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陷入了僵局,現在很明顯,李從率領的洪門一方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只要李從肯高抬貴手這樣就能很快的把事情解決掉,但是按照以往李從的行事方式來看今天想善終是絕對不可能的。
“李先生,我們陸家從來不受任何的威脅,今天也一樣,今天我們沒有任何的錯,是你調戲我的兒媳婦在先,武力?我們陸家從來沒怕過。”透過在場的幾個人李從才知道這老頭叫陸振華,陸家現在掌門人的弟弟,在家里專門掌管灰色事業,但是因為現在的陸家家主沒有兒子,平時又基本不問正事,所以陸家實際上的家主其實是他。
“你的兒媳婦?蔣小姐,我想知道是這樣嗎?”李從把目光投向了蔣晴嵐,他就能感覺的到這個女人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蔣晴嵐倒是沒有驚慌,微笑著提起自己的長裙朝著李從走過來,很自然的挽住李從的胳膊,這個動作直接氣的那個“未婚夫”恨不得就要沖上來撕了李從,這青山也納悶呢,自己這大哥什么時候這么能招蜂引蝶了,這個小娘們看上去也不是很饑渴的樣子啊,好像自己這模樣比大哥要好的多啊。
正當青山意淫的來勁的時候這個無情的女人打碎了他的“臨時愛慕”,“對,李先生說的對,我不是陸家的兒媳婦,從現在開始,我是李從的女人。”眾人聽見這句話好像感覺火星要撞地球了一樣,這他媽怎么回事?陸家父子倆現在的感覺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一樣,剛才不是這樣的啊,原本就是以為李從看上了蔣晴嵐所以有了壞心,自己給他點壓力就能知難而退了,現在這句話不說明是人家的本意了嗎?自己忙活半天跟耍猴的差不多啊,氣的陸振華已經開始大喘氣了。
李從雖然感覺自己會有個滿意的答復,可沒想到這個答復如此的滿意,反正都這樣了,多個女人不多,咱怕什么的,這又不是個吃閑飯的,自己那么多的生意就得需要自己的女人去管了,這個正好回去掌管東南亞地區的業務,得,媳婦還沒娶回去就先給人家安排上職務了,標準的吸血鬼。
“晴嵐,你在說什么啊?”陸華好像自己聽的不是很清楚,他寧愿自己的耳朵這一會能失聰。
“放肆,晴嵐,你在胡說什么,家族定下的事情怎么能改變呢。”說話的蔣家目前在臺灣輩分最大的人,蔣蘭,說起來還是蔣介石的侄子,不過是沒有什么才華那時候沒有被重用,但是沒用的人一般都很長壽,一直活到了現在,也是蔣家最墨守成規的了。
“砰”回答他們的是這個,一聲槍聲。
剛才的槍聲是青山沖著地板開的,但是這次這個就不一樣了,而是李從沖著腳下的這位阿武先生開的,不血腥一點怎么會讓人害怕呢,今天的事情可不是能靠嘴巴來說的清的,其實開槍的時候李從就想好了,自己就是要樹立更多的敵人,自己比較懶,但是這些敵人可以催促自己去進步,沒有壓力的人生是不能想的,這是從青幫的事情上想到的,通過這么多的敵人,自己就可以知道自己該去結交一些什么樣的人,去做一些什么樣的事情,而不是每天都渾渾噩噩的過著無聊的日子。
想通了這一切李從就不在猶豫的開槍了,本來自己想拿個來玩的,沒想到還真開槍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個殺手手上的人命也不少,自己就當代表人民審判他吧。
“你··你殺了阿武,爸爸,他殺了阿武。”李從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陸華,但是從蔣晴嵐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另一種東西,那就是鄙視,也對,自己那么有能力的一個人卻因為幾十年前自己還沒出生的一句話要嫁給他,以后會有什么前途呢?
“陸先生,結果就是這樣,失陪了。”李從把槍插回腰間,拉著蔣晴嵐就開始走,“青山,我有點累先回去了,你繼續,誰不聽話就給他一槍。”剩下的人自然沒法對洪門產生威脅了,就算陸振華會出手李從也不怕,畢竟他可以靠著功夫走出去,他的兒子可沒那個本事。
“李從,我會要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后悔的,我陸家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陸振華喊了出來,一點紳士風度也不要了。
“很好,我為我自己有個這么棒的對手感到高興,謝謝。”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李從的狂妄震驚了,這太他媽的他媽的囂張了。
“今天這里的有一個算一個,剛才的事情誰看見了的話我希望你們可以很快的忘記,不然我們洪門不介意幫你忘記,再會大家。”青山也很“紳士”的帶著一大幫子的黑大漢告辭了,剩下一臉茫然的賓客,宴會剛開始就來了那么一出,還怎么開始,所有人就紛紛告辭了,他們都有一種感覺,怎么這李從自從到了臺灣以后,他出現在哪里哪里就那么的不安全呢。
李從跟蔣晴嵐上了同一輛車,這在別人看來很明顯,他們成了。
“哈哈,蔣家,很好,華兒,我們走。”陸振華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傻了,不過這幾聲笑可是不怎么好聽,沒給蔣家人解釋的機會就帶著兒子走了,來的時候三個,走的時候少了一個,只有那個阿武還睜著眼睛永遠的看著上面的水晶吊燈。
十分鐘后這件事情就傳遍了臺灣的上流社會,臺北警察總署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他們可沒那個膽子把李從叫來做什么詢問筆錄,除非哪個督察嫌自己的命長了。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利用我了吧?”走到酒店的套房,沉默了一路的李從終于發問了,這個蔣晴嵐在李從的房間里很隨便,好像李從真的已經是她的未婚夫了一樣,從容的脫掉自己那累贅外衣,穿上了李從的一件襯衫,把自己的兩條大腿露外面,看的李從兩眼直冒金星。
在沙發上找了個舒適的位子坐下,開始了午夜談話。
“很簡單,我不想跟那個窩囊廢有任何的聯系,小時后我第一次見他我就夠了,我叫他一起偷跑出去玩,他卻說要問他爸爸,我就覺得這個人不會成大器,結果長大以后還真的是這樣,這個理由可以嗎?”好像是很充分,但是李從感覺又沒有什么說服力,只是覺不到什么地方不對勁罷了。
“很久以來我就在物色這個對象了,只是都沒有合適的,他們都沒有跟陸家一樣的權勢,恐怕我就是張的跟嫦娥一樣他們也不敢要我,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但是你來了就不一樣了,你的實力不是最強,但是我感覺以后絕對的最強的,所以我選擇了你,還有我認為我們的結合是很有利益可圖的,你需要我。”蔣晴嵐說出這些的時候就好像李從是個聽眾,她自己是個說書的一樣,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不可否認,這是李從見過的最冷靜的女孩子,也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