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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也在,老爺子讓我發毒誓,決不把高山流云的想法透露出去,不然要了我的命,可見他對祁家多么忠誠。”花飛殤說完,翻了個白眼,像是白蘭陵暖玉的死忠。
“可你現在告訴了我,你的毒誓……”
她奇怪地看看我:“你居然相信誓言這種東西?我當時發誓說不告訴這個世界的人,你又不算。”
可不是,我不能算是這個世界的人。花飛殤是一個心直的人,這也代表她做任何事不喜歡拖泥帶水。
“而且,誓言能成真嗎?”說著說著,花飛殤似是有些生氣起來,“如果能成真,男人不知道死幾回了。我以前的男人,愛我的時候發誓要跟我白頭偕老,不然青年陽痿,中年禿頂,結果呢?結果呢?”她氣憤地用上了反問語句,而且還是強調的語氣,”結果他還不是劈腿,也沒見陽痿,還相當的活躍!”
每每聽到劈腿,多少讓人悲哀“……也有好男人吧……”
“好男人?哼。”她冷笑,“那得多小的幾率?比中五百萬還難,好看的不放心,安全是不上進,上進的不顧家,顧家的沒事業,上天真是公平,你永遠找不到十全十美的男人,即便找個湊合的結婚,可是,結婚為了洗個碗小事的吵架有木有?被婆婆欺壓的有木有?男人是媽寶沒主見的有木有?生個孩子變成黃臉婆的有木有?”
我的下巴開始慢慢脫臼,花飛殤,居然開始咆哮了。那是2010年,全世界都流行咆哮。浮躁的社會,讓每個人的心都無法平靜。
“結婚結婚,結你妹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們80后結婚變成完成父母的愿望,生孩子還是完成他們的愿望,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重男輕女的思想,你妹的,我感覺時代沒怎么進步,要求卻越來越高。最悲崔的還是我們女人。姐妹,你說,我們在古代,也不過是相夫教子,做好家務。可是在我們那個世界呢?你不僅僅要相夫教子,做好家務,還要上班賺錢,美容保值,不然你就會看到你老公在別的女人的床上,這TM的一點都不公平!想要婚姻長久,我看就八個字。”
“什么?”
她冷笑一聲,眼里充滿了對男人的鄙視:“少生孩子,多做運動。哼,什么孩子能拴得住男人的心,都是浮云,只有床,只有床才能拴住他們,還能栓來別人的老公,這就是男人。”
我聽得目瞪口呆,下巴脫臼。回想年輕的那個年代,男人越來越浮躁,結婚生子只是任務,小三小四比比皆是,很慶幸自己住在一個平靜安寧的小城市,找了一個顧家戀家的小男人,但是正像花飛殤之
前說的,我那老頭子雖然顧家戀家,但是,他木有事業……喜歡安逸生活的他,抱著一個副經理的職位一直到退休……
“呼,氣死老娘了,提起那個社會就煩躁,所以老娘一到這里,就立志NP,誰也別想攔我。擋我者殺————”她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那副神情不像是來NP,更像是來撕裂男人的。那個浮躁的社會讓一直看上去沉穩的她,氣郁憤懣。
我偷偷擦了擦汗,她估計以前被刺激地不清。
她緩緩氣,看我:“姐妹,你以前結婚了嗎?”
“呃……結了……”
“什么時候離的?”
“呃……沒離……”
一下子,她尷尬起來,咧咧嘴,露出有些賴皮的,尷尬的笑:“呵呵,好男人也是有的,呃……恭喜你,姐妹,你中了五百萬……”
我也有點尷尬:“其實……男人沒有十全十美的,有一個有點就可以了……”
“你以為我要求高?”她直接說出了我的想法,這讓我很尷尬,她翻了個白眼,“要求不高,我們白領OL的要求真的不高。我有個姐妹只要求對方能管住下半身,車房都她來。可是,不知道她走什么運,她每個男朋友,都會劈腿!大濕說,因為她沒開一個好頭,這就是命運,即使以后結婚,她丈夫還是會外遇,尼瑪的……”
我有些無語,作為一個老年人,我經歷的事情比她多,確實有時候覺得命運很詭異,同類型的男人有時會像磁石一樣吸住你,在你感覺新的情人與前面的不同時,命運又會把你們的戀情帶入相同的軌道。所以我相信花飛殤所說的,那個女人比較悲催。
“不說了,再說更加上火,會加重我的便秘。”她氣郁地用手給自己扇風,儲藏室里沒有窗戶,比較悶。她終于吐槽完畢,我想,我以后再也不會跟她提起以前的事了,瞧她上火的樣子。
“繼續說千歲府的事。”她很快調整好了心態,這是白骨精所有的素質,“千歲府里只要防高山流云即可,老爺子很大男子主義,別看他是個太監,所以千歲府里的女人除了我都沒什么地位,老夫人因為是大夫人,所以才被大家尊重些,其他的妾氏都是浮云,每天只會嗑瓜子打麻將。”
聽她提起了蘭陵暖玉的妾氏,我立刻問:“不是說蘭陵暖玉有八個老婆,我怎么只看到四個?”
話音剛落,花飛殤黑溜溜的眼珠轉了轉,臉上也露出詭異的神情:“這件事,很奇怪。老爺子的五夫人在我來之前被送給了祁照煦,一年后就死了。之后,老爺子娶的三個小妾都死了。你是第九個,如果老爺子不死,就是你死。”
她說的不錯,那晚蘭陵暖玉本就想殺我,那其她幾個小妾呢:“她們是怎么死的?”
她聳聳肩,攤攤手:“不知道,但有一個人肯定知道。”她揚起唇角,壞笑起來。
“誰?”似乎,我感覺到她口中的人是誰。千歲府中,除了他,還有誰會比她更受蘭陵暖玉信任?
花飛殤的手放上了我的肩膀:“就是那個騷包:高山流云。每次的尸體,都是他處理的。”
果然是高山流云,他掌握了蘭陵暖玉不少秘密。那花飛殤是否知道蘭陵暖玉那個最大的秘密呢?
于是,我問她:“你可知道蘭陵暖玉為何能男根重生?”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嗓門因為驚訝而失控,“男根重生?!”她幾乎是尖叫出來的,我都來不及捂她的嘴。
“噓!”
她立刻捂住嘴,大眼珠驚訝地滴溜溜轉,站起身怕是有誰偷聽地看看四周。從她吃驚的表情看,她并不知道。
“妹子,你開什么玩笑?”她坐下后,壓低嗓音說,“老爺子是太監。”
“所以說他是重生……原來你不知道啊。”
花飛殤的臉上除了原先的震驚,又多出了迷茫,反而問我:“這怎么重生啊……”
看來,這件事又只有那個高山流云才知道。說到此處,忽然間,沒了話題,因為花飛殤比我想象中知道地少。
小腹有些發脹,再次想起自己原來是想方便的,只是被那個法師雷得沒了念想。
“對了,花飛殤,那個法師叫什么?”說到此處,空氣中飄來一股像是荷花的清香,我疑惑地看四周,“飛殤,你有沒有聞到奇怪的香味?”回頭看花飛殤時,她竟是往后緩緩倒下,嘴里含糊不清地飄出了三個字:“荀子翎……”然后,她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愣了愣,立時全身陷入戒備,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身后突然襲來一股殺氣,對方來勢很快,只覺得后頸被重重一擊,瞬間陷入黑暗。
朦朧中,感覺被人抱在懷中,他的身上,有靈堂上熏香的味道。想睜開眼睛,卻好像被人放在了一個冰冷的盒子中。
終于,沉重的眼皮打開了一條細縫,看到的,是一個蒙面黑衣人正將一個蓋子緩緩蓋在了我的上方。他似是察覺到我有些蘇醒,停住了手,黑色的面罩上,是一雙充滿仇恨的陰狠毒辣的眼睛。
他陰冷地注視我片刻,迅速蓋上了蓋子,我在一聲聲釘釘子的聲音中,昏沉過去。
“啪!”一個巨大的水聲將我驚醒,眼前是一片黑暗,我驚然摸索,發現自己被鎖在了一個木箱里,而且,關鍵的是,海水已經從縫隙中漫入。
怎么回事?
我努力回想,得出了一個結論:有人將我裝入箱子,和蘭陵暖玉的陪葬品一起扔入了大海!
登時,我陷入震驚,誰?誰會這么做?
水已經漫過胸口,已經來不及再去思索是誰想做掉我。當務之急,是逃生。我運力打上四周的箱壁,可是箱壁此刻已經受到水壓的影響極難震碎,如同水下無法打開車門。水上升的速度極快,已經沒到我的脖頸,轉眼間,我浸沒在了水中。
我拼命拍打四壁,可是無濟于事,心中開始發急,難道我今天真的要給蘭陵暖玉陪葬?荀子翎說的居然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