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修仙

069 又見蕭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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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不二更了,在一更里面發全部。B_小_說(拼音)

見南宮染遲疑,南宮逸皺了皺眉,卻還是靜靜的等南宮染說下去。

冥月在這個時候很是識趣的選擇到門外等候,不去聽他們兄妹敘舊,這讓南宮染輕松了不少,省得因為冥月在而不好說話。

“我并不是被邪天宗的人發現,而是在喝孟婆湯的時候才被發現擁有靈骨,接著被孟婆留下了,我是后來遇到了雁婆婆,才被她好心的送到了邪天宗。”南宮染挑選了一些過程對南宮逸講訴,其實也不算是謊話,只不過是省略了一些重點的地方。

南宮逸這才理解的點了點頭,“你一定在這陰間受了不少苦。”南宮逸說完,一陣嘆息。

南宮染反而無所謂,“其實也沒什么,現在能見到五哥也是好的。”

南宮逸表情卻依舊沉重,他坐到了南宮染的身邊,“你和十四妹發生沖突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而且我也跟十四妹說過,是她有些過分了,可是十四妹的性子實在是倔強了些,我說她也不聽。”

南宮逸的語氣里盡是無奈,如果說讓南宮逸去戰場殺敵,他一定是一名好手,可是這親人之間的矛盾,他是有些處理不好的。

南宮染也只是淡淡一笑,她雖是善人,卻做不到像一尊菩薩一樣的對所有事情都沒有任何的情緒,南宮雨不想與她關系交好,她不去招惹南宮雨便是,不可能再可憐兮兮的去請求南宮雨與她維持良好的關系。

“小染,我說這句話可能不怎么中聽,雖然你只比十四妹大不了多少,可是你確實還是一個姐姐,妹妹任性了些,你就多擔待著點,畢竟我們還是有著親情的。”南宮逸說得很有苦口婆心的意思,想來,這兩姐妹的關系也頗是讓這個哥哥掛心。

“妹妹心中有數的。”南宮染依舊是一臉微笑,接著她的手指在儲物袋上一劃,便取出了兩盒丹藥,遞向南宮逸:“這是我一個月前去煉制的晶棕納魂草的丹藥,這丹藥對沒有固體的魂修者最有利,便送過來給哥哥一粒,還有一粒,其實是想送給小雨妹妹的,可是不知她會不會收。”

南宮逸卻是想都沒想的就將南宮染的丹藥全部推了回去,“這丹藥煉制不易,妹妹還是自己服用吧,至于十四妹那邊,她是凡霖先生的得意弟子,自然會給她一顆的,妹妹這丹藥送去也是無用。”

南宮染已經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便直接收回了一顆丹藥,接著將另一顆丹藥遞向南宮逸:“這一顆哥哥就留下吧,丹藥對于我們沒有固體期的修者雖然有益,卻不宜多吃,一顆就已經是極限了。另一顆我拿回去,也是拜托師姐幫我賣了,這一顆還是留給哥哥更有價值,而且,妹妹以后還得三重門的哥哥來照顧呢。”

南宮染說得有條不紊,著重說明了一下以后需要南宮逸照顧,南宮逸便不好拒絕了,這樣就好像拒絕照顧妹妹一樣。

南宮逸收了丹藥,南宮染又著重告訴了他如何服用丹藥,要注意一些什么,南宮逸也是聰慧之人,南宮染說完,便也懂了。

“不知我可否問一下……妹妹到陰間后都經歷了些什么,是如何兩個月達到練欲后期的?”南宮逸遲疑了良久,才問了出來。

怎么可能不好奇呢?南宮逸也能打聽出來,南宮染進入門派并沒用很長的時間,那么就是說,南宮染在進入門派前就已經有練欲后期的修為了。

宗門外面是什么樣的環境南宮逸可是知道的,宗門內的人都是禁止沒用固體的弟子出門的,南宮染一個魂魄,是如何在這里存活了兩個月,還修練到了練欲后期?

南宮逸此時也只是剛剛練欲中期的修為,比較這個雜靈骨的妹妹,還要差上一些不成?

南宮染卻搖了搖頭:“哥哥,真不是妹妹不告訴你,而是妹妹有苦衷,說不得。”

南宮染不想編謊話欺騙自己的五哥,只好如此回答。

南宮逸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了,而且不會再問,南宮染的性子他很了解,南宮雨是倔強的人,南宮染又何嘗不是?

兩人又聊了片刻,南宮染便有了離開的意思,冥月還在門口等她,以冥月的性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等得煩了,直接沖進來。

南宮逸一直將南宮染送出院門口老遠,才目送著南宮染與冥月御劍離開。

接著他慢慢的走回了院子,回到正堂,看向正堂的屏風后側,改變了之前溫和的樣子,而是一臉的冰冷,道:“來我們三重門是不需要打招呼的嗎?”

屏風后面突然發出了“噗”的一聲笑聲,接著一名男子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手中拿著扇子不緊不慢的搖著,正是白曼瑯。

“竟然可以發現我,不愧是南宮雨的哥哥。”白曼瑯開口說道,聲音很是邪魅,語氣上很顯柔弱,就好像是一個身體單薄的虛弱公子。

南宮逸瞇了瞇眼睛,看向白曼瑯,表情很是嚴肅。

白曼瑯卻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涼茶,就抿了一口,接著看向南宮逸。

對峙。

僵持。

南宮染在離開南宮逸那里后,便將丹藥交給了初瞳,讓她幫自己變賣,因為知道晶棕納魂草花期的人極少,而且草藥十分聞名,一顆竟然賣到了十五顆下品魔元石。

南宮染還給了初瞳一些煉丹時用的魔元石,自己又購置了一些安魂香等用品,便剩下了七顆下品魔元石。

南宮染看著窗臺上的花盆,便又開始犯起了東西喜歡湊一對的習慣,先是向初瞳討了一個不用的花盆,便又挖了一簇幽藍花回來,可是剛剛澆上水,就發現那花盆底部破裂的厲害,又不好再向初瞳討要花盆,便先將幽藍草挖出來,放在一邊。

接著,她從自己的低級儲物袋中拿出了翡盈給她的儲物袋,又從里面拿出了一本書來,現學現賣的學起了土系的基本技能——筑造術。

將花盆補好后,卻發現裂痕是補好了,卻凸出來一塊,放在地上晃來晃去的,南宮染又蹲在地上磨了半天,才算弄好。不過能夠如此快的練習了筑造術,還是讓南宮染很開心的。

接著將那簇幽藍花放進了花盆里面,發現土壤明顯不夠多了,剛想出門再挖些土回來,便停住了腳步,先是用神識感受了一下周圍是否有人,又關了門窗,才運轉靈氣,進入了自己耳環內的空間。

她本是想進入拿出一捧土來就好,誰知,剛剛進去,便愣在了那里。

只見她之前丟在空間內的醉蓮竟然在空間內悄悄生長。

一些留有根莖的醉蓮,直接將根莖扎入了土內,繼續生長著,更是已經長出了新的枝葉,開了一地的醉蓮,那樣子就好像這根本就不是一種需要生長在水中的植物,而是一種類似藤蔓一樣的植物,枝葉很長,盤旋在地面上,連成一片。

“難道是因為這是水系的土壤?”南宮染驚訝的說了一句,接著便快速的捂住口鼻,防止瘴氣傷身。

南宮染湊近了一些,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那些斷了跟的枝葉,雖然沒有與根莖相連,卻也沒有腐爛,仍舊有著些許生機的活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土壤散發的香氣,才使得這花能夠得到養分。而那些有著根莖的醉蓮,花盤很大,根本不像是在這空間中僅僅生長了一個多月的植物,反而像在這里生長了十余年,甚至百年的植物。

而且,花盤與南宮染曾經見過的有所不同,南宮染見到過的醉蓮是純白色花瓣,而這些卻是從根莖處開始蔓延出紫色的脈絡,花瓣更是直接顯現出了淡紫的顏色,外表上看去,就好像是劇毒之物。

南宮染本想繼續查看,無奈瘴氣實在是太多,她呆了不一會,便只能捧著土從空間中出來,然后在房間里面猛烈的深呼吸,才調整過來。

南宮染將土小心的放在了地上,又將幽藍花根莖上面的土壤小心的弄掉,全部改用她空間中的土壤,其實她這也是一種實驗,她想知道她空間內的土壤與這魔鬼島上的土壤有什么不同。剛好是一盆普通的幽藍花,與一盆她空間土壤種植的幽藍花對比,這樣便直接明了了。

待弄好了這些,南宮染便開始收拾地面上的土壤,清掃干凈后,才到了自己的床鋪上打坐調息。

服用了晶棕納魂草的丹藥后,修練速度要比之前快上很多,這個是南宮染深刻可以體會到的。

又過了兩日,南宮染才停止了打坐,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接著點了一根安魂香。

因為今天冥王府的人會送翡汀來到邪天宗,南宮染還是自己過去找他們的好,不然很被動的話,反而不好。

吸收好了安魂香,南宮染出了房間的門,剛剛出去,便看見二師姐在院子里面晾衣服,仔細一看,其中竟然還有冥月的衣服,不用說也能猜到幾分。

而冥月卻在一邊喂給詹樂食物吃,一邊自言自語似的與詹樂說話,感情很好的樣子。

仔細聽,還可以聽見初瞳屋子里面磨藥的聲音,便可得知初瞳在做什么。

南宮染突然覺得,這院子雖然沒有南宮逸那里氣派,卻貴在其溫馨,相比之下,南宮染還是更喜歡這里。

“師妹修練結束了?”二師姐主動跟南宮染打招呼。

“嗯,我想出去走走。”南宮染回答。

冥月在這個時候回過頭來,問南宮染:“染師妹是準備去找翡盈吧?她說過會今日過來,我陪你去吧,還能有個照應。”

南宮染沒有意見,因為她如果一個人去,是不一定能夠找到翡盈的。

沒想到的是,二師姐竟然也要求同去,并吩咐初瞳看家。這讓南宮染很是驚訝,因為在南宮染的印象中,二師姐柳含煙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冥派這一次送弟子說不上很隆重,卻還是去了宗門不少弟子圍觀,只是因為名聲太大,被傳為冥派第一潛力弟子翡汀,這嚎頭可是夠大的,誰不想去看看這么有潛力的弟子長什么樣?

去了以后才發現,在那里觀看的不止是冥派弟子,還有不少玄派的弟子,看熱鬧似的圍著看。

南宮染等人到達的時候,已經是翡汀送別那群冥府的人了。

南宮染遠遠的,在那把低級飛劍上面,看到了他們。曾經相識,此時卻無法過去交談,還真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蕭墨此時一身銀白色的長袍,顯得他更加儒雅,本就是一名俊雅的男子,此時看上去格外搶眼,他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樣子,正與身邊的女子說著什么,據南宮染猜測,那位便是翡汀了。

翡汀與翡盈有些相識,卻有很多地方不同,翡汀更加清秀,不像翡盈那般嫵媚,眸子很亮,且很有靈氣,一張臉上全是毫無雜質的微笑,看上去非常好親近,且性格開朗的樣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很好。翡汀身高上也要比翡盈矮一些,甚至要比南宮染還要矮一些,應該是年齡還不是很大的緣故。

他們的身后是翡盈、妖墨邪、冶靈等人,一共有七人,南宮染只認識他們三個,想來這些都是冥王府的精英吧。任官家卻沒有來,應該是在冥王府看護家院吧。

“這個冥派潛力弟子也是在凡霖先生門下呢,你那個妹妹看來要失寵咯。”冥月在這個時候開口道。

南宮染轉過頭去看兩位師姐,看到冥月一臉玩味的笑,二師姐卻是面色沉重,突然,二師姐倒吸了一口氣,南宮染馬上轉過頭看向蕭墨等人,發現,蕭墨正在看著自己。

蕭墨的目光很淡,她甚至看不出一絲情緒,可是心口很分明的顫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蕭墨會不會有同樣的感覺。

翡汀順著蕭墨的目光也看向南宮染的方向,看了看南宮染三人,便一臉的微笑拽了拽蕭墨的袖子,在他耳邊說了什么,蕭墨就那樣收回目光低下頭,去聽翡汀耳語,接著笑了一下,雖然那笑容很是不屑,卻也是笑了的。

翡盈與妖墨邪、冶靈也看向了南宮染,其余的四個人有兩個人同時抬頭,卻不知道他們究竟看的是三個人中的誰。

只有冶靈拽了拽妖墨邪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看,接著妖墨邪握住了翡盈的手腕,對她搖了搖頭。

南宮染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心中,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真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