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二章愛心特使?噗!
第一百二二章愛心特使?噗!
頓時,周圍一片嘩然。對平民老百姓來說,被皇帝以這么高的榮譽招進宮,與其一起坐看兩國之爭,是多大的殊榮啊!
可對于赫連春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尤其是那‘愛心特使’四個字從李公公的嘴里說出的時候,趴在地上的某個人身子止不住地抖動了下下。
抬起頭來,面上帶著無比感激的神色,赫連春咬牙切齒地說道:“草民接旨,吾皇萬歲!”
招手讓蓮兒去沏了杯熱茶犒勞李公公的遠道而來,畢竟人家一把年紀了,這么坐在馬車里顛簸折騰,也著實不容易。
看著那滿臉皺紋的李公公,赫連春有些不大明白,為何這種差事皇帝會派個半只腳都踏進棺材的人來做?難道他是想早日成全他早登極樂世界?
送走李公公這尊大佛,周圍的人群也逐漸散開來,赫連春這才沉著一張臉在門口沖對面一直微笑著看好戲的莫然招招手,莫然將頭扭開,假裝沒有看到,繼續得瑟。
“我限你半分鐘之內馬上出現在我跟前,否則別怪我不講兄妹之情!”
猛地。一陣雷吼沖對面傳來,只見赫連春那烏黑亮麗的秀發此刻在他的怒氣使然下,層層飛起,莫然啊了一聲,心中卻驚訝他何時把自己的看家本領,河東獅吼練就得爐火純青了?
路上的行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他們兩人之間這種隔街相望的把戲,根本連回頭看一下的時間都懶得浪費。
她驚恐地收起不停抖動的腿,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到了赫連春的面前,擺出十分諂媚的笑臉,屁顛屁顛地在赫連春的身前打著圈兒。
“嘖嘖嘖……飄柔不找你去代言,實在太可惜了!要知道你這可是洋溢著自然美,純天然的……”
“莫、然!!!!”
“好了好了別吼了,沒人對你的好嗓子發出贊美!”
“那什么狗屁‘愛心特使’怎么回事”
想到那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四個字,赫連春的面上就忍不住一陣哆嗦,讓莫然差點兒以為他面部抽筋了。
“說了要找個什么理由讓你進宮啊,不然怎么辦難道要你去自宮?”
莫然笑得很欠扁地說出這句話,語畢就聽見赫連春因為氣急將手指捏得‘咯吱’作響的聲音,這才正了正神色,很認真很嚴肅地說道:“當時小靈知道你想去看看這場比賽的時候,心情很激動,一時之間我們也找不到個什么比較好的理由。”
“所以你就干脆給我安個這樣的名頭?你當這里是娛樂圈炒作?”
“呃……”
搔了搔腦袋,莫然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啥也說不出來了。
“我倒是寧愿裝成太監混進宮!”
“我也是這么說的啊,可是小靈不同意,她說你這么完美怎么能如此褻瀆你?”
被她這么一鬧,再好的心情都沒了,可是偏偏又舍不得罵她。只有讓自己難過了,負氣地甩手冷哼一聲便出了妙衣坊的門,匆匆而去。
當赫連春的身影消失在街頭之后,莫然終于忍不住揚起了唇邊的弧度,靠在門邊笑了起來。
其實她就是故意的,平時赫連春在人前都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那死狐貍的模樣讓她看了就直想抽他,這下好了,趁此機會小小地捉弄他一下,看平時很愛門面功夫的他,要怎么頂著這個幼稚的‘愛心特使’去皇宮。
想到皇帝向外來‘友好’使臣介紹他的那個場景,莫然就忍不住在心里得瑟,將暴怒的他的面孔在腦海里拍飛,隨便再說句口頭禪,示威一下:生命在于得瑟!
等赫連春出去發泄回來之后,兩人便提前關鋪一起到了莫園,吃了些點心填補中午因忙而忘記照顧的胃,莫然同赫連春一起坐在園子的石凳上,感受雨后的濘泥新鮮空氣。
突然想到三日后的事情,莫然側過臉來問道:“就三天時間了,好多事情都可以得到解決了。”
“恐怕不止三天啊。你不是說比賽有三場嗎?還不知道皇上會怎么安排這三場辯論。”
“這倒是,不管怎樣,反正事情就快得到解決了!”
“到底什么事?讓你這么熱衷?”
“這個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故意猶豫了一下,吊起了赫連春的胃口之后,莫然便搖搖頭故作深沉地徹底將他的好奇心,再次打入谷底。
莫然越是這樣,赫連春就越是不能放心,本來對這件事就有些隱隱的不安,現在她又總是擺出一副我有秘密,就是不告訴你的樣子,更是讓赫連春有種說不出抓不著的憂慮。
“對了,你的易容面具準備的怎么樣?”
赫連春也有準備用一些途徑,給她找來人皮面具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也不能確定一定弄得到,要那種大師級的面具,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弄來的。
而且她一再地拍胸脯保證自己可以弄到,說什么有門路,隨后又擺出神秘兮兮的樣子,
“哎呀!”
莫然拍拍自己的大腿,猛地站起身來,面上的驚恐和后知后覺讓赫連春嚇了一跳,不由得開始朝壞處想,這粗心的家伙該不會……
“你該不會是把這件事給忘到一邊去了吧?”
看著他那明顯不信任,好似看著個白癡的眼神,莫然的心頭就泛起某種反叛的心理,而且她的確沒有把這件事給忘記,反而記得很清楚,很在乎這個看起來小小的。實則很重要的問題。
這下換莫然不干了,她丟給赫連春一記你是白癡嗎的眼神,隨即說道:“我怎么可能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
莫然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雖然是很小的反應,卻還是落入了赫連春的眼里,他雙手抱胸等待著她的回答,而臉上的神情正告訴她,不要試圖跟我撒謊!
無奈地搖頭、攤手、聳聳肩膀,莫然愁眉苦臉地說:“我通知了花飛飛,可是她那邊還沒有給我回信。”
赫連春直接無語,她竟然通知花飛飛?這到底怎么回事?
就算是那日危機解除,也不代表這丫頭可以找人家索取啊?況且她要拿什么去通知人家?
百花宮好歹也在江湖上成名多年,好多正派都找不到她們的老巢,就算找到也未必攻得進去,呃……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要怎么聯系花飛飛,然后向她求助?
“你通知?你怎么通知?”
“她臨走前給了我幾顆她們百花宮專屬的信號彈!喏……就是這個!”
從腰帶的口袋里摸出那小小的,好像巧克力的珠子狀的信號彈,莫然繼續說道:“一共有三顆,那天晏書杰說要易容之后,我就給她發了一個,而且也得到了回信,說包在她身上的。”
“她的信呢?”
“呃……是口信啦!你以為這是在現代用電腦呢?我發信息出去人家就可以回信?就算是飛鴿傳書也沒這么快的好不好?是三娘前天晚上特別飛來告訴我的。說花飛飛已經去幫我找那個做面具的師傅了,叫……叫什么……仇的!”
赫連春面上一怔,有些驚訝的神色從他那漂亮的臉上顯示出來,隨即開口打斷莫然的苦想:“公輸仇?!”
“對對對!就是他!聽名字就好詭異,我發現這些古人取名真有先知,名字似乎和他的身份都能搭上幾分!嗯嗯……古代果然是好山好水養好人……”
噼噼啪啪地說了一通,把這其實做任何事都沒有現代方便的古代給垮了個舉世無雙,直到赫連春實在受不了了,捂住耳朵想要打斷她的話時,她終于停下了咒語,疑惑地看著他。還不忘記很夸張地發出一個問號:“咦?”
看著她神神叨叨的模樣,赫連春心中只覺得好笑,面上卻依舊是把她當白癡看待的神情,莫然也不理會,只是關注自己發現的問題,斜眼看他:“你怎么知道那個怪大叔叫公輸仇?”
“拜托!你哥哥我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好不好?雖然是個生意人,可是這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這走南闖北的好歹各個門路都要摸清楚不是?”
“得了吧!就你這樣兒的,還走南闖北呢?估計還沒走出這不落城,都被人給攻了!”
語畢、莫然立即后悔了,在還沒有看到赫連春那殺人的目光之前就后悔了,說出這話只是因為順口,他有那么一張妖孽般的面孔,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句話就這么脫口而出,她知道赫連春此時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弱弱地看著他,看著目露兇光好像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的他,莫然怔怔地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畢竟自己的腐化一直以來都隱藏得很好,雖然心中的確覺得他這樣的就是受,可是……
這樣的話怎么能在他面前說出來呢?欸?話說回來他能明白這攻受的含義,豈不是也很不是那么單純?
“如果你真的這么懷疑我的能力的話,我不介意親自讓你領教一下!”
許久、赫連春才憤憤地說出這么一句,這話聽在別人耳里可能會起到些恐嚇效果,可聽在莫然的耳里,完全被她那賴皮的性子扭曲了!如果赫連春就這么一直盯著她,估計會比他的恐嚇更有威性!
“死開!懶得理你!我要去研究下下為什么花飛飛還沒有給我回信,時間不多了,你自便啊!”
說完還真的不理會那頭發都要立起來的赫連春,徑自回到了房間,關上房門,甚至還有一陣讓他有自殺沖動的,莫然自編歌聲傳出:“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千年修得同性戀……”
福來客棧里,卞昊天依舊站立在那個老位置上,看著這依舊有些陰沉的天空,這才發覺,這場綿綿細雨。下了好多天了。
下午聽見她說與花飛飛中斷了聯系,而且她需要易容,需要面表。
可是……花飛飛能搞定公輸仇嗎?
若是花飛飛不能讓公輸仇幫忙,那她是不是真的就會有危險?那‘二十一世紀’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找她?
想到這里,卞昊天心頭一直隱藏著的疑問又冒了出來,她……的丈夫是誰呢?是什么樣的原因讓他丟下她,帶著孩子一人受苦?
只有三天的時間,若是面表不能及時送到,又怎么辦?況且蒙國使臣已經到達好幾天,難保他們不會隨時被召進宮,再說公輸仇的面表,必須有至少半日的時間與自己的皮膚融合。
摸了摸自己的面頰,卞昊天那好不容易因為莫然而舒展開來的眉頭,此刻又因為她而擠到了一堆,他知道要公輸仇做面表,是比登天還難的事!
自己臉上這張,還是因為他欠自己條命,換來的!
那花飛飛又拿什么去跟公輸仇交換?
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就覺得花飛飛的成功率很低,卞昊天捏了捏手中的珠狀信號彈,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有多少年沒有再用它了,這次竟然會為了莫然,破例主動聯系花飛飛!
將手一揮,上空便揚起了淡淡的一抹藍色光芒,很細很漂亮,在空中繞成花兒形狀之后,才慢慢消散……
是夜,靜得讓人心驚,卞昊天飛奔在空無一人的街頭,只想盡快出了不落城,好將她需要的東西帶回。
“來的挺快的嘛!”
卞昊天轉瞬停在城外的‘黃石坡’,身形剛穩便有花飛飛的聲音傳來,他只微微抬了抬頭,并沒接話。
“公輸前輩的確是個難纏的人物,不過還好,我總算沒有負你心上人所托,喏……你要的!”
語畢花飛飛便隨手一揮,那小小的用布包裹好的東西,不偏不倚地落入卞昊天伸出的手中。他微微蹙眉,心中又怎會不明白,她能弄到公輸仇的面表,怎么可能像她說的這般輕松?
而他又豈會不知,她怎么可能為了莫然犧牲這么大,就算她們真的不計前嫌,也不過剛剛結交而已,以花飛飛的性格,不可能為她冒險,那么她……
“多謝!”
“你謝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為了你!”
花飛飛轉過身,眼中好似要噴出火一般,看著眼前這個自己依舊無法真正放下的男人。
說那些祝福的話,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死心。讓那個女人努力加油,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理由,一個不再執著的理由。幫她弄到面表,不過是為了告訴自己,我可以為了其他人,做一樣的事!
可是、縱使騙得了別人,能騙得了自己嗎?
“不管你怎么看待,我的立場依舊不變,如同最初!”
“如同最初?”
“你依舊是我最親近的人!”
最親近的人?呵……簡稱親人是嗎?
“卻依舊不是你最愛的人,算了!我知道有些東西是無法勉強的,縱使我陪伴了你那么多年,我們彼此相依為命那么多年,可是不能改變的東西,就算再多出十倍那樣的時間,依舊如此對不?”
花飛飛勾起一抹苦笑,看向卞昊天的眼里,似是有些晶瑩在閃爍,看得卞昊天忍不住撇開臉,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眼前這個因為自己受傷的女子,他只知道,他也同樣會難受!
不是他無情,要傷花飛飛的心,而正因為他重情義,所以才不能讓錯誤的情感繼續延續,那樣走到最后,兩人可能真的就只能做仇人了,雖然他從未把她當作仇人!
“本來這次三娘要替我去求公輸仇的,她說那老家伙還欠她情!我拒絕了!”
抬眼看她,卞昊天努了努嘴,終究還是沒有問出那三個字。
“想問我為什么對不對?因為這是你找我的,你的事就算再難再沒有可能,我都不會假手于人!雖然你是為了別人女人來主動找我!”
她回想起那夜,他的口信到達的時候,自己手中剛好收到莫然的信號彈,在那時候她徹底死心了,還有什么比事實更能讓人看清所有?
莫然有需要的時候,她想到了自己。在莫然有需要的時候,他也想到了自己,并且第一次在兩人決裂后的第一次,他主動找了自己,為的卻是另外一個女人,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好執著的呢?
不過、雖然心里有些痛,但是他需要的,她都會給他弄到手,不管最后用的是什么方法!
“小花,對不起!”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知道的,我最怕的就是聽見你跟我說這三個字,那樣就代表你又要傷我一次!”
看到卞昊天面上的為難,花飛飛笑了,她知道,雖然在他心里自己是和莫然不同的存在,其實也一樣可以讓他掛心,換個角度來想,其實他也是關心自己,只不過身份不一樣罷了。
“感情的事情,其實沒有什么對錯,難道你強迫你自己跟我在一起就是對得起我了嗎?昊、我還是那句話,你就是過于瞻前顧后了,你總是覺得自己是天煞孤星,自己是個不能光明存在的人,所以你身邊的人就會有危險,你擅自做主把自己在乎的人推出你所在的范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
“等這件事情一完,我會向她坦露一切!”
“包括你的身份?甚至感情?”
卞昊天點點頭,花飛飛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些許的扭捏,她心頭雖苦澀,可是卻也打從心底替他開心,他終于可以放開自己,面對那個很奇怪的女子了。
為什么說她奇怪呢?花飛飛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她的思維很古怪,但是卻不得不說,她比自己勇敢,她會不顧一切的去爭取,哪怕機會渺茫,哪怕自己也會害怕!
或許……這就是她跟自己不一樣的地方吧!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趕緊將東西帶回去給她,公輸仇說過,這東西可以反復使用,不過卻要提前貼在臉上三個時辰,否則面部就不會那么自然!”
“好!”
花飛飛不舍地看了看他,這才轉身運氣,剛抬起腿就被卞昊天拉住,回過頭的時候卻看到他眼中的感激,還有心疼。
是心疼嗎?
“公輸仇對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
卞昊天這才借著月光看清楚了花飛飛手上的於痕,不由得心頭一縮,眼中頓時散發著濃重的殺氣!
“真的沒什么,他不過是讓我替他試藥而已,你也知道他有多癡迷這玩意兒!”
指了指卞昊天手中的面表,花飛飛很坦然地笑了,知道卞昊天關心自己,心疼自己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而至于那種感情是什么,此時好像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我真該回去了,否則三娘她們要急了。”
“保重!”
“你也是,我等你的好消息!”
朝她點點頭,卞昊天輕輕放開她的手,看著她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自己眼前,心情突然放松了很多。
不過此刻卻真的不是該放松的時候,卞昊天想到那個在家里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的某人時,唇角止不住地揚起了淡淡的笑意,她應該很著急了吧!
此時莫然的確如卞昊天所想,急的像螞蟻亂竄,她時不時地拍拍桌子,時不時地‘嘖嘖’幾聲,更讓赫連春糾結的是,她一直就在自己面前走來走去,壓根就沒停過!
“小然,拜托你先冷靜一下行嗎?”
“你要我怎么冷靜?怎么冷靜啊!明天是最后的期限了,很有可能明天下午就會被召進宮,你說這面具還沒來,我要怎么去?別到時候你光明正大的進去了,我這需要改頭換面的還在家里!”
哼!就知道你想去,還說什么應邀沒辦法拒絕!
“你說那花飛飛是不是在玩兒你?”
“應該不會吧!其實她大可以拒絕我啊,犯不著讓三娘跑來跑去地帶信兒給我!”
“也是,她身為百花宮宮主,應該也不會做此等不待見的事!”
“怎么辦嘛,我三顆信號彈都發出去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信,是不是這公輸仇真的很難應付,連花飛飛也沒辦法拿到他的面具?”
為了讓她稍微冷靜,赫連春干脆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將她雙肩抓住,待她不動之后,猛地敲在了她的額頭,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怒吼之前,搶先說道:“都說了那不是面具,叫面表!是這個世界對人皮面具的稱謂,既然來了古代就要好好遵照這里的語言來說話,別來是把你的現代詞匯掛在嘴邊,那樣只會凸顯你的與眾不同,你想到時候人人都注意到你嗎?”
莫然努了努嘴,有些不服氣地輕聲嘟囔:“人人都注意到我的時候,我就出名了,做名人有啥不好?”
“喲?還知道頂嘴了!?”
“你個死……”
“然小姐,這是不是你要的東西!”
正準備大放粗口,給赫連春一頓好看,身后就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雖然他把自己的真實聲音給隱藏了起來,但是最近經常都會時不時地聽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
回過頭,莫然對赫連春的那副兇相,立馬變成有些淡淡的淺笑,還有些許的嚴肅和嬌嗔,總之她面上的表情十分豐富,還得卞昊天見到她回頭的時候,還生生地在心里抖了抖。
“我要的東西?”
看到卞昊天被自己震懾的樣子,心頭小小地得瑟了一下,不過她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他手中一條金色絲巾包裹的東西,乍一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面表?”
“面表!”
身后的赫連春同身前的卞昊天同時呼出這兩個字,只是語氣的不一樣讓莫然感到有些受辱,為啥赫連春你就是能猜透人家在想什么呢?
上次跟晏書杰他上演了一次心有靈犀,這次又跟我的小天天來了個不謀而合,搞什么飛機嘛!
“花飛飛給你的?”
卞昊天點點頭,看著莫然那驚訝的神色,不知為何竟然有些許的心虛,那種感覺……就好像會見一個老朋友,可是那個老朋友卻跟自己曾經有感情糾葛,于是乎現在這個正牌夫人得知,有些害怕她會誤會。
看著她從驚訝的神色變成絲絲了然,再從了然的神色轉變成疑惑,最后變成失落。
“好奇怪,為什么明明是我找的她,她不親自那給我反而讓你轉交?”
果然……
在心里微微嘆息,卞昊天不動聲色地迎上她那探索的目光,隨后說道:“既然東西已經交給小姐,風暫時退下了!”
說完沒等莫然作出任何反應,果真像風一樣‘嗖’地就消失在她的眼前,弄得莫然恨不得自己此刻能長出哪咤的風火輪,再把孫悟空的跟斗云也偷過來,直接翻個十萬八千里,堵在他前面,再帥氣地丟一句:“你吖跑啊,看你能跑得過我?”
“好了別在那里又想些亂七八糟的了,還好他送的及時!趕緊過來我給你把面表貼上去,睡一覺起來你就可以變成另外一個人了,免得明天要是一大早就被皇帝召見的話,就來不及了!”
有些不服氣地朝空無一人的門外哼哼幾聲,莫然這才回頭,把手中的面表遞給赫連春,隨后說道:“我說你這個‘愛心特使’明天要怎么打扮?”
噗——!赫連春頓時內傷,聽見這被莫然故意惡搞的‘愛心特使’,他就心里就忍不住一頓抽搐!
“你要是再跟我提這三個字,我一定會把你化妝成另一個‘愛心特使’!”
“咦?那豈不是‘愛心雙胞胎特使’?”
再噗——!赫連春忍不住抬頭望屋頂:天!誰來救救我?再這樣下去我非得吐血而亡!
ののののののの正文七千二百三十二個字,以下廢話不要錢!
真正要吐血而亡的是我了,昨天晚上通宵一夜又困又累,越來越吃不消了!只寫了三千多字四千不到,結果下班睡覺一直睡到晚上七點半了才起來,天!生死時速阿!(因為我八點半要接替)
好了,上班的時候都還差一千多,不敢上傳!
最后一直偷偷摸摸在上班的時候悄悄寫,終于趕好了!我好想哭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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