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最后的陷落!
這樣的話,還真是讓楊子軒倒抽一口涼氣!
楊子軒現在也是一個副廳級干部,在羅浮省的高級干部眼中,也只是不入流排不上號的角色,對于盤根錯折的勢力和關系,楊子軒還是有著比較清楚的認識,所以目前為止,他不會不自量力的和發生不可逆轉和調和的沖突!
楊子軒之所以要把許志剛往死里搞,往死里整,其實也是為了立威,也是為了在省紀委里面立足。必去
他現在是新晉省紀委常委,如果沒有辦過一件拿得出手的大案子,恐怕他也會被很多省紀委領導質疑他在紀檢系統方面的業務能力不過硬!
因此,楊子軒才絞盡腦汁也要把許志剛這個國土廳的小諸葛給拿下,不然他在省紀委很難站穩腳跟,許志剛是楊子軒進入省紀委后辦的第一個大案子,如果這個大案子都出師不利,恐怕到時候什么阿貓阿狗也會跑他頭上撒尿了。
“王重樓口阿,那是你和的恩怨,你們幾代的恩恩怨怨,我就不摻和進去了,這次我們只是互相合作!”楊子軒看著黑暗中喝著紅酒的男子,緩緩說道。
目前為止,楊子軒并不想起什么大沖突,所以楊子軒必須和王重樓說清楚,免的到時候王重樓還要和他糾纏不清。
王重樓微微一笑,并沒有惱怒,楊子軒說這樣的話也是在他預料之中。
“楊廳,你放心,我們這次是聯手搞到許志剛,我寫了舉報信,你辦案,我們各自做好自己的分工,絕對不會把你牽涉到我和的恩恩怨怨之中。這點我可以用人格向你保證!”王重樓端著紅酒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笑著說道。
“為我們這次合作干上一杯?”王重樓用另外一個高腳杯給倒滿了紅酒,遞到了楊子軒面前。
看著酒杯中晃晃蕩蕩的紅酒,楊子軒并沒有接過來,平靜說道:“喝酒就不必了,你的人格保證,我也不敢相信!誰會相信一個充滿仇恨的人的人格呢?”
“我還是那句老話,我們的合作也是僅僅限于共同對付許志剛這個的厲害爪牙!如果你想拉上我和的三代領軍人物比如莊路路之類的,那就我就不奉陪了。必去”楊子軒這句話無疑也是和王重樓劃清界限了。
王重樓笑了笑:“這個我當然明白,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沒指望楊廳你能和我并肩作戰,對付這個羅浮省的政治龐然大物!你是一個政治人物,每一步肯定會計較厲害得失的,對付,對你并沒什么好處,也什么利益,說不定還很可能會葬送你自己的仕途,你肯定不會答應的,我也沒想過你會答應!”
“如果你真要答應的話,我還要懷疑你的動機呢!”王重樓在這一刻總算露出他政治方面成熟的真面目,以前都是以一個商人派頭出現在眾人面前。
楊子軒微微一愣,笑道:“你能這么想就最好了!”
說完就轉身走了,他和王重樓的合作已經告一段落了,不想再和這樣的人糾纏。
“其實你說的也不完全對,我是一個政治人物,這點沒錯,但是我也是有我自己的底線和原則的!我不會忘記我的出身自平民,所以只要是涉及老百姓的事情,我也是站在老百姓的立場上的,我都不會考慮得失的!”
“至于你,還有你和之間的恩恩怨怨,都與我無關了!”楊子軒緩緩走下了樓梯。
……天空上面的火辣辣的太陽,正式宣告它步入了酷夏,雖然是早上十點,但是陽光已經很烈了,在街上行走的行人,都拿著各種東西在頭上面蓋著。
這里是紫金市郊外相對偏僻的一家工商銀行的分理處,一個神色有點可疑的男子,出現在分理處不遠處的轉角處,四處環顧了一周,發現沒人跟蹤,才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工行分理處,對著營業廳的服務員說了幾句話,從公文包里面拿出來的一疊錢,存進了一個賬戶了,才慢慢走開了,走出了大門,還是四處環顧,發現沒什么可疑人物,才慢慢走開了。
這個男子正是許志剛。
許志剛怕被省紀委的人盯上,才選擇了郊外偏僻的分理處,畢竟這里人比較少,就算省紀委的人要盯梢上他,也沒那么容易。
這里的分理處人比較少,只要是有省紀委的可疑人物,他能夠立刻就發現了。
不過這一過程當中,他還是沒發現什么可疑人物,這點讓許志剛還是比較欣慰的,走出了一段距離,便坐車回到了市區的住處了。
……“楊廳,我們發現許志剛的蹤跡了,果然不出你所料,放許志剛出來之后,他果然露出了馬腳了!”陳西寧興奮的在楊子軒耳邊說著。
楊子軒點了點頭:“他是去了匯款了吧?”
陳西寧捂住嘴巴,滿臉驚訝的臉色,點了點頭:“楊廳,你怎么猜得這么準?”
陳西寧也是剛剛收到跟蹤許志剛的人的反饋回來的最新消息才知道了。
楊子軒神秘的笑了笑:“這個你就別問了,山人自有妙計!哈哈!”
陳西寧當然也猜到這個匯款,很可能是圈套,故意露出空子讓許志剛鉆的,只是陳西寧不知道楊子軒是怎么設計這個圈套的,不過楊子軒既然不打算說,她也是識趣的不問。
“西寧口阿,你要準備一下人手,立刻去許志剛剛剛去過的那個銀行分理處,去把許志剛剛剛存款的兩個賬號的戶主都查一查,看一看都是些什么人,說不定有什么大魚可以釣到呢!”楊子軒吩咐說道。
陳西寧笑著說道:“好的,我立刻就派人手去跟緊!”
說完就搖曳著身子,離開了楊子軒的辦公室。
……下午得時候,陳西寧又興奮的沖進了楊子軒的辦公室。
“怎么了,西寧這么興奮?有什么大的斬獲?”楊子軒端著茶水喝著問道。
陳西寧笑道:“這次斬獲可是大了,您知道今天早上許志剛今天匯款的賬戶都是些什么人嗎?”
楊子軒笑著搖了搖頭。
“今天早上許志剛一共匯了十萬塊錢,兩萬是打到一個女子的賬戶上面,八萬是打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賬戶上!”陳西寧激動說道,這段時間她可是被許志剛這個案子折磨得厲害口阿,想到許志剛離開省委招待所的時候,那個讓人狠得牙癢癢的表情,就讓陳西寧氣憤了。
沒想到許志剛剛放出去,就放松了警惕,露出了大馬腳了。
這個意外之喜口阿!
楊子軒之前沒想到許志剛還給一個女人匯款了,看來這個女人也有深挖之處口阿。
“楊廳,這個女子賬戶和身份住址,我都查過了,這個女子就在我們紫金市里面,還是住在了郊外的一套小洋樓里面,不是許志剛的妻子!”陳西寧興奮說道。
楊子軒笑了笑,一拍手掌:“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口阿!許志剛這叫天作孽還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樣吧,西寧,你讓省廳的信得過的兩個公安同志,去這個女子的住處查一查,看一下這個女子和許志剛到底是什么關系!”楊子軒吩咐說道。
陳西寧微微一愣:“那另外一個匯了八萬的賬戶的男子哪里,需不需要派人去查一查?”
楊子軒沉默了一會,他知道另外一個賬戶多半就是莊路路的替身或者莊路路自己本身,莊路路為人機靈,牽涉很大,現在不適宜立刻就去查。
“這個你先不要管,你先去查清楚這個女子的問題!另外一個男子哪里,你先放著,我估計牽涉較廣,不適宜立刻就去查,以免打草驚蛇!”楊子軒沉著說道。
陳西寧雖然心里頭有些疑惑,但是楊子軒吩咐了,她也不敢拂逆,現在她是越來越信任楊子軒了,楊子軒的多次神奇表現,讓陳西寧慢慢對這個年輕的頂頭上司開始敬佩起來了。
……許志剛心情有些愉快回到了自家房子,卻見劉天方從旁邊湊了上來。
劉天方今天去見了莊路路,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許志剛的背后竟然杵著這樣一個大靠山,又驚又喜。
“許廳口阿,我今天早上按照您的吩咐,去見了莊廠長了,莊廠長說下午想見一見你,叮囑你幾件事!”劉天方小心的跟在了許志剛身后。
許志剛點了點頭:“好的,我們下午一起去聆聽一下莊少的吩咐。”
……陳西寧去省公安廳借調了兩個干警,一起奔赴了許志剛匯款的那個女子家里。
女子的住處是一處小洋樓,裝潢十分豪華,這個年頭,這種獨棟別墅還是很罕見的,尤其是紫金市這種內陸城市,陳西寧更是堅信這是一條大魚。
由兩個公安廳的干警出面聯系了小區的管理人員,陳西寧很快就到了女子所在的小洋樓里面。
“我們是省紀委和省公安廳的辦案人員,請你配合我們得調查!”陳西寧和兩個公安干警都拿出自己的工作證。
女子也是一臉震驚不知道,怎么紀委就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