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無雙倒是不急著開口。包包卻假裝兇神惡煞的樣子!慨珠子嗎?連我們都敢算計,知道我們是從哪來的嗎?”
那倆貨一臉慘象。只是搖頭,滿眼都是討好求饒的意味。
秦無雙不咸不淡地開口說道:“說說,你們是什么來頭?”
順手將這兩人的啞穴解開。那倆人都很識趣。并不敢大聲叫喚。這時候,就算叫喚也沒有用。
秦無雙他們早有防備,將四周的虛空都布好了氣墻,聲音形成的氣流根本沖不出這個房間。
那倆人交流了一個眼神。卻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
秦無雙淡淡道:“我給你們一個說實話的機會。是因為你們還罪不至死。能不能把握住這個機會,就看你們了。”
人生地不熟,秦無雙倒不希望無謂結仇。這一路行程,到達天帝山需要走很久,這么點小摩擦就要多做殺傷,根本沒有任何必要。
那倆人聽秦無雙這么說,眼里頓時閃現出猶豫之色。
“說吧,我們老大不喜歡聽廢話,更不喜歡聽假話。如果是廢話假話,你們這輩子也就混到頭了。”
包包煞有介事地威脅著說。
那倆人無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指望對方開口。秦無雙見他們推脫給沒完沒了,指著乖個鉤子說道:“你來回答。”
鉤子一臉苦相,卻只能如實回答:“這位少爺,我們當真是有眼無珠。不過我們真的沒有害你們的心思,就是想用把你們迷倒。然后偷掉你們的東西。絕沒有想過傷害你們的性命。”
包包冷笑:“傷我們的性命?就憑你們這幾塊料?廢話少說,你們是鐵木州城哪家勢力的?”
鉤子和彪子交流了一個眼神,乖彪子哭喪著臉:“你別看著我,實話實說吧!”
反正青樹幫在鐵木州城干的就是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說出來倒也不算十分丟人。
鉤子只得怯怯說道:“我們是鐵木州城,青樹幫的。”
“那廝是什么人?”秦無雙指著一旁昏迷的肖堂主。
“那”那是我們的分堂堂主。”鉤子無可奈年,只得從實招來。
秦無雙啞然失笑:“堂主?倒是一條不大不小的魚啊。除了堂主。你們青樹幫還有什么了得的人物?”
“那可就多了。”鉤子說起青樹幫,精神頭立刻來了,“我們青樹幫,學主以上,還有長老,護法,以及幫主。”
秦無雙冷笑道:“還有幫主?你們幫主,叫什么名字,修為怎樣?”
鉤子哭喪著臉:“我們幫主叫周光樹,是煉虛境的強者。在鐵木州城,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鐵木州城,在整個軒轅丘根本不值得一提。如果將軒轅丘比作百越國的話,那么鐵木州城,頂多相當于百越國的一個郡城級別。
鐵木州,只是排山府下面某個領地下面的一個州。
然后,便是這么小的一個地方,居然也有煉虛境的強者!而且,聽上去,這煉虛境強者,還不是鐵木州最強的存在。
“周光樹?”秦無雙咀嚼著這個名字,沉吟問道。“在鐵木州城。比你們幫主周光樹強的人,有幾個?”
鉤子在外人面前,卻不想丟自家面子。想了想,卻道:“也就那么三五個吧。”
“到底是三個,還是五個?”包包兇巴巴問道,“老老實實回答,別耍心眼!要是有假話,回頭咔嚓一聲,就把你們脖子給扭斷了。”
鉤子身子情不自禁一顫。慌忙解釋道:“大概七個八個的樣子。”
秦無雙道:“最強的卻是誰?”
“最強的,當然是鐵木門的鐵猛。他的修為,比其他人都高一截,是公認的化虛境高手!”
鉤子說起這鐵猛,也是有著一絲佩服的意味。言語之中,不敢有任何不敬。
秦無雙心里一凜,連這州城,居然都有化虛境高手?那么領地里的王城,還有一府里頭的都城,高手的級別豈非更高?
想到這里,秦無雙心里頭更加不敢怠慢。不過這青樹幫,秦無雙權衡了一下,卻是知道還不至于惹不起。
只不過,秦無雙此刻,并不想節外生枝。
心里想了一會兒,緩緩點頭道:“你們青樹幫,在鐵木州城,應該也算一個地頭蛇。平素里。肯定也干過不少這樣的勾當,了不少不義之財。你們三個,既然落到我頭上,按規矩,你們青樹幫該拿錢來贖人。”
鉤子和那彪子聽了這話,都是叫苦必跌。他們哪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如果說別的事還好,落到敵人手里,那是無能的表現。在青樹幫,這種情況本身就很丟人,更別說拿錢來贖人了。
十有,青樹幫的高層,是斷然不可能丟臉來贖他們的。就算花錢贖他們回去,也必然有大
鉤子忙求饒道:“公子。好漢,大俠”是我們不長眼,沒看清楚你們的來路。我們該死。要贖人,請好漢你們開個價。能支付的起,我們一定如數給你們。這事,可別驚動我們幫主。不然的話,我們辦事不利,一定會被家法責罰的。”
家法到還在其次,他們擅自行動,有大肥羊不稟告上頭,那是專擅的表現,根本不符合青樹幫的規矩。這才是要命的地方。
像這種繞開幫主私自行動的行為,一旦被現,就是欺宗滅祖的表現。受到的家法就不是皮肉之苦那么簡單的,直接就是三刀六洞的下場。
秦無雙本意就沒打算驚動青樹幫,既然這家伙這么說,自然更投合他的胃口。不過這家伙越這么說,秦無雙越能抓住他的心理的弱點,冷笑道:“我便要把你們綁在這客棧門口,等你們幫主來贖人。”
那鉤子和彪子頓時面色慘然,跪倒在地,磕頭不斷:“好漢。千萬不要啊!要多少錢贖罪,我們堂主一定擔待得起。”
秦無雙故意瞥了那肖堂主一樣:“他現在自身難保,拿什么擔待?”
鉤子忙道:“只要把我們堂主大人弄醒,他一定會擔待。”
“他中的是他自備的迷囗藥,我如何弄得醒他?”秦無雙微笑道。
“被自己的迷囗藥弄到?”鉤子和彪子都面面相覷。肖堂主辦事,他們又不是沒領教過,從來都是小心謹慎,很少失手。就算偶爾不幸遇到高手,也不至于迷囗藥把自己給迷倒了呀。
“說吧,他用的是什么迷囗藥,有沒有解藥?”
鉤子呆若木雞,良久才反應過來,點頭如小雞啄米似的:“有有有,堂主大人用的是“迷神香”他隨身都攜帶了解藥的。”
秦無雙淡數道:“你去找找。”
鉤子得到許可,如獲大赦,忙走了過去。雙方顫顫巍巍,在舁堂主身上摸了一下,沒幾下,就摸出幾只小瓶。把其他小瓶放了回去,獨獨那只藍色小瓶,卻是放到那肖堂主的鼻腔邊。用指甲挑出一點粉末,一彈,便彈進了肖堂主的鼻腔里頭。
這解藥到是神奇,一彈進去,還是眨眼的功夫。那肖堂主便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悠悠睜開了眼睛。
見到秦無雙和包包的陌生面孔,那肖堂主慌忙站了起來,一臉戒備。這迷神香解藥一解開,身上雖然還有些軟綿綿的,但各方面卻沒什么大影響。
秦無雙和包包似乎肆無忌憚,一點過激的反應也沒有,只是冷笑著著那肖堂主,并不急著出聲。
越是這樣鎮定,那肖堂主心里就越沒底氣。他如何不知道,自己這一次是撞到硬點子上了。
“堂”堂主大人。”鉤子朝那肖堂主使了個眼色,示意眼前這敵人很強,他們惹不起。
肖堂主本來還有一些僥幸心里,被鉤子眼色這么一使,頓時所有的想法頓時化為灰燼,嘆息一聲,顧然問道:“二位,這次,肖某認栽了!”
包包陰陽怪氣道:“認栽?認栽得有認栽的誠意。”
肖堂主慘然道:“你們打算怎么處置?”
“當然是將你們綁了,等你們青樹幫的幫主來贖人!”
肖堂主臉色頓時如同被毒蛇咬嚙了一般,臉部的肌肉快抽搐著。這事,如果被幫主知道。那他撇開幫主擅自行動的事,必然就要被幫主知曉。到時候,等著他的,將是三刀六洞的死刑!
鉤子忙道:“好漢,我們肖堂主是有擔當的人物。他說認栽。就一定有誠意。這事,我們肖堂主承擔的起,不必驚動我家幫主。
“是嗎?”秦無雙淡淡開口了,“一個小小的堂主,能有多大擔當?”
肖堂主慘聲問道:“請問二位,你們需要多大的擔當?”
包包嘿嘿笑道:“我們最近手頭有點緊
肖堂主忙道:“這個容易,我愿賠償你們一百黃晶石!”
“一百?”包包算了算,那個儲物行囊才當了三十黃晶石,這肖堂主居然一開口就是一百黃晶石小出手倒不小氣,正要開口詢問秦無雙的意思。卻聽到秦無雙一聲冷笑。
“你們三個。人,三條命,就值一百黃晶石囗?”
肖堂主咬咬牙:“二百!”
秦無雙依然不緊不慢地搖頭。這次卻是連口都不愿意開了。鉤子和彪子,卻是神情緊張,注目著肖堂主。他們也在患得患失,一方面希望肖堂主能夠再提提價,另一方面,又擔心這次損失如果太大的話,肖堂主面前會失寵!
可是如果出價不夠,對方不心動,通知幫主來領人,結局根本不用想,自然是要多慘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