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態芳姿,枝頭占得春長久。
怕鉤衣袖,不放攀花手。
試問東山,花似當時否。
還依舊,謫仙去后,風月今誰有。
原來一向被認為粗線條的云希,也是這么的柔情似水,看來平時看到的只是她的表面現象,現在真情表露,才是真正的杜云希。
“唔―――”我的嘴里應了一聲,腦子里卻來不及思考她都說說了些什么,已經沉浸在如火的熱情之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懷里的云希也已經漸漸變軟,癱軟的身體整個地粘在了我的身上。
探索的手兒悄悄溜進了她的衣內,撫上了光滑的肌膚。
云希背部如此的嫩滑,我陶醉在這親昵的接觸中,她的腰兒好細,幾乎不盈一握,雙手合攏,就能夠完全環住。
驚奇于這種輕盈,一聲贊嘆從我的嘴里冒出:“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云希迷離的眼睛看著我,嘴里嘟囔著一句:“死誠子,你說什么?”
每個人都是隨口說出自己的心思,卻不管對方在說什么。我的雙手下滑,撫上了翹挺的臀部,在纖腰的襯托之下,這兒更顯得起伏有致,曲線動人。
這次可是在清醒的狀態下,我得已盡情地欣賞她的嫵媚。
輕輕一拍,結實的臀部輕輕顫動,給我的手兒以無限的美感。
“你干什么呢?”云希輕輕膩聲責怪了一句。
嘴里輕嗔著,身子卻更加向我貼近。反應如此熱烈,云希的身子好敏感呀。
翻身將云希壓在沙發上,重新覆上了她的香唇。吸到了她的丁香小舌,品嘗著櫻嘴里的香蜜。
調皮的小舌不甘于被被動地挑逗,給予了熱烈的還擊,無數個回合的交兵,堅決地抵抗著侵略者。
云希的身體輕顫,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肩背。
我的一只手不甘寂寞,從后面繞過來,到達了前方,占據了制高點。輕撫著緊挺的山峰,不時地逗弄著頂上的突兀。
云希的嘴里發出了輕輕的呻吟,婉如唱著一首無序的情歌。
被這聲音撩撥,扳轉了她嬌弱無力的身子,讓她背對著自己,一對峰巒都被占領。
身下的云希,頸部一片潮紅,似乎要滲出血來。
輕輕哼吟,更刺激了我的視聽,雙手開始不聽吩咐的肆虐,一對山峰在不停地變換著形狀。
云希用力地發出微弱的抵抗,身子轉了過來,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的肚子,一雙香唇又迎了上來。
我順勢han住了那兩片香甜。
抵死的纏mian中,無意識的手觸到了一片濕潤地帶,云希的身子突然痙攣,口中發生一聲尖呼。
興奮再一次席卷了我的神經末梢。當手指想再有進一步的動作時,云希緊緊地抓住了我的祿山爪。
“不要在這里,這兒太亮了。”
手上放松,低頭看著身下婉轉承歡的云希,她羞的雙眼緊閉,臉上紅云滿布,額上也滿是汗水。
知道她害羞,幾乎是踉蹌著走過去關上了燈。
欲火焚心,卻等不及再回到床上,貼身的衣衫片片飛去,濕漉漉的毛巾墊在身下,瞬間進入了靈欲交融,云希的尖叫聲再次響起。
不知何時,數度梅開的我與云希就在極度疲憊中沉沉睡去。
又不知何時,我突然醒了過來,屋子里黑黑的,緊拉的窗簾沒有一絲光線透進來,也不知現在是什么時分。
卻渾身感到莫名的舒暢,蟄伏許久的[清心吟]竟然有了輕輕活動的跡象。雖然微弱到幾不可覺,我的心里卻是大喜過望。
身側的云希,裸著曲線玲瓏的身子,呼吸聲沉重,豐盈的酥胸跟著一起一伏,睡得正在香甜。
坐在她的身旁,稍稍平靜了一下激蕩的心情,抑制住滿心的驚喜。
云希,給了我太多的意外。
低頭看著云希俏美的臉龐,我不由得癡了。聽著她恬美的呼吸,感覺心都要醉了。
悄悄地穿上自己的內衣,抱起云希輕盈的身子,靜下心來,欣賞著她惹人犯罪的美麗。
細細的腰身,感覺只能用妙不可言來形容。蜂腰隆臀,真是天生的尤物。
再向上看去,我的心跳又突然加速,想不出用什么詞語來描述這曼妙的軀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抱著云希向內室走去,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值班室的床上。
抓過一邊的毛巾被,拉上去,遮住了輕巧的身子,我的雙眼不忍離開,時間似乎也被凝固,幾乎是等到那份美妙完全消失在了視野中。
聽著自己“呯呯”的心跳聲,從旁邊床上抓過一床被子,幾乎是跑著逃離了現場,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再次覆上這不堪再次撻伐的身體。
無數次地調整呼吸,坐在沙發上的我總算靜下了心來。
輕輕地再次查找隱藏在體內的[清心吟],試著慢慢控制。只有那么微弱的一絲,還不能像以前一樣,全身運轉,只能在一個小小的范圍內游走。
幾次嘗試,還是不能竟功,我只有無奈地放棄。倦意襲來,就歪在沙發上睡去。
忽然處身在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周圍狂風在呼嘯,沙塵飛揚,身邊卻沒有一個熟悉的人。一個人走在空曠的原野中,突然有誰在用力地撕扯著我的衣服,我拼命地抗拒。
“快醒來啦,都什么時候了。”是云希著急的聲音,太好了,總算碰到了一個自己人,眼睛卻還是不愿睜開。
猛烈地搖晃,一下子醒了來。入眼的是衣衫整齊,已經梳妝完畢的云希。輕嘆一聲,好孤獨、凄涼的夢境呀。
“大少爺,別做夢了,天都亮了。”云希仍在拿著我的白色T恤,用力地向我頭上套,要蓋住我赤裸的上身。由于我剛才的不合作,她已經費了半天功夫。
好不容易穿上了T恤,云希把我的褲子丟過來。
等我手忙腳亂地往腿上蹬的時候,她拿過一條早已濕潤的毛巾,替我抹著臉。
靜靜地享受著這意想不到的待遇,嘴里也不閑著:“這感覺真不錯,想不到我家云希還蠻賢惠的。”
“那當然。”云希嘴里應著,又突然反悔:“什么賢惠,什么就你家的,我這是要趕緊打發你走,一會兒要來人啦。”
拿著梳子把我收拾停當,云希看著自己的杰作,微微地點頭,顯得頗為滿意。
“好了,快滾吧。”才剛享受了片刻溫存,她居然又故態復萌,變得言語粗魯。
我現在不會再相信她做出來的這副樣子,不理她的抗議,抓過來就攬在懷里,“再敢胡言亂語,就地正法。”
云希嚇了一跳,趕緊閃開,嘴里卻不服軟:“小誠子,你來呀,我怕你?”
遇人不淑,又變回小誠子啦。
“那我就賴在這里不走啦,看誰著急。”自己心里覺得好笑,我居然耍起了賴皮,這可不是俺平時做人的風格。
這一招卻產生了效果,云希換上了笑臉:“好誠子―――”
故作不理狀。
云希走到身前,在我的臉上輕輕一啄,“這樣總該行了吧。”話說得溫柔,手卻用力地把我向外面推去:“記得去吃點早飯,否則對身體不好。”
裝傻賣癡畢竟不是俺的強項,就這樣被云希硬推著走到了門口。
“對了,云希,你不能這么糊弄我呀,昨天的問題,還沒告訴我答案呢。”
“好了,乖,以后再說了,等有了時間一定好好匯報。”云希又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把我關到了門外。
無可奈何中,只得向食堂走去。
經過了云希的滋潤,我的心情大好,也不關心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我這人還是很好對付的嘛。
又開始了幾天前兩點一線的生活,許洋姐也沒有問我那天晚上為什么沒有回來,心里編的借口也沒有派上用場。
反倒是曹宇那天受到打擊之后(也不知道是誰打擊誰),課余飯后,經常來找找我,回到公寓里也搭訕著找我說話,我也正好趁此機會派點活兒給他干。
緊張的生活過得飛快,支付平臺大決戰的日子就要來臨。
通知的時間安排在了一個周末,我的計劃本來一直是在悄悄進行中的,可是媒體的狂轟亂炸實在是帶來了太多的轟動效應,無法再像上次一樣,悄悄地來,悄悄地去了。
班里的同學,還有在薛雨萍系里很多早已熟悉的同學們,都給我打氣,還有不少人都打電話給我,讓我開心的是譚志剛也專程問候。
林鋒哥是不用說了,舒會來和黃克誠也都知道了消息。就連姬老的二兒子姬軍,也就是易雪茜的小叔都把短信發到了我的手機上,說是祝我馬到功成。
出了一個怪才學生,學校也顯得頗為重視,系主任還把我叫了去訓話。這位老人家自己帶了研究生,忙得很,平時可是難得一見。鼓勵我好好努力,爭取為校爭光。還要我不要緊張功課,系里會網開一面,如果專業考不好,需要補考的話也不會記在檔案里。
這可是個好事情,盡管自己不一定需要,只好做出聆聽教誨狀,感謝領導的一番好意。好在水木的規模太大,雜務太多,否則怕是校長大人也要跟我談談心了。
我不由得暗暗苦笑,搞得盡人皆知,如果失敗,這次可就糗大了。
從系辦公室里出來,走在回公寓的路上,不時地會有人攔下我的三手自行車,不痛不癢地關心上幾句。
我忽然格外懷念起初入學時默默無聞的日子,成為焦點的感覺并不美,性格中可能對這些還是有點排斥。
聯想到黛安娜王妃的意外身亡,突然有些同情起所謂的明星大腕們來了,成了萬眾矚目的焦點,就連自己的私人空間都沒有了,真是可憐哪,幸運的是我現在還沒有慘到這種地步。
萬幸中。
回到公寓,有一個更大的驚喜等著我。
晨姐,我的晨姐居然來了。
難怪我幾天怎么都沒有收到她的消息,心里還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呢,她怎么會忘了給我加油呢?原來是悄沒聲息地殺了來。
“小誠,你偷偷地把洋洋換地方藏起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呀?”不知她正在跟許洋熱烈地討論著什么,看到了我立即出聲詢問。
我記得已經匯報過了,她怎么還會這么說呢?見晨姐悄悄地丟了個眼色過來,馬上明白她肯定又在跟許洋姐拌嘴,立即合作地出聲道歉。
“晨姐,你怎么沒說一聲就來了,我好去接你呀。”
“我是想洋洋啦,在家里總是掛念著她,聽你們說恢復的很好,這不,偷偷過來,想給她一個驚喜嘛。”
“不是吧。我能有這么大面子?”洋姐現在已經可以自己拄著拐杖坐到沙發上,“肯定是知道誠誠要比賽了,過來加油的吧。”
“洋洋,你可太沒有良心了,枉我這么關心你。”洋姐這才稍有好轉,兩人就開始了斗嘴。
碰到這樣的事情,按照以前的經驗,再繼續深入下去,受傷的肯定總是我,“晨姐,前幾天,我陪著洋姐去做了檢查,把二中心的醫生嚇了一跳,對她身體的恢復情況吃了好大的驚呢。曹老爺子真是厲害,不服不行。”
我的轉移大法果然奏效,晨姐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真的嗎?那可太好了。”
“洋姐腿上的傷疤都快看不見了呢。”我又趁熱打鐵地補了一句。
“是嘛,來洋洋,快讓我看看。”說完,拽著她就往床上去。
許洋抵敵不住,被晨姐帶到床上,扒掉了褲子。
晨姐左看右看,還用手品評了一番,末了卻只說了一句讓我無地自容的話:“小誠,這陣子你可是大飽眼福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洋姐已經重重地在她頭上拍了一下,怒道:“死晨晨,你這人怎么沒有一點同情心呢,交上你算我倒霉。”
看著姐妹兩人胡鬧,我的心依稀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快樂日子,覺得說不出的輕松。
看她們鬧的差不多,我才說道:“老爺子說了,過幾天要再來看看,如果好的話,洋姐就可以出門了。”
許洋悠然神往,“別人都已經開學這么長時間了,課題肯定要被耽誤不少,可別影響了我畢業,好想快點回到研究所去。”
“洋洋,不會有問題的,看你現在恢復的這么好,很快就能自己起來了。”晨姐給她鼓著氣:“到時稍一努力就成,你讀了博士出來,就跟我自己償了心愿一樣。”
止次一句,方顯出她們姐妹情深。
“對了,雯雯還托我帶了封信給你呢。高三了,她現在來不了,急的不行,委托我來給你好好鼓勁呢。”
我苦笑一下,又是一個,“但愿吧。”
許洋這次可找到話說了:“看吧,死晨晨,我說你就不是為我來的。”
看到晨姐拿出一封信給我,注意力立刻轉移:“誠誠,快打開看看,看那小妮子都寫了些什么。”
這下更是讓我難受,誰知道這個沒輕沒重的丫頭會寫些什么,要是讓她們看了,萬一有什么太過親昵的話語,該怎么辦?
可如果拒絕,更為不妥。拿著信封,看也不是,不看更不是。
晨姐還是比較體諒我,也知道小雯的脾氣:“洋洋,你就別鬧了,你這么大人了,小女孩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嘛。”
聽了這話,晨姐雖然在幫我,可如果借坡下驢,躲躲藏藏并不合適,我一咬牙,把信拆了開來。
一張粉色帶香味的硬紙片掉出來,一看之下,我松了口氣。
上面只是畫了幾幅連環畫,當然是雯雯自己的杰作,只有她才會有這樣的天才。
我也就大方地拿在手中,伸出展示給她們看,兩顆腦袋同時湊了過來。
真是好玩,有意思,我們三個邊看邊指點著。
第一幅是一個在努力學習的小女孩,自然是她自己了,然后是一個男孩在臺上參加一個什么比賽,正在演講,下一幅是男孩拿著獎杯高高舉起,自然表達出雯雯希望我能夠獲獎了。
男孩和女孩都畫得像模像樣,眉眼很像我們兩人。
看到這里,我會心地笑了,晨姐和洋姐也都笑出了聲來:“這死丫頭。好玩,畫得真逗。”
突然兩個人都用手指著最后一幅,同時大笑了起來。
原來是小女孩趴過去,親在了男孩的臉上,雖然是卡通畫,卻也惟妙惟肖。我的臉一下子臊紅,自己怎么這么粗心大意,開始沒注意到這一幅呢。
以下是許洋姐的綜合點評,四個大字:少兒不宜。
有了晨姐在,屋里的空氣似乎也變得香甜起來,更加歡快。
我對她早就情苗深種,又兼有了和云希的親密,對女性的身體格外的渴望。
年少輕狂,我沒有時間考慮自己同時與數個女孩保持親密關系是不是合適。
晨姐也是情竇大開,只是由于許洋姐總在現場,無法放開心底的玉望。
但在洋姐視線不及的地方,摟摟抱抱,親吻摸捏,卻是不可避免。尤其是到了做飯的時候,我更是膩在晨姐的身后,緊緊地擁住她。
晨姐在忙碌之余,也是對我回之一笑,香唇更是任我品嘗。
屋子里充滿了曖mei的味道,許洋女孩子心性敏感,自然也能察覺,看我倆的眼神總是帶著些狐疑。
還悄悄地拉著晨姐問點什么,晨姐當然是百般抵賴,但言語之中,難免露出些破綻。
惹得許洋經常取笑于她,晨姐變得警覺起來,開始注意,親密接觸無形中減少了許多。
我無可奈何,卻也更猜不透兩人的究竟如何想,尤其是許洋姐,更是一個猜不出的謎。
明天就要開始決賽,這天晚上,我們三人湊到了一起,二位姐姐要為我最后做戰前總動員。雖然競爭靠的是實力,但我仍然為二人所做深深感動。
兩人的做法并不是那種說教式的,而是用她們特別的方式:輕松的語調,相關的經驗,提醒著我該注意的地方。
漸漸地,動員會就變了性質,兩位姐姐不時地互相攻訐,爭相拿我與對方取樂。晨姐還會把許洋推到我的懷里,然后取笑她為花癡。
以我這么高智商的人物,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一咬牙,把兩人全給摟到了懷里,洋姐本來是靠在床頭,晨姐坐在一般,我一下擠到兩人中間,一邊一個,兩個香噴噴的身子被我擁了個滿懷,看她們敢不敢再鬧。
“臭東西,連姐姐也敢調戲。”許洋輕輕地捶著我,想把我推開。
“小家伙,野心不小。還想左擁右抱嗎?”晨姐調笑的眼神看著我。
既然已經動了手,就管不了這許多,我手上用力,哪個都不讓掙脫。
最后,兩個都放棄了抗爭,靜靜的倚在我的懷里。說也奇怪,那種曖mei的氣氛反而一下全消。
我的心里竟然是一片明澈,看著兩位如花似玉的姐姐,只有欣喜充斥在心田。有這么好的幫手,全心全意地為我著想,無論何為,必將無往而不利。
兩顆腦袋全放在了我的肩上,洋姐在晨姐面前,還有些拘謹,晨姐卻是全然放松,頭部還舒服的動著,找著更好的位置。
“晨晨,看來你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能做到寵辱不驚,佩服佩服。”
晨姐出奇地沒有反駁,許洋奇怪的眼神看看她,又看了看我。三人相視一笑,心有靈犀般的都伸出了雙手,六只手兒緊緊地握在一起。
二人同聲說道:“小誠,加油。”
一早起來,晨姐就在梳妝打扮,她自然是要陪我一同前往。
不知道整個過程會持續多久,洋姐行動不方便,接受了建議,非常不情愿地獨自留在公寓里。
她卻也不甘寂寞,拄著拐杖在屋里忙活,還翻著衣櫥里,把我的深色西裝拿了出來,要我穿上,說是比較正規,也顯得精神。
反正北方的夏末秋初已經比較涼爽,我也就接受了她的安排。
穿上了雪白的襯衫,已經收拾停當的晨姐來幫我打好領帶。嫌西裝的袖子有了些皺褶,找出了許洋姐的熨斗,現場加工。
本來說好曹宇要和我一起出發的,可能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跟我說了聲去找薛雨萍,好多拉上幾個人壯壯聲威,以此為借口,就悄沒聲地溜了出去。
整理好之后,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穿上筆挺的西裝,著實精神,我都有些愛上了鏡中之人。
“不錯,不錯,玉樹臨風的樣子,怎么也能顛倒眾生了。”兩位姐姐都只是呆呆地看著不說話,我只好自己表揚一下子了。
“臭美。”許洋姐只恨自己拄著拐杖,不能給我來上一下子。
晨姐看我的眼神,卻滿是欣慰,這個男孩能有現在的風采,當然也有她的功勞在里面。自己參與創造的,當然格外珍惜。
“好了,咱們走吧。”晨姐大大方方地挽起我的胳膊。
她換了一套潔白的職業套裝,高跟鞋穿上之后,映襯地格外窈窕多姿。化了淡妝,長發挽起來束在腦后,顯得干凈利落。
完美無瑕的面容,均勻有致的身材,恰當好處的修飾,此時的晨姐,怎不讓觀者驚為天人。
許洋姐揚揚手中的拐杖,做出嫉妒的樣子,“你們不要這么刺激我,好不好?不過呀,我倒覺得,你們這身裝扮走在一起,像極了黑白無常。”
這種爛話也只有她能說得出來,一對璧人居然會被形容地如此不堪,我只有無奈的苦笑。
晨姐卻了解她的心情,也只是一笑,沒有反駁。挽著我的胳膊向外走去。
“唉,等一等。”身后的許洋叫了一聲。
我們同時回過頭來,齊聲問道:“還有事嗎?”
“沒你的事。”洋姐白了我一眼,晨姐走到了她近前。
“這回讓你吃了獨食,回來可得一點不落地講來聽聽。”
聽了這話,我幾乎要暈倒在地,不過倒也顯出許洋姐對我的信心實足,是一種另類的鼓勵。
有了晨姐在旁陪伴,盡管不知道前景如何,我仍充滿了信心。無論成敗,只要有她在一起,也就無憾了。
這次的終評規模挺大,顯得很隆重,宣傳也十分到位,而且把場子設在了著名的國家大劇院。
各方面都非常重視,因為這畢竟也是關系到國家金融政策的一件大事。嗅覺敏感者,就算此事與自己的關系不大,也想來看看,希望能從中捕捉到今后的政策走向。
不過二十歲的少年,我的心情很是忐忑,畢竟還沒有見過這么大的場面,而且兩個對手都非常的有實力。高中時的那次比賽,觀眾畢竟還是以學生為主,好在有晨姐陪在身旁,稍感好了一些。
我和晨姐走進會場的時候,大廳里已經到了不少人。曹宇在前面高聲呼喚著我的名字,在他的周圍是同來的一大幫擁躉,看來都是我的親友團。其中熟面孔不少,大伙還真給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