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房東俏房客
這個埡口的面積還是十分大的,地勢十分平整,埡口的旁邊還有一個海子,就是仿佛是水潭一樣的東西,上面的水倒映著月光,頗有點波光粼粼的感覺。
“呼,總算是到了。”蘇雁妮找了一塊石頭坐在了上面,長舒一口氣之后說道。
“你們休息吧,我來把這個帳篷扎好一下。”趙鐵柱說著,將帶著的那個帳篷給撐開,大概用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將這樣一個挺大的帳篷給扎好了。
“鐵柱,肚子餓了,我們做東西吃吧!”蘇雁妮和露西李靈兒幾個女人靠在一起坐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等等。”趙鐵柱把手指粘上一點口水,然后豎起了手指。
“你干嘛?”露西好奇的問道。
“測風向和風速。”趙鐵柱說道。
大概十秒之后,趙鐵柱笑著說道,“今天晚上沒什么風,那就不用搭一個擋風的屏障了。可以直接生火做飯。”
“哦也,我要吃好吃的!”一聽到要做飯了,蘇雁妮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直接站了起來,然后拿著一些食材跑到趙鐵柱身邊,說道,“鐵柱,做飯做飯,肚子餓了。”
“我還得生火呢,佳穎,你去那邊打個水。”趙鐵柱對還有余力的孫佳穎說道。
孫佳穎點了點頭,拿起一口鍋走到了一旁的水潭取了點水過來。
“是活水,可以用。”孫佳穎將鍋放到趙鐵柱的身旁,說道。
趙鐵柱詫異的看了一下孫佳穎,說道,“你連這個都懂?”
“當然,小時候沒少在山上過夜。自然知道活水能用,死水不能用的道理!”孫佳穎得意的說道。
“那你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了!”趙鐵柱笑著將幾塊石頭堆放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簡單的灶臺。
“鐵柱,什么是死水活水啊?”蘇雁妮好奇的問道。
“就是有沒有流動的水。”趙鐵柱一邊將可以燒火的引燃物放到堆起來的灶臺里頭,一邊說道,“水吧,得有流動的水才能用,因為沒有流動的水里頭有很多的寄生蟲和微生物,別看一些水好像挺清澈挺干凈的,但是如果只是死水沒有流動的話,你一定不能用,不然很容易就會得痢疾啥的!”
“原來是這樣啊!”蘇雁妮恍然大悟。
“你們當初警校訓練沒有說這些么?”趙鐵柱將引燃物點燃,然后問道。
“沒有,我們當初都是自帶水的。”蘇雁妮搖頭道。
“那你們野外訓練,都是怎么訓練的?”趙鐵柱問道。
“也就是各自戴上東西啊,吃的啊用的啊什么的,然后開車過去找個山頭住唄。”蘇雁妮說道。
“我去,那不就是野炊…”趙鐵柱一陣無語。
“哪有,我們的導師還會安排很多案件呢,就是一些人造的案件,然后給我們去偵破呢。”蘇雁妮不滿的說道,“那可不是什么野炊。”
趙鐵柱將鍋放到灶臺上,然后說道,“不說這個,那食材都拿過來吧。”
“好咧。”蘇雁妮將一旁的食材拿起來,遞給了趙鐵柱。
趙鐵柱這邊做著飯,曹子怡卻是走到露西和李靈兒身邊,說道,“我們去撿點木材枯樹枝什么的吧。”
“好的!”李靈兒站起身,順帶著拉了一把露西,然后說道,“子怡姐,我們要去哪撿?不要太遠,不然不安全哦!”
“沒事兒,我帶著你們。”曹子怡笑著就帶著李靈兒和露西往一旁的林子里走去。
趙鐵柱遠遠的看了看,也沒有囑咐什么,有曹子怡在,就算是來一頭北極熊,那也只能是飲恨當場。
三個女人去撿拾木材,這個埡口之上,就只剩下趙鐵柱蘇雁妮和孫佳穎了,孫佳穎的思想覺悟比較高,也沒有呆在這做電燈泡的打算,拿起一些蔬菜啥的就走到了遠處的水潭邊,背對著趙鐵柱,說是要洗菜。
趙鐵柱拿了塊石頭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了上頭,蘇雁妮則是坐在了趙鐵柱的身旁,身子微微的靠著趙鐵柱。
“哎喲,累死我了,鐵柱。”蘇雁妮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我估計晚上我得抽筋。”
“哈哈,還不是你們自己找罪受的?”趙鐵柱笑著,伸手摟住蘇雁妮的肩膀,說道,“晚上可還有你受的呢!”
“怎么?”蘇雁妮問道。
“這么高的海拔,晚上的溫度可是十分低的,我們又是睡帳篷,雖然被子什么的帶的都足夠,也帶了取暖的東西,但是肯定不夠用的,在這樣的地方,就算你穿的再多,也是會冷的,這里潮濕,是濕冷。”趙鐵柱解釋道。
“哎呀,那怎么辦呢,我最怕冷的。”蘇雁妮說著,往趙鐵柱的懷里拱了拱。趙鐵柱將蘇雁妮抱的更緊,另外一只手卻是輕輕的放在蘇雁妮的胸前,隔著羽絨服撫摸了一下蘇雁妮的胸部,說道,“沒事兒,晚上大不了咱們倆抱著睡覺嘛。”
蘇雁妮俏臉一紅,瞪了趙鐵柱一眼,說道,“人家才不和你抱著睡覺呢。”
“切,那我抱靈兒或者露西或者佳穎去?”趙鐵柱說道。
“隨你啊,只要她們愿意。”蘇雁妮笑瞇瞇的說道,“她們要是真愿意,我一定不介意。”
“好吧,那我等會兒跟她們說一下。”趙鐵柱樂呵呵的說道。
蘇雁妮冷哼了一聲,隨即將羽絨服的拉鏈往下拉了一下,說道,“隔著衣服你還摸的下去?來來來,伸進來。”
“喲呵?這么開放?孫佳穎可就是在那邊呢?”趙鐵柱轉個頭,看了一下孫佳穎,低聲說道。
“你不懂了吧?我這叫促進血液流動,我說你進不進來呢。”蘇雁妮皺著眉頭說道,“我這可冷著呢。”
“進去進去。”趙鐵柱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進了蘇雁妮的羽絨服里面,登時就感覺自己的手唄一股溫暖給包裹住了。
“你的手真冰!”蘇雁妮將身子蜷縮了一下,把趙鐵柱的手抱在自己胸前,說道,“姐姐給你捂捂。”
雖然手下還隔著毛衣,但是手感卻和隔著羽絨服比起來差的太多了,至少趙鐵柱摸到了柔軟和彈性,隔著羽絨服,只能摸到一個突起。
“今晚,會是一個十分有趣的晚上啊。”趙鐵柱一邊揉捏著,一邊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