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大靈石啊!”
破敗的小屋里,傳出了一陣令人惡寒的猥瑣笑聲。
“一顆,兩顆,三顆...”坐在小屋的床上,發出這笑聲的秦逍正雙目放光,數著床上的一大堆靈石。
“唉,朱門酒肉臭啊,路有凍死骨啊”數到第一百五十塊的時候,秦逍就想起了以前這具身體一年領一塊靈石的悲慘,長嘆一聲,頗有感慨的道。
那蘇巖的儲物袋里裝了五十塊下品靈石,而那魏堅的儲物袋里則是足足裝了一百塊下品靈石!
“哇咔咔,看在你們這么大方的份上,本前輩就笑納了吧。”秦逍又是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然后就直接很是愜意的躺在了那些靈石之上。
“唔,這樣有點擱人啊。”過了會,秦逍翻了個身,有點不爽的道。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后,渾身酸痛的秦逍不得已放棄了今晚在靈石上睡一覺的想法,起身惡狠狠的說道:“不讓老子睡是吧,那我滅了你們!”
說完便一手抓住一塊靈石,閉目開始轉化起來。
足足數個時辰,秦逍一動不動,而一絲絲的淡金色的靈氣,也不停的從那些靈石中逸出,慢慢的從他手上的經絡,鉆入他的體內,他的體內,也傳出很有節奏的如流水般的真元流動聲。
而他的丹田處,也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發出淡淡的金色光芒,隨著靈氣的滲入,這團光芒似乎還在慢慢壯大的樣子。
“真爽啊!”
一直等到外面的天色已經不知不覺徹底亮了起來。秦逍才突然睜開了眼睛,滿足至極的伸了個懶腰。
看著自己的經驗漲到了3000/8000,秦逍不由得感嘆道:
“唉,一百五十塊靈石果然是實在,經久耐用啊。”
感嘆完畢之后,望著空空如也的床上,秦逍突然猛地一拍腦門,哀聲叫道:“糟糕,用的太爽了,忘了給詩兒留點了。”然后做賊似地朝四周看了下,嘴里喃喃道:“還好還好,沒被她知道。”
“老師你說啥呢?”就在秦逍擦汗一轉頭的時候,蕭詩兒的那張精致的小臉就出現在了他面前。依舊是那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瓊鼻,只見她細細的柳眉微微皺著,滿臉好奇的問道。
“啊!”秦逍如同見鬼了一般向后退了好幾步,好一會后才指著蕭詩兒,吃力的道:“你你你怎么出來了?”
蕭詩兒一聽這話,小嘴頓時就撅了起來,一臉不高興的道:“靈力消化完了就出來了唄,干嘛,人家出來你不高興啊!”
秦逍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哪能呢!”
看著蕭詩兒就要微動的嘴唇,秦逍又趕忙沒話找話,道:“咦?詩兒,我怎么感覺你變大了點?”
這句話果然就引起了蕭詩兒的注意力,只見她一挺胸脯,滿臉得色的道:“那當然,我們冰鳳一族就是吃靈石長大的。”一旁的秦逍則連忙點頭稱是。然后蕭詩兒就喋喋不休的開始指著她身上這里那里說長大了。
紫云宗紫云寶殿,紫云宗掌門,筑基期大圓滿高手道云真人,正在聆聽著跪在殿下外門長老魏堅關于出現神秘筑基期高手的匯報。端著茶杯,道云略略的壓了一口清茶,沉聲道:“厲長老何在?”殿中立即憑空出現一道黑影,只見那黑影稍微一拱手道:“厲書常在,掌門師兄有何吩咐。”
“你且隨魏長老去徹查此事,若那位道友是位散修,你盡力招攬之。”
“是!”那厲長老又是一拱手,徐徐退了下去。
就在這時,道云突然好像聽到了什么般,只見他立馬躬身而立,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旁邊的厲長老看到道云如此,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也立即彎下腰,亦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只留下殿下的魏堅愕然的看著他們兩人。
大約半柱香之后,道云微微點頭,朝后山方向深深一拜,這才慢慢直起身,威嚴的咳嗽一聲,對魏堅說:“魏長老,此事本掌教已知道,自會處理。你且回去籌備外門大比,記住,不得因為此緣故而徇私,去吧。”
魏堅雖然好奇,可卻也不敢多問什么,只得深深行了一禮后便退了下去。
直到那魏堅的影子消失在大殿門口之后,厲書常才迫不及待的朝道云真人道:“掌教師兄,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出關?”
道云微微一笑,點點頭道:“師父此次閉關,終于突破了結丹后期,壽元也有所增加,我等終于不用太過擔心了。”說完又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只是師尊他為什么對一個外門弟子如此關心,甚至傳音讓我們不要干預此事呢?”
旁邊的厲書常道:“掌教師兄不必太過疑惑,難道師兄忘了師父修煉有太乙神算術嗎?師父如此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吧。”聽得這話,道云才一臉無奈,一撫胡須嘆道:“罷了罷了,看來是我杞人憂天了,以后我們多關注一點那個秦逍就是了。”
翌日清晨,秦逍好不容易將纏著他的蕭詩兒勸回了藍靈玉佩之內,信心滿滿的出門上路準備參加外門大比了。走在路上,秦逍身穿白龍甲,腳踏翔云靴,騷包的甩著頭發。秦逍頓時覺得,一股舍我其誰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由內而外勃然而發。
走著走著,秦逍就發現了不對勁:他還不知道外門大比的賽場在哪呢,昨天那幾個外門長老都沒料到他是路癡這個情況,也沒有人給他說這賽地怎么走。
秦逍邊走著邊左顧右盼。終于看到前面有群外門弟子,他就快步走上前去,準備問路了。
人還未到,秦逍就聽到了自己響亮的名字:
“哎哎哎,你們聽說沒啊?我們外門居然有一位弟子被筑基期前輩收做弟子了,好像是叫什么秦逍來著,真是走狗屎運了。”一個瘦瘦的白衣弟子一臉嫉妒,憤憤的道。
“不對不對,我聽說啊,好像是他八大姑的小舅子的兒子他媽的外甥是個筑基期大修士,找到他才收他為徒的。”另外一個粗眉毛的灰衣服弟子立馬反駁道。
“你們都不對,我聽說啊,那個秦逍是那位前輩多年前遺失的私生子,這回終于父子團聚了,感人啊!”一位看起來比較感性的小胖子一臉感動的說道。
“呸!你們聽到的都是假的,我這個才是正版的,聽說啊,秦逍自愿跟那位前輩搞基,討好那位前輩,才被那位前輩收做徒弟的好吧。”一個矮矮的獐頭鼠目的家伙猥瑣的低低說道。
秦逍站在一邊,聽到最后一個猥瑣男的話后,實在是受不了了,快步走到那群人面前,咳嗽兩聲,道:“諸位師兄,那個,打擾一下,請問這次比賽的賽場在哪?”那些人一看秦逍才煉氣二層,以為他是去看熱鬧的,隨手指了個方向,倒也沒多在意。
秦逍努力記住了那方向,然后一拱手道:“多謝了。”
就在他們以為秦逍已經要走了的時候,秦逍突然一回頭,指著那位瘦瘦的白衣弟子道:“我就是你們說的秦逍,這位師兄,你說的是對的。”然后他又話鋒一轉,滿面怒火,指著那個矮矮的猥瑣男道:“你個猥瑣男,不要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說完便一甩衣袖,飄然離去,只留下身后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的背影。
“搞基?搞你妹啊!”秦逍走在路上,越想越不爽,憤憤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