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林月和李蕓在一起。
林月展示了一次箭法,收獲了一只云咕雞。云咕雞實際就象一只肥嘟嘟的大鳥,一身灰白色,足有三斤多重,但論貴重來說,卻沒法和李蕓的雪地龍相比的。
“月月,我聽某人說,某人和你很熟啊?”李蕓故意說的含糊不清,刺激林月。林月家里條件很好,但她從小便立志當一名警察,如今做到了副大隊長的位置。而且林月的眼界高的很,李蕓是知道的。遇到個張國棟卻讓李蕓感興趣,仿佛發現林月秘密似的。
不過某人吧,實在太普通了,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根本不是美女眼中的良配和帥哥。這次某美女走眼了?李蕓深度懷疑。
林月白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你這拐彎抹角的說哪個人呢?”
盡管知道李妖女愛鬧事,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心里卻想,會是那個色狼?朝張國棟方向看去,結果一看張國棟居然爬到了樹上,愕然后馬上嘀咕:“果然不是好東西!不務正業!”
當然,她也沒意識到來這里的正業應該就是打獵,痛快的消遣。
李蕓沒注意到張國棟那邊的情況,接著笑嘻嘻道:“就是那個人嘛,那個人說,某女女顯得很冷傲,其實是個色女,大概就是這意思!”
“什么?”林月咬牙切齒,眼睛里能噴出怒火來。她冰清玉潔,潔身自好,居然被人說是色女。
李蕓心里凸了一下,乖乖,滅絕師太居然這么大火氣,今天這是怎么了,才說說就上火了?果然,這兩人之間有事!李蕓確定了這一點。于是看向林月的眼神就帶著曖昧了,一副我知道了你的秘密的模樣。
林月發火是很嚴重的,李蕓心里為張國棟同情,心說,我也沒說是誰吧?那就不算出賣嘍?哼,小子,你死定了,居然敢向本姑娘要錢,不賣本姑娘的帳!
一樁枯樹上,小心翼翼的爬到一半的張國棟無緣的打了個噴嚏:“不會感冒了吧?”
枯樹死掉的時間長了,但體積不小,也有十多米高,所以至今屹立不倒。張國棟從樹下看時,這是一株一人抱、十多米高的枯松,木質結構非常結實,而且沒有孔洞,但張國棟感應的靈氣的確從這片傳來的。
地下沒有,那么就在樹上了。
東北有‘棒槌鳥’攜帶人參種子在樹上落下,于是樹上人參的來源就明了了。不會這里也是如此吧?張國棟心里驚喜。
其他人都在注意獵物,都沒在意什么野生藥材,更別提高高的樹上有什么人。
繼續往上爬,張國棟爬上十米后,終于到了主叉上,有點暈,有點累,這是主干的高度。往下一看,十米似乎很高,這要掉下去估計半身不遂了。顧不得樹杈上有雪,便騎了上去。小時候爬樹很溜,這長大了爬樹居然笨了許多,花費的力氣比五千米長跑都累。
一坐下,感應中的靈氣越發的濃郁了,一個分岔和鼻子齊平,那位置,數寸后的積雪被頂的凸了出來,張國棟有些激動,藥材就在這雪下面,沒多少土壤居然也可以在這里長大?但有靈氣是不會出錯的。
吹掉上面的積雪,果然,露出了一株帶著十多片圓形暗綠葉片、拇指粗細紅莖的植物來,大冬天的,居然帶綠,這生命力是極度的頑強!
“應該是好東西!”張國棟心道。但到底是什么藥材,張國棟忙將手冊翻了出來,但十多樣珍貴藥材描述,彩圖上沒一樣能對上的,到是文字上提了一筆,說這里原先有極為珍貴的金蛇草果,但一沒圖片,二沒特征描述,不好確定。
張國棟只確定這就是一株珍貴的藥材,但是他不知道這株藥材的真名,手冊上沒有介紹。
“不管了,先挖了再說!”張國棟觀察半響,決定先挖了再說,這么濃郁的靈氣散發,這株藥材肯定是寶貝。
藥材周圍落著腐朽污泥,有數個小顆粒落在腐朽淤泥上,這似乎是什么的果實,不過已經失去了色澤,呈醬色干癟,張國棟小心的將其都收了起來,說不定這玩意就是這株藥材的種子呢。
等打掃開污泥,準備挖出這株藥材時,張國棟發現,這株藥材居然是樹枝分岔中間的小孔中長出來的,顯然,根系都在樹洞中,張國棟一看郁悶了。要挖到藥材不撬開這枯木是不可能的。
“日,不帶這么玩人的吧?”好在背上還有合金箭,拿合金箭撬那干枯的木層,一撬,那小孔居然大了一圈,有戲!
遠處,胖子等人忙著找獵物,把張國棟給甩到了后面,老嬴最終注意到了,掃了半天,居然看到張國棟從樹上溜了下來,心說,這城市里的人也喜歡爬樹了?不用說,那一身雪白的羽絨服都臟西西的了。
“小兄弟,沒事吧?”老嬴過來關心問道。
“嘿,沒事,跟上去吧?”張國棟搖頭道。
老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沒發現什么不對,不過爬樹八成是找什么藥材了,以前他們也有過此經歷,但是,只有在有樹洞的樹上才有可能找到藥材,實打實的樹木上即使落下藥材種子,也活不了。
張國棟沒打算詢問老嬴,撬開朽木層后,發現這孔洞并不深,所以連帶里面的泥都包了起來,小心的放進了水杯里擰上蓋,生怕壓壞了,等找個時間上網查查這藥材,然后放進桃源栽進去。
“走吧,快到木屋了,你的朋友運氣都不錯!”老嬴說道。
胖子等人大多有所收獲,不過打的很辛苦,最后成圍獵了,而且都是野兔,只有一只野雞,野豬毛也沒見半根,讓眾人失望不已。
這里面除了張國棟。
張國棟除了收獲一株不知道名字的藥材外,別說打獵,就是開弓也沒一次。
等老嬴和張國棟趕上隊伍時,眾人基本聚集到了一起,數百米外,就有六間暗色的木屋,上面似乎長了青苔,但與野外冰天雪地相比,那里面至少干燥,而且可以生火,有大鍋可以燉吃的,水的話,就靠自己帶了。
在冬天有雪時,將雪化成水,也可以煮東西。純天然!
“你小子跑哪去了?我們都等你老半天了?咦,國棟,雜弄的臟西西的?不會什么收獲都沒吧?”胖子見張國棟跟著老嬴跟上來了,頓時心里落了地。
張國棟衣服上沾上了青苔和木朽,手里卻半根毛也沒,的確很尷尬。
“運氣不好,沒打到!”張國棟說的到是很輕松,心說,我的收獲不一定比誰差吧?要不是急著跟上隊伍,他或許會繼續感應藥材。
胖子無語中樹了個拇指:“你牛,你看李蕓和項姐都有收獲,你不覺得慚愧乎?”
看張國棟笑的很平靜,胖子忽然靠近道:“兄弟,是不是有什么寶貝被你得到了?比如金蛇草果?”
那笑很淫濺,張國棟心里跳了一下,忙搖頭:“你真敢想,那么多人來一次找不到一顆,大冬天的你讓我上哪找去?老嬴沒給你們說嗎,冬天找藥材簡直是大海撈針,有也被壓雪地了,再說,金蛇草果啥樣我也不知道,就是遇到也認不出來!”
“我想也是,那可是男人夢想中的藥材啊,嘿嘿,聽老嬴說功效很強大,有那么幾株以后不當超人都不行,可惜手冊上是沒具體描述的,老嬴說金蛇草果在這里絕跡幾十年了,紅莖是它最顯著的特征,這話是老嬴祖上傳下來的,不說這個了,嘿,國棟,你發現沒?我看李蕓似乎對你有意思啊?那個月妹妹‘看’你的目光也不正常,我怎么就沒發現,上大學時你有什么優點能吸引美女的目光呢?”胖子一臉的說道。
整個一八卦男!張國棟很無語。但對胖子描述的紅莖卻是震動了下,杯中不也就是紅莖嗎,難道就是金蛇草果?
震驚和驚喜中回到一間木屋,木屋中間已經點起一堆柴火,里面暖烘烘的,眾人都圍著火堆坐著,笑呵呵的喝著酒,老嬴利索的架起一口鍋,吊在空中,里面將眾人帶的水注入了半鍋。然后揀起他打的四只獵物,出去在雪地里清理去了。
張國棟一身臟,徑自朝一角走去。
“小張,有什么收獲嗎,怎么搞的這么臟?”項春艷在旁,看著這個奇特的大男孩,問道。
在項春艷旁邊的李蕓嘴快,幸災樂禍道:“項姐,國棟上樹摘桃子了!”
“喲,都叫親熱了!”項春艷嬌笑的打趣李蕓,李蕓大糗,不依不饒,見張國棟‘偷樂’,狠瞪了他一眼。“怎么的上樹呢?說來聽聽!”
張國棟不好意思道:“還以為有藥材呢,上去看看,但上面什么也沒有!”
“撲哧!”林月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她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感覺這人太笨了,大滑稽了,居然爬到樹上找藥材。
張國棟抬頭卻看著呆了。
李蕓手伸過去,狠狠的掐了下某人,哎喲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張國棟抹了把額頭,傻笑道:“可能的腰閃了!”
項春艷翻白眼,這大男孩真有意思,她看得明白,李蕓掐了一把張國棟,李妹妹這是不滿張國棟看林月看呆了。現在的年輕人,真好!
林月自笑后,又恢復了冷酷樣,但眼神有點迷離,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嬴處理野味的速度極快,不過十來分鐘,三只野兔一只野雞都清理的干干凈凈,絲毫血跡都看不出來,那肉都粉紅著,顯然很新鮮。
從包里掏出幾小袋調味品丟進鍋里,然后四只野味也丟了進去,最后再倒了些酒進去,用鍋蓋壓的實實的,那水剛好漫過野味,底下加了把柴火燒了起來。
被水氣一蒸,酒香就飄了出來,眾人似乎有點餓了,很是期待。
張國棟這邊盡是女人,而火堆那邊卻逐漸的聲音大了起來,卻是在討論是否在山上過夜,只是打打野兔,覺得很不甘心,如果過夜的話,到是可以體驗一番野外夜宿的滋味,順便到‘野豬林’更深處打打野豬。
那玩意才是此行的目的。
酒是好東西,一喝之后,興致便起來了,膽子也大了。老嬴冷靜的聽后才道:“在山上過夜也沒什么不能,但是山上很冷,晚上有野獸出沒,不安全!”
“大家都帶著保暖帳篷的嘛,還有木屋住,回去時不帶只野豬回去,實在對不起這趟狩獵,何況,很多東西我們都還沒見識過呢!”李超大咧咧說道。他收獲了兩只野兔,算是眾人中比較多的。渾然沒將晚上在山上過夜當回事。
“羅區,您看怎么辦?”胖子朝羅建輝請示道。
其他人的意見可以不征求,但是羅建輝的意見卻不能不征求。
“我看小李說得也對,既然大家都贊同山上過夜,那就留下,不過另支隊伍現在還沒到,看看他們什么態度?”羅建輝微笑道。
這話很矛盾,似乎決定留下,又讓大家去決定,似乎很民主,本身就是官場語氣。
這一板拍下來,大家的意見就統一了。
“那行,另支隊伍決定留下的話,那我們就在山上過一晚,嘿,體驗一把雪地夜宿!”胖子說道。
其實本書沒任何推薦,九天時間更新,取得這么好成績,應該說不錯了。但不想上進的作者不是好作者,期盼《城市新農民越寫越好,這是天道對自己的要求,也是讀者大大們寄予的厚望所在,所以展現吧,看看大大們的力量,將上面的書全壓到太平洋去,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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