐘秀兒能進太醫院是最好,將來可以名正言順的負責生產事宜。同時,她脫離了女官體系后,再有人請她問診,也不必這般周折。接觸孕婦和產婦的范圍擴大。怎么看都是利大于弊。
”好。“她頷首同意,”內閣那里,你就先去說一聲。“
太醫院院使何長英醫術之高,堪稱大夏第一人。他平時并不怎么在宮廷值班,而是游弋于鄉間、民間。不斷尋求疑難雜癥,追尋醫術的最高境界。
葉明凈找到他,提出了讓鐘秀兒進入太醫院一事。
何長英搖頭否決:”不可。“
”為什么?“葉明凈很生氣,難道他也認為女人不能當醫生?
何長英解釋:”陛下誤會了。臣反對的不是鐘姑娘的性別,而是她的醫術。鐘姑娘未曾受過正規系統的醫術教學,治療的病例、接觸的病人范圍狹小。其資格在鄉間行醫是夠了,入太醫院卻是不行。鐘姑娘的父親鐘御醫,便是在各地行醫數十年,方才于不惑之年入的太醫院。就是這般道理。“
”是嗎?“葉明凈冷笑,”何院使,你今年多大?“
何長英愣了一下:”臣今年四十有二。“
”四十二啊————“葉明凈將尾音拖的長長,”這么說鐘若嚴退休的時候你才四十?“
何長英暗叫不好,卻又無法否認。葉明凈故作驚嘆:”鐘若嚴年近七十退休,還只是個左院判。何院使你三十多歲就當上太醫院院使了吧。怎么他比你多出的三十年行醫經驗都沒用嗎?“
何長英滿臉郁悶,半天后方道:”總要有最基本的十年行醫經驗積累。這是萬萬不能省的。“他再次解釋,”太醫院分內外兩堂,一院使、兩院判統管。內堂八位御醫。專負責陛下以及宮中貴人的診脈問案。互相輪值。
外堂則是太醫若干,除了負責宮中侍衛、女官以及當班的各部衙門官員突發性疾病外。京中勛貴之家,四品以上官員家中若有人生病,都可來太醫院外堂請當值太醫出診。鐘秀兒得先有在民間行醫數年的經驗,于當地有一定的口碑。方能經舉薦參加太醫院的考試,合格后可成為最低品級的太醫。若要升成能給陛下問診的御醫,則還要再積累經驗并觀察。”
“這樣啊。”葉明凈沉吟片刻,開口道,“秀兒前前后后也有幾年給人看病的經驗,剩下的就讓她跟著何院使你行醫好了,彌補不足之處。當個徒弟。你盡心培養,什么時候說行,就舉薦她什么時候參加入太醫院的考核。”
何長英怔了怔,沒想葉明凈會把選擇權交給他。他若是一直不讓鐘秀兒出師,豈不是鐘秀兒就一直不能入太醫院了?會這么簡單?他警惕豎起耳朵,直覺皇帝陛下還有后招。
果然,葉明爭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鐘秀兒是朕預備著接生的大夫。若是朕生孩子的時候她不在太醫院,那就由何院使你來給朕接生。”
“刺————”何長英“騰“的打了個冷戰,嚇得下巴差點掉下來:”什,什么?我,我。。。。。。“
葉明凈好心的又重復了一遍:”不是鐘秀兒接生,就是何院使你接生。朕不會讓那些大字不識,基本醫療常識都不懂的產婆來的。“想了想,她似笑非笑的建議,”為了防止萬一,何院使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專研產科,以防到時手忙腳亂。“
何長英這回聽明白了,五雷轟頂。冰水倒灌。
”陛下,臣不會接生。“他慌忙申辯。
葉明凈哧笑:”不會就學。朕知道何院使是醫學天才。朕也不是明天就生孩子,你多給人接生幾次就有經驗了。“
何長英徹底風中凌亂了,他懷疑這位女帝在開玩笑。葉明凈無情的打碎了他的幻想:”明著告訴你吧。即便是鐘秀兒給朕接生,你也要站在產房的屏風外等著。她不行了就你上。萬一出了岔子要急救也是你。朕要是生孩子生死了,凡是在產房里的人,全部誅滅九族!“
拋下這一句話。她冰冷的審視何長英的臉色。
何長英面色數變,瞬間想到了最好的結果和最壞的結果。最好的,是皇帝陛下生孩子的時候鐘秀兒已經入了太醫院外堂,生產順利。他在屏風外當個門神。最壞的。。。。算了,不想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迎頭而上。還不知道陛下要生幾次孩子呢。他最終認命,咬牙開口:”敢問陛下打算何時生子?“
葉明凈嫣然一笑:”何院使,等朕懷孕以后,再過十個月,就生了。“
何長英再次崩潰。
ba操胸
好可憐的何長英
何長英徹底崩潰了謝謝幫更
奶瓶小超人
種子都還沒著落,就開始嚇人了....葉明凈這樣一說,不知道好多流言又要開始冒泡了,多少貴族公子要做春夢了哦...
女帝也腹黑呀
薛二啊為毛不堅持呢
gui花xiang5
yhm摸摸
玉dan
十月秋狩。八月下旬的時候,參加狩獵的人員名單就需上報。夏朝的貴族女子們大多善騎射,皇家秋狩是她們最喜愛的社交。
薛家雖然爵位被降成了侯,整個家族退出政治中心。參加秋狩的人員名額卻是只多不少。懿敬太后還是薛家人,薛凝之行走于女帝身邊。在勛貴之中,晉侯家依然保持著一定的影響力。
薛家報上來的名單,有退休的老侯爺薛惟及其夫人,現任侯爺薛渭之及其夫人。薛渭之的弟弟、兒子并其妻子等等。
葉明凈在看見薛凝之的名字時,微微停頓了片刻。薛凝之的名字后面跟著一行小字:攜妻夏氏。
是了,她想了起來。五月里的時候,薛凝之成婚了。修了五天婚假。之后又照常每日來內閣報道,在書房替她閱讀奏折。話語里半句未提及家中之事,她幾乎都要忘記他已經成親。
然而終究還是不一樣的。十月里就可以看見他的新婚夫人了。
十月姍姍而來,層林盡染,露白楓丹。值此肅殺之節氣,皇家狩獵活動停寂多年后,再一次在上林苑召開。
第一天還是住宿。上林苑行宮散落在無數華美的宮殿和院落,沉寂許久。隨著大批客人的入住,人氣旺盛,顯示出了勃勃生機。
葉明凈沒有像承慶帝當年一樣安排狩獵行程。而是就這么帶著人住在行宮。想打獵的,自行去狩獵區。帳篷隨員什么的自己帶。部分管制物品則向上林苑監處申請。去狩獵幾天自己報備。整個一放羊吃草。
她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內閣贊同秋狩,卻給皇帝本人提出了N項的苛刻的安全條款。
京城里還活著的葉氏皇族,清一色娘子軍。半個男丁沒有,由不得大臣們不緊張。廣平女帝沒有繼承人,萬一出個好歹,政治格局又是天翻地覆的動蕩。七國之亂,八王干政什么的,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于是女帝在上林苑的住處,里三層外三層圍了滿滿的御林軍和禁衛軍。日夜巡邏,潑水不進。
葉明凈無奈的苦笑,當個皇帝和囚犯比起來也差不多了。
和囚犯不同的是,皇帝是政治人物,有其政治任務。葉明凈在秋狩活動中的任務就是,輪流接見勛貴世家和高官大員們的子侄輩,為國家發現新的人才。同時還要與這些人的家眷親切會談,表示出對他們家庭生活的關心。
會見家眷,明明就不是皇帝的工作好不好?葉明凈憤憤的嘟囔著,換上繡著金色龍紋的黑色袍服。兩宮太后設宴宴請管中各家的夫人和小姐,懿敬太后派人請她過去露個臉。
薛太后的原話赤裸裸的直接:“與命婦家眷打交道一事,原本是皇后的職責。可惜對于陛下則不通。陛下即便日后娶了皇后,也不宜參與此事。還得您親自過問方可。故而不如現在就習慣為好。”
憑什么?憑什么我要干雙份的工作!葉明凈恨恨的將腳塞進鹿皮小靴。她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只要有她出席的場合,所有男人一律攜帶家眷。兩份工作必須整合起來!
兩宮太后的設宴處,安排在一片楓葉林間。高大的樹木上,深深淺淺的黃色與紅色交織,秋日的高陽透過斑斕的樹葉投射在地面。樹林間,時不時的有松鼠跳來跳去,蹲在枝椏間,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探視。
落葉鋪陳的地面上鋪設了三層席。第一層是亞麻草編織的席子。第二層是厚實的粗布,粗布之上是素色的粗綢。粗綢之上才是半高的黑漆案幾,案幾上擺著滿滿的美酒和佳肴。案幾之后是錦墊席位。各家的夫人和小姐按著品級的高低,端坐其上。
葉明凈到的時候,懿敬太后正拉著一個年輕少婦在說話,滿臉的慈愛。
“母后,孩兒來遲了。”她笑著招呼,“這是誰家的夫人?生的好是精致。”
眾人見她來了,忙起身行禮。懿敬太后笑的眼角彎彎:“這位你是沒見過的。是凝之的新媳婦。”
“民女夏氏英娥見過陛下。”少婦柔聲見禮。音若黃鸝,動聽之至。
陸詔作為東陽侯的侄子,翰林院新貴,參加秋狩是毋庸置疑的。本來杜婉也需參加,不過她雖然出了月子,身體卻依舊虛弱。新生的孩子又三天兩頭的生病,吃的藥竟比吃的奶還多。她就留在了府中。
陸詔陰郁的坐在湖畔邊,手中拿著一支魚竿裝模作樣的在垂釣,腦子里卻是想著鐘秀兒剛剛和他說過的話。
杜婉的身體必須將養三四年才可生育第二胎。而要生育健康的孩子,除了身體方面要調養的一絲不差之外,心境平和開闊,少思慮是必須的。家里的矛盾,他已經減少到最低限度了。可杜婉的憂思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一樣,怎么都消除不掉。他又不可能天天去哄她。
總要有個健康的孩子的。現在這個長子就算平安長大了,弄的和杜憫一樣,連科考都不能參加,那又有什么意義?他不是東陽侯,沒有爵位給兒子繼承。參加不了科考,即便將來得了蔭恩,在朝堂上說話也沒有分量。而且,那樣的身體,萬一再斷了香火怎么辦?有一兩個健康的兄弟,從小好好培養了,將來助其一臂之力。總好過像他今天這般,費心汲取。
秋狩結束后,陸詔便想辦法請了太醫院右院判江圖來家中給杜婉問診。江圖得出的結論和鐘秀兒差不多,杜婉的身體在三四年內最好不要生孩子。三四年后還得看調養的情形再說。
東陽候府上上下下,很快就傳遍了這個消息。杜婉知道后,傷心欲絕。
“小姐。夫人和大少爺都來信了。”乳娘神色匆匆的步入房間,手里拿著兩封信。
“快給我。”杜婉急不可耐的搶過信件,拆開來如饑似渴的閱讀。讀完之后,臉色灰敗。
“小姐。”乳娘焦慮的喚她。
杜婉神色萎靡:“母親和大哥都說要給夫君抬個通房。生了孩子就養在我的名下。”
“啊?”乳娘驚疑,“這,這……”她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杜婉的臉上露出倉皇的表情:“母親還吩咐我,若是怕制不住那通房,生產的時候去母留子也是可以的。夫君若是惱了,她有辦法平息。”
乳娘松了一口氣:“這就好,這就好。”
說話的兩人沒有主意到,杜婉的陪嫁大丫鬟悄然從窗戶邊離開。
秋狩圍獵進行了大約是二十天的時間。回到宮中以后,再忙忙碌碌一些瑣事,十一月也就到了。
中間發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比如各地官員年末的工作總結報表現在可以開始準備了。又比如皇帝身邊的鐘司藥褪下了女官的身份離開了宮廷。高齡二十一歲的她并沒有像人們想象的那樣議親嫁人,而是出人意料的拜入了太醫院院使何長英的門外,跟隨其行醫。成了夏朝第一個有光明正大行醫資格的女大夫。
十一月末的時候,岑良棟的商隊回來了。他們并沒有走到絲綢之路的盡頭,土耳其人的王國。而是在中間的貿易城池兌換了貨物。滿載而歸。
這也是當初商量好的。葉明凈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賺錢,而是摸情況,為著清理道路做準備。到達波斯一帶,需要的時間太久,她耗費不起。
這一次走商很順利,人員沒有損失。當初跟著去的人都回來了。不光如此,隊伍里還多了幾個人。這多出的幾個人跟著王管事進入了皇莊,然后一番周轉,廣平女帝親自來莊子接見了他們。
孫承和是領隊。西域的風沙徹底洗去了他最后一絲的稚嫩,黝黑的臉上泛著健康的光澤。笑起來一口牙齒白閃閃。
“承和,一路辛苦了。”葉明凈差點兒沒認出他,感慨了一番,“黃沙催人老,一點兒不假。你這個樣子和蕭曼走在一起,說你大她三歲都沒人懷疑。”
孫承和露齒一笑:“陛下,我們這回可是給您露臉了。西域商道上現在誰人不知道琴湖馬隊的厲害?我們今年吃掉了一個叫薩蘭達的家伙,接手了一大片地盤。那里的四大沙匪頭目,已經正式承認我們是第五大勢力。”
葉明凈看了江涵寫來的信,又聽孫承和繪聲繪色的說了這一年多的戰況,欣然而笑:“真是辛苦你們了。放心,總有一天,我們的軍隊會像坦克一樣的開過去,所向披靡,清出通天大道。”
孫承和興奮之余問:“坦克是什么?”
葉明凈支吾遮掩:“朕隨口說的,沒什么意思。對了,我剛剛怎么見著有個女人?你們誰找了個西域媳婦兒?”她轉過話題,孫承和的小隊里跟著個高鼻深目、黑發黑眼、皮膚白皙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中原血統。
孫承和臉上頓時露出懊惱的神色:“別提了”吞吞吐吐的說了經過。
原來,他們獲得了五大沙匪勢力排位,有了五分之一的收費路線后。那四個老牌的沙匪勢力便安排了一場慶功宴。目的很簡單,算是入伙酒。大家聯絡聯絡感情,談談以后的合作。土匪們開宴席,除了美酒佳肴自然還少不了女人。咳咳,其實京城中的某些宴席也是一樣的。
西域商道那個地方,雖說沿途也有些繁華的小國度,行走商人孝敬的珍奇貨物也不少。女人的數量卻是不多的。至少還沒到三百親兵人手一個的地步。
這也是普遍情況。哪個土匪窩里不是頭目們三四個女人,小啰啰打光棍。人人都有女人,那就不是土匪窩了。葉明凈的大夏朝還有無數娶不上媳婦的窮光蛋呢。
四大勢力的土匪頭子一看,呵琴湖馬隊的頭目們都沒有女人啊,這怎么能行?立馬從自己家里分出了幾個,送給了顧朗等人,頭目們一人一個,剩下的三四個啰啰們均分。那些土匪還嘿嘿的笑著說,等過個一兩年,琴湖馬隊再多搶些女人,基本上湊足二十個,就可以輪流滿足手下兄弟的需要了。
那種情況下,不接是不可能的。一共八個女人,顧朗當機立斷,都收了。回來后卻是一個都不能碰。原因一,很不巧的,家里有媳婦的不能對不起媳婦。原因二,他們真實的身份是絕密,這些女人萬一是探子怎么辦?
于是,這一批八個女人就被隔離關押了。可是,三百親兵們守得住軍紀,不代表他們手下的那些原裝沙匪們守的住。總有人往那些女子住的地方湊。顧朗干脆的就采取了沙匪們通常使用的方法,八個女人為公共財產,人人都可以去睡。只是要排隊,不得哄搶。
這個命令一下,區別就出來了。三百親兵沒人去,原裝土匪們搶著去。
西域商道上的沙匪們,對顧朗他們的來歷是很好奇的。江涵設計的說法,他們原先是中原腹地的土匪。被朝廷派軍圍剿,一路逃到了西域。
說實話,匪和兵的區別,小啰啰分不出來。真正有見識的人卻是可以分辨出的。那八個女人還真有幾個擔負著偷聽機密的重任。時間一久,在江涵的引蛇出洞計劃下暴露了。其間利用這個機會,又吃掉了一小部分勢力不談。卻是在行動的過程中,孫承和不小心和一個女子有了肌膚之親。該女子是個烈性的,孫承和想給些錢安排她回鄉,她拿了刀就往脖子上抹,要不是孫承和手快,差一點就割掉大血管了。孫承和實在沒了辦法,只得求助江涵。江涵一本正經的道:“這是你的家事。內院之事,嫡妻做主。你問我干什么?”然后孫承和就帶著她回來了。
葉明凈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再精明能干的男人,遇上某些特定的女人時,腦子就變得比漿糊還漿糊了?
比如齊靖對那個迎夏。比如孫承和對這個胡女。
難怪總有女人叫囂著,只要征服了男人就是征服了世界。看來是有原因的。征服世界的男人也許不會永遠腦抽,但一生中總免不了要抽那么幾回。江涵不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危害,卻寧讓可孫承和帶回來收拾,都沒在西域給除掉。原因只有一個,孫承和舍不得,他不能為這個和兄弟起了隙罅。
“這不光是你的內院之事。”葉明凈有氣無力的給他分析,“她是沙匪送來的女人。你竟然還把她帶來了這里?你是不是要昭告天下,你,西域沙匪琴湖馬隊的頭目之一,是夏朝皇帝的伴讀?”
孫承和臉色巨變:“不臣絕無此意。陛下,我一直派人嚴密的看守著她。她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葉明凈憐憫的看他一眼:“承和,你想騙過的人其實是你自己吧。你捫心自問,她見到了岑家的商隊,她知道了這莊子的位置。這莊子里住著你那些兄弟的妻兒和老母。最后,她還看見了我的臉。承和,我只帶了兩個侍衛就來這里見你們,是因為我知道這里安全。”
孫承和如遭雷擊,面色瞬間慘白。
少年人,意氣風發。孫承和在家中是老幺,受盡寵愛。成年后憑著自身的實力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在他的世界里,黑白分明,簡單直接。對著一個全心全意表現出愛慕他的女子,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卻剛烈的女子,他有著天然的憐惜之情。
人生的選擇總是來得那么突兀而殘忍。孫承和慘白著臉沉默了很久:“臣,知道該怎么做。”
葉明凈嘆息:“承和,你要知道。我們能做的其實很少,我們真正能保護的人也很少。多情既是無情。如果你在西域時打暈了她,直接派人送走。她總能留下一條命的。”
孫承和的臉上再也沒有了意氣風發,轉變成死寂般的深沉:“我明白了。”暗啞的聲音昭示著痛苦的蛻變。
葉明凈不忍心的轉身離去。
江涵,你送他回來就是為的這個吧。以你的本事哪會這么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
不久后,皇莊傳來消息。孫承和親自動手,殺掉了那個女子。尸體燒成了灰,等著帶回西域埋葬。做完這一切后,他洗了澡,換上一身干凈的衣服。去兵部報道休假日程。然后回了慶國公府。
小孫還是愿意自欺欺人,雖然他是四個伴讀里唯一對小葉子沒有男女之情的人,但是他好歹也有了蕭曼,居然還對一個來歷危險的女子有憐惜之意,暈菜了。
寒冷的冬天,對著初生嬰兒是一個嚴峻的考驗。體質孱弱、沒有初生母乳食用的孩子尤其艱難,于是,在一個寒冬的清晨,陸詔的嫡長子于睡夢中停止了呼吸。
葉明凈得到這個消息后只微微的感嘆了一聲,隨后又忙著和齊靖、薛凝之商量第二年的計劃。
在現代的時候,時常可以在報紙上看見‘五年計劃’這樣的字眼。什么上一個五年計劃如何如何,下一個五年計劃預計可以如何如何。那時的岳晶晶,如耳畔涼風一般,聽過就算。如今她坐在了一個封建帝國的最高統治位置上,才知道國家的發展真的是需要計劃的。
她將曾經給陸詔畫出的大餅,也挑了一部分給齊靖和薛凝之說了說。重點是關于西域和北方草原的規劃。
薛凝之最先發出疑問:“這個計劃如果實行開來,中原地區的壓力可以全部緩解。實是良策。依臣看來,實現這個計劃有兩個最關鍵的地方,第一、必須對西域一帶和北方草原有壓倒性的戰爭勝利。第二、打仗的錢從哪里來?”
說到錢,齊靖開始計算:“國庫的錢估計只能支持一年時間的戰事。再拖下去,就要全國征稅了。這是動搖國之根本的事。內閣不會同意的。只打一年的仗他們都通不過。”
打仗需要錢,沒錢打不了仗。葉明凈皺著眉,將她借鑒記憶中零星的現代知識,整理的方案說出:“你們看看,這樣行不行。錢,國庫沒有。并不代表天下間就沒有。朕不是說百姓那里。這么著說吧。全國的土地不變,大型的災害近十來年也沒有。那么,這就是說天下間每年產出的資源是不變的,這一點應該是真理……”她羅列著語言,盡量用他們能聽懂的詞語敘說。
“天下間每年產出的資源不變?”齊靖和薛凝之齊聲細細咀嚼這句話。
夏朝在海上貿易中,并非進口大國,而是出口大國。那就不存在白銀流失的問題。全國一年的糧食收成,是吃不完的。路邊鄉間餓死人。這種社會現象暫且不論。糧庫里堆成山的糧食是一定有的。不在官倉,就在私人糧倉。金屬也同樣,夏朝境內的金銀銅鐵總數量不變。國庫空虛,不代表這片大地上沒有足夠的用量。其余的物資也是一樣。
齊靖明白了她的意思:“陛下的意思是,從富裕者的手中籌集?”
薛凝之皺眉:“他們未必肯的。即便是同意了,能籌到的糧草也有限。用爵位去換或許還能換到些。”
葉明凈看看他們兩人,拋出了一個新穎的觀念:“不是籌集。是投資。投資戰爭,你們覺著可行嗎?”
投資戰爭
兩人齊齊震驚。這里面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聽得懂,可加起來的意思卻是完全顛覆了以往的認知。不,是兩千多年的認知。這個概念在歷史中從未有過。
葉明凈斷斷續續的解釋,她也是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你么看,這個羊毛可以紡線,制成羊毛衫,輕便保暖。牛奶可以加工成乳制品,牛肉、羊肉腌制、熏制,或者制成罐頭。這些產品販賣到內地是有市場的吧?”
齊靖拿出算盤算了算:“有一定的利潤。但和戰爭投入不成正比。”
葉明凈咳了咳,澀然的道:“那個,如果把攻占下來的草原地盤租給那些戰爭投資商,異族戰俘販賣給他們當奴隸,由奴隸來養殖牛羊呢?”
奴隸?齊靖驚呆了,拿算盤的手抖了兩下,快速的運算開來,噼噼啪啪一陣之后,目光灼灼的抬頭:“不算地租,那就是暴利”
葉明凈為難的在室內來回踱步:“暴利不行。要有吸引他們的利潤。但不能動搖根本。不然國內的經濟就要亂套了。”
薛凝之鎮定的道:“那就制約。從關鍵的幾點上制約他們。比如地租、比如戰俘奴隸。戰俘奴隸不可買賣,換成低價租用。租用的價格和年限,根據其在戰爭中的投資來劃分。地租也是一樣。畢竟我們還需要戰俘來修路。路修不好,防守就成問題。安全沒有保障,什么都是空談。”
“對對對”葉明凈頻頻點頭,“其實這個養牛養羊、農產品加工,不需要壯年勞動力。那些瓦剌韃靼的女人,老人都可以派上用場。”
第一百八十九章熱血鼓舞
寒冷的冬天,對著初生嬰兒是一個嚴峻的考驗。體質孱弱、沒有初生母乳食用的孩子尤其艱難,于是,在一個寒冬的清晨,陸詔的嫡長子于睡夢中停止了呼吸。
葉明凈得到這個消息后只微微的感嘆了一聲,隨后又忙著和齊靖、薛凝之商量第二年的計劃。
在現代的時候,時常可以在報紙上看見‘五年計劃’這樣的字眼。什么上一個五年計劃如何如何,下一個五年計劃預計可以如何如何。那時的岳晶晶,如耳畔涼風一般,聽過就算。如今她坐在了一個封建帝國的最高統治位置上,才知道國家的發展真的是需要計劃的。
她將曾經給陸詔畫出的大餅,也挑了一部分給齊靖和薛凝之說了說。重點是關于西域和北方草原的規劃。
薛凝之最先發出疑問:“這個計劃如果實行開來,中原地區的壓力可以全部緩解。實是良策。依臣看來,實現這個計劃有兩個最關鍵的地方,第一、必須對西域一帶和北方草原有壓倒性的戰爭勝利。第二、打仗的錢從哪里來?”
說到錢,齊靖開始計算:“國庫的錢估計只能支持一年時間的戰事。再拖下去,就要全國征稅了。這是動搖國之根本的事。內閣不會同意的。只打一年的仗他們都通不過。”
打仗需要錢,沒錢打不了仗。葉明凈皺著眉,將她借鑒記憶中零星的現代知識,整理的方案說出:“你們看看,這樣行不行。錢,國庫沒有。并不代表天下間就沒有。朕不是說百姓那里。這么著說吧。全國的土地不變,大型的災害近十來年也沒有。那么,這就是說天下間每年產出的資源是不變的,這一點應該是真理……”她羅列著語言,盡量用他們能聽懂的詞語敘說。
“天下間每年產出的資源不變?”齊靖和薛凝之齊聲細細咀嚼這句話。
夏朝在海上貿易中,并非進口大國,而是出口大國。那就不存在白銀流失的問題。全國一年的糧食收成,是吃不完的。路邊鄉間餓死人。這種社會現象暫且不論。糧庫里堆成山的糧食是一定有的。不在官倉,就在私人糧倉。金屬也同樣,夏朝境內的金銀銅鐵總數量不變。國庫空虛,不代表這片大地上沒有足夠的用量。其余的物資也是一樣。
齊靖明白了她的意思:“陛下的意思是,從富裕者的手中籌集?”
薛凝之皺眉:“他們未必肯的。即便是同意了,能籌到的糧草也有限。用爵位去換或許還能換到些。”
葉明凈看看他們兩人,拋出了一個新穎的觀念:“不是籌集。是投資。投資戰爭,你們覺著可行嗎?”
投資戰爭
兩人齊齊震驚。這里面的每一個字他們都聽得懂,可加起來的意思卻是完全顛覆了以往的認知。不,是兩千多年的認知。這個概念在歷史中從未有過。
葉明凈斷斷續續的解釋,她也是只有一個模糊的概念:“你么看,這個羊毛可以紡線,制成羊毛衫,輕便保暖。牛奶可以加工成乳制品,牛肉、羊肉腌制、熏制,或者制成罐頭。這些產品販賣到內地是有市場的吧?”
齊靖拿出算盤算了算:“有一定的利潤。但和戰爭投入不成正比。”
葉明凈咳了咳,澀然的道:“那個,如果把攻占下來的草原地盤租給那些戰爭投資商,異族戰俘販賣給他們當奴隸,由奴隸來養殖牛羊呢?”
奴隸?齊靖驚呆了,拿算盤的手抖了兩下,快速的運算開來,噼噼啪啪一陣之后,目光灼灼的抬頭:“不算地租,那就是暴利”
葉明凈為難的在室內來回踱步:“暴利不行。要有吸引他們的利潤。但不能動搖根本。不然國內的經濟就要亂套了。”
薛凝之鎮定的道:“那就制約。從關鍵的幾點上制約他們。比如地租、比如戰俘奴隸。戰俘奴隸不可買賣,換成低價租用。租用的價格和年限,根據其在戰爭中的投資來劃分。地租也是一樣。畢竟我們還需要戰俘來修路。路修不好,防守就成問題。安全沒有保障,什么都是空談。”
“對對對”葉明凈頻頻點頭,“其實這個養牛養羊、農產品加工,不需要壯年勞動力。那些瓦剌韃靼的女人,老人都可以派上用場。”
“還有官馬。”薛凝之在條件允許的時候也露出了熱血的一面,“租用牧場者,按照面積計算,每年必須上交一定數量的戰馬。昔年漢武帝百萬騎兵攻占匈奴。那是百萬匹戰馬啊百萬匹”
齊靖的算盤撥得越發急速,埋頭在一張又一張的紙上計算。臉上的神情越來越狂熱。
葉明凈吞了吞口水,悄悄后退了一步。為什么男人都這么熱血呢?結果一不小心回頭,發現身后的馮立正眼放綠光。和草原上的狼也差不多了。
好吧,這年頭,連內監都很熱血。
“咳咳”她清清嗓子,打斷了那兩個思緒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人:“諸位,容朕提醒一下。我們大夏目前還年年在遭受異族的入侵。打起仗來,勝敗還在兩說。”
齊靖和薛凝之齊齊抬頭,四道目光中竟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不贊同。
“怎么會輸?”這是齊靖,“有了戰爭投資,糧草和錢財就不是問題。有錢還打不贏仗嗎?瓦剌才多少人?韃靼有多少人?我大夏有多少人”最后一句忽的拔高腔調。大民族主義盡顯無疑。
薛凝之也加了進來,提供可行性方案:“昔年武成伯手下良將無數。由這些人帶隊,只要先攻占住一部分靠近的草原就行。先在那里發展、繁榮,同時構建軍事防御。打一點圈一點,逐步擴大范圍,蠶食掉所有部落。”
這回就連倒茶送水的綠桔都垂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真要能實現這些,陛下就是千古圣明君主。以后看誰還敢置喙女子為帝。
葉明凈不停的給他們潑冷水:“這些只是設想,設想能不能成功還不知道呢”
“臣當竭盡全力,一定能成功”年輕的伴讀們堅定的齊聲宣誓。
熱血青年果然好鼓舞啊。葉明凈訕訕而笑:“這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第一步我們該做什么?”
齊靖和薛凝之腦子飛速一轉,忽的一起露出了郁悶之色:“去找張之航。”
羊毛紡線機,羊毛織布、真空包裝陶罐,乳制品的制作極其保質,全都還在神機處里研制著。
張之航依舊頂著一頭凌亂的發髻,胡子已經長滿了半張臉,院子里飄散著一股發酸的食物怪味。
“這都是什么味兒啊”齊靖用力的用手在鼻尖處扇風,“我說你該不是年貨被放壞了吧。”
張之航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這是在做實驗。做實驗你懂不懂陶罐里的食物要能在高溫下保存住三個月的時間,這才算是基本可以。”
葉明凈想了想,現代食物如果不加防腐劑,在真空之下只怕也很難保存住三個月。食品的保險靠的應該是冷凍。
“之航啊,你都用什么食物做的實驗啊?”她問。
張之航正色回答:“二十罐鹵水豬頭肉。就在屋里,已經全都變質了。”
“唔——”齊靖立刻用手帕捂住鼻子,“你,你壞掉的肉你還不趕緊扔了”
張之航一本正經:“我發現每一個罐頭里肉類變質的程度都不一樣,正在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這下,葉明凈的喉嚨也開始泛嘔了。
薛凝之好奇的問:“之航兄。按說這么冷的天,食物沒那么容易變質的。”
張之航回答:“我在屋里燒了四個火盆,溫度高的很。”
此話一出,連最最鎮定的馮立臉上都有了一絲破碎的表情。
葉明凈趕緊道:“這個,如果實在研究不出來,不妨換個方向。食物既然會變質,就別管它。在里面裝不太會變質的食物就是。比如奶糖、乳酪。用它來運送不易裸露放置的食物。”
張之航皺著眉想了想:“也好。”
三人松了口氣。齊靖道:“紡織機改進的如何了?”
張之航揮揮手:“基本差不多了。要找羊毛來試驗。線出來后,才能再試驗織布。”
葉明凈插話:“羊毛線是羊毛混合棉線紡出來的。純羊毛難度太大。有了羊毛線,可以先用針織出一件衣服試試。”
“用針織衣服?”張之航瞪大了眼睛,“那怎么織?”
葉明凈頭大:“是毛線針,不是縫衣針。哎呀,給你畫個圖吧。”她撿了根碎木條,飛快的在地上畫了毛線針的樣子,又比劃了半天。張之航終于明白了。眼睛瞪的賊亮:“等毛線出來了,連著毛線針,我給陛下一塊兒送去。”
葉明凈頓時苦了臉。上帝可以作證,她上輩子從來沒織過一件毛衣,只有半條圍巾的經驗。還是大學時看著好玩學的,用的是最基本的針法。神啊!請保佑宮女們都有一雙靈巧的手吧。
“還有官馬。”薛凝之在條件允許的時候也露出了熱血的一面,“租用牧場者,按照面積計算,每年必須上交一定數量的戰馬。昔年漢武帝百萬騎兵攻占匈奴。那是百萬匹戰馬啊百萬匹”
齊靖的算盤撥得越發急速,埋頭在一張又一張的紙上計算。臉上的神情越來越狂熱。
葉明凈吞了吞口水,悄悄后退了一步。為什么男人都這么熱血呢?結果一不小心回頭,發現身后的馮立正眼放綠光。和草原上的狼也差不多了。
好吧,這年頭,連內監都很熱血。
“咳咳”她清清嗓子,打斷了那兩個思緒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人:“諸位,容朕提醒一下。我們大夏目前還年年在遭受異族的入侵。打起仗來,勝敗還在兩說。”
齊靖和薛凝之齊齊抬頭,四道目光中竟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不贊同。
“怎么會輸?”這是齊靖,“有了戰爭投資,糧草和錢財就不是問題。有錢還打不贏仗嗎?瓦剌才多少人?韃靼有多少人?我大夏有多少人”最后一句忽的拔高腔調。大民族主義盡顯無疑。
薛凝之也加了進來,提供可行性方案:“昔年武成伯手下良將無數。由這些人帶隊,只要先攻占住一部分靠近的草原就行。先在那里發展、繁榮,同時構建軍事防御。打一點圈一點,逐步擴大范圍,蠶食掉所有部落。”
這回就連倒茶送水的綠桔都垂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真要能實現這些,陛下就是千古圣明君主。以后看誰還敢置喙女子為帝。
葉明凈不停的給他們潑冷水:“這些只是設想,設想能不能成功還不知道呢”
“臣當竭盡全力,一定能成功”年輕的伴讀們堅定的齊聲宣誓。
熱血青年果然好鼓舞啊。葉明凈訕訕而笑:“這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第一步我們該做什么?”
齊靖和薛凝之腦子飛速一轉,忽的一起露出了郁悶之色:“去找張之航。”
羊毛紡線機,羊毛織布、真空包裝陶罐,乳制品的制作極其保質,全都還在神機處里研制著。
張之航依舊頂著一頭凌亂的發髻,胡子已經長滿了半張臉,院子里飄散著一股發酸的食物怪味。
“這都是什么味兒啊”齊靖用力的用手在鼻尖處扇風,“我說你該不是年貨被放壞了吧。”
張之航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我這是在做實驗。做實驗你懂不懂陶罐里的食物要能在高溫下保存住三個月的時間,這才算是基本可以。”
葉明凈想了想,現代食物如果不加防腐劑,在真空之下只怕也很難保存住三個月。食品的保險靠的應該是冷凍。
“之航啊,你都用什么食物做的實驗啊?”她問。
張之航正色回答:“二十罐鹵水豬頭肉。就在屋里,已經全都變質了。”
“唔——”齊靖立刻用手帕捂住鼻子,“你,你壞掉的肉你還不趕緊扔了”
張之航一本正經:“我發現每一個罐頭里肉類變質的程度都不一樣,正在查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這下,葉明凈的喉嚨也開始泛嘔了。
薛凝之好奇的問:“之航兄。按說這么冷的天,食物沒那么容易變質的。”
張之航回答:“我在屋里燒了四個火盆,溫度高的很。”
此話一出,連最最鎮定的馮立臉上都有了一絲破碎的表情。
葉明凈趕緊道:“這個,如果實在研究不出來,不妨換個方向。食物既然會變質,就別管它。在里面裝不太會變質的食物就是。比如奶糖、乳酪。用它來運送不易裸露放置的食物。”
張之航皺著眉想了想:“也好。”
三人松了口氣。齊靖道:“紡織機改進的如何了?”
張之航揮揮手:“基本差不多了。要找羊毛來試驗。線出來后,才能再試驗織布。”
葉明凈插話:“羊毛線是羊毛混合棉線紡出來的。純羊毛難度太大。有了羊毛線,可以先用針織出一件衣服試試。”
“用針織衣服?”張之航瞪大了眼睛,“那怎么織?”
葉明凈頭大:“是毛線針,不是縫衣針。哎呀,給你畫個圖吧。”她撿了根碎木條,飛快的在地上畫了毛線針的樣子,又比劃了半天。張之航終于明白了。眼睛瞪的賊亮:“等毛線出來了,連著毛線針,我給陛下一塊兒送去。”
葉明凈頓時苦了臉。上帝可以作證,她上輩子從來沒織過一件毛衣,只有半條圍巾的經驗。還是大學時看著好玩學的,用的是最基本的針法。神啊請保佑宮女們都有一雙靈巧的手吧
謝謝的勤奮的JMM
真是好文!!
夢晨沐淋1
確實是熱血沸騰啊!
奶瓶小超人
感覺好象魯賓遜漂流記.....
寫的真好,謝謝幫更
于是,在一個寒冬的清晨,陸詔的嫡長子于睡夢中停止了呼吸。由此看來不管陸是不是男豬也應該是女帝孩子的爹了
好久沒有馬克了。。。。。我一開始灰常喜歡這個文,現在卻越看越沒有意思。不過還是期待下個小高潮啦。瞳大要加油啊!
6精精
本文立題太宏大想看感情糾葛的沒戲了
玉dan
珍珠真真
真的是陸詔啊
三五班
云也悠悠
wqxshan洞
陸是不是男豬,也應該是女帝孩子的爹了.贊同
查看完整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