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禛福晉第一百章糾結的十三假駙馬
我是禛福晉
第一百章糾結的十三
第一百章糾結的十三
“咦,那不是四嫂的墨汁嗎?怎么在這?”
原來到了湖邊的人正是十三阿哥,他并沒有跟著康熙宴請蒙古王公。而是帶著兩個侍衛來到山上,想打幾張白狐的皮子給自己額娘帶回去。這不,剛剛他追著一只白狐反而和倆侍衛失散了。十三阿哥仗著自己身手不錯,附近的大型獵物又基本都被狩獵一空,所以就自己逛了起來。
逛著逛著就到了這個小湖邊,十三阿哥想著正好休息一下就停了下來。可是他剛坐下沒一會就見墨汁在旁邊林子中吃草,這才反應過來四嫂應該就在附近。可是十三阿哥不禁有些疑惑,自己四哥應該不會叫四嫂單獨出去才對,那些侍衛哪去了?怎么只見墨汁在這?
他起身后向四周張望了一下,還喊了幾聲“四嫂,四嫂”。可是沒聽到瀾惠的回應。他直接走到了墨汁那,摸著墨汁的鬃毛自言自語的問道:“你主人呢?”
墨汁也聽不懂他說什么,只是打了個響鼻就繼續吃起草來。十三又在湖周圍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現瀾惠的蹤跡,他皺起眉嘀咕道:“四嫂不會出什么事吧?怎么人不見只有馬在這。”
這時他探索的目光終于無意間落在湖上,只見湖中央的荷花叢中隱約看見一個人影。他又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的確像是一個人趴在了礁石上。
十三阿哥見狀幾步跑到湖邊,趟著湖邊淺淺的水走了幾步,再看過去就見那人頭上梳著髻,應該是女人無疑了。
“難道是四嫂?不行,我得去看看。”十三阿哥嘀咕兩句就直接進了湖中向瀾惠方向游去。
他越游離瀾惠越近,沒用多久就游到了瀾惠身邊。他剛剛游過來時就發現趴在礁石上的的確是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只穿了一件中衣,背部還被什么劃傷似的,裂開了很大的一個口子。露出的光滑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一條半尺來長的傷痕,不過傷痕上并沒有血跡,只是肉向外微翻著。
十三阿哥到了礁石前先是輕輕的呼喚幾聲:“喂,喂。”因為這時瀾惠是面沖著礁石,所以十三阿哥并沒有見到瀾惠的臉,他喂喂的叫了兩聲后發現礁石上的女人并沒有出聲,于是自己也劃著水靠近礁石,用一手固定后另一只手撥開了瀾惠散亂的頭發。
當看到頭發下遮著的小半邊臉后十三阿哥一聲驚呼出口:“四嫂?”
然后忙抬著瀾惠的胳膊駕到自己的肩上,一手攬著她的腰向岸邊劃去。不管瀾惠現在如何十三都要先把她弄上岸再說。瀾惠這時正昏迷著,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緊靠在了十三阿哥的身上。十三阿哥雖然感受著自己四嫂柔軟的身軀,但并沒有注意或是不敢注意這個。
很快他半抱著瀾惠到了湖邊,靠近湖邊的水并不深,是不能在游著上岸了,十三無奈打橫抱起瀾惠走上了岸邊。當然,他細心的很,抱著瀾惠時并沒有碰到她后背的傷口。
十三阿哥一雙眼緊盯著前方,一點不敢看自己懷抱中的四嫂。剛剛他抱起瀾惠時不小心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嚇得十三阿哥險些沒想刺瞎自己這雙招子。
因為瀾惠這時衣衫盡濕,再加上她只穿了中衣,這時候又正是夏天,瀾惠的中衣是很輕薄的。而且瀾惠在空間中還把中衣下角撕掉了一大塊用來擦拭后背的傷口,所以弄得她現在這件衣服完全蓋不住腰,那就是一件露臍裝啊
十三阿哥剛剛那一眼正好見著自己四嫂被水浸濕的仿佛透明的中衣,連里面鴛鴦戲水的肚兜都一清二楚的顯現在眼前,而且中衣下面還短了一截,把四嫂那平坦的小肚子完全露了出來。連那個小巧可愛的肚臍都叫十三阿哥看到了。
十三阿哥心里默念著《弟子規》臉蛋也瞬間變得通紅。心里不停的背誦著圣人之言,連顯現出四阿哥的身影都叫十三忍不住羞愧。他心想著“對不起四哥,弟弟不是故意看的。弟弟……”可是每每想到這肚兜上那兩只鴛鴦都要出來游一圈。給十三阿哥愁得雙腿跟飛一樣向著岸邊跑去。
也怪不得十三阿哥如此,他現在可還是個‘男孩’呢因為他額娘敏嬪最近身子不爽利,所以安排通房丫頭的事就耽擱下來。十三阿哥在這方面還是很潔身自好的,平時只是好奇時跟著十四倆偷偷看過兩卷而已。真正的女人什么樣他根本沒見過。
而瀾惠這次也就算是十三阿哥第一次見了,雖然沒看到全部,可是基本的曲線也在那一眼中牢牢的印在了十三的心里。
糾結了這么久其實也就是片刻功夫,十三阿哥就抱著瀾惠上了岸。因為十三阿哥的衣裳也濕了,所以沒法子給瀾惠披著,他把瀾惠放到地上后把目光強迫的定在了瀾惠的臉上,這才發現瀾惠額頭的異狀。
原來這時瀾惠額頭那顆紅痣還散發著熱量,不僅如此還微微的亮著光。十三見了心里疑惑,他不禁伸出手碰觸了一下,發現那顆紅痣燙手的厲害,嚇得十三忙把手收回去。
他又是焦急又是好奇的看著瀾惠的紅痣,心想‘這是怎么回事?一顆痣怎么會如此燙人?而且還會發光?不過這么燙不會把四嫂的腦子燒壞吧?我應該做些什么?帶四嫂回營?不行不行,要是讓人看見我和四嫂現在的樣子肯定要出事端,到時候我還好,頂多被皇阿瑪厭棄,可是四嫂絕對難逃一死。嗯?這附近不會有人吧?要是讓人看見我倆……’
這么一想十三阿哥忙起身在四周查看一番,確定沒人后才又回來想輒。就他離開這么一會瀾惠的頭發已經被紅痣散發的熱量烤干了。但是身上因為感受不到所以還是徑濕的。
十三阿哥一回來后先是再摸了一下那顆紅痣,感覺熱量似乎減少一些心理欣喜不已。他掏出帕子到湖邊浸濕后回來敷在了瀾惠的額頭上,企圖用冰涼的湖水給瀾惠的‘痣’降降溫。
忙活了幾趟后十三阿哥才想起瀾惠后背的傷口,他把瀾惠扶起來,然后才呼喚道:“追風”
只見十三阿哥的坐騎幾步跑到身邊,他從追風身旁的袋子里取出一盒藥膏,打開后用手指摳了一點小心的涂在瀾惠的傷口上,然后掀開自己的褂子,在里面的中衣上撕了一條布巾,一手固定在瀾惠的背后一手拿著布巾繞著瀾惠的胸前扯了回來。
在做這些動作時十三阿哥的心砰砰直跳,好幾次因為手生都不小心擦到了瀾惠的身體,不過他還是稟住了呼吸快速的給瀾惠包扎好了。弄好后十三阿哥又伸手探了一下瀾惠的額頭,發現‘痣’上的溫度又降下來不少。他松了口氣,又開始在湖邊和瀾惠這往返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以后十三阿哥趕過來正給瀾惠敷上帕子,就見自己的四嫂雙眼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看到他時連焦距都沒對上。
十三阿哥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自己看了四嫂的身子(雖然大部分地方都是擋著的),還碰觸了她。四嫂不曉得會不會想不開自盡什么的?或是暴揍自己一頓?或是回去找四哥告狀?
不管十三阿哥現在的思想跑到哪去,只說瀾惠迷迷糊糊的醒來后見到面前的十三弟,那心情無法言語了。她揉了揉額頭,感到紅痣已經降下了溫度,然后又心想了一下空間,發現自己和空間的聯系也接通了,她這時沒心思看空間的變化,只是大概知道大了很多。然后就又向四周掃視過去,見周圍沒人,而自己應該是被十三弟救到了岸上。只是不知道十三弟是什么時候救的自己。有沒有發現什么?看沒看到她采摘金蓮和與怪魚搏斗的畫面。
瀾惠在這胡思亂想著,就聽十三阿哥咳了兩聲用略帶顫抖的嗓音說道:“咳、那個四嫂,那個弟弟過來時您在水里,弟弟見著就把您抱、呃、不是、弄上來了。您還好吧弟弟看您后背的傷口、咳咳,呃,那個上了藥了。”說著十三阿哥的聲音也漸漸小了起來。
他不知道應該怎么跟四嫂說,難道說自己抱著她上了岸,連她裸露了大半片的后背都看見了,還摸了來著。呃,給傷口上藥那也是摸了啊
瀾惠看十三阿哥局促的樣子心里想到“看他這樣子是沒見著我取金蓮了,應該是我昏過去之后才來的。不過他緊張什么?怎么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這時一陣風刮來,吹得瀾惠身上涼颼颼的。她下意識的往下一看,只見自己衣裳半濕,因為擦傷口所以撕掉了大半的中衣,露出小腹白嫩嫩的晾在外面。
她‘啊’的一聲慘叫,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十三阿哥聽瀾惠叫的這么凄慘,心想著看樣子四嫂一定是想不開了,聽額娘說女人從小讀什么女戒女則的,那里面可是說讓男人見著就是不貞不潔的。四嫂那么賢惠還總聽德母妃夸贊,那一定是女戒中的典范。這回好了,我要把四嫂逼死了。
瀾惠叫了兩聲后反應過來,這要是惹了人來那更是說不清她和十三阿哥的關系了。再給她安排個yin婦的罪名那可真是百口莫辯了。而且最冤枉的是她根本就和十三沒什么,不就是看兩眼么?她現在穿的可比現代那些小可愛熱褲什么的保守多了。不過她不能這么和十三說,得讓他產生內疚才行。讓他把這事咽到肚子里,誰也不能告訴。要不然十三把遇見自己的情況和四阿哥說說,那自己就完了。
瀾惠打定了主意馬上哭喪著一張臉道:“怎么辦?我不活了。嗚嗚,爺,妾身對不起您。”
十三阿哥在旁邊一聽忙勸道:“四嫂,弟弟真不是故意的,那個,那個弟弟什么都沒看到,真的,真沒看見鴛鴦、呃”
十三阿哥也說不下去了,把頭埋在膝蓋里困擾無比。他現在無比后悔自己多管閑事,既然看見四嫂的馬就回營找四哥才對,自己得瑟著進湖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