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把張祖的這些小心思給猜透后,不由對張祖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想這張祖為了追求真愛、努力的創造和真愛單獨相處的機會,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這份勇敢放在北宋也算是十分可貴、值得讓人敬佩!
于是明白了張祖的用心良苦后,妙兒決定在張祖和杜月兒約會時,她要做個不哭不鬧的乖寶寶,讓他們能夠安安心心的約會、不必顧及她這個小電燈泡。但妙兒還沒為自己的識趣得意多久,就發現她完全猜錯了!發現原來張祖和杜月兒比她想象中要奔放多了,他們似乎壓根就沒在意過妙兒這個小電燈泡……
只見張祖抱著妙兒從那幾株綠芭蕉樹后鉆出來后,先是繞了個圈子,隨后才裝出一副剛剛路過杜家的樣子,正兒八經的和站在門口的杜月兒打了招呼。
杜月兒先是表現出對妙兒喜愛有加,有了妙兒這個借口后才裝模作樣的請張祖進來吃茶,張祖得了邀請、這才抱著妙兒,慢條斯理的從杜家大門走了進去,邊走還邊煞有介事的和杜月兒聊起了懷里的妙兒,說妙兒有多乖巧、多懂事……
若不是妙兒事先已經知道了張祖和杜月兒的“秘密關系”,還真以為張祖只是個過來串個門的尋常鄉親,而杜月兒也只是一見妙兒就喜歡得不得了,才請了張祖抱著妙兒到她家里小坐!
不過張祖的假正經也只維持到進杜家堂屋之前,只見張祖一進了杜家的堂屋,就熟門熟路的往杜月兒的閨房摸去,跟在他身后的杜月兒則聰明的把自家大門給鎖緊了,免得哪個不識趣的人前來打擾他們的好事。
而張祖一進到杜月兒的閨房,就順手把妙兒丟到了床上,只尋了條被子把妙兒圍在內側、讓妙兒沒人看管也不會掉下床去,隨后張祖就迫不及待的把杜月兒給摟在了懷里,瞧準了她那嫣紅的小嘴兒就立馬貼了過去。
這張祖突然親了杜月兒的小嘴,已是讓妙兒感到十分震驚和意外,哪知妙兒還沒來得及感嘆張祖色膽包天,張祖就已經熟門熟路的伸出一只手往杜月兒的衣襟里探去,緊接著杜月兒很快就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聲,顯然張祖已摸到了他想摸的嫩豆腐、把杜月兒撩撥得十分舒服……
杜月兒那聲誘人的呻吟聲,以及張祖出手時的姿勢、速度和準確度,立時把妙兒驚得目瞪口呆,小腦袋里頓時一片空白———古人不都是十分含蓄、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嗎?這小娘子和小子搭個話不就得捂著臉跑開嗎?怎地張祖和杜月兒眼下看起來倒像是穿過來的?!
而就在妙兒被張祖膽大的行為雷得發呆發愣時,張祖卻已開始動手剝起杜月兒的衣服了,同樣從他那熟練的動作可以看出,剝女人衣服這樣的事、張祖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看來,先前是妙兒小看了張祖的本事,人家他壓根就不需要妙兒的鼓勵,他在外頭時也不是不爭氣、不敢下狠心攥住杜月兒的小手,而是一心想著讓杜月兒趕緊放他進屋,屆時再化身為狼吃大餐呢!
妙兒推翻了對古人的看法時,還覺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和自以為是了……
且先不說妙兒心里是怎么想的,卻說這杜月兒還真是個不尋常的小娘子,只見她似乎不想讓張祖一下子就得了手,于是張祖一脫她衣服、她就欲擒故縱的把張祖給推到了一旁,一邊捂著胸口裝清純、一邊半真半假的罵了張祖一句:“這青天白日的你想做什么?也沒個臊!”
“我自是想做你也想做的事了。”張祖腆這一張臉、笑嘻嘻的答了句,隨后一把就把假正經的杜月兒給拉到了懷里,不再讓她掙脫。
這杜月兒人雖然在張祖的懷里了,但嘴卻朝妙兒趟的地方努了努:“你也太猴急了吧?你家四娘還在一旁看著咱們呢!你當著她的面和我胡來,就不覺得害臊?臉皮子可真厚喲!”
被遺棄在床最里側的妙兒聽了當下連連點頭,心想你們好歹也顧及下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在啊!
其實妙兒很想使出她的必殺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張嘴大哭,但卻又怕她在這曖昧緊張的時刻大哭,已經情迷意亂的張祖會被嚇得當場不舉、從此沒了性福。于是思來想去后,妙兒最終還是決定不使出大哭這個必殺技,希望張祖能夠自覺的體會妙兒的苦衷、做那檔子事時回避下妙兒這個小奶娃!
哪知張祖一點都沒把妙兒的存在當成問題,反倒見杜月兒還故意捂著胸口不讓他脫上衣,索性直接把杜月兒的羅裙給掀了起來,一面把手伸到裙下做些什么事體,一面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家四娘才剛剛滿月懂些什么?就算她睜著眼看我們辦事,也不知道我們在辦什么事,更別提眼下她都快睡著了,你就別拿這個當借口和我假正經了……”
那杜月兒本就沒事故意找些事來和張祖調情,因此她一聽張祖這話,當下就自發朝某個方面進行了臆想:“喲,難不成當著你家四娘的面做那事,讓你覺得有新鮮感、辦起那事來會更帶勁兒?我可不陪你這個沒皮沒臉的死人一起瘋!”
張祖似乎很喜歡聽杜月兒說這些帶葷的話兒,更是很快就被她給撩起了一身火,只見杜月兒話才說完、就被張祖一把給壓在了身下,且張祖的嘴也一點都沒閑、即刻就咬上了杜月兒的耳垂。
妙兒一時忘了閉眼,因此張祖壓著杜月兒趟下來時,正歪著小臉的妙兒正巧看了個正著———只見張祖一邊輕輕的咬著杜月兒那圓潤的耳垂,一邊在她的耳邊吹著氣兒,讓妙兒聽了面紅耳赤的葷話、更是一句接一句從他的嘴里蹦出來!
“小騷貨,你在床上的放浪樣兒我又不是沒瞧見過!你就別再同我拿喬了,趕緊把衣服脫了和我快活一回才是!你不是想我想得緊嗎?怎地現下我來了,你倒是扭扭捏捏的扮起黃花大閨女來了?”
張祖說著便一把把杜月兒的手拉到下身那處凸起的地方,用力一壓就讓杜月兒的手緊緊的覆在他那硬邦邦的物事上,嘴里更是忍不住呻吟道:“你看看,我都被你弄得渾身是火了,你還不趕緊替我消消火?”
“我呸!你少臭美了,誰想你想得緊了?誰要幫你消火了?”杜月兒嘴里雖然不依,但那水蔥似的手卻已自發在張祖身上摸了起來,一副想把張祖體內那把火撩撥得更旺的樣子。
張祖一被杜月兒撩撥、立馬就哼唧了幾聲,一張俊臉更是因下身那把火而難受得皺成一團,只見他再開口時聲音已多了幾分沙啞:“我的好月兒、好六娘,你再這樣光摸不做,我可就要被這滿身的邪火給燒死了!”
杜月兒聞言斜斜的掃了張祖一眼,故意壞笑著說道:“你想消火還不容易?你去井里打一桶涼水當頭澆下,我保你這一身的火立馬全消了去!”
張祖和杜月兒這兩人是說一套、做一套,只見杜月兒違心給張祖提了個餿主意后,張祖對她的“進攻”就越發猛烈起來,嘴里也沒忘和杜月兒抬扛調情:“我這當口渾身都火燙、火燙的,要真按你說的打桶冷水當頭澆下,怕是得大傷元氣、連底子都傷了!我這身底子若是傷了,他日后悔的可不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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