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從jǐng察大樓內緩緩的走了出來,還是那么的精神抖擻,沒有一點那種進入jǐng局被折磨后變得有些病態的感覺,畢竟,不管怎么說,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在e國經營了這么多年,jǐng局里有多少人是被他收買了,就算他好像是要垮臺,但是,在jǐng局也沒有一個jǐng察敢輕易的刁難他,除非那個jǐng察真的是活的膩味了。
執行公事倒是沒有什么,可是,如果可以的刁難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那引來的報復可不是自己能夠承擔的,沒有那個jǐng察會那么傻,因此,雖然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身在jǐng局里,但是,卻是沒有受到過任何的折磨,相反,享受的待遇也是相當的周到。
看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走了出來,切斯特斯慌忙的應了上去,走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身邊,切斯特斯扶住他,關切的問道:“父親,你沒事吧。”
甩開了切斯特斯的手,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的樣子嗎,我還沒有老到需要別人攙扶的地步,好了,咱們回去吧,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呢,如果再不出來的話,我還真的擔心你有些應付不了。”
“是啊,現在父親出來了,那我也就放心多了。”切斯特斯說道,“有父親主持大局的話,我相信亞歷山大巴克斯頓絕對不是我們的對手。”
“也別那么自大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我跟他從小一塊長大,他有多少能耐我還是清楚的,也別太小看他了,況且,他也經營了這么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咱們還是需要從長計議,好了,先不說這些了,等回去后,再慢慢說。”
“父親,韓先生來了。”切斯特斯說道。
“韓先生,韓嗔。”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
“是的。”切斯特斯說道,“昨天韓先生突然的到來,說是有事要找你商量,我還正愁不知道該如何的應付呢,現在父親沒事出來了,那我也就放心的多了,韓先生也過來了,就在那邊。”
瞪了切斯特斯一眼,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你怎么不早說,這可是貴客,如果怠慢了怎么辦,你啊,哎。”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無奈的搖了搖頭,慌忙的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到了老者的面前,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伸出手去,歉意的笑了一下,說道:“不好意思,還要韓先生來這里接我,實在是過意不去啊,前兩天出了一點事情,所以,在jǐng局待了兩天,韓先生這次來莫思科,是不是為了任軍的事情啊,這件事情我已經跟趙小姐解釋過了,我們的確需要承擔責任,如果韓先生有什么需要用的著的地方,就盡管開口。”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就不需要客氣了,這次來莫思科不是為了任軍的事情。”韓嗔說道,“任軍身為地缺的一員,就應該早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那件事情也怪不得任何人,當然,我也不會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推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身上,這次來莫思科是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跟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商量,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回去之后再說,如何。”
“是是是。”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韓先生,請!”
韓嗔微微的點了點頭,鉆進車內,臉上沒有多少的表情,也沒有客氣,很是自傲,這讓切斯特斯的心里很不舒服,自己的父親那可是e國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又是這里的主人,怎么說那也應該是自己的父親先上車吧,對于韓嗔的無禮,切斯特斯真的很不舒服,可是,卻又不敢多說,一是迫于韓嗔身上的那種壓力,二來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在這里,他也不敢過分。
上車后,車隊很快的駛離了jǐng察局,沒有多久,就回到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別墅,早有人過來替他們打開車門,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下了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韓嗔進屋。
韓嗔還是那副自傲的表情,徑直的朝屋內走去,沒有任何的客氣,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眉頭也是微微一蹙,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他跟韓嗔打的交道比較多,也親眼見識過韓嗔的厲害,所以,也不敢輕易的得罪,而且,現在是關鍵的時刻,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可不會因為這樣的一點小事,而給自己多樹立一個敵人,現在這種時候,如果有韓嗔的幫忙的話,那自己的勝算不就更大,損失不就更小嗎,所以,對于韓嗔的傲慢,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卻也沒有過度的追究。
到客廳里坐下之后,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揮了揮手,示意傭人泡了兩杯茶端了上來,親自遞到韓嗔的面前,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這是沒多久前特意從華夏買來的上好的雨前龍井,韓先生請品嘗。”
韓嗔微微的點了點頭,接過茶杯緩緩的抿了一口,說道:“好茶,沒想到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現在也開始喜歡喝茶了,家里也準備有茶葉啊。”
“對喝茶我還是研究不深,還是比較喜歡喝咖啡。”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說道,“不過,家中經常會有些客人,所以,什么都需要準備一點,對了,韓先生這次來莫思科是有什么事情嗎,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地方韓先生盡管開口,可不要跟我客氣啊,我們相交這么多年了,也算是老交情了,大家有什么話,開門見山就好了。”
“既然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這么說,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啊。”韓嗔說道,“其實,這次來莫思科,的確是有些事情需要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的幫忙,這么跟你說吧,我已經和很多的兄弟從地缺脫離出來了,我們不想再受地缺的很多規則的束縛,想自己dúlì,不過,地缺的那些人對我們還是不依不饒,所以,我們先暫時的在莫思科這么安身,然后再慢慢的把他們全部消滅,不知道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愿不愿意幫這個忙呢。”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微微的愣了一下,詫異的說道:“韓先生的意思是說地缺已經分裂了,韓先生一個人從地缺里出來了。”
淡淡的笑了一下,韓嗔怎么會聽不出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試探的話語呢,淡淡的說道:“不是我一個人,我在地缺經營了那么多年,還是有一批很忠實的手下的,如果要論實力的話,我們不會輸給地缺,不過,我們這才剛剛出來,還沒有站穩腳跟,所以,暫時不想跟地缺發生沖突,等安定下來之后,我們會除掉地缺的那些人。”
“地缺的人應該不會這么善罷甘休吧。”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試探性的問道。
“當然。”韓嗔說道,“不過,他不愿意善罷甘休又如何呢,他們的實力也奈何我不得,我也不瞞你說,我們的首領這些年來一直都很少露面,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他的身體有傷,因此,我才敢帶人出走,他自身都難保了,又怎么會是我們的對手呢,我知道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先生擔心什么,不過,這么多年來,你一直都是跟我在合作,如果我死了,你跟地缺的關系也就破裂了,當然,我希望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明白,只有我們繼續的合作下去,對你的好處才會更多,你說呢。”
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心里不得不暗暗的打著算盤,是選擇跟韓嗔合作,還是選擇擒住他,然后跟地缺合作,其實,他也很矛盾,他見識過韓嗔的厲害的,想要擒住他只怕是不可能,可是,如果拒絕了他,就等于是樹立了一個仇人啊,而且,也不知道地缺那邊是不是還愿意跟自己合作,可是,他又不清楚韓嗔到底有多少的實力,如果只是他一個人逃出來的話,遲早會被地缺的人給消滅,到時候自己又等于得罪了地缺,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韓嗔也不急著說話,這個時候自己說再多也沒有用,等待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回答就好,而且,他也很有自信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隨后會屈服,畢竟,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自己掌管著跟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合作的關系,這條脈絡也是自己打出來的,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如果不和自己合作的話,只怕也很難跟地缺的人聯系上,就算是趙雅來過莫思科,跟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見過幾面,那也不代表著她就可以取代自己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