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外面太熱,董學斌和徐燕就沒出去,而是打電話到了飯館讓人送菜過來的,弄了一桌子,挺豐盛。
“說了你徐大姐付賬的,你又搶。”
“嗨,誰給不一樣啊,也沒多少錢。”
“……”你啊,快坐吧。”
“對對,吃飯,徐大姐您請。”
“來,大姐先敬你一杯,你下午不開車吧?那就干了。”
“別別,您年長,該是我敬您酒的。”
“不行,這第一杯必須大姐敬你,痛快點。”
“這”,那行,我干了,您隨意。”
飯后,董學斌搶在徐大姐前面收拾了桌子,一回身,將窗機空調的風力調大了一些,伸手在出風口試了試,這才去了廚房刷盤子刷碗,等收拾了干凈后,董學斌拎起一塊抹布擦擦手上的水,扔下布走出廚房。只見客廳沙發上的徐燕正輕輕摸著她自己的手臂,似乎在用手指肚感覺著肌膚。
側側頭,徐燕對著他笑了一下”“到現在你大姐還有點不敢相信呢,真的好像年輕了一歲似的。”
董學斌笑道:“我也沒想效果這么好。”
“豈止是一個好能形容的?簡直是奇跡了。”
“呵呵,您感覺不錯就行,證明我的醫術沒白學。”
“那個教你按摩的人,你可能是遇見神醫嘍。”
“我看也是。”
董學斌的REVERSE一共給徐燕后退了兩年歲月,兩年,這可不短了,此刻的徐大姐不僅臉上的皺紋得到了明顯改善,眼袋也漸漸收攏了不少,整張臉上都泛起一種光澤,皮膚有水分了許多。如果說徐大姐三十多歲時有一蠢禍國殃民的面貌的話,那么現在從她身上已經能看出些許痕跡了。
那照片是徐燕三十五歲左右照的?
離現在……”看來也不是特別遠了啊!
董學斌不得不承認,那次臥室床頭徐燕年輕時的照片確實太驚艷了,讓董學斌一直有些念念不忘。
下午。
也沒得可干,倆人在沙發上看電視。
屋里漸漸燥熱起來,一來是外面氣溫太高,二來是空調不好使了,畢竟是那種十年前的老式窗機,匹數小。董學斌一邊抖著恤衫一邊側頭看看,只見徐燕翹著二郎腿也在輕輕擦著額前的細汗,后背上隱隱有些濕了,胸罩的后帶兒在襯衫后面印了出來,徐大姐伸手解開襯衫上面的一顆扣子,頓時一露,上面也落著些細細密密的汗珠兒,有一滴還順著鉆進了下面。
董學斌一看,趕緊找了個毛巾遞給她,“不好意思,家里空調不行。”
徐燕擺手一笑,“大姐是歲數大了,怕熱,嗯,你家有沒有象棋之類的,轉移轉移注意力?”
“呃,好久不住這邊了,還真沒有,要不我下樓買一趟?”
“沒有就算,別跑了。”
董學斌一眨眼,指指臉上道:,“要不”,我再給您弄弄?”
“不是說連續按摩的話沒有效果嗎?”
“是沒什么效果了,但起碼能鞏固一下。”
“算了吧,都給你徐大姐弄半天了,怕你累著。”
“不累,待著也沒事兒。”董學斌挽起袖子擦擦手,做了做熱身準備。
徐燕想了想,從沙發上坐起來,笑道:“那就再麻煩你了,嗯,等你大姐先把絲襪脫了,太熱。”她拉門走進衛生間,兩分鐘后,開門出來的徐燕大腿上已經沒了那黑色連褲絲襪的蹤跡,透過門隱約能看見絲襪正一晃一晃地搭在一個衣服架上,吊在鏡子旁邊的掛鉤里,徐大姐的大腿全都露了出來,肉感十足,但也不胖,“……”好了,怎么著?你徐大姐坐哪兒?沙發?”
董學斌道:“您看您怎么舒服?要不您躺沙發上?”
“嗯。”徐燕微微點頭,脫掉高跟鞋仰面躺上去”“按一會兒就行了,別累著你,不然你大姐心里可不落忍。”
董學斌笑笑,搬了個馬扎往旁邊一坐,開始給她按摩頭皮。
徐燕微笑道:“唉,真舒服,對了,你那邊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說我打人的那篇報導?”
“對你有沒有影響?”
董學斌苦笑道:“發都發出去了,肯定是有一安影響的,至于多大就不清楚了,聽說我們區紀委有人在暗查這事兒,還不知道結果”,
徐燕蹙蹙眉,“很麻煩?有人想動你?”
“嗯,他們有招兒我就接著,我怕過誰?呃,當然了,對您我一直是又敬又怕的,您除外。”
徐燕笑了,“你當初在國安那會兒,連甄局長的臉都敢打,你小子會怕我
董學斌汗顏道:“我可是真怕您啊,您一瞪眼睛,我心里就哆嗦。”有句話沒說,徐大姐要是脫脫衣服,董學斌心里更哆嗦。
“你小子就貧吧。”徐燕笑看他一眼”“區紀委都查到你頭上,這事兒可不好處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況且你也是真打人了是吧?”見董學斌要辯解,徐燕打斷道:“甭管是不是事出有因,你一國家干部還跟人打打殺殺,影響總是不好的,都正科級了,還是以前那贏德行,你啊。”
董學斌訕訕一笑,“您批評的對。
按完腦袋和臉,董學斌給她捏起肩膀,不過因為徐大姐是仰面躺著的,捏的時候董學斌就得站起來彎著腰,臉對臉地給徐燕按摩,徐大姐身上的女人味兒,徐大姐嘴已里呼出的氣和身上汗水蒸發出的熱乎氣兒,都一下一下打在董學斌臉上,隨著手上在她肩膀,徐燕的胸脯也隨之起起伏伏,忽忽悠悠。倆人的臉只離著兩個巴掌遠,近到連幾根婕毛都能數的清楚。
徐燕閉上了眼睛,許是覺得不舒服,又睜開了,看著董學斌近在咫尺的臉蛋道:,“你現在跟區里,和哪個領導走得近?”
嘴里的氣息全吐到了董學斌臉上。
董學斌心里一跳,“區垂書堊記吧。”
他嘴已里的氣兒也吹到了徐燕臉上,徐大姐的劉海都被吹得動了動,董學斌見狀趕忙一閉嘴,他怕自己有口氣。
“……”王安石?”
董學斌微微抬了下頭,手上繼續捏著,徐大姐肩膀很緊,可能有頸椎病,“嗯,上次安石書堊記闌尾炎發病,我正好在,就幫他按摩治療了一下,到了今天也沒再發病。”
“那就好,如果有區委書堊記幫襯著,有人想動你,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董學斌一想,確實是這個理兒,雖然王安石沒有明確表態,但那次王書堊記確實欠了自己一個人情,董學斌覺得自己現在應該也算是半個,“王系”人馬了,站了隊,就不是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了,這就是有了組織的好處,嗯,等回去以后,看來還得繼續加強一下跟王安石的關系了。
“這次要不是我恰巧看了報紙給你打了電話,出了事,你是不是還準備自己一個人逞能呢?”
“嗨,沒有。”
“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從來都是愛出個人英雄主義的風頭,你大姐沒說錯你吧?”徐燕認識董學斌太久了,對他自然非常了解。
董學斌老臉一紅。
躺在沙發的徐燕伸出手,在他腿上拍了拍”“以后有什么事兒,記得給你大姐打電話,別的我不敢說,幫你查查人什么的還是沒問題的。”
“徐大姐,謝謝。”
“別客氣了。”
上半身按摩完了,又到了下半身。
董學斌目光閃動,看看她的腿,口干舌燥地捏起一個茶杯往干巴已的嗓子眼里灌了幾口,這才摸上了徐燕的大腿。手感很好,比上午的手感要緊上了許多,顯然是REVERSE讓肌膚恢復了彈性。董學斌用掌心感受著徐大姐腿上的溫度,搓一搓,捏一捏,再抬頭一看徐燕,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閉上了眼。
董學斌怕她是虛掩著縫隙沒有完全閉上,所以神色上很小心,不讓自己露出多余的表情,認真在她腿上按摩著。
說真的,挺過癮的。
這是光明正大的揩徐大姐的油呀。
低頭看看她黑色的半身裙,躺下的時候裙擺有些皺已,已經褪到了膝蓋上端,董學斌下手捏過去,自然也只能到這里為止了,他可不敢往徐大姐裙子里面摸,雙手握在她大腿內外側,徐燕腿上的汗珠已經讓董學斌感覺到了,印在腿上,手感潮乎乎的,燥熱的空氣在周圍一烤,徐燕半身裙的裙口里不時擠出一些熱乎乎的潮氣汗氣,夾雜著些特別的香味兒,一縷一縷飄進董學斌鼻子里,讓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然后又深吸了一大口。
徐燕一睜眼,笑笑:“累了吧?”
董學斌忙把目光從她裙口中扯回來,咳嗽道:“沒有,就是喘。氣兒。”
徐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揉得你徐大姐都困了,不弄了,再弄該睡著了。”說罷,打了個哈欠。
董學斌把手從她肉呼呼的腿上拿下來”“晚上您是?”
徐燕笑道:“大姐是沒地方去了,跟你這兒就和一宿?方便嗎?”
“那又什么不方便的,就是屋小點兒,到時候您睡里屋吧,我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