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馮一刀正在準備他那殺豬用的工具,只見他拿:的殺豬刀出來,大概有四五十厘米長,刀上面出陰寒的光芒,讓人一看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刀就是要越鋒利越好,那樣的話才能給過年的肥豬一個痛快,進出肥豬的身體也不會有太多的阻礙。
輕輕的在一塊黑黝黝的牛皮上磨了一下,馮一刀叫道:“把肥豬按到案板上吧。”
陶潛幾人聞言,立馬一個分工合作,各人抬不同的地方,硬是把兩百多斤重的肥豬給抬起來按到了那根所謂案板的寬凳子上。
不過那頭肥豬也不是這么安定,嘴里不停的嘶叫著,那聲音簡直是要人命,刺得人耳膜生痛,陶潛他們就在肥豬的旁邊,那種感覺尤為劇烈。
而小陶佳已經被豬兒的叫聲給嚇跑了,陶潛大哥跟著小陶佳進到了屋里邊,而林弱水和王雨也把耳朵給捂住,可見那聲音是多么的刺耳。
但陶潛他們雙手都把肥豬給按住,騰不出手來捂住耳朵,只得堅持著希望馮一刀能夠盡快解決。
現在按肥豬的是四個人,張大山按的是頭部,朱德福和吳松按的是中間的身子,而陶潛按的是尾部。
要說最不好按的地方就要數張大山按的頭部和陶潛按的尾部了,肥豬會不停的擺動,而頭部和尾部是兩頭,擺動也最為劇烈,陶潛所按的尾部更是擺動的不行,甚至肥豬的兩只后腿還會不停的往后邊踢動,弄得陶潛還得分出一只手來按住后腿,最后實在不行,只得用身子壓住肥豬的,雙手壓住肥豬的兩只后腿,這樣這只兩百多斤重的肥豬終于被幾人給征服下來,雖然還在使勁擺動,但幾人明顯已經把它給鎮壓住了。
這時候張大山地母親拿了一個十分巨大的木盆出來放到了案板的旁邊,而馮一刀也走到肥豬的頭部那個位置,伸手往大肥豬頸部摸去。大肥豬似乎知道馮一刀是不懷好意的,立馬又要劇烈的擺動,不過還是被幾人鎮壓了下來。
馮一刀是在尋找合適地下刀位置。一定要在頸靜脈地位置。不然地話血液流地太慢。過年豬就會不停地擺動。而且會有很多痛苦。當然。殺豬地時候還不能捅到頸動脈上去了。不然動脈壓力太大。那血液就像是射箭一樣到處亂射。可能搞得大家身上都是。
找好了位置。只見馮一刀拿起來他那把長長地殺豬刀。麻利地往肥豬脖子上一捅。然后稍微在里邊攪動了一下。不過馮一刀在進行這個過程地時候。王雨和林弱水都把眼睛給閉了起來。畢竟是女生。這是一個殘酷地畫面。雖然平常吃著豬肉香。但是沒想到豬竟然是這樣被殺地。而且被按在案板上地過年豬每一聲嘶叫都震撼人心。
只聽馮一刀在殺豬地過程中口中也默默地說道:“好好地享受了一年。下輩子去投生成個小伙子。投個好人家。”
馮一刀口中屬于是一種超度似地禱告。在這一帶無論是殺雞或殺豬都會默默地這樣念一遍。不過陶潛他們殺兔子地時候卻是沒有管這么多。
待馮一刀把殺豬刀一抽出來。刀上沾滿了鮮血。可謂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而且殷紅地鮮血就跟著涌了出來。人地靜脈被割破了都會像泉水一樣涌出。還不要說這么大一頭肥豬。
那殷紅地血液隨著靜脈地搏動一股一股地往外涌著。而馮一刀把刀抽出來后便把張大山母親剛放到那里地木盆拿去接到了肥豬頭底下。那涌出地豬血全部流進了這個木盆之中。
肥豬一直在嘶叫著,不過隨著身體大量血液地流失,肥豬的生命力也隨之慢慢地消逝,叫聲也慢慢的變小了。不過肥豬時不時的還是要擺動一下,希望能夠起死回生。
任何一種動物在垂死的邊緣都會爆出不可思議的力量,所以這只即將死亡的肥豬最后幾下擺動的力量也極大,不過好在陶潛他們幾個力氣都還不小,以力對力的將肥豬垂死的掙扎給壓了下去。
不過剛才在一旁觀看的兩女早已跑到屋里邊去了,這么血腥的場面,就算曾經見過殺豬過程的王雨也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
殺過年豬是喜慶的事,大家也沒有太多的同情,本來養了一年,就是為了今天,今天相當于種下去的東西得到了豐收一樣,大家也不會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肥豬的嘴里漸漸的就只剩下出的氣,而沒有再往里邊吸氣了,最后身體軟軟的癱到了案板之上,不用陶潛他們再按著了。
這時馮一刀把
好的豬血拖開,對著張大山的母親說道:“張大嫂,旺子拿去弄一下,一會兒冷了就不好弄了。”
現在的豬血還是熱的,在這么冷的天氣下散著層層白色的熱氣,只是大家看著這么大一盆豬血,心里還有有些悸動,畢竟是那么大一個生命的鮮血啊。
只見張大山的母親和父親一起出來,抬著那盆豬血就進屋去了,不過陶潛他們還有其它的事情,沒有跟進去,而王雨和林弱水卻跟了進去,他們想去看看血旺到底是怎么做的。
陶潛他們在外邊等著,他們要等肥豬完全的不動,那最后的淤血也都流出來才進行下一步動作。
幾人把肥豬抬起來倒立著,希望能把體內殘留的一些淤血給倒著流出來,看著完全沒有血往外流之后他們才把肥豬往旁邊抬去。
旁邊放著一個大皇桶,所謂的大皇桶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木桶,這個木桶在農村里很普遍,直徑大概有一米五以上,不過陶潛猜想這個大木桶既然叫皇桶,多半是以前皇帝用來洗澡用的,大家在電視之中也經常看見古代的人在一個大木桶中洗澡,里面還放著一些花瓣之類,那種就叫皇桶了。不過現在在農村里大家都用皇桶裝一些糧食之類的。而現在陶潛他們卻是將這個皇桶降低了身份,因為他們要用這個皇桶來給這只剛剛殺死的肥豬洗澡。
幾人把肥豬抬到皇桶里邊放好,皇桶雖然大,但也裝不下整頭肥豬,肥豬的身子凹下去在桶里邊,但尾卻是在外邊。
這時剛抬著血旺進去的張大叔用木桶提著滾燙的熱水便出來了,只見他徑直往皇桶里倒去。
張大山接過木桶,到了廚房里繼續提著開水出來往皇桶里倒。
都說死豬不怕開水燙,果然如此,不過說這話的人也有些白癡,死都死了,哪里還會有感覺嘛。
待皇桶裝到一半開水的時候,張大山便不再往里邊裝開水了,而是拿了幾個木瓢丟在里邊,這時幾人都圍著皇桶,不停的用木瓢舀桶里的開水來沖向肥豬的各個部位,沒有浸在開水里的尾更加澆的多。
現在不停的把開水澆到肥豬的身上是為了一會兒好刮掉肥豬身上那些毛。
如果直接刮的話那豬毛太硬了,刮著十分吃力,現在經過開水一燙,那些堅挺的豬毛便慢慢的給軟化了。
待馮一刀覺得差不多了便讓張大山他們再次把肥豬抬到那個案板之上,陶潛他們也按照馮一刀的指示行事,現在就像是在手術一樣,馮一刀是主刀,而他們幾個是助手一樣,什么事情都要聽從主刀的安排。
幾人把肥豬側著放到了案板之上,這時只見馮一刀走到了肥豬的后腿位置,用剛才那把殺豬刀輕輕的在后蹄上劃了一個小口,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鮮血流出來了。
馮一刀把殺豬刀放好,但即刻從工具箱中拿出一根長長的鐵棍,只見馮一刀把鐵棍順著把那個豬蹄上的小口傳了進去,完全是在肥豬的皮下戳了一個通道,但他立馬抽出一些再次往另外一個方向撮去。
不知往肥豬的身上戳了幾個通道,馮一刀終于停止了動作,把那根鐵棍放到了一旁。不過馮一刀現在卻沒有上去刮毛,也沒有過來休息,而是在一旁做著深呼吸。
見過殺豬的便知道馮一刀現在到底要做什么了,只見馮一刀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把頭埋了下去,嘴對著豬蹄上那個口子使勁的往里邊吹氣。
不過馮一刀明顯很吃力,但那肥豬在馮一刀吃力的吹動下,身上漸漸的鼓了起來,像是脹滿了氣一樣,不是像,應當是本來就是脹滿了氣。
待覺得可以了,馮一刀終于不再吹氣,停下來喘著粗氣,一只手按著豬蹄上那個口子。
過了幾分鐘,等到他覺得那個口子已經粘在了一起,不會大量漏氣之后他才松開了手,從工具箱里邊拿出了幾個刮豬毛用的刮子。
張大山也上前,和馮一刀一人站一邊不停的在吹脹起來的肥豬身上刮著。還別說,經過開水燙過之后再被吹脹起來的肥豬,身上的毛好刮得多。
陶潛也拿了一個刮子開始刮肥豬頭上的毛,不過頭上凹凸的地方太多,而且也沒有吹脹,并不是那么好刮,陶潛刮了一會兒過后覺得自己不專業,刮不干凈,只得留給馮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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