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別跑!!”
“該死的,你給我慢點!!”
星空中,兩道光影一前一后的追逐了,前面的光影只有一個,后面的光影卻是一群。親,眼&快,大量小說免費看。懶惰一邊高速閃爍著一邊回頭看了一眼,吐了口唾沫。“不跑才是傻瓜!”
作為人類的‘王’。他本來在戰場中獵殺的很開心,不知道有多少敵人死在他的手上,卻不曾想被敵方的高端力量盯上了,前后共派出五批大審判長伏擊他。就算他使盡渾身解術也不過解決了三批,卻被最后兩批牢牢鎖定,就連反空間躍遷也連鎖了。
所以他只能跑……帶著一群‘獵手’在星空中兜圈子。所幸反空間連鎖是雙向的,對方也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方法追擊。
在這一點上,懶惰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優勢的,雖然他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激’烈’運動過了。所以在‘辛苦’逃跑的同時,他也不介意彈兩下手指。給后面的家伙造點麻煩。
“超重彈頭!”
“見鬼,又是這招,快讓開!”
“嘿嘿,騙你們的。”懶惰一聲‘奸’笑,猛然加速,又拉開了老大一塊距離。這種小‘花’招他已經使用很多次了,對方每次都中招,他真為對方的智商捉急。
茫茫星空中到處都是戰火,懶惰這伙人毫不起眼,可跑著跑著懶惰覺得不對了,不僅僅是自己的身后又多出一大批人,身邊也多了個同伴。
他看了那家伙一眼,嘆息一聲。“為什么我每次碰到你的時候都很倒霉?”
“那只能說明你本來就很倒霉。我在拉高你的幸運指數。”赫克無所謂的回答,白衣飄飄的,比懶惰有風度多了。
“可追我的本來只有幾十人,你來了,就變成幾百人。”懶惰有些氣悶。“這就是你所謂的拉高幸運指數?”
“你偷著樂吧。”赫克回答。“沒看到咱們的老大都被抓住了?如果不是我拉了幾百個廢物給你后面充數,你早被對方的神使盯上了。現在倒好,還能帶著他們兜風。你不覺得自己很氣派?”
“見你鬼的氣派,我后面可跟著十幾個大審判長。”懶惰差點沒被赫克噎死,只覺得一口氣悶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這么說你想再加上幾個神使?”赫克問。
“不想。”
“那就跑吧。”
“好。”懶惰無語,只能悶悶的點頭。
兩人在星空中繼續逃竄,身后的隊伍越來越大,人數越來越多。這倒不是赫克帶來的,只是因為此刻人類的頂級力量被囚禁,導致博卡和蕯沙有更多的人手可以騰出來,人類戰士盡管拼力反擊,可到底差距太大了,只能一點點被壓制,一點點被追逐。
整個戰場,局勢正在向博卡和蕯沙的一方發展。而遠處那巨大的圓環中,他們的戰士仍在不斷的‘噴涌’,仿佛無窮無盡。
難道說,博卡族和蕯沙族就這樣無法戰勝?
一邊高速移動著,懶惰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覺得自己的能量有些不足。在之前的高強度作戰中他動用了數次‘大能力’。導致能量消耗嚴重,而博卡族對他的鎖定和反空間連鎖又使得他無法補充能量,眼下狀態有些發虛。(注:大能力指最大化的攻擊方式,也就是所謂的大招。)
雖然這種逃竄仍可無休止的進行下去,但懶惰卻知道自己實在無法扭轉戰局。
“你還能動手嗎?”他問赫克。
“當然。”赫克聳了聳肩膀。“如果你想反擊,我可以提供一次三十公里范圍的絕對零度。”
“該死,到這個時候你都不拿出真本事?你想偽裝到什么時候。”懶惰和赫克是多年好友,自然知道對方的底細。
不夠赫克卻只是搖頭。“我動用全部力量能扭轉戰局嗎?如果不能,那我為什么要拼命?”
“我倒是可以提供最大百顆恒星的質量轟炸。”懶惰的臉‘色’有些發黑。“但看起來也改變不了什么。”
“所以我們還是逃好了。”赫克一臉淡然,就仿佛談論的不是逃跑,而是郊游。
懶惰卻有些不甘心,他望了一眼后面仍然緊追不舍的博卡和蕯沙戰士,吐了口氣。“這要逃到什么時候,再說,據說老家伙準備了一張大底牌,現在他被困住了,也不知道這張底牌能不能發揮作用。我們該怎樣配合……”
“別擔心,伙計。”這時候赫克突然笑了,他對懶惰眨了眨眼。“放心,我知道那張底牌在哪里,更知道該如何配合他。”
“你知道?”懶惰猛的瞪大了眼睛。
“當然。”赫克微微一笑,眼中卻閃過一抹寒光。“我們要做的,就是吸引足夠的敵人,越多,越強就好。接著我就帶你去見見那張底牌。”
“那配合呢?”懶惰追問道。“我該怎么做?”
“準備一張椅子,躺椅最好,再來點果汁和雪茄。”赫克回答,笑的越來越邪惡。“準備看一場好戲吧。”
說著,他突然加速,將懶惰拉在了后面。
“喂,你別丟下我。”懶惰怪叫一聲,急忙跟了上去。
雖然他最終不知道赫克是什么意思,但兩人卻仍然行動起來,開始在星空中四處煽風點火。利用速度不斷擾‘亂’一個又一個‘小戰場’,將更多的敵人引在身后。短短幾十分鐘,兩人身后的隊伍已經從幾百人上升到幾千人。逐漸形成一股龐大的‘洪流’。這股洪流穿過戰場,又匯集了更多的‘小溪’,如滾雪球一般增大。要不是赫克擁有的‘時間’規則,兩人幾次都要被抓住了。
等到最后,他們竟然成為戰場中最大的一道風景。身后的追擊者不下萬人。
“差不多了。”赫克有些狼狽,再不見之前的悠閑。“再搞下去,老子非扔在這里不可。”
“我們要怎么做?”懶惰也狼狽的要命,又丟出幾顆超重彈頭的他已經接近能量枯竭的境地,雖然保命無礙,卻也不能全力戰斗了。
“跟我來!”赫克一聲低笑,就帶著懶惰向一個方向飛去。
只不過幾分鐘,他們前方就出現了一艘流線型的戰艦,那鋒利的艦首,尾翼斜張的艦身。就如同一把桀驁的利劍,靜靜的懸浮于星空。
而在這艦首之上,正靜立著一個人。
血瞳。
“我來送禮。”赫克笑道。
“你沒死,讓我很驚訝。”血瞳回答。
“閑聊的事情以后再說,能幫我搞定后面的客人嗎?”赫克問道。
“應該的。”
血瞳說道,然后微一閃身,就出現在赫克和懶惰的后方,直面那如同‘潮’水的敵群。
“收集了這么久,靈能和鮮血,已經夠多了。”他這樣說著,眼中升起淡淡的‘迷’霧。那‘迷’霧的最深處,赫然是一點鮮紅。
“真是奇怪,萬年之前,他們就是在這里戰斗的……”
“他們死去,倒下,消失。”
“沒想到,萬年之后,仍然是這片戰場,他們卻要站起,重執那面旗幟。”
“是命運嗎?”他問赫克。
“不是。”赫克回答,臉上仍是淡淡的微笑。“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