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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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胡正豪,整個屋里聽到紅錦話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深深點頭好、好計!”
胡正豪偏了偏頭其中只有一點不好,不過也是大姑娘不懂軍中的事情;此事只要如此這般行事,到時便可以看好戲了。”
“一切交給我們,大姑娘好好調養身體;”花明軒眼底閃過了,微笑又重新掛在了臉上,只不過并沒有一絲壞意,有得只有溫暖等我們的好消息。”
既然寧知府敢動鳳紅錦,那么他們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也是應該當的:真得只是小小的教訓,如果不是因為……,寧知府現在所得到的就不會只是一點教訓了。
紅錦看向花明軒和胡正豪麻煩花兄和胡兄了。”
胡正豪微微搖頭,他的目光又在藍羅那邊一轉大姑娘太客氣,不說其它只憑浩宇,這些也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麻煩,大姑娘,你放心一點也不麻煩。”
花明軒張開口想說時,被胡正豪踩了一腳,他微垂了一下頭再抬起來時已經是招牌般的壞笑大姑娘,我們可是有大生意的,只為了那么賺銀子的大生意,我們也不能坐視的。”
他彈了彈袍子目光掃過了容連城大姑娘好好休息,我和胡兄這就去,大家等我們的好消息就行了。”說完一扯胡正豪的衣服,兩個人便自屋里走了出去。
容連城和浩宇送他們到屋門外,拱手看著他們離開。
直到走出織錦行,花明軒挺得發硬的脖子才轉了轉,回頭看得一眼很復雜;胡正豪在一旁沉聲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
花明軒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痛意,不過臉的笑容很盛,斜睨了胡正豪一眼你小子少來顧左右而言他,以為我沒有看到嗎?”無錯不跳字。
胡正豪臉上閃過可疑的紅暈,用力一夾馬肚我,和你不同。”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得遠了。
就像他了解花明軒一樣,一塊長大的,他沒有事情是能瞞得過花明軒的:就算是瞞得過天下人,也瞞不過花明軒去。
花明軒輕輕一嘆拍了馬兒一下,輕輕的自語就是相同又能如何?”佳人有婿,相見恨晚——多早也沒有用,因為鳳紅錦和容連城定得娃娃親,所以他很無奈。
他從來沒有表示出來過,也從來沒曾提過,而胡正豪也沒有揭破過他的心事。
馬兒飛跑起來,勁風吹到臉上、身上,忽然間讓花明軒感覺到一種痛快,一種可以發泄出來的痛快:他用馬鞭狠狠的抽打著馬兒,如風一樣飛奔躍過了胡正豪跑到了前面。
胡正豪看著花明軒的背影臉色有些深郁,不過也沒有說打馬追了上去。
唐偉誠并沒有留下來,他在花明軒等人離開后便告辭了。
王五看著主子的臉既然擔心為不多留一會兒?”
“已經不需要我了。”唐偉誠是第一次說出心底的話,不過下一句他便又違心的道再說我也累了,年節將至有太多的事情要忙,為了一個鳳大姑娘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耽擱了吧?無不少字”
“走吧,快,今兒的事情可多著呢,但是一天卻已經半日了。”唐偉誠感覺到了王五的目光,他有些狼狽的說完這句話,便打馬也小步的跑了起來。
張三嘆了一聲說起來,趙七可比強多了,人家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哪像某人啊。”他的聲音可不算小,至少保證以唐偉誠的耳力絕對能聽得一字不漏。可是唐偉誠卻沒有一絲反應,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唐偉誠不自禁的抬起頭來看向遠處的天空:再有一個多月,她就要嫁人了。合了合眼皮,他輕輕一嘆:只要她過得好,就足夠了。
他卻不,他已經很久很久不曾真正的笑過了。
可是他卻并不感覺到苦,尤其是在他救了紅錦一次又一次之后,在他能明正言順的看到紅錦之時。
屋里已經沒有人,浩宇也出去了。
容連城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紅錦,良久輕輕一嘆。
“兄長了?”紅錦自沉思中醒看向他。
容連城看著紅錦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只是擔心你,你太要強了。”
你太要強了!
這句話就像是一根刺一般刺入了紅錦的心中,讓她痛得微微一皺眉頭;可是等到紅錦細細的休會時,卻像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那刺痛已經消失了。
“只是當時沒有辦法。”紅錦還是解釋了一句,她明白男人是不喜歡太過剛強的,男人一般都喜歡柔柳扶風的女子——那是她一向瞧不起的女子。
容連城看看紅錦,握起了她的手來,紅錦有些許的抗拒:她很清楚,原本她是不抗拒的。
“至少,以后想些不會傷到的法子,好不好?”容連城看著紅錦。
紅錦微笑嗯。”這是好意,她沒有理由拒絕的;至于能不能做到,并不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
容連城沒有再提紅錦受傷的事情,他不是一個喜歡把關切掛在嘴邊的人睡吧,大夫說了你現在不易耗神,多睡一睡對身體好。”
紅錦卻并無睡意,輕笑道大白天的哪里睡得著?”
容連城起身取了一本書重新坐下我給你讀書,你合上眼睛,一會兒就能睡著了。”
紅錦想搖頭拒絕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容連城卻伸出輕輕的蓋在了她的眼上乖,聽話。”聲音輕輕柔柔的,就如同是在哄小孩。
紅錦臉莫名的微紅,她這一世的記憶不全,而上一世的記憶中并無人哄過她入睡:這感覺對她來說是那么的陌生,卻又好像有那么一絲甜蜜。
她不應該如何應對,便木著全身一動不動的,合上了眼睛;她沒有,因為她不說好,雖然她還是沒有睡意,卻不為沒有張開口拒絕容連城。
容連城輕輕的收回了手,看著紅錦合上了眼睛微笑聽我給你讀文章,一會兒你就會睡著的;現在睡覺就是調養身體,你的傷是在體內,看不到并不表示不重。”
他說完打開書讀了起來,聲音輕輕柔柔,又低低沉沉的;他讀得很認真,很緩慢,就像是細細的小溪水流淌,又像是輕輕的春風吹過——紅錦感覺,很享受。
有這么一個人,用這樣的方式哄她入睡,不管睡得著睡不著都會生出很幸福的感覺來:她上一世一生都在努力,沒有停歇過;隨著她身份地位的變化,她的責任越來越大,有很多人需要她、依賴她,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試過放松下來,去依賴另一個人。
現在她很放松,不需要想其它的事情,她眼下只有一個任務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自禁的紅錦微微的睜開了一絲眼睛,看向床邊的容連城:他很專注;然后紅錦合上了眼睛,在那沒有起伏的、低緩而輕柔的聲音里慢慢的睡著了。
她睡得很熟、很沉,很放松。
容連城并沒有立時查覺到紅錦睡著了,他還在認真的讀著文章,直到聽到門外傳來聲音,他才抬起頭來:天色已經黑了嗎?
他現在才感覺有些口渴,回頭看向床上的紅錦,看到她睡得很好唇邊閃過一絲笑:還說沒有睡意。
至于他讀了,紅錦并沒有聽到心里去,而他也沒有讀到心里去:她和他只記得,有那么一天,他讀著書哄她入睡。
“已經睡著了,兄長還真是不辭辛苦。”聲音里帶著一絲莫名的怪味兒,居然是翠絹來了。
容連城看了一眼紅錦,回頭看向翠絹皺起眉頭來有事情?”他并沒有理會翠絹的話,就這樣直接問翠絹的來意,也就是在暗示翠絹,如果沒有事情你可以離開了。
翠絹的臉上閃過了復雜至極的表情,頭微微垂下柔聲道讓我來請大姑娘。”
“嗯。”容連城只是應了一聲,卻沒有要叫醒紅錦的意思。
當然不會叫醒紅錦,現在她的身體要緊,不過就是小寧氏喚她:想也是事情,接下來有她頭疼的,現在容連城認為不用理會她。
小寧氏會打發人來請紅錦,就是表明她已經沉不住氣了;她急,可是容連城認為紅錦便不用急了。
翠絹的聲音再次傳,好像低了那么幾分本不是讓我來的,是我要來的;就是想告訴姐,她是為了蘭初的事情叫姐——說蘭初拿著菜刀砍人,已經不是家事要經官問罪的。”
容連城把書合起輕輕放到了桌上輕聲。”他一面說一面看向了紅錦,不過因為翠絹的解釋他的語氣柔和了一些錦兒剛剛睡著,讓她好好睡一睡;而蘭初又不在府中,想來寧也不能做,有事情等錦兒醒了再說。”
翠絹在容連城喚紅錦的名字時眼神閃了閃,她看了一眼紅錦心下也按捺不住姐睡醒怕要到半夜了。”
“半夜就半夜;”容連城再看一眼呼吸平穩的紅錦那就讓寧再理事好了,你就告訴寧,錦兒受了重傷現在不易舟車勞頓。”
一口就那么頂在了翠絹的胸口:不易舟車勞頓!織錦行到鳳府才幾條街,也算得上是舟車勞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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