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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月初出去旅游—雙倍期大案都在爆發的時候,章魚錯過了,此后又因狀態不佳陷入長時間的低迷,直到月末的這一周,章魚才開始恢復狀態,月票榜上的位置也是不斷提升,終于在最后一天沖上了芹十:章魚不知這個,月的前十能不能保住,但是,章魚知道,大家都盡力了,章魚月初沒盡力,月中沒盡力,月底盡力了,謝謝你們,除了感謝章魚不知應該說些什么了
再次送上一更,最后三小時無論成敗,無論能否保住前十,章魚終于可以在奮發中結束這個十月,接下來的十一月,我會用勤勞來回饋大家。
張大官人道:“計生干部都是計劃別人的,哪有計劃自己的。”望著秦清嬌艷欲滴的櫻唇,這廝低頭吻了下去,兩人唇舌交纏,張揚的大手也沒有閑著,對著秦書記上下其手,摸得秦清嬌噓喘喘,意亂情迷。
黑暗中,秦清柔聲道:“不如我辭去工作,從此隱姓埋名,專心為你生孩子好不好?”
張大官人此時也是情難自禁,他將秦清壓在墻壁之上,掀開她的長裙,極其霸道地侵入她的嬌軀,吻著秦清晶瑩的耳珠道:“我現在就要你給我生孩子。”
秦清嬌柔婉轉道:“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
張大官人回到慧源賓館已經是凌晨四點,任何人都有沖動的時候,今晚清美人有些反常,熱情高漲,居然占據了主動,張大官人也被秦書記的柔情融化,那是相當的投入,投入到這廝都沒有用內力將他的種子滅活,其間的過程是浪漫旖施,而且秦萌萌又在隔壁,兩人必須要小心動靜,卻又增添了一份別樣刺激。云雨過后,張大官人回到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方才意識到,這次可能要走火了,原本說生孩子只是為了調情,可沒想到最后動情之下什么都不顧了,搞不好這次真的要把秦清的肚子給弄大了。
張大官人回味著今晚和秦清纏綿的情景,唇角不由得露出會心的微笑,他本準備睡一會兒,可是睡了沒多久,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張揚看了看時間,離七點還差十五分鐘,電話是平海省紀委副書記、監察廳長劉艷紅打來的。
張揚來到東江并沒有和劉艷紅照面,雖然劉艷紅也喝了他妹妹的喜酒不過她去的是丁家,劉艷紅道:“張揚啊張揚,你就這么做事的?”
張大官人有些睡意朦朧道:“劉姐啊,謝謝……”他以為劉艷紅是因為自己沒下請柬而生氣呢。
劉艷紅道:“你謝什么?”
“劉姐,你別生氣,回頭我給您送喜糖去啊!”
劉艷紅那邊怒道:“你馬上來我辦公室!”
張大官人眨了眨眼睛,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了,他這才明白劉艷紅找他不是為了昨天喜酒的事兒張揚道:“劉廳長,您找我干啥?我好像沒犯錯啊!”劉艷紅跟他不客氣,他馬上也換了語氣。
劉艷紅道:“你少跟我廢話,現在就來,我在辦公室等著你。”她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張揚聽出劉艷紅語氣嚴峻,絕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他起身去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又給秦清打了個電話,確信她那邊毫無異常,這才出門,出門的時候遇到了祁山剛巧讓祁山開車把他送到省紀委。
張揚來到劉艷紅辦公室的時候還沒有正式上班,劉艷紅坐在辦公室里氣鼓鼓地盯著門外。、
張揚樂呵呵走了進去,在劉艷紅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劉艷紅怒道:“誰讓你坐了,給我站著!”
張大官人看到劉艷紅的樣子,料定也不會有什么大事,他嬉皮笑臉的站了起來:“劉廳長,這么嚴肅,今兒不是要雙規我吧?真要是雙規我,我趕緊跟家里人打電話,送兩身替換衣服過來。”
封艷紅道:“你昨晚去哪兒了?”
張揚道:“昨呢……我喝多了我自己都不記得去過哪兒了。
劉艷紅點了點頭道:“跟我耍滑頭,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可以瞞過所有人的眼睛?”
張揚道:“劉廳長,咱有什么話往明了說,我昨天喝得太多,到現在腦子還蒙蒙的,一點都不靈光。”
劉艷紅道:“昨晚你是不是去過瀟湘路26號!”
張揚內心一怔,看來自己昨天雖然小心仍然被別人盯了稍,不過他帶秦萌萌離開的時候應該沒人發現。張揚道:“真不記得了我喝多了,然后出去散步,醒來的時候就在慧源賓館床上了,中間一段完全忘記了。”
劉艷紅道:“你少給我裝糊涂,何長安被檢察機關控制你知道嗎?”
張揚點了點頭道:“這我知道可他被控制和我有關系嗎?”
劉艷紅道:“和你沒關系,你去他女兒的住處干什么?”
張大官人故作驚詫道:“女兒?何長安還有女兒?”
劉艷紅看到這廝到了現在這種地步還敢抵賴拉開抽屜,從中抽出一沓照片,張揚湊過去拿起一看,上面有幾張是他的,多數都是秦萌萌的照片,不過沒有昨晚的照片,偷拍他的幾張都是他第一次去瀟湘路26號的情景,張揚道:“這個人看起來長得還真有點像我。”
劉艷紅真是服了他,望著張揚道:“有點像你,根本就是你!”
張揚笑道:“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太多了,你見過元和幸子吧,她長得和佳彤幾乎一模一樣,可你總不能說她就是佳彤,當然劉廳長,您要是堅持認為這個人是我,我也只能承認,其實我承不承認也無關緊要,反正你們紀委真想搞我這個芝麻官,根本不需要事實證據。”
劉艷紅怒道:“你是說我誣陷你啊!我告訴你張揚,檢察機關一早就盯上何長安了,我們東江紀檢方接到通知,要求我們配合工作,其中一項任務就是監視瀟湘路26號,這照片上的女孩你應該認識吧?”
張大官人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從沒見過。
劉艷紅道:“她叫何雨蒙,是何長安的私生女,過去一直都沒有這個人的資料,從去年開始何長安突然冒出了這個私生女,而且他將自己的資產多數轉到了她的名下。”
張揚道:“我真不認識何雨蒙,我要是說謊話,我天打五雷轟。”這廝這次沒說謊話,他認識的是秦萌萌,根本不認識什么何雨蒙。
劉艷紅道:“沒有證據我會找你?有人親眼看到你進入瀟湘路26號,而且不止一次。”
張揚道:“到廳長,你既然這么認為我也沒辦法,就算我真的去過瀟湘路26號,未必就代表我犯罪,你所說的這個何雨蒙犯罪了嗎?”
劉艷紅搖了搖頭道:“她雖然沒有犯罪,但是何長安有問題,她幫助何長安轉移資產,很難說她沒有觸犯法律。”
張揚道:“還是莫須有,劉廳長,我鄭重聲明,第一我沒去過瀟湘路26號,第二,我也不認識什么何雨蒙,誰說我跟這位何小姐認識,你把他找出來跟我對質,要不你把何雨蒙找出來也行,看看我們認不認識,我說劉廳長,咱們也認識這么久了,過去我一直都把你當姐姐待,什么好事不首先想著你,可你倒好,好事沒我的,出力想到我,現在遇到倒霉事了,第一個把我給牽連上了,你當我受氣包啊!”
劉艷紅道:“你當我想害你啊?如果不是我把這件事給壓下來,檢察機關早就找你談話了。”
張揚道:“談就談唄,誰敢誣陷我,看我不大嘴巴子抽他!”
劉艷紅怒道:“放肆!”
張大官人這話倒不是沖著她,這廝也懂得劉艷紅對他絕對是手下留情,嘿嘿笑道:“姐,我又不是說你,你急什么?”
劉艷紅道:“有人很確定地說,你昨晚去過瀟湘路26號,而且你去過之后,何雨蒙和你一起失蹤了。
張揚這下抓住了理兒:“劉廳長,你不覺得這話矛盾嗎?我哪里失蹤了?昨晚我哪里都沒去,我一直都老老實實在慧源睡覺,誰說我失蹤了?這個何雨蒙失蹤跟我有什么關系?要是隨便一個不認識的人失蹤我都要負責人,恐怕我被雙規八百回也補償不了我的罪孽啊!”這廝打定了主意,今兒的事情一定要咬死口不承認。
劉艷紅道:“你別開口雙規閉口雙規,何長安的事情你最好別跟著摻和,有了麻煩別人躲都來不及,沒見過你上桿子往跟拼湊的。”
張揚道:“劉廳長,反正我該招的都招了,要殺要剮,您看著辦吧。”
劉艷紅把那一沓照片扔給了他:“不要讓我找到證據!”
張揚臉上樂開了花,劉艷紅果然還是維護他的。這廝把照片收好了,然后在劉艷紅的對面坐下,趴在她辦公桌上,低聲問道:“何長安到底犯了什么罪?”
劉艷紅道:“你真是死性不改,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上頭查他,你最好和他沒有什么經濟往來,不然誰都保不住你。”
張揚道:“要說經濟往來倒是有那么一回,我寫過一幅字,被他花兩百萬拍走了。”
劉艷紅目瞪口呆道:“你收了他兩百萬?”
張揚道:“劉廳長,你當我傻啊,那兩百萬是捐給天池先生基金會的,我一分都沒拿。”
劉艷紅道:“算你聰明,你給我記住,和商人相處一定要把握原則,在經濟上要絕對劃清界限,別以為可以瞞住別人的眼睛,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過去哪怕一杯酒的交情都能給你挖出來,你信不信?”
張揚道:“信!劉姐,我看還是暫時別雙規我了,不然我把過去咱們在一起喝酒的事兒全都供出來!”
劉艷紅拿這小子真是沒有辦法,柳眉倒豎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