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可以給我抱抱他嗎?”無錯不跳字。
接過莫然手中的孩子。卞昊天十分地抱著,他從來都沒有抱過這么半大的孩子,生怕用力過度將小家伙傷著,可是又感覺若是不用力的話,這活潑得過分的小,會立即掉地。
對小家伙喜歡這樣的現象,卞昊天顯然很滿意,那看著莫小樂的眼睛里,盡顯溫柔。
雖然這溫柔里還有寫別扭的因素,不過莫然卻不在乎,她在乎的是他能喜歡小樂,小樂也喜歡他。
“哇……嗚……”
看著莫小樂興奮地摸著卞昊天的臉、口、鼻,看著卞昊天的些許無措,莫然微笑的同時,突然的眼角有些酸澀,伸出手背擦拭了一下,才眼淚已經不知不覺地跑了出來。
這一幕,夢中見過,幻想里也見過,甚至在皇宮里,與卞昊天互相表白后。也還有幻想過。
現在這一家三口溫馨相處的畫面,真真實實地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莫然卻有些害怕,就因為他們此刻是真實的存在著,讓莫然感覺到有些不現實,她生怕這美好的一幕,下一刻就破碎。
忍不住心中那酸楚的感覺,莫然將手臂攤開,抱住了卞昊天也抱住了莫小樂,將頭深深埋進卞昊天的手臂里,任由的淚水,濕了他的衣襟。
“嘛…媽咪。”
莫小樂興奮的同時,喜歡這個飛人的同時,也不忘記表現一下對娘親的喜愛,伸出小手摸著莫然的腦袋,口里還清晰地發出了媽咪兩個字,弄得莫然不得不抬起頭來,任淚水滑落。
“小樂,媽咪愛你!”
“哭了?”
她帶著淚花的雙眼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卞昊天才的心都揪起來了,這明明是值得開心的時刻,她干嘛又哭?
雖然心中有些抱怨,有些不解,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又是那么的輕柔,那么的寵溺,埋怨中帶著關切和溫柔,溫柔中帶著無限的暖意。鉆進了莫然的心里,再也不肯出來。
“昊天,我也愛你,好愛好愛。”
“傻瓜,我也愛你。”
一手抱著莫小樂,一手將那個哭得十分難看的莫然攬進懷里,卞昊天這才突然間也有些哽咽,干澀的聲音透著他此刻的感情,是那么的深厚那么的無法自拔。
兩人緊緊相擁深情對視著,中間還夾著一個鼓動者好奇雙眼的莫小樂,當莫然慢慢踮起腳尖探頭迎向卞昊天的時候,莫小樂突然歡喜地大叫一聲,驚得莫然立即縮回腦袋,為的情不自禁感到羞澀。
卞昊天則有些別扭地轉過頭去,帶著笑意看著那個打斷好事的罪魁禍首,而那個‘小罪人’顯然不明白剛剛那歡叫聲造成了怎樣的尷尬,依舊手舞足蹈地在卞昊天有力的臂膀里折騰著,笑得‘咯吱咯吱’的。
呈現尷尬狀態的兩人,都不曉得要用方式開口,打破這詭異的沉默,呃……當熱沉默里夾雜著莫小樂的咿呀聲。
雖說莫然平日里都是比較活潑好動的。可是對于感情她則是個剛開始上路的新手,許多都是屬于理念很全面,行動很小白的狀態,她不要去面對這種突發狀況,也不明白要如何才能與深愛的男人自然地親親抱抱,更別提那啥啥啥的運動了,雖然好多時候在夢里無恥地幻想過。
卞昊天就更別提了,向來以冷酷無情著稱的他,身邊除了教中的極個別女子外,從來都不曾與女子打交道的他,更不懂如何與她相處,而姜寧,可以用一句很不負責任的話來說,對于卞昊天,她除了是助手之外,還是得力助手,兩人相處的方式,可以說是合作伙伴,要更進一步來說,頂多算是。畢竟這么多年來,跟著他無怨無悔打拼的姜寧,無疑也與他經歷了多次的生死,可是卞昊天,那不是愛情。
對于愛情,他懂得很少,經驗是零蛋甚至是負數!他不要討莫然的歡心,也不要做才能讓她每天都快樂,每天都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哈哈大笑,就像她剛剛看到莫小樂那一刻的歡愉輕松。
可是他又清楚的。喜歡莫然的,就是她的簡單,她可以在看到喜歡的人和事時,開懷大笑,也可以在感動的時候默然流淚,這些都是人表達感情最直接最正常的表現,可是身邊的人,能做到的,有幾人?
“小然,來……咦?這位是……”
就在兩人沉默得都快要窒息的時候,廳內傳來一陣親和有力的聲音,循聲而望便看到吳媽媽手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未知液體,莫然這時候才想起來,干媽是時候離開的?
“他是……干媽叫他小風就好,是我的好。”
莫然沒有直接將卞昊天的名字說出來,一來她不確定這吳媽媽是否卞昊天在江湖中的‘惡名’,不過答案很可能是的,畢竟她曾經在外擺攤多年,這些八卦消息不可能不傳進她的耳朵。
二來他也不確定卞昊天是不是會介意,他的身份一直都是人們所忌諱的,再說他也有好多摸不透的秘密,那些秘密目前無法得到解答,那么自然還是繼續讓它保密的好。
而莫然的確猜對了。卞昊天是很介意,不過他介意的并不如莫然所想,而是那三個字:好!
“小風啊,以前沒見過你呀!”
早已經混成人精的吳媽媽,光是從兩人親密的舉動里,就能看出些端倪來,更何況這兩個遲鈍的家伙,此時此刻都還緊緊抱著,忘記了要分開呢?
“呃……吳媽媽好。”
不大習慣與外人打交道,卞昊天十分別扭地站直了身體,朝吳媽媽點頭行禮。
“有話進去說吧。外面風大,小然把湯藥喝了。”
瞥了瞥莫然一眼,吳媽媽轉過身來徑直朝廳內走去,那挺直的脊背正顯示著她的不滿。
看著干背影,莫然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她好像不太喜歡昊天!
而卞昊天也感覺到了吳媽媽眼中的疏離,她并沒有像見到赫連春那樣的歡喜,也沒有第一次在竹林的小屋邊,見到晏書杰那樣的喜歡,對她的眼中只有疏離和……反感!
察覺到這些,卞昊天立即送來了擁住莫然肩膀的手,和她對視一眼便跟著走到前廳正中,看著莫然走到吳媽媽跟前,乖乖地喝光了碗里的湯藥,從她沒有像平時那樣撒嬌地捏著鼻子,與吳媽媽討價還價能不能少喝一點的舉動來看,卞昊天就,這吳媽任何不滿,對莫然來說都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
于是他只能有些無措地抱著小樂,任憑小樂在的鼻子上蹂躪拿捏,也無法分身與他進行任何互動,他擔憂的任何舉動,都會讓眼前這個足以影響兩人以后的‘大人物’討厭,他有些自嘲地在心里鄙夷,卞昊天你何時這么軟弱無用了?竟然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面前恐慌?
“把小樂放下吧,他已經一歲多了,不需要時刻抱著,不然會寵壞他的!”
抬眼看了看卞昊天,吳媽眼中多了幾分冷清之意,莫然不明白,為何平日里對誰都可以和藹慈目的干媽,偏偏對他有如此大的芥蒂,難道她卞昊天的身份嗎?
疑惑地朝卞昊天望去,眼中盡顯無奈之色,她這個男人此刻心里一定很難受,他好不容易第一次正式出現在小樂和身旁,卻因為干不喜而弄得如此局促。他是高高在上天不怕地不怕的風魔教教主,他更是皇上信任的暗衛,最重要的是,他是那么的驕傲,此刻卻為了,要被如此對待。
莫然的心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除了難過還是難過,她只能無語地凝望著這個男人,希望他能明白,不比他好過一分,甚至比他更難過,比他還要心痛緊張。
因為她沒有辦法,換做別人甚至是赫連春反對,莫然都不會在乎,因為她赫連春是可以信任可以說服的,可是對于吳媽媽,她除了可以信任之外,她更她的堅持和對的愛護,那是一種母雞護小雞的愛,母愛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執著的愛!
“那里有練步車,你把他放在那里,他會到處跑的。”
指了指門口的練步車,吳媽媽依舊沒有給卞昊天任何好臉色,而她的反應真的嚇到莫然了,她有多愛卞昊天,多想和卞昊天在一起,她就有多害怕,因為他們都是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家人和愛人。
聞言卞昊天也只是點點頭,轉身將莫小樂輕輕地放進練步車,那動作輕柔得好像在放一個稀世的珍寶,眼中也自然而然地隨著莫小樂的笑聲,漸漸有了柔和之意。
沒有落下卞昊天任何一個動作,等他再次走到大廳正中,全身緊繃地站立之時,吳媽媽朝卞昊天點了點頭,隨后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稍微比剛剛的態度要緩和一些,放低了聲音說道小風坐吧!”
心中有些忐忑地看著卞昊天貌似鎮定的樣子,莫然心里猶如萬千即將上戰場的士兵一樣,那種緊張感是她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即將去見公婆的慌張和無措。
“小天今年多大了?”
“回吳媽話,二十余八。”
似乎對卞昊天的表現稍稍滿意一些,亦或者是對他的禮貌有了些新的認知,吳媽媽揮揮手面上也有了些許的笑容,使得莫然與卞昊天二人頓時在心里松了半口氣。
“小天不必如此拘束,二十八了也不算小了,成家了沒?”
“回吳媽話,事業未成,不敢談家。”
對于卞昊天的拘謹,終于讓吳媽媽忍不住放松了臉上的嚴肅,笑了起來俗話說成家立業成家立業,這可是祖先們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傳統啊,意思就是先成家再立業,而且二十八了該娶妻生子了,有中意的人沒?這么一表人才的好小子,吳媽媽認識很多姑娘,去給你說媒去!”
此話一出莫然就忍不住了,她立即瞪大了雙眼看著吳媽媽,焦急地說道干媽,你何時轉型做媒人了?”
“這凡事也有個第一次是不是?”
“回吳媽話,多謝吳媽厚愛,只是晚輩已經有了心上人,而且這輩子非她不娶。”
這時候吳媽眼中才微露贊許之色,拉著莫然的手說道年輕人就要有這份擔當,有責任感的年輕人我子喜歡,不過可惜了一段好姻緣了,我還想推銷我自家的閨女呢?”
說完吳媽媽抬起頭來看看莫然,又看看有些呆愣的卞昊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從來都沒有扮過丈母娘的角色,此時不過把癮,更待何時?
早在她邁出大廳的前一刻,就已經‘偷聽’到自家女兒用那軟綿綿的聲音表白了,當時她就十分好奇是誰,原本以為是晏書杰的,可是隨即想起來莫然口中喚出的名字是叫天的,而對方也及時回應了她這份感情,使得吳媽媽當場就歡愉了起來,好不容易盼到有人能心疼,愛護這對母子了。
于是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立即上演一場丈母娘看的戲碼,弄得這兩個年輕人緊張兮兮的樣子,吳媽心里著實有著成就感和愧疚感,兩種情緒把她給糾結的,而且面上還要擺出一副惡婆婆的樣子,呃……是惡丈母的樣子!
“干媽?!!!原來你是故意的!啊啊啊你可真是的,能這樣!”
“不這樣我能,他對你的心意?”
此刻對著莫然展露慈笑的吳媽媽,終于讓卞昊天找到了一絲熟悉感,曾經做梁上君子的時候,那日日看到的模樣,吳媽形象早已經刻畫在他的心底了,只是他從來都沒有,也不敢設想見到她時,面對她時要說服她把莫然交給。
“可是晚輩并沒有說明,那個人就是小然。”
“好小子,這時候還將我一軍了?不過你不說那句,回吳媽話了?”
此話一出,卞昊天面上頓顯局促,吳媽媽哈哈一笑接著說說了你們可不要怪我子不自覺,只是你們下次要說悄悄話的時候,得找個秘密點兒的地方,不然再被別人聽見就不好了。”
原來是這樣……卞昊天不由得在心里驚訝唏噓,是因為身邊有他們,所以身旁的一切都已經無法讓在專注了嗎?竟然沒有有人在旁聽。
而莫然的反應,則沒有卞昊天這么鎮靜了,她訝異地看向吳媽媽,毫不掩飾她的震驚干媽,你可以這樣……”
“我又不是故意的!”
“總之不管有心還是無心,你都聽到了,所以不行你得補償我幼靈的創傷!”
說完莫然立即蹲下,將下巴嗑在吳媽腿上,盡情地享受著這一刻的輕松與美好。
幸好剛剛干媽是試探昊天的,不然一個是尊敬而且疼愛的家人,一個是這輩子唯一愛上的男人,兩者之間若是有任何的矛盾,那都不是愿意看到的,而且若真是出現了電視里那種需要在愛人和家人里選擇其一的狗血情節,干脆讓我死了算了吧,可是死了小樂辦?
莫然拱在吳媽腿上,心里亂七八糟的腹誹著,真是糾結人的問題,還好沒有出現。
而幾人此刻其樂融融的景象,讓一旁練步車里的某個小家伙不滿了,搖搖晃晃配合著鈴鐺的聲音走到大廳正中,左看看吳媽媽和的娘親,又看看新結交的‘好’,那個空中飛人,似是在做著選擇,最后莫小樂十分無恥地選擇了喜新厭舊,‘噔噔噔’地一搖一晃撲向了卞昊天。
“看來小樂還真的很喜歡你,所以小天,你要努力咯!你肩膀上的膽子可不輕吶!”
笑呵呵地看著正在互相逗弄玩耍得無比開心的一大一小,吳媽眼角有些許的濕潤,這一幕是她日思夜想盼了好久才盼來的,她原本以為那個人會是晏書杰,起碼那孩子在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很喜歡,可是長了才,他不是小然命中的那個人,因為小然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與小春在一起的時候輕松。
“謝謝吳媽成全,我會努力的。”
卞昊天沒想到竟然就這么被吳媽媽選中,做那個保護莫然,心疼莫然,愛護莫然的人,做那個照顧他們母子倆的人。
所以吳媽肯定,對他來說是無比重要的,而且面前這個慈祥溫和的老人,也讓卞昊天感覺到了絲絲的母愛,勾起了塵封在心底許久的柔軟,雖然那母愛并不是對,可是它卻是對心愛之人的重要存在。
“不要跟我這么客氣,改口吧!跟小然一樣喚我干媽就好。”
“嗯!”
“好了我要去接牛牛了,小天別急著走,留下來吃晚飯。今兒個讓你見識一下干手藝!”
點點頭,目送著那個滿頭華發,卻依舊精神抖擻的老人離開,卞昊天眼中露出了難得一見的溫柔,那種溫柔不同于他看向莫然時的柔情,也不同于他看向莫小樂時的疼愛,更像是……一種不舍,一種對親人的不舍!
莫然在心里猜測著卞昊天此刻為何會出現那樣的情緒,因而沒有注意到,那個被她在心里揣測的男人,已經回過頭來,正靜靜地打量著發呆的她。
“這么看著我?”
“今天的你,我覺得很不一樣。”
兩人坐在廳堂里的椅子上,雙手彼此緊握著,而卞昊天懷里的莫小樂,早已經玩的筋疲力竭而睡著,雙手卻緊緊拽著卞昊天的衣襟,因為他不敢將他放下,只得讓小家伙在懷里安睡。
“哪里不一樣了?”
卞昊天迎上莫然探究的視線,不由得抿了抿唇,似是有些緊張又像是在好奇的答案,莫然甩甩腦子里那個渾濁的想法,閃動著雙眼說少了分疏遠,多了份柔情,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其實你是渴望家的。”
心中猛然一怔,卞昊天有些愕然地看著面前的她,握著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緊了緊,然而這細小的動作,讓莫然更加肯定,卞昊天的經歷,肯定不同尋常,不同尋常的艱難!
雖然很想他曾經到底經歷過,有著怎樣的人生際遇,巴不得從他生下來的那一刻,到現在的分分秒秒都全部知曉,可是她卻不愿意在他沒有做好準備,沒有做好要在面前再感受一次那種痛苦歷程的準備之前,去探索他的曾經。
于是她立即轉移話題,笑著眨眨眼問道喂、你剛剛跟干媽說的那個心上人,那個你此生必娶的女子是誰呢?”
一股足以讓卞昊天內心化成一灘水的暖流,緩緩地流到了他全身的血液里,他忍不住開始心疼,心疼她對的體貼,她寧愿壓下的期待,來讓輕松。
他忍不住開始覺得,愛上她是真的很幸運,最幸運的是老天爺讓彼此遇見,并彼此相愛,那是多么美好的緣分。
他忍不住開始期待,期待以后與她的每一天,有她有莫小樂的每一天,一定不會單調,一定不會有去想任何不愉快的事,因為有他們在身邊,一切將變得幸福滿足。
“我想、這個答案早就在你心底了。”
“我的心底?我的心底只我想嫁給誰,我想要一起過一輩子的男人是誰,我哪里你的心里在想?”
鄙視!既然不爽快干嘛用那種好像要把我揉進懷里,讓我洋洋自得的眼神看著我?
小小的在心里鄙視了一下那個別扭的男人,連告白都不灑脫,莫然又開口繼續說道而且,就算我,我也要聽你說,要不要直接告訴我,哼!你選吧!”
無奈地看著她,卞昊天此時唯一的感覺,就是心中好似有只小螞蟻在爬,隱隱地感覺有些瘙癢,可是卻都找不到根源,這里撓撓不是,那里抓抓也不是,這霸道的,為會這么愛她?還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過……玩兒這種把戲是吧,既然你這么喜歡玩兒,那我也不妨陪陪你,反正以后相處,還有得‘斗’呢?不從現在開始做起,可不敢保證以后真會被你這丫頭給震住!
“想嗎?”無錯不跳字。
“嗯哼?”
猛地,莫然似乎在這個不茍言笑的男人臉上,看到了絲絲狡黠的表情,嚴重懷疑是的覺時,卞昊天指了指的臉頰,隨后用十分曖mei,對莫然來說十分之誘人的,帶著些許低沉,些許磁性的聲音說道告訴你了我有好處?”
怔了怔,莫然這才反應,原來卞昊天的嚴肅正經,他的不茍言笑,他的冷酷如冰霜,全是騙人的,那都是騙那些個無知的少女,騙那些個所謂的正派人士的,他明明就很喜歡笑,明明就不是那么很嚴肅很正經,明明就是披著冷酷外表的腹黑狼!
一直以來都以為他是那種對感情呆呆的,傻傻的,不作何反應的感情零號,卻不想他其實學起來比這個擁有N多理論知識的言情迷還要快!太下流了!
“那你想要好處?”(哇靠,出去別說你是我女兒,這時候還不趁機吃豆腐,更待何時?)
指了指的右臉頰,卞昊天很認真很認真地說送上你的香吻一個,如何?”
噗——!某人很不厚道地在心里偷笑,原來是要吃我的豆腐咩?可惡的家伙直接說就是了嘛,俺絕對絕對會很配合滴,哇哈哈,這個好處簡直正中我心啊!
心里跳躍著粉紅色的思,莫然立即將身子朝卞昊天靠近,動作極其緩慢,慢的卞昊天開始有些緊張起來,他那是她要襲擊的征兆,她已經這么明顯地靠近,那嘟起的小嘴也顯示著她要先獎勵,后要答案了。
而慢慢加快的心跳,讓卞昊天十分的鄙夷,明明是你要求的,卞昊天!你竟然緊張得好像一個沒有經歷過情事的無知少年一樣!太丟人了!(那個,候選人,乃到底有沒有經歷過情事呢?)
等待她光臨的無比的痛苦與糾結,卞昊天甚至覺得都快不能呼吸了,他這才發覺用這樣的方式來逗她,根本就是找死,跟過不去!
她的大膽和雷厲風行,已經見識過不止一次了,被偷香過兩次了都還沒有這點兒覺悟嗎?
看著他緊張兮兮又強子鎮定的模樣,莫然簡直愛死了,恨不得立即抱住他親個夠,發揮狼女本色,可是她卻不能,因為他懷中還有睡著的,可不能現場表演限制級的畫面,這會教壞小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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