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
與師詩相比,香蓮的媚惑的本領,更加使趙旭受用一些。最少在個眉兒輕蹙,雙目含情的香蓮面前,他感覺得到自己是個完整的男人,是一家之主,是“當家的”。
“不必……不必這個模樣!香蓮有朝一日,你也會是錦衣玉食,也是我趙旭的夫人之一!”
看著香蓮趙旭心中著實舒服,但香蓮下面說給他的聽的話,就不大讓他舒服了。因為香蓮的話,將會導致一場風暴的來臨。
“大爺……您……唉,我看我還是不說的好了,您知道的啊,有些事情……”
香蓮為難的嘆息著,仿佛她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趙旭以為,她是為是師詩待她不好的事情。不想被這些鬧心的事情破壞了自己的心情,遂出言安慰她。
“不必……不必擔心,香蓮,你卻要知道,爺是個懂得痛人的人。你真心待爺,你想我又如何會對你不起呢。你盡管放下心時的事情,來與爺干一杯吧!”
趙旭手指點點桌子,在香蓮面前他是可以過足大爺癮的,最少不必像師詩面前那樣,裝得一本正經不說。盡只談那些讓人煩惱的事情,也讓他受不了。眼前的情況固然不大好,但就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手中5000用中華槊、斬將刀與滑輪弓裝備起來的馬穆魯克騎兵,還有加緊打制的“霹靂炮”與那種被趙旭稱為“龍陽炮”的,前裝散彈銅炮。另外10000名馬穆魯克騎兵,這時卻隱藏在外面的山谷里。這些事情都在師志冬的手中管著,就他來看也不會出什么大事。
有了這15000名馬穆魯克騎兵,外帶“霹靂炮”與“龍陽炮”他如何會擔心受到別人的攻擊。在趙旭心里,有了這些東西,趙伏波他尚且不怕,更別提阿拉伯帝國的其他人了。固然他知道阿拉伯的不少總督、土王們從趙伏波那兒得到了輪回炮與榴彈發射器,對他來說這不算個事。
下面,是他對詩師擔心時說的話。
“怕什么,他們不過是從伏波那里買來的東西,我們的東西是自己造的。只消造他一萬斤火藥,我倒要看看,哪個敢在旭爺面前造次!”
這件事不難理解,因為趙伏波憑著這些東西,在埃及打敗了十幾萬的十字軍。而阿拉伯帝國的最精銳的馬穆魯克騎兵,倘若與十字軍的騎士們下面對陣的時候,往往都是輸多贏少。這就很容易想了,馬穆魯克騎兵打不過十字軍,十字軍打不過趙伏波,原因就是他手中的火藥武器。
那么現在趙旭已經有了,有什么理由被人阻止叫他旭爺呢。倘若有人阻止的話,趙伏波殺得了幾萬十字軍,他趙旭剁不掉幾個不識相的?
哪知道香蓮聽了他的話,卻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那股為難之情,就在喉頭哽著。她那帶雨梨花般的淚眼沒有給趙旭帶來欣賞,反倒使他煩起來。雖然眼淚是女人們時常邀寵的手段,但在丈夫忙好的時候,她們難道不該懂得這時該做什么嗎?
“啪!”
趙旭一拍桌子,隨即又嘆了口氣,接著自己掂起酒瓶,給自己滿上一杯烈酒。此刻經常喝酒的他,已經不再只喝那些味道淡淡的果酒,而是縱使烈酒入肚,對他的作用也沒有那么強烈了。一口烈酒下肚,借著腹內火熱的溫度,趙旭嘴里噴著酒氣。
“香蓮,你們一個個諸多的事情,難道不能讓爺稍稍的放松一下嗎?難道你們兩個不知道家和萬事興的道理嗎?我就不明白,看看伏波身邊的女人,現在只怕已經不少了。我怎么沒看到她們一個個沒完沒了的給伏波找事。倘若按照伏波那個火爆脾氣,你……師詩,你們兩個恐怕在老二那個混蛋面前一天都呆不下去!”
當說到自己與趙伏波相比缺陷時,趙旭越說越生氣,甚至連手中精致的酒杯也給砸到了墻上。香蓮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似乎心中依然有許多話想說給她聽。
而趙旭氣惱的是,自己枉擔了個好色之名。平時身邊的女人也不過是香蓮與師詩,只是她們兩個,一個是姨娘一個在勃撒羅受過辱。盡管嘴里說不再記這件事,但心中的不快哪里離開過他的心。而趙伏波身邊的女人,一個水蛇腰一個冷冰冰,甚至連凱里木城主那個一直蒙著臉,讓人無法得知她美貌的俄麗婭。
可以這樣說,趙伏波身邊的極品女人實在是太多了。但趙旭不明白的就是,怎么沒有一個人來說趙伏波好色呢,怎么說起好色的人全都是自己呢?
“真他.媽其有此理!”
叫罵聲中,趙旭再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沖著眼前的香蓮喊叫,把自己內心的不快全都向她發泄出去。
“怎么,你也不想讓爺痛快嗎?香蓮,你不懂得,爺今天也有了火藥,也有了霹靂炮還有別人不知道的龍陽炮,榮華寶貴不過是唾手可得之事,難道你不懂得嗎?只要我們再積攢些火藥,那這黑衣大食里還沒有錢和地位讓我們扶持拿嗎?你們看到老二伏波就憑著那些東西,得到了阿拉丁大帝的稱呼。他都做得出初一,我旭爺就做不得十五么。香蓮我看你心里有話,如今你便全都倒給爺知道,不過話說到頭里,您想要什么,想什么什么今天說完。明天就高高興興伺候旭爺我,不然的話……你可就不要怪旭爺我不念舊情了!”
這樣最后通牒一樣的話讓香蓮怕了,她突然之間伏在地下向著趙旭磕了幾個頭,嘴里發出的聲音尖銳的撕心裂肺。
“旭爺,香蓮是有話想給您說,只是這話說給您聽了,卻是要出大事的啊!也罷,請旭爺賜香蓮三尺白綾,今天就了解了這輩子的苦命吧。香蓮縱是今天就死,也只求來生在投生在旭爺的身邊,好好的伺候您!”
說完,跪在地下的香蓮突然之間向前一竄,頭沖著桌角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