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禛福晉第一百八十四章小小的離間計和驗紅的白絲帕假駙馬
我是禛福晉
第一百八十四章小小的離間計和驗紅的白絲帕
第一百八十四章小小的離間計和驗紅的白絲帕
接下來這一個月瀾惠是看了一場有攻有守的大戲。
佟佳氏和烏雅氏兩個悲催的倒霉孩子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沒能抓住或是制造鈕鈷祿氏一點把柄和破綻。鈕鈷祿氏自從接手了管理園子的事后,并沒有改什么章程,一切還按瀾惠以往管理的慣例。
這叫佟佳氏和烏雅氏沒辦法從中找什么錯來,畢竟這些都是福晉以往制定的,她們要是在這上面挑錯那就是給福晉找茬了。更何況這樣也容易叫福晉出馬幫助鈕鈷祿氏,福晉一向在后院女人上是不站在任何人一邊的,從來沒有分過陣營,她們可不會傻到讓福晉保著鈕鈷祿氏,有爺對鈕鈷祿氏另眼相看她們就夠郁悶的了。
所以兩人換了個方法,人倆底氣足,有銀子啊那些管事婆子們在福晉手里頭她們不敢收買,可是在鈕鈷祿氏手里她們可不會慣著的。這倆人灑下了大把的銀子還真收買到幾個管事婆子,然后就通過管事婆子頻頻挑鈕鈷祿氏的錯,或是陰奉陽違,叫鈕鈷祿氏的命令下達不了。
鈕鈷祿氏也不是吃素的,人家雖然進門的時候沒啥陪嫁,可是人鈕鈷祿家也不是缺錢滴更何況是嫁到皇家的閨女呢,凌柱嫁閨女的時候也是給陪送不少銀票的,他還指望自家女兒在四貝勒府站穩腳跟,興許哪一天能幫到他這個阿瑪呢話說他這個四品小官可是有點做夠了。
而鈕鈷祿氏先是胡蘿卜加大棒收買了兩個心腹,又把自己的陪嫁嬤嬤安插進一個不顯眼但是蠻重要的位置,然后才收集好搞破壞的管事做的不好的證據,就等到某一天四阿哥到她那的時候不著痕跡的委屈的提了兩句。
她倒不是不想找福晉,主要是她每次去找福晉時福晉都一臉疲憊的意思,話里話外都是自己身子還沒全好,這些事還要她多多幫忙,相信她能自己處理好什么的。所以鈕鈷祿氏只能從四阿哥這下手,畢竟她也不想到手的權利被烏雅氏和佟佳氏攪合沒了。
而四阿哥對這些個小事哪有那么多精力管啊聽鈕鈷祿氏說了隨意的就打發了幾個奴大欺主的管事,然后不耐煩的叫鈕鈷祿氏以后好好和福晉學學,別大事小事都找他,最后四阿哥想想福晉管家這么多年也沒說拿這些事煩他,看樣子這鈕鈷祿氏還是年輕,也沒啥滿洲貴女的魄力。
四阿哥這邊一對比就覺得福晉怪不得是福晉,而鈕鈷祿氏這不過是個格格了,真是沒有可比性啊四阿哥的思路偏了,想起自家福晉的好了,于是起身不顧鈕鈷祿氏的挽留去正院找福晉了。四阿哥想到‘福晉這些天身子也不怎么見好,但還是顧著自己辦差太忙,總是叫自己去后院那幾個女人那松散松散,真是賢惠的很啊自己這個夫君也該多為福晉著想,相信福晉身子虛弱時是想要自己陪著的。’(瀾惠:我特地把你給支走,你還偏偏跑來,氣死我了……)
而鈕鈷祿氏見四阿哥走了臉色變了好幾遍,最終還是咬咬牙撐了下來。她盡量‘慶幸’的想著,爺雖然從我這半路走了,但還好是去福晉那,要是去烏雅氏和佟佳氏那,那自己才憋屈呢
四阿哥這頭來到瀾惠的屋里,就發現瀾惠正歪在床上拿著本書給弘時講故事,四阿哥示意見到他要起身的瀾惠繼續,自己則在翡翠珊瑚的服侍下換了常服,凈面凈手后來到床邊說道:“福晉身子不爽利就別給弘時講故事了,叫奴才們講也是一樣的。”說完緊挨著瀾惠坐了下來。
瀾惠把書往床上一放,笑著說道:“妾身今個感覺還行,倒是好了一點。給弘時講講故事的力氣還是有的,再說弘時喜歡聽妾身講的故事,叫奴才們講弘時該鬧了。”其實瀾惠心里面正腹背道:‘這四阿哥怎么又跑回來了?就不能讓我一個人消停的待會?天天來,煩都煩死了。’
四阿哥看了一眼快周歲的小兒子,皺著眉說道:“福晉就是對孩子們太細心了,這些個小子還真是好運,爺小的時候大部分還都是奶娘帶著的呢哪受過他們這種待遇?”
瀾惠笑了笑抱起嘟著嘴看著自家阿瑪的弘時,對著四阿哥柔聲說道:“妾身喜歡孩子,照顧他們妾身也不覺得累。”
四阿哥聞言摟住瀾惠的肩膀,感嘆的說道:“要不爺怎么那么放心福晉來養孩子呢福晉一向是好的,爺心里有數。”
瀾惠低頭小聲說道:“爺可別太夸贊妾身,妾身該驕傲了。其實烏雅妹妹也把寧瑤照顧的很好呢妾身瞧著寧瑤的規矩就比珺瑤好很多。況且妾身事情多,正院里住的孩子也多,如果以后妹妹們為爺添了子嗣,爺還是叫她們自己撫養為好,妾身總怕事情太多忽略了孩子們呢”
四阿哥聽后沉吟半晌說道:“這事還是看以后吧要哪個給爺生孩子,爺心里有數。”說完這話四阿哥笑望了瀾惠一眼,摸著瀾惠的肚子說道:“爺還是最期待福晉肚子里的孩子,咱們努力努力吧福晉不覺得弘暉還缺一個弟弟么?”說著四阿哥摸著瀾惠小腹的手就不老實起來。
瀾惠心里面有些排斥,手就稍微使力推了四阿哥一下,四阿哥見狀心里面有些失落,雖然福晉嘴上從沒說過,可是自從那一夜之后,福晉對自己的碰觸總是有些驚懼的樣子,看樣子是那夜受了很大驚嚇了,也不知道福晉什么時候能好。
四阿哥經過那事后心里面下意識的不想為難福晉了,他一想到福晉‘病重’的樣子心里就好像缺了一塊似的。所以雖然被瀾惠推開了,可四阿哥還是笑了笑就過去了。
瀾惠見四阿哥并沒介意,也就這樣了。她可還沒原諒四阿哥呢平時說話她雖然能好好說,但滾床單什么的,還是等她把那事忘了再說吧
兩人沉默了一會后四阿哥當先說到:“時辰不早了,把弘時抱下去,咱們安置吧”
瀾惠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叫著弘時的奶娘把弘時抱下去后就伺候四阿哥寬衣躺下了。四阿哥依舊摟著福晉柔軟的身子,漸漸地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瀾惠服侍四阿哥起身后說道:“爺今個早些回來,今天可是耿妹妹入府的日子。”
四阿哥無奈的點了點頭,摸了摸自家福晉的頭后就去用膳了。下午耿氏進了門,瀾惠照例是派了張嬤嬤過去安排一下,她這次給耿氏安排的院落離鈕鈷祿氏那可不近,歷史上這倆人就是關系好的,瀾惠并不希望這樣,所以先給她倆隔遠了,其他的以后看情況再說。
傍晚時四阿哥也回府了,先到瀾惠這和福晉還有孩子們用過膳后,才在瀾惠的勸說下去耿氏院里了,瀾惠想好了,不管耿氏是什么樣的,第一夜一定叫四阿哥早早的去她那,不能和鈕鈷祿氏那晚一樣。
這樣鈕鈷祿氏肯定對這個和她同一時期進府的耿氏心里面有刺,畢竟她的洞房花燭夜可是坐等了大半宿才等到四阿哥的,而耿氏這四阿哥回府沒多久就過去了,這就是差距啊哪個女人對自己的洞房不在乎呢?這樣鈕鈷祿氏對耿氏心里面始終都會有根刺,也免得她倆真好的跟一個人似的。
四阿哥這頭帶著幾個隨身奴才從正院走出就向著耿氏的院子走去,離遠了他就見到紅紅的燈籠掛在那個小院里,四阿哥冷著臉一路走著,進了院門后就見幾個不認識的奴才在門外候著,見到他后全都跪下請安。
四阿哥面無表情的說了聲起,然后就走進屋子看向床上穿著單衣坐著不動的耿氏了。他仔細看去,發現這個耿氏一臉青澀的樣子,低著頭,而且還能看見她肩膀處微微的顫抖著,像是很害怕他的樣子。四阿哥走進兩步抬起耿氏的下巴,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沒長開的小臉,四阿哥皺了皺眉放下手后冷聲說道:“安置吧”
床上的耿氏好似更慌亂了,顫抖著聲音蚊子似的說道:“哦,啊,那個,是。”
磕巴完耿氏從床上起身,走到四阿哥面前開始給他解扣子,四阿哥微抬著脖子,一臉的不耐煩,心想著要嫁人的姑娘了怎么連個扣子都解不好,而且這么小的膽子,帶出去都給他四貝勒丟人。四阿哥這頭不耐煩了,可是也沒有接過手自己寬衣的意思,由著耿氏站在那踮腳伺候著,他自己倒想到福晉身上了,‘不曉得福晉身子什么時候能養好?還有上次受的驚嚇。可是這都快兩個月了也沒見好,要不明天叫林太醫再來給福晉看看?’
四阿哥想到這就聽身下蚊子聲又響起了,“爺,好了。”
四阿哥見狀走到床邊躺下后看著愣在那里的耿氏冷聲說道:“過來安置,傻站著干什么呢?”
耿氏好像都要哭了,哆哆嗦嗦的從四阿哥腳底下爬到床里面,平躺在那一動不動。四阿哥心里面越加不耐,直接翻身上去直搗黃龍……
完事后四阿哥又躺回到床外側,對著已經傻了的耿氏命令道:“去取水給爺梳洗。”
耿氏聞言拿過中衣,隨便的披在身上,托著疼得要命已經散架的身子下床給四阿哥打水去了。沒一會她端著個盆子來到床邊,把布斤蔭濕后給四阿哥擦了擦身子,然后又把水端下去后才小心的爬上床。
耿氏爬上床后不動聲色的使勁的往里躺了躺,然后就一動不動的心里面想著阿瑪額娘了。
第二天一早幾乎一夜沒睡的耿氏聽到四阿哥起身的聲音,也忙起來伺候,她手忙腳亂的伺候好四阿哥后就聽四阿哥說道:“你快點,一會要去福晉那敬茶。”
耿氏忙又蚊子聲的說道:“是,奴婢知道了。”說完耿氏快速的梳洗起來,而瀾惠身邊的張嬤嬤這時也趕了過來,小聲通報后來到床邊拿起那塊帶著落紅的白絲帕就收到一個木盒里。
四阿哥見耿氏這時也收拾完了,于是直接起身往福晉的正院而去。
等一行人來到正院后就發現佟佳氏她們三個早就到了,正打扮的美美的坐在那和瀾惠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呢
瀾惠見四阿哥和耿氏已經來了,于是起身行禮笑道:“爺來了,妾身給爺請安。”
四阿哥淡笑著說道:“福晉快起吧”說完走到瀾惠身邊坐了下來。這時張嬤嬤也走了過來,把那個裝著驗紅白絲帕的盒子交給了瀾惠,瀾惠打開后看了一眼落紅,剛要合上說兩句話就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覺涌了上來,她直接一手捂著嘴,一手把盒子按到桌上干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