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是真還是夢,我下放到了農場,
上官凝雪
第一百九十四章是真還是夢，我下放到了農場，
奶奶說完了就安排我上床睡覺，我和奶奶說我不困，奶奶告訴我，“不是真的讓你睡覺，而是讓你誤被窩，馬上你女婿家帶來五子衣，你冷不丁的換衣服，這大冷天的還不凍出病來，”奶奶真的是想的周到，一會小叔叔他們就拿了幾個火盆進來，房間里馬上就暖和了，
剛才聽了奶奶嘮嘮叨叨的說了那么多，我實際上都知道，可是我還是開心的聽著，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說的，可是奶奶說的上輩子就沒有人這樣和我說過，感到非常的溫馨，
可能是房間里太暖和了，也許是這幾天神經太緊張了，我就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看見前面人山人海的，又是敲鑼又是打鼓的，到處都是彩旗飄揚，我費力的拎著一個大木箱子和一個臉盆，穿梭在人群中，到了報名點，我把下放證給了登記的人，他問我，“米小英，你是不是去洪澤農場，”我點了點頭，他把下放證和介紹信給了我，就告訴我去上十四號汽車，
我想我原來叫米嘵惠，高中畢業證上面都是米曉惠，后來拿下放證的時候，就莫名其妙的變成大姐的名字，我問了一下是不是名字寫錯了，結果人家告訴我沒有錯誤，想想看這些人自己有錯誤，就是不承認，也就沒心情和他們較真了，米曉英就米曉英吧，
我費力的到了十四號汽車旁，看看上面還沒有人，我就坐在大木箱上面休息，看見汽車前面插著四面彩旗，汽車兩邊是紅色的條幅，上面寫著廣闊天地大有作為，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休息一會我就把大木箱搬到汽車上，把臉盆也送上去，自己就爬上去，把大木箱放在車廂前面貼邊，然后就坐在上面，正好大木箱還有地方，就把臉盆也放在上面，看看自己的東西，大木箱和臉盆、水瓶都是街道居委會發的，凡是下放知識青年每個人都有一份，臉盆里還有兩個藍邊碗和一雙筷子，大木箱里也就是一床被子和一個墊被，還有幾件衣服，
現在正好是七月底，雖然才六點半，可是早晨的太陽還是蠻毒辣的，我就下了汽車，躲著陰涼的地方，沒一會就看見一大群人過來，一個女孩哭哭啼啼的，旁邊估計是家里人，都在安慰她，有人把她的東西拿上汽車，
看見她家里人這樣的安慰她，我心里非常難過，我就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來的，家里沒有一個人來送我，爸爸現在在地區五七干校勞動改造，他的罪名是叛徒，媽媽在單位被監督勞動，她的罪名是自首分子，妹妹和弟弟在學校上學，姐姐去當兵了，一開始我就納悶，家里人都非常倒霉，大姐怎么就去當兵了，后來一想肯定是爸爸的戰友幫忙的，這樣大姐就脫離苦海了，
原來按照政策規定，一家子允許一個子女留在城市里，我就不應該下放的，我大姐現在去當兵了，下面弟弟妹妹還在上學，我就是家里可以進工廠上班的人，可是媽媽說，“你妹妹身體不好，馬上上高中了，三年以后她畢業了，到時候你妹妹到了農村，身體會吃不消農村的勞動，還是你去農村吧，”
于是我就現在在這里了，馬上就要去洪澤農場，因為通知上面規定是七點鐘之前報到，所以現在的人基本上都到齊了，大喇叭叫著大家趕緊上車，我就從陰涼的地方出來，自己爬上汽車坐在大木箱上面，我看見一共有十一個大木箱，他們也陸陸續續的上了汽車，我一看有六個男生，五個女生，大家互相都不認識，他們的家里人，都擠在汽車上面，我就不吱聲坐在那里，
這時候，鑼鼓鞭炮聲響起了，加上汽車喇叭聲音，和大人小孩的哭鬧聲混合成一片，我們汽車上的家長都在喇叭聲音的催促下，紛紛的下了汽車，七點鐘裝著我們所有下放知識青年的汽車，準時出發了，許多的大人跟著緩慢行進的汽車跑著，我們汽車上面的四個女生是嚎啕大哭，六個男生的情景也好不了多少，只是沒有大哭罷了，汽車離開城南體育場，就加快速度了，沒一會就看不見那些跟著跑的家長，
那幾個男生沒一會就有講有說的了，四個女生也不哭了，我就默默地坐在那里，我看見六個男生時不時的偷看我，我知道我非常漂亮，可是現在這個特殊年代，是講究身份的，漂亮又有什么用呢，我沒和他們說話，他們也沒有和我說話，我知道我現在和他們說話，一旦他們知道，我的家庭情況和我自己的情況，就會自動的疏遠我，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就不和他們交往，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傷害到我，
汽車上了洪澤湖大堤，速度就慢下來，這里的道路還是非常窄小，九九十八道彎，他們十個人看見洪澤湖支流的水面都驚奇的叫著，說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么大的湖，有一個女生說“我們馬上就要到勞改農場了，”一個男生說，“才不是呢，我們是去洪澤農場，勞改農場是洪澤湖農場，當中就是一字之差，”我現在才明白這個事情，原來我們院子里的人，一聽說我是去洪澤農場，就說我是去了勞改農場，
到了中午，我們在汽車的顛簸下，到了洪澤農場，幾個干部模樣的人已經在那里等著我們，他們一一的點名，大家就回答，到了點我的名字時候，就看見那個干部先是看看我，然后就皺了皺眉頭，后來他自己介紹自己是洪澤農場的革委會主任，名字就叫姜夢龍，看看人還是長的挺周在的，有三十多歲，有一米八幾的個子，我想他現在應該是這里第一領導人吧，
我們十一個人都被分在農業隊，我們被帶到住的地方，也就是農村人住的小院子，我們五個女生住在一個小院子里，她們四個人跑進去，把旁邊的兩個房間占領了，我就在當門的堂屋里住著，
那個革委會主任看見我們這樣住下來，就帶著幾個人走了，留下一個人帶我們去了食堂會計那里，我們領到了九塊錢的飯菜票，其中有三十八斤飯票，然后每個人發了六塊錢，現在我們知道，我們是每個月十五塊錢的知識青年生活費，一年以后就是一級農工，每個月工資是二十四塊錢，
第二天早晨，天空下著小雨，我們五個女生被安排去掰玉米，我穿著解放鞋在玉米地里行走，時不時的鞋子就被泥土拔掉，趕緊就穿起來，剛才就有和我們一起來的男生，因為脫鞋子被玉米茬子戳到腳，
我們就這樣掰玉米忙碌了四五天，然后就用機器把玉米脫顆粒，在大倉庫面前，有一個大的水泥場，把玉米攤在上面晾曬，
現在這里的食堂，伙食還是可以的，中午的蔬菜就是五分錢，葷菜就是兩毛錢，早晨晚上的小菜都是二分錢，饅頭和稀飯的分量還是足夠的，我算了算一個月的九塊錢飯菜票，應該是可以過得去，另外的六塊錢，也就是買一點肥皂牙膏什么的也夠了，
我們到洪澤農場的第七天，天氣好像和我們開玩笑的，我們剛剛把玉米攤開了，天就下起雨來，就這樣我們是一會收一會攤，我帶的兩身衣服全部被淋得濕透透的，到了吃過晚飯，我把三身衣服洗干凈晾起來，就穿著大褲頭和圓領衫，鉆進蚊帳里面，沒一會就有人通知她們四個人去開會，說是團員和要求進步青年開會，
她們四個人好奇的看看我就走了，其實我早就預料會這樣的，所以也就無所謂了，她們走的時候里面的門沒有關，我就沒有起來關門，反正現在天氣很熱，農村的屋子后面還沒有窗戶，一天的緊張勞動，我還是感到疲勞，沒一會就睡著了，
懵懵噔噔中，我感覺有人叫我，我睜開眼睛一看，是革委會主任坐在我的床邊，他親切的關心我，問我今天被雨淋了，有沒有發燒感冒，這時候我非常的尷尬，蚊帳已經被他撩開，雖然我的穿著是該遮住的地方都遮住，可是躺在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面前，非常的不舒服，我坐起來，把床單蓋在身上，
他突然的摸了摸我的腦袋說，“噢，沒有發燒，那就好，那就好，小米啊，你的家庭和你自己的問題，不是什么大的問題，到了我們農場，自己要好好的表現，做一個可以改造好的子女，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說著他就開始動手動腳的了，
我開始嚇了一跳，馬上就推開他，可是他不依不饒的抱著我，我就大叫，“你給我滾，”我是越叫他越是興奮，我越是反抗他的動作就越是粗魯，我的褲頭和圓領衫都被他撕爛，我一直反抗，他沒有辦法得逞，就掐著我的脖子，沒一會我就昏迷過去，
第一百九十五章是真還是夢，我被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我的下身劇烈疼痛，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在我身上聳動，他站在床邊上，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他又趴在我身上，我的人就被他曲起來動都動不了，就感覺他的東西在我下面抽動，事到如此我最珍貴的東西沒有了，我失去反抗的動力，事情已經到了壞的不能再壞的地步了，再反抗就沒有意義了，我就在那里默默地流眼淚，
姜夢龍看見我醒來以后沒有反抗，就為所欲為的說，“小米啊，你一來的那一天，我就愛死你了，你真的非常漂亮，現在摸著你的兩個饅頭，還有下面用的那個洞，真的是舒服死了，”說著他就摸著我的上懷，
這時候我胳膊可以動彈了，我甩起胳膊就是幾個耳光，不是打姜夢龍的，而是自己的耳光，這時候我突然憎恨自己的容貌，如果我是平平凡凡的人，許多事情就不是這樣的，我想他剛才怎么就不掐死我呢，現在我感覺活著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沒意思了，
姜夢龍抓著我的手，“小米，你是干什么啊，剛才你那么反抗，我都沒舍得打你，你看好好的臉蛋成這樣了，”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抽動著，身體在他的折騰下，一陣子騷熱，我就感覺到他的東西拼命的朝外拉，連帶我的下身都在朝外拉，聽見他叫著，“小米，你松一松，小米，你松一松，”
現在我是砧板上的東西，是切還是斬由不得我自己了，不管他怎么叫怎么弄，我躺在那里就像一個死人一樣，可能他看見我無動于衷，就在我身上繼續著，
現在他不是抽動了，而是他的東西在里面攪和，我感覺他的東西和我里面東西攪和在一起，就這樣他一直攪和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下身在劇烈的收縮，然后幾股的東西麻酥酥的從下身向四肢延伸，一下子全身在顫抖，就聽見他一聲大吼也全身顫抖，然后趴在我身上不動彈，
我感到自己非常的無恥，被別人了，還會這樣達到高潮，現在我就是一個該死的人，
就聽見他喃喃的說，“小米啊，你是我的寶貝，你是我的寶貝啊，我要娶你做老婆，我要娶你做老婆，”我想他是癡人說夢話，他的老婆是京南人，我看過也是個漂亮的女人，現在不允許娶小老婆，
姜夢龍起來以后，趴在我的，一邊添著一邊裹奶嘴一樣裹著，就聽見他叫著，“小米，好香，你這里真的好香啊，”我都惡心死了，
沒一會他用熱水毛巾給我洗了洗下身，在我的大木箱里，拿了褲頭和圓領衫給我穿上，臨走的時候，把我枕頭墊在我的屁股下面，蚊帳也放下來，
我就像死人一樣躺在那里，真正的沒有想到，我到了農場的第七天，就被農場的一把手給了，以后的日子真的沒法過，我知道他不可能放過我的，想一想自己這一生，真的是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現在攤上這樣一個領導，還是死了算吧，
想起來小時候，我們家經常有一個獨膀子的虎子叔，他是唯一喜歡和疼愛我的人，后來因為出了車禍去世了，如果他還活著，我肯定下放去他們那里，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
外面有人說話，幾個人進來以后，姜夢龍過來用床單把我包好就抱著，其他幾個人收拾我的東西，以后就都出去了，到了一個小院子，姜夢龍抱著我坐在一個床上，其他幾個女人，忙著鋪床掛蚊帳，一切弄好以后，姜夢龍把我放在床上，弄起枕頭墊在我屁股底下，我蒙蒙噔噔的以為做了那件事情，就應該把枕頭放在屁股底下，
姜夢龍走的時候，和另外三個女知識青年說，“幫助我好好的照顧小米，”
我昏昏沉沉的睡到半夜，起來到了外面，看見外面是一片安靜，我就朝小院子外面走去，“小米，三更半夜的你去哪里啊，”這聲音把我嚇了一跳，我一看是住在這個屋子里的人，我沒有說什么就上了廁所回去了，
躺在床上我想，肯定是姜夢龍安排她們看著我的，我想你們看我一時，看不了一輩子吧，我真的是不想活了，這個人我丟不起啊，現在這里的三個人，肯定知道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她們三個人拉我起來吃飯，我就搖搖頭，連話都不想說，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感覺到有人抱起我給我喝水，我搖搖頭，我聞到了男人的味道，我更是不張嘴巴，就有人捏著我的鼻子，我想這樣就更好，憋死了就一了百了，沒一會鼻子被放開來，空氣進入了鼻腔，怎么就死不了啊，
感覺到膀子上有針扎的疼痛，這點疼痛算什么啊，我心里的疼痛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就聽有人說，“已經推了一針葡萄糖，明天再推一針，實在不行就插胃管了，”
我現在是個受人擺布的人，我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少天沒有睜開眼睛了，反正每天葡萄糖是準時推，胃管已經插上去了，每天都有人給我洗臉和擦澡，
不過姜夢龍也沒有侵犯過我，有時候他過來和我說話，都是求求我原諒他，求求我別死，等我好了，他一定好好的疼愛我，
后來有個女人過來和我說話，“我是姜夢龍的老婆，噢，應該說是原來的老婆，我們倆已經離婚了，這是你們倆的結婚證，我放在你的枕頭旁邊，你知道么，我第一天看見你，看見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有這么一天，因為我就曾經經歷過，要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不是你的到來，到現在我還是脫離不了他，前兩年城里來我們農場，抽調一部分知識青年回去做工人，我就是因為是他老婆才走不了，現在我拿到了回城市的東西，明天我就走了，
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知道他辦完事情，把枕頭放在你屁股底下是干什么的嗎，那樣你就特別容易懷孕了，我和他結婚十年，都沒有懷孕，到現在他都沒有孩子，
我和你說，其實姜夢龍這個人，就是霸道一點，喜歡漂亮的女人一點，平時還是不錯的，我和他結婚十年，他沒有打過我一下子，
想當初我也是要死要活的，后來也就這樣熬過來了，好死不如賴活，留著青山在吧，以后說不定還有比你更漂亮的女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
我是干干凈凈的來到這個世界，現在不可能清清白白的走了，現在肚子里有了一個孽種，這樣也好，我殺不了他，就殺死他的孩子，讓他也去傷心，
這個女人剛走，就嘰嘰喳喳的那么多人進來，有幾個人給我洗澡穿衣服，然后給我梳頭洗臉，等一切安定了，有人給我推了葡萄糖，然后就有人抱著我出了屋子，我知道抱著我的是姜夢龍，到了外面，太陽的光線照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到它的溫暖，這么多天我的身體一直是冰冷的，我想就這樣走了就好，此身無牽無掛的，
走了好長時間，我被放在一個軟軟的床上，聽見一個蒼老的聲音，“你就作死吧，你就作死吧，人家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你糟蹋成這樣了，”就聽見噼里啪啦的聲音，
“媽媽，今生今世我就要小米做我的老婆，以后再也不變了，我保證真的不變了，媽媽，你就打我出出氣吧，”
“你、你、你給我滾出去，”
停了好一會，蒼老的聲音嘆了一口氣，“閨女啊，我兒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是我沒有管好他啊，老婆子現在和你什么話都沒辦法說出口啊，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啊，我兒子告訴我馬上就和你結婚，我沒有同意，閨女啊，我是二十歲就守寡的，帶著夢龍過日子，兒子是我慣壞的啊，你要是不嫌棄我這個老婆子，就做我的閨女，我會好好的疼愛你的，把你當作親閨女一樣，行不，下次城里再來要人，就讓你回去吧，行嗎，
哎，閨女啊，你不想說話，就點點頭行嗎，”
聽了老人家的話，我現在心里都明白，可是我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沒有力氣點點頭，就像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老人家傷心的哭起來，撲通一聲，“我老婆子給你跪下了，閨女啊，求求你別有死的念頭，閨女啊，求求你啦，閨女啊，要是你要老婆子這條命，老婆子都給你，”說著老人家就嚎啕大哭起來，
聽見姜夢龍進來，拉著她媽媽起來，可是老人家就是不起來，“媽媽你起來，我給她跪下，”
“你給我滾出去，小米現在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你滾出去，”
這時候我的眼淚流下來，多好的媽媽，怎么就生出這樣禽獸不如的兒子，慢慢的我開始哭泣，老人家到了床上，抱著我一起大哭，可能是身體太虛弱了，我失去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