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成雙

第一百三十章 無限揣測中…

古代言情

“干嘛啊!剛回房間脫下衣服。你就不讓人安生,哪里來這么好的精神?”

將門一打開,赫連春就開始抱怨,這丫頭片子有的時候的確讓人抓狂,這不正是午睡的好好時機嘛,還得陪皇帝游園呢,沒精神怎好?

“找你當然是有事兒了!”

此時赫連春雖然沒有暴露出他如玉的肌膚,倒也算是衣衫凌亂,可見的確是慌亂中被莫然給逼著來開的門,外衫松松垮垮地披在他寬厚的肩上,使得胸部微微露出里襟白衣,而頭發可能因為準備睡覺的關系,已經將簪子取下,正柔順地披散在雙肩,倒有幾分平日里在妙衣坊那般愜意的模樣。

只是若是穿的他那紅色的薄衫就更完美了,莫然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比較喜歡赫連春那隨意的打扮,他那烏黑的秀發,其實更適合松松散散地自然披著,或者只用一根發帶隨便束起,有種凌亂卻稍顯不拘的形象。更適合不管在時候,都表現得無比慵懶貴氣的他。

只不過他這般模樣莫然看得多了,倒是沒覺得有,可是身旁的小宮女們曾幾何時看過這樣的大帥哥?而且還是衣衫不整,在她們眼中幾近暴露的帥哥,在見到赫連春的那一刻,那小臉頓時紅得跟發燒似得。

不過此時莫然才沒有心思去欣賞赫連春的美色,更沒去理會那些個害羞得不敢看他的宮女們,她最在意的就是赫連春到底對今天的辯合有看法,他那么聰明,是否看出了那卓聶的套路?

畢竟在殿中,他和晏書杰是第一個反應的人,是在晏書杰的提醒之后,再結合的典故,才明白,而赫連春則是跟晏書杰一樣,在卓聶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察覺,他們都是比和段熙之提前作出反應的人。

其實說白了,晏書杰是才子這是鴻國上下盡所周知的事情,而赫連春……莫然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下好似睡意綿綿的他,這吖的肯定是深藏不露!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連拉帶扯的粗暴行為,終于將赫連春那散了骨頭的高大身軀給弄到了一旁的花圃邊,蹦跳著用力按下他的肩頭,逼他坐下,隨后微瞇著眼睛。一副審視犯人的模樣盯著那張蓬松得近乎迷茫的鳳眼。

“還不說?”

“我的大,你要我說?”

“那卓聶、究竟是咋回事?”

深吸一口氣,再重重地吐出,赫連春著實拿她沒辦法,只得無奈扭頭,將滑落到臂膀的衣衫扯了扯,再次搭在肩膀上,其實他這番動作在莫然看來,根本就沒必要!

拉扯一番還不是一樣松散好似要滑落的樣子,你吖的是故意的,你想轉移視線!

不過明顯的是莫然以小女子之心度了赫連春的妖孽之腹,只見他拉扯好的衣衫之后,就迎上她即將噴出火來焚燒的的眸子,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說實話,我也不他到底是路數,的時候剛好他說出的話,讓我有所察覺而已,你也《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是多么有名,他一問游子明是否鳥兒的快樂時,我就察覺了!”

“可是我都是在晏書杰的提示下。最后在他說出那句‘不是鳥兒就不它的快樂么’的時候,才反應,我也一樣那個典故啊!”

誰知話音剛落,腦袋就遭到一記暴栗,莫然扭頭怒視那個拍打的始作俑者,他卻十分得意地揚起下巴笑道誰叫你笨!不過我大概也能明白一些,就是在卓聶出聲之后,我才能大概摸到那么一點兒線索,他接下來想要用招數。”

莫然總覺得有地方不對,她沉思片刻后瞪大了雙眼,一副驚恐的樣子倒嚇了赫連春一跳咋了?看你這活見鬼的模樣!”

“你說這卓聶吖的該不會也穿越來的吧!”

“穿你個頭,雖然這個世界在歷史上沒有記載,可是他們尊崇的學說,卻是孔子的儒家,夠屌吧!”

“欸?這些的人竟然孔子?那孟子老子莊子呢?”

赫連春搖搖頭,撇撇嘴說道這幾大尊師倒是沒有在這里出現過,這也是我比較奇怪的地方。”

“咳咳……那么只有一個解釋了。”

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赫連春配合地勾起唇角,那雙迷人的鳳眼里,出現的全是問號,看得莫然想起了那個卡通人物、動漫人物里經常都會出現的很可愛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來依我看估計在很多很多年前,也有一個誓死追隨孔老的人穿越到這里來,把孔老夫子的學說發揚光大!”

“照你這么說,這卓聶豈不是那公孫龍的學徒穿越來的?”

“公孫龍是誰?”

O__O‘…!赫連春不得不臣服于莫然的無厘頭之下,孔子老子孟子莊子,卻不公孫龍,這……歷史……咋學的?

“跟老子莊子一樣有名的人物!”

“是嗎?這么有名的人我為啥不?”

看著莫然一臉認真,甚至有些疑惑的模樣。赫連春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久沒有這么輕松了,自從被段靈和阿雪兩個人交出現在的生活和夢中,就再也沒有真正輕松過。

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在莫然面前,他永遠嚴肅不起來,只要一看到她快樂,她打從心里的幸福,也會跟著放下所有的包袱,跟著她的心情起伏,她……果然是生命中的一抹光亮。

“你不的事情多了去了!”

正了正的心神,赫連春揉揉她的額頭,曾經經常出現在兩人之間的親密,再次浮現。

莫然感受到赫連春掌心傳來的溫度,這才發覺,兩人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談心,靜坐在一起了,距離上次靜坐在妙衣坊后院的老樹下,已經好多時日了。

究竟是在改變,漸漸疏遠了身邊的親人,還是大家都在改變,都在不知不覺中有了的顧慮,有了的秘密呢?

“是啦是啦。我承認我笨我承認我孤陋寡聞行了吧!”

朝赫連春吐吐舌頭,其實她此刻很想鉆進赫連春的胸膛,再享受尋求那屬于他的,他給予的溫暖,只是此刻實在是不便。

一來現在身處皇宮,做任何事都要謹言慎行。

二來此刻做的是男裝打扮,就算赫連春不介意,也會介意這番帥的掉渣的模樣,依偎在赫連春懷里的BL畫面,被人看了去,到時候多讓這些思春的小宮女們幻滅啊!

哦活活……想到這里。莫然忍不住得瑟了起來,嘿嘿地笑出了聲,我果然是無比虛偽的,身為有的虛榮心,俺也一樣不少一樣不落。

身邊的人突然這么傻笑了起來,弄得赫連春一頭霧水,他不自覺地用手肘子撞了撞莫然的,違心地打擊她笑得這么難看,你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人氣倒戈到我這邊!”

“欸,你說我們這么坐在這里,這些路過的宮女太監們,會不會把我們假想成一對兒?”

噗——!赫連春頓時被這句話給雷了個天翻地覆,硬是沒忍住直接給噗了出來,他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莫然,很想不通她腦子里會出現這么怪異的想法。

若是她穿著女裝,坐在門前的老樹下,看著日落談心的時候問出這句話,赫連春絕對不會有任何懷疑,立即點頭,畢竟他們倆的外型和性格,不管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很配的。

可是、問題就出現現在并不是在那見證著老祖宗愛情的老樹下,她也不是無比乖巧地坐在身旁,看著日落享受這那份美好,而是穿著男裝,坐在皇宮的花圃邊,跟討論些稀奇古怪的,這能不讓赫連春驚訝!

要,他就算是在現代,也是個標準的好男人,電視都很少看的他,又怎會莫然這腐女的心境?

頭上傳來的巨痛讓莫然忍不住呼出聲來,揉著頭頂怒斥著身邊敲打的家伙干嘛啦,老打我的頭,都說了會變笨了!”

“你已經夠笨了,再變也這樣了!我說你這小腦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呢?雖然我不找,可是不代表我是斷袖!”

看著赫連春那迸發出火花的眼睛。莫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不敢出聲反駁,只得在心里暗自腹誹:真是的,不過是開個玩笑嘛,干嘛這么認真?討厭、疼死了!

算了算了、不跟他計較,外表妖孽內心單蠢的男人!虧你還是從現代來的,耽美的世界都不懂,真是活脫脫地浪費了你這身皮表!老天爺你真喜歡浪費人才啊!

此時莫然抬頭望天的模樣,看在赫連春的眼里,不由得又變成了胡思亂想的預兆,正待發作卻聽見她幽幽的聲音從右上方傳來……

“既然我們有現代知識的優勢,干脆你直接出戰吧!”

莫然突如其來的這么一句話,讓赫連春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腦子里轉了好幾圈兒才明白她口中說的出戰是啥意思,雖然他也覺得莫然說的挺有道理的,可是他卻不打算這么做。

一來不想出這個風頭。

二來也沒有那個把握能贏卓聶,贏了倒好,萬一輸了丟臉事小,把鴻國陷于危險狀態就事大了,尤其是……她的幸福跟這件事的輸贏緊緊掛鉤!

三來不過是一個走后門的特使而已,且不說段熙之會不會讓出戰,就算讓,他也不會在還沒有弄清楚的心意之前,為段靈做任何會讓她誤會的事!雖然這件事根本就不是私事,可是那樣的話的確會讓事情變得嚴重!

“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說出戰就出戰?”

“跟段……皇上說說我覺得可行!”

“真不知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天真!”

接收到身旁傳來殺人般的意念,赫連春立即作出補救,攤攤手聳聳肩膀狀似無奈,只不過那因為他聳肩而再次滑落到手臂處的衣襟,讓莫然忍不住抖了抖眉毛,他在心中更是無奈笑嘆:何時你才能做到面不改色,不把所有的情緒都放在臉上?

“我不過是個因賑災有功,愛心無限散播的特使而已,根本沒有立場和資格去跟蒙國的來使對峙,恐怕在卓聶等人的眼里,我不過是滿身銅臭的商人而已,你也這些文人學士們是多么的自命清高,就算皇上意欲讓我上場,他們也絕對不會同意,因為那樣對于他們來說,只是自貶身價的作為!”

看赫連春笑得無奈,莫然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當是他因為本不喜經商,才會露出苦澀笑意,立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道誰說你滿身銅臭了?你才不臭呢?你都不你身上有種香味,淡淡的很好聞,讓人很安心!哥……不要在乎那些人的眼光,他們只當你是妙衣坊的話事人,若是他們你是大老板,就不會這般小看你了!”

聽她如此曲解的意思,赫連春這才體會到了叫做哭笑不得,他也不想駁了她的心意,點點頭柔聲回答別人看我從來都不在乎,不過還好,我能給你安心的感覺,不枉費你這一聲哥。”

心里暖暖得好像周圍都升起了火爐一般,從內心散發到全身,就算置身于寒冷的冬天,置身于深冬的冷風中,卻也絲毫不覺寒冷。

心中雖然十分貪戀他的溫柔,莫然卻無法做到那么自私,為了的私欲,不讓的哥哥幸福,明白赫連春的溫柔,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或許以后,都有一份是屬于的。

可是卻不能阻止,不能斷絕了他應該給予愛人的那份深情,她努了努嘴,壓制住心中極其不情愿的抗議,為掩飾內心的觸動,只得將話題繼續轉到那辯合大賽中。

“那你說晏書杰能不能搞定那男石榴?”

“男石榴?”

赫連春重復了一遍,雖然心里大概明白是說的卓聶,卻依舊不大明白莫然口中的男石榴跟卓聶有何關系,她口中經常都會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好多時候赫連春都以為真的是這古代人了,竟然不明白同為穿越的她的新潮詞匯。

其實按照莫然的說法,也不過就比她早來了這里兩年不到而已呀?會差這么多?!

“笨!”

白了赫連春一眼,莫然只丟出這么一個字,弄得他更加迷糊,這小丫頭片子,竟然大言不慚地說笨?赫連春此時更是啞巴吃黃連了,她時不時冒出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明明是她無厘頭在先,反而還惡人先告狀了!

不過……這才是我們相處的模式,對嘛小然?

“《唐伯虎點秋香》?看過沒?”

緊接著,莫然朝赫連春眨眨眼,勾勾手指示意他俯下身來,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結果等赫連春好奇無比的低下頭來,她只在他的耳邊說出這么一部電影的名字,好在算是半個星迷,還不是真的那么白目!

隨著赫連春的點頭,莫然倒也沒真的作出讓他驚訝的動作,只是嘿嘿笑了兩聲難道你忘記了里邊的一個經典人物?”

說完莫然將嘴巴嘟起,朝赫連春拋了一個媚眼,這才勾起了他殘留記憶中的些許片段,那個‘自殘’的石榴姐,雖然為了劇情需要妝容的確雷了點兒,可是不得不說,她的確為那部影片增色不少。

“(⊙o⊙)啊!我了!”

理解那男石榴的含義,赫連春也不禁笑道你啊你,一天到晚都這么古靈精怪!不過還不得不說,這形容可真貼切!”

兩人似是明白對方心里所想,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腦海里也閃過卓聶那傾國傾城的上半張臉,自動忽略掉屬于他男石榴的標志,唉!

“不能跑題,你覺得晏書杰能勝過卓聶嘛?”

“說實話……對晏書杰這個人,我還真的沒有了解,他一直都是一個謎,究竟有多少實力,沒人!”

赫連春的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面色凝重地看著莫然,其實他想說的還是那句老話,離他遠點兒。

可是也清楚的明白,就算她對晏書杰沒有男女之情,友情卻是真的存在的,更何況那個男人,真正拿名救過她。

而小然是重情重義之人,這也是赫連春最明白不過的,因此話到了嘴邊,也被生生噎了。

“其實我也搞不懂,他明明就有把握勝卓聶的,干嘛不出場讓那游子明跳進了圈套。”

“其實他的動機很簡單,就算對有自信,可是他不輕敵,畢竟這蒙國卓聶盛名早已經遠播,就算是詭辯就算是歪門道子,也有他的厲害之處。”

說到這里赫連春停了停,等路過的太監走遠之后才繼續說道晏書杰不動聲色的目的自然很明顯,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使的套兒,用的招兒。”

“那你說明日,會是他上場了嗎?”無錯不跳字。

其實莫然雖然對這中比賽還蠻有興趣,卻又不大愿意一直被套在皇宮,皇宮再大再美,縱使有千萬好處,也有他不好的地方,對莫然來說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這次的辯合大賽,關系的是小靈的終身,盡管十分緊張這結果,也害怕不慎重造成無法挽回的后果,卻不得不承認,越是這么拖著,莫然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實,越是不踏實,原本興奮的情緒,也漸漸轉變成了緊張。

她壓下心頭的略微不安,只希望這是的不淡定造成的,千萬別是那準的要命的第六感!!

心中大約也了解莫然為何會皺起眉頭,為何會焦急地拉住的手,赫連春將掌心移動到兩人的衣衫下,避免被路過的人瞧見,隨即捏了捏她有些顫抖的手指,想給予她一些鎮定的力量。

“很難說,這帝王的心思,向來是最難猜透的,按道理說今日已經輸了一次,為了保險起見,皇上應該會派出晏書杰這張王牌了。”

感受到身邊的人兒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赫連春十分之不想把后半句話說出來,可是卻必須得讓她做好意外的心里準備,無奈地嘆嘆氣繼續說道不過……以我的感覺來看,段熙之不像是會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的局勢,晏書杰出場的幾率,還真的不多!”

心里本來就一上一下的了,結果被赫連春這吊胃口的解說分析法弄得直接越級,變成了七上八下!莫然哼哼兩聲憤怒地抽回的手,瞪大了眼珠子怒視著赫連春一次性說完嘛,老喜歡說一半!”

“喂、是你聽話只聽一半好不好,我說的是應該會派他,你就應該后面還有轉折,聽話只聽一半就跑,還跑的那么快,十頭牛都拉不,現在還怪我了!”

莫然的心慌和憤怒來自何處,別人不懂赫連春卻明白得很,因此干脆將她激怒,讓她在身上發泄一番,好過她憋著噎著,她那樣急躁的性子,憋過了會憋壞的。

“明明就是你愛拐彎子!”

“好好好,我的大,是我了還不行嗎?您小點聲兒,恨不得整個皇宮的人都我們在這里偷偷議論,揣測皇帝的心思是不是?”

將莫然伸出來拍打的爪子揪住,赫連春只是稍微用力,她就不得動彈乖乖地用眼神示威,趁著她不能動彈不能繼續作威作福之際,赫連春又快速地說完這一句,得到莫然的點頭配合,感受不到她的掙扎之后,才放開他。

誰知莫然站起之后,周身的殺氣才算真正釋放出來,低頭狠狠地看向那個惹怒她的家伙,咬牙切齒地抬起腳,重重地踏下……

“啊……唔……”

赫連春吃痛呼出聲,隨即又忍住只余下一點點兒可憐的嗚咽聲,卻沒有打動那個復仇女王的玻璃心,那轉身離去的背影還越來越遠,最后重重地推開房門,鉆了進去。

低頭看看被莫然用盡全力踩了一腳的鞋子,上面還有她留下來的鞋印,赫連春無奈地勾起唇角搖搖頭,在地上踏了踏,仍舊有些許淡淡的印跡,無奈只得低下身用長衫的衣擺,擦拭掉上面的印子。

正準備起身,赫連春便感覺到了一股別樣的氣息,他將頭微微朝前抬了抬,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繡花鞋,以及淡綠色的薄紗裙……

氣沖沖回到房間,莫然將放倒在床上,扭頭看著那寬寬的屏風,屏風上面有帶來的白色長衫,她忍不住吸了吸氣,再長長吐出,發覺的心里很空虛,空空的地方,就等著某人來填滿。

雖然心中也十分擔心段靈,不過她也,這些都是無法插手的事,再說……赫連春應該不會放任她真的嫁到蒙國去和親,不為別的,就是感覺!

況且、剛才會突然離去,也著實是因為聞到了一股香味,一股屬于女子的胭脂香,才和段靈相處過,莫然那是段靈,于是頭也沒回地就這么走了,只希望留給他們獨處的空間,他們兩個也需要好好的談一談,老這么躲來躲去根本不是個頭!

那么呢?跟卞昊天之間呢?

段靈縱使想得到赫連春的心,有很大的難度,那豈不是比登天還難?

他心里有我又怎樣?他暗中在保護我又怎樣?他和花飛飛之間沒有奸情那又怎樣?(好吧、承認是很在乎他們之間的過往)這些都沒有值得高興的,雖然曾經真的有雀躍過……

可是人的心就是這樣,永遠不會知足,欲望也是無止盡的!更何況的欲望根本就還沒有來得及有發展的空間,他就又不躲哪里去了,難道躲貓貓的游戲就真的這么好玩?讓他玩的如此的不亦樂乎?

明明就很怕受傷,堅持夜夜守護。可是為就是不愿意真正出面,不愿意同多說幾句話?

明明就很關心,在前來皇宮的第一天,前來問候,可是為還是感覺你離我好遠?

明明就很在乎你很想告訴你我喜歡你,可是為又偏偏在你出現的時候,就變得跟個小孩子似得,手足無措都表達不了?

一想到把那次表白心跡的機會過,莫然心中就非常非常的不爽,甚至真的覺得蠢鈍如豬!竟然還開口喚他恩人!

可是、莫然心里也明白,縱使當時沒有因為一時的慌亂而分不清東南西北,也絕對不會在那時候告訴他的心意,雖然我很愛你,可是我的愛也是有價值的,我不會對著一個戴了面具的男人,告白我的感情!

迷迷糊糊的瞎想中,莫然便和衣躺在床上睡著,卻不知在她睡著以后,她的窗外曾經徘徊著一個影子,那個讓她糾結無比,又愛又恨恨不得綁在褲腰帶上的男人,其實也無時無刻地默默陪伴著她……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