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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心而論,楊筱并不想就這么留下伊暉,但是葉知秋干掉了對方的觀察哨,過了這么長的時間,對方可能已經發現了異常,他倒不是怕俄國人再派人來,無畏艦不是紅警里的兵營,俄國人的戰斗人員來一個少一個,說起來,所有的軍事指揮員都最喜歡敵人用添油戰術,如果俄國人堅持要以小打多,楊筱歡迎還來不及呢。但是俄國人出來執行這么重要的任務,主官不可能白癡到這種程度,除非是被弱智光環籠罩了,楊筱又不是主角,可沒有這個信心。所以俄國人在摸不清詳細情況的前提處,第一反應很可能是先脫離戰場。如果軍艦跑了,楊筱可沒地方追去,就算只是換個地方,阿拉斯加灣這么大,一時半會也找不到。
雖然楊筱之前表現得很自信,但是事實上,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計劃成功的機率不高,按他的要求,葉知秋應該帶著備份的資料離開,陸戰隊員們不是戰神,就算面對的是二百水兵,他們也不可能有勝算。楊筱的計劃只是偷襲軍艦,然后奪取電臺發報,他甚至連撤退計劃都沒準備。這個計劃的成敗標準也取決與能否奪取電臺并堅持一段時間發報,所以無論成功與否,都是永別。必竟楊筱他們不可能在現在的環境里長時間生存,所以葉知秋是比他們重要得多的人,不能白白損失。
楊筱并不懷疑葉知秋的戰術水平,但是他必竟不是超人,對方可是驅逐艦,不但有艦載的直升機,還有速射炮,現在離得遠,反潛直升機又缺乏防護能力,所以只能依靠遠程炮火。可是如果他們去攻擊奪艦,就勢必要冒著對方的全部火力,如果偷襲成功也就算了,一旦交火,形式對自己這邊就極為不利,那倒是很可能達成這個任務的隱藏目標——全體陣亡。
作為海軍陸戰隊的高級指揮員,他很清楚無畏艦的火力配備,雖然無畏級戰艦的主要功能是反潛,但是艦上的反潛導彈是可以對地攻擊的,這也是他一直如此小心的和俄國人捉迷藏的原因,如果把俄國人逼急了,用SS-N-14來打步兵,那可死得太冤枉了。
所以準備出發之前,他并沒有接過葉知秋遞過來的筆記本,說道:“你留著吧,估計我們也沒時間把這些發出去,你有機會先把上面的資料數據化,然后再發吧。”
葉知秋皺了一下眉,同為高級指揮員,他當然知道楊筱的想法,但是現在他們不是戰略撤退,需要有人自愿犧牲斷后,特種作戰的一個原則就是絕不輕易放棄戰友。所以他并沒有推辭,很珍重的放進自已背包的防水夾層里,然后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他揮手制止了準備說話的楊筱:“我不參加突擊,只在遠程掩護,就算送你們一程。”
楊筱深深的看了看他,點了點頭:“我想說的話你也都知道,現在調查疫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沒有完成任務前,你不能死,別讓我們失望。”
葉知秋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沒那么勇敢,能活著的時候,不會自己找死的。”他拍了一下楊筱:“我回去取狙擊槍,那可是毛子的好貨。你們先走吧,我會跟上的。”他指了指耳朵:“電臺聯系,我就不祝你們順利達成作戰目的了。”
陸戰隊員們就是去送死的,葉知秋當然不能祝他們死得順利。聽了他的話,楊筱笑著點了點頭,行了一個軍禮,就轉身走開了。早已列隊的戰士們按順序跟在他的身后,最后是根據楊筱的命令在葉知秋出來后進洞安設詭雷的兩個戰士。然后在哨位上警戒的士兵開始撤離,按由遠到近的順序給入行軍隊列。
葉知秋一直保持著還禮的姿勢,直到所有的戰士都加入了隊伍,才放下胳膊。他又看了一眼伊暉所在的山洞,忍住了再一次探視的愿望。一般來說,伊暉如果沒有直接死亡的話,四個小時后就可能變成喪尸,再也沒有從前的智慧和記憶,有的只是動物的沖動和本能。也再不能用“他”這個代詞來稱呼,當它試圖走出山洞的時候,會觸發詭雷,與山洞里遺棄的物品一起埋葬。
又看了一眼山洞,葉知秋轉頭跳上洞邊的巖石,先取回自己的m4a1,然后迅速向丁飛羽所在的地方跑去。
安頓丁飛羽的地方離楊筱他們并不遠,只不過中間障礙物很多,所以兩地不可能直接互相看到,楊筱這邊的戰士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離開時基本沒有發出多少聲音,丁飛羽根本不可能察覺,所以葉知秋并不怕他有什么輕舉妄動,主要是不放心他和西園寺真衣單獨待在一起,那個女人的可怕絕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當葉知秋趕回去的時候,眼前的景像讓他大吃一驚,丁飛羽并沒有待在他選好的地方,反倒是西園寺真衣一動不動的側臥在離角落五米多的地面上,頭部下面枕著一灘血漬。
葉知秋一驚,身子急縮,靠到了石壁上,舉槍警戒,然后就看到丁飛羽提著HK53從另一邊的巖石后轉了出來。看到有人,他嚇了一跳,立刻舉起槍,然后才看清是葉知秋,他愣了一下,放下槍,問道:“順利嗎?”
“還行。”葉知秋也垂下槍口,說道:“你這里怎么了?”
丁飛羽搖晃著走過西園寺真衣,把槍支在角落的石壁上,解開自己的腰帶,呲著牙說道:“她襲擊了我。”
葉知秋皺著眉檢查了一下西園寺真衣,她已經死了,右耳后有一個圓形的小洞,從血漬的范圍上看來,她在倒下的時候已經死去了。
“她想逃跑?”
丁飛羽撇了一下嘴角:“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她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自從你走了之后,她就變得很不安,趁我不注意,踢了我一腳。”他有些心驚的看著自己右腿的大腿根,那里一片烏青,咬牙罵道:“真該死,居然給我玩斷子絕孫腳。”一面罵著,一面從背包找出一盒藥,小心的涂在傷口上。
葉知秋瞄了一眼丁飛羽的腿,就知道他沒有說謊,至少這個傷痕不可能是他自己弄出來的,看起來西園寺真衣并沒有留手,挨了這一下,丁飛羽最少有幾分鐘不能行動,這還是指現在的情形,如果她踢正了部位,葉知秋現在可以給丁飛羽收尸了。
“你用什么殺了她?”葉知秋問道,顯然,殺死西園寺真衣的并不是子彈。
“那很重要嗎?”正在涂抹患處的丁飛羽不小心弄痛了自己,一面吸著氣一面說道:“我摔倒的時候,手槍掉了,她跑得還挺快,就沒來得及撿槍。”說到這里,他皺了一下眉,說道:“看起來她的體力不怎么樣,如果是我的話,應該能跑得更快一點,那樣也許我就殺不了她了。”
葉知秋看了看他,西園寺真衣倒地的位置離角落的巖石轉角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只要她再快一點,轉過巖石去,丁飛羽一條腿不能用,根本別想追上她,搖頭道:“那不可能,除非你做了什么。”心里卻在猜測丁飛羽用什么殺了西園寺真衣,那傷口的形狀像是一根筷子,但是丁飛羽從哪找來的筷子?
“如果做了什么,體力不支的也應該是我。”丁飛羽罵道:“一定有哪里不對,她襲擊我之前,我就發現她的呼吸很急促,有點像喘不上氣來的樣子。”
“那是騙你的。”葉知秋哼一聲,斷子絕孫腳也不是隨便能用的,如果丁飛羽不站到她的面前,怎么也不可能中招。
“但愿吧。”丁飛羽一面說著,一面站起來提褲子,不小心又碰到了痛處,哼了一聲說道:“該死的日本女人。”
“別擔心。”葉知秋安慰道:“太監比爛尾好。”
“那你怎么不割了?”
“我覺得可能還用得著。”葉知秋一本正經的回答。
丁飛羽知道他在開玩笑,可是仍然很不爽,罵道:“你這個混蛋。”
葉知秋突然注意到丁飛羽身邊的地上有一個紙夾,他走了過去,撿起來看到上面是用鉛筆畫了一半的素描,畫的赫然就是西園寺真衣,雖然沒有畫完,葉知秋也沒什么鑒賞能力,但是也能看出來畫得不錯,至少挺像的。
他突然想起丁飛羽經常隨身帶著鉛筆或者圓珠筆,問道:“畫得不錯,你的筆呢?”
“呃。”丁飛羽小心的系好褲帶:“我怎么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吧!你想用筆嗎?我還有幾根。”
“不用了。”葉知秋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她是個麻煩。”
“現在麻煩沒有了。”丁飛羽毫不在意的說道:“找到他們了?”
“是。”葉知秋一面簡單講述了楊筱和伊暉他們的事情,一面收拾自己的武器彈藥,最后說道:“楊筱說他們已經去過第一次登陸點了,第一支隊伍被感染了,他們只回收了一些裝備。你回直升機上去,我去送送他們。”
“我也去。”丁飛羽立刻來了精神:“我們可以開直升機去。”
“你還是省省吧。”葉知秋說道:“欺負毛子沒有防空手段嗎?”無畏艦上有對空搜索雷達,葉知秋他們開直升機過來的時候,是沿著威廉王子海灣飛過來的,當時是為了有地物指引和有效利用地效,沒想到地面雜波也掩護了他們,飛到海岸線上就沒有那么便宜的事了,沒準還沒看到俄國人的軍艦,就被防空導彈打下來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丁飛羽說道:“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算了吧。”葉知秋說道:“他們是去送死的,你也是嗎?”
“為什么要送死?”丁飛羽一時沒轉過彎來。
“那是戰士的宿命。”葉知秋淡淡說道,事實上,如果有別的辦法的話,楊筱絕不會主動帶著隊員去死,但是想在現在的環境下建立維持他們生存的環境實在不可能。
丁飛羽愣了一下,喃喃說道:“伏波唯愿裹尸還,定遠何須生入關?戰士一定要死在戰場上嗎?”
葉知秋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就當這是一場葬禮吧,我們就是觀禮的人。”
“我不想當戰士。”丁飛羽斷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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