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偷腥
161偷腥
早上起來,杜雅培發現客廳對面的臥室里樂有杰不在。心想他是不是又去房頂上了,就順著上四樓,然后再爬到房頂看看。自從來到樂家,知道還有個房頂的時候,杜雅培一直都想去房頂看看,只是也不知道忙的什么,硬是沒時間去房頂。
這個別墅跟元媛家的差不多,后園很大,打理的也很好。元媛家沒聽說元媛經常去房頂玩,想來是房頂沒怎們打理。樂有杰家,樂有杰經常爬到房頂玩,還說房頂很好玩,應該是打理的不錯。
通往房頂的樓梯,和其他樓梯一樣,打開門,映入杜雅培眼前的竟然是一片綠。杜雅培一陣恍惚以為是走錯門了。再細細一看,這里露天,回頭就是下樓的樓梯,是房頂啦,沒有走錯。
踏上軟綿綿的草往外走去。眼前的一大片綠和整體構造讓杜雅培驚訝了。
房頂選用的是片片草坪,有一個類似于公園里的亭子。不過沒有那個復雜,也沒有那個大。亭子里三個石凳,圍著一個石桌,周邊是花的海洋。空氣很好,景色怡人,怪不得樂有杰不去他家后院,而是來房頂。
杜雅培走近亭子,只見石桌是大理石面的,手附上去涼涼的,很舒服。杜雅培摸到大理石面上有不光滑的地方,低下頭想要看個究竟,竟然看見了大理石面上刻著字,細細一看,竟然寫著“爸爸:杰”,那字跡正照著一個石凳。杜雅培吃驚了一下,然后去另一個石凳跟前去看,只見映照另一個石凳的桌面上刻著“媽媽:培”,再去看最后一個石凳,刻著“寶貝:樂樂”。杜雅培有些蒙了。看這上面刻的字不像是最近刻上去的。難不成樂有杰老早就預料自己會和他結為連理?
杜雅培很幸福的笑了。來回看了看不見樂有杰的影子。坐在石凳上輕輕的撫摸著上面刻著的字,想象著樂有杰當時是怎樣一種認真的表情刻上去的。
抬頭看見亭子的柱子上也刻得有字,杜雅培正要站起來去看個究竟。她剛要站起來,樂有杰的聲音傳來。
“你怎么自己上來了?”門的位置樂有杰站在那里,朝她走來,“石凳很冷的,你還穿著睡衣,趕緊跟我下樓回臥室!”
樂有杰身上穿著的不是睡衣,而是平常的衣服。
“你這么早去哪里啦?”杜雅培問道。臉上洋溢著粉嫩的紅,不知道是見到樂有杰有些害羞還是這房頂就是有點涼。
樂有杰去握她的手,手很涼,他眉頭鎖了一下,嗔怪道:“著涼怎么辦?趕緊跟我下樓去!”
杜雅培也不犟,隨他拉著自己的手往樓下走去。側目望著他俊朗的側臉,問道:“為什么不告訴我這個房頂這么有趣?”
“我告訴過你啊,還說過要帶你上了看看的。”
“那為什么一直沒有帶我上來?”杜雅培嘴撅著,把樂有杰給逗樂了。樂有杰輕輕捏一下她的鼻子,道:“因為每一次你說要上來看看,然后就去忙別的事情了,我不能強行把你拉上來吧!”
“這么好的地方,竟然留著自己一個人欣賞,太自私了!”
樂有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說:“好,下一次不這么自私了,你要洗澡我也要把你從浴缸里抱出來,來到我們的秘密花園來玩,怎樣?最好是在十五的時候,在這里能看見月亮,很舒服的!最好我們……在這個軟軟的草坪上干些私事應該很有趣……以地為床天為被。吸日月之靈氣……”樂有杰奸笑起來。
杜雅培手掐了樂有杰一下,掐的他直叫。
想起樂有杰的種種,杜雅培心中又開始暖暖的。
到了四樓,樂有杰拉著杜雅培去看了他的畫室,還有鋼琴室。樂有杰真是琴棋書畫樣樣通啊,四樓構造和其他樓層不一樣,差不多墻上掛的全是樂有杰的杰作,有油畫,有素描,還有很漂亮的書法。
把杜雅培拉到鋼琴跟前,坐下來為她彈上一首拿手的曲子。杜雅培不懂鋼琴,但是確實從小都想學的。樂有杰知道后,對她保證,一定收了她這個徒弟,至于學費就用“夜”來算吧!這句話自然又要受到杜雅培的一頓“暴捶”了。
杜雅培準備去換衣服下樓吃早餐,問樂有杰:“你這么早換了衣服去哪里了?”
“唉,家里吃不飽,干脆去外面偷腥嘍!”樂有杰一屁股蹲坐在沙發上,很失落的樣子。
杜雅培拿起一個抱枕朝他砸過去。樂有杰的話讓她想起董健把蘭曉樂的肚子搞大,難道他也是因為餓了?
“你們男人都是這德行嗎?”杜雅培說,“這么說,你昨天晚上看著我睡下之后,沒有直接去那個臥室睡覺,而是直接出去偷腥了?”
杜雅培說的很認真也很嚴肅。樂有杰一陣恍惚,不過他還是懶散散的說道:“這是人們最基本的需求,很正常嘛!”
杜雅培沒有說話,走進臥室重重的將門關上,換衣服。哼,還說什么是“我們的秘密花園”。也不過如此,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進去好大一會兒不見出來,樂有杰嘿嘿一笑,走過去敲了敲門,說:“換衣服需要這么長時間嗎?你不吃飯了?”
門被打開,杜雅培也不抬頭看樂有杰,繞開他的身子,準備下樓。
手被背后的樂有杰拉住,他嬉笑道:“等等我,我們一起下去,我都等你換衣服這么久了,你竟然一句話不說,就往樓下沖?”
杜雅培繼續不說話,往樓下走去。平時不是挺紳士的嗎?現在竟然為這個等于不等計較起來。難不成你平時都是假裝的?
今天早上的早餐吃著無味極了,杜雅培想盤子一推走人,不過礙于陪著樂父樂母一起吃飯,不能這么任性,也不能這么沒禮貌。于是只能堅持吃完。
今天是周末,杜雅培早就打算收拾一下房間,把床單換一下,交給傭人去洗,不過現在因為早餐吃著無味,使她一點心情都沒有了。想打電話給元媛。元媛這個時候肯定在上班,打也白打,她也沒空陪她玩。
送走樂父樂母,杜雅培干脆去樂有杰的書房拿一本書,跑到房間里,躺在床上翻看。
翻開一看,看見了羅切斯特的字眼,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隨手一拿拿了本簡愛。
簡愛這個故事杜雅培一直很喜歡,她喜歡簡愛的才氣和勇敢,她喜歡簡愛為愛情的執著。這本書被她看了好幾遍,正想坐起來去書房再換一本。不過剛才好像聽見樂有杰去了書房,懶得理他,干脆再重溫一遍好了。
隱約感覺身后有人。杜雅培這才想起進來時臥室門沒有關,身后這個人肯定是樂有杰,她在心里偷笑,假裝不覺察,繼續翻看簡愛。
過了十分鐘還要多,后背如一根刺一樣,隨時都會被刺到,杜雅培有些不安了,她已經不是很確定身后是不是站著一個人。不跟他玩了,假裝翻身,卻發現身后根本沒有人。杜雅培有些失望,想來剛才是錯覺了。
坐起身子再也看不進去了。
“怎么了?”樂有杰說,這時的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臥室里的杜雅培。
杜雅培輕輕呼了口氣,看來不是錯覺,身后就是有個人在監視著自己。
“沒怎么,看書看的累了,坐起來坐坐!”
樂有杰走了進來,緊挨著杜雅培坐下:“你今天好像不高興!”
“我很高興!”杜雅培說。
樂有杰樂了起來,很開心的笑,似乎就要笑出聲來。
“你好像很高興?”
樂有杰搖了搖頭,說:“你不高興,我怎么高興的起來?從換了衣服到剛才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你讓我怎么高興?”
“可是看你的樣子很高興!”杜雅培不滿了。
樂有杰從后面緊緊的抱著杜雅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咬著她的耳垂,被他突然咬的那一下,杜雅培感覺麻麻的感覺從耳垂延至全身。
“你聽見我說我在外面偷腥,你不舒服了!”樂有杰在她耳邊輕輕說,熱情哈到耳朵上癢癢的。
“……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所以我不會介意你去外面偷腥的,你盡管去就是!”杜雅培悠悠的說,“只是作為一個醫生,而且是病理科的醫生,我希望你能明白。外面的那些性.服務者并不安全,以后再去的時候注意好安全措施!還有就是,你作為樂家的少爺,身份被發現畢竟不好,下一次最好去遠一點的地方,這樣不容易被人認出來……”
樂有杰不聽她說完,一把將她摁倒在床上。眼睛如兩團熱火咄咄逼人,呼吸也有些急促:“承認吧!你在意我去外面偷腥!”
“我在意又能怎樣,能阻止你去外面偷腥嗎?”杜雅培說完將頭扭一旁,不看他。眼睛里是難以掩飾的不快。
“這樣說來,你是相信我去外面偷腥了?”
“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就相信!”
“傻瓜……”樂有杰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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