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蘇延一之死(二)
259蘇延一之死(二)
259蘇延一之死(二)
蘇延一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數,在大夫人去紫欒島的那一日,就已經告訴了蘇延一他的死期,雖然這對蘇延一來說十分殘酷,卻還是給蘇延一敲響了警鐘,既然無法避免,那么也不能夠讓南宮亦云稱心。
他早早就開始練習凈化訣,他在被南宮亦云追擊的時候,就是在掐法訣,引動凈化陣,從而能夠在自己爆體的時候,對南宮亦云的修為進行凈化。這也是他早早就為其他人準備好了極好的裝備,而自己卻什么都沒買的原因之一。
他原本就不屬于這里,他若要離開,也沒有什么可留念的,他最為放不下的,就是這么幾個師弟師妹,他想過很多,如何讓他們能夠在自己離開以后,依舊可以過得很好,卻只想到了這么多,他怕自己做了太多,會露出破綻。
被大夫人強行改變的命格,被蘇延一要求不得告訴南宮染,接著他會死去,帶著這所有的一切離開,如果南宮染不知道,她的一生都不會悲傷,頂多……就是為他的離開而感覺傷感罷了。
命格注定蘇延一會愛上南宮染,并且愛得無私,而被改變的命格,讓南宮染愛上了蕭墨,她注定一生只會愛蕭墨一個人,像南宮染那么死板的人,是不會將心再交給其他人的,這樣兩個死心眼的家伙相愛了,還有自己什么事?
他吻過南宮染一次,南宮染沒有做出什么回應,那就是無聲的拒絕吧。
離開也就離開了。
愛了也就愛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結果的事情很多,不公平的事情亦有很多,又能與誰去說理呢?
蘇延一許多次都在幻想,什么時候能幫南宮染設計出一套婚紗來,只要南宮染穿上,讓自己看上一眼也好,可是明顯沒有這個機會了。死了也好,也好,至少不用在參加蕭墨與南宮染的成親禮上,假惺惺的笑。
蘇延一在爆體之前,抬頭去看了一眼南宮染,見到南宮染的雙眼瞪到血紅,心中一陣難過,這個傻丫頭要哭了吧,她那么死心眼,一定會認為是自己沒有做好,才會讓他死去的,明明這一切都是早已注定,誰都改變不了。
鏡止正在竭盡全力的沖向蘇延一,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蘇延一竟然覺得這個活了七百多年的要求,仍舊沒有長大,總是哭哭啼啼的可是不好呢,他可是一個大男人,他明明帶著鏡止去了煙花柳巷,讓鏡止去看那些女人,僅僅是讓他抱一下一位姑娘,就讓他羞紅了一整張臉。
不過,他的努力總是沒有白費的,至少現在鏡止已經能夠與木百合、夢傾城流暢的交談了,她們兩個更是十分護著這個小師弟,處處都是小心照顧,經常還對他這個大師兄發飆。
一切都結束了——
轟隆之間,大地的震顫與南宮亦云的咆哮一同發出,南宮亦云憤怒的仰天長嘯,卻無奈蘇延一在臨死之前,所套用的水系枷鎖過多,讓他無法掙開,他在掙脫之后,仍舊受到了七層的傷害,修為之間跌下了嗜血期,到了真魔中期巔峰狀態,而他的身上也是有著重傷。
這一變化,還是讓所有的人都驚了一驚,緊接著便是自保,這南宮亦云大怒之下的咆哮直穿人的耳膜,弄得胸腔之內翻云覆雨,久久不能平息。
南宮亦云在原地騰空而起,近乎發狂的對著周圍的修者胡亂攻擊,近乎是不分敵友,木百合與夢傾城、鏡止等人眼看著蘇延一的身體化為灰燼,眼淚還沒有來得急掉下,就要開始躲避攻擊。
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南宮染的動作一頓,她的丹田之中的曜域珠,竟然開始瘋狂的晃動,指引著南宮染去往一個地方,南宮染身體一側,好像是在躲避攻擊,手卻是一抓,憑空抓住了一抹銀色的光亮,接著沒入手心,快速的傳入到了南宮染的丹田之中。
這股子銀色的力量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剛剛進入南宮染的丹田,就給予了南宮染一陣安撫。
南宮染心中暗驚,同時又有一陣喜悅,不過她沒有半點表現出來,仍舊是使用大量的丹藥為自己療傷,同時躲避南宮亦云的攻擊,而那發了狂的南宮亦云哪里是好對付的?一群修者圍攻,也未能穩住南宮亦云。
那其中還有涼與大夫人、雁婆婆的加入,如此強大的幾人,竟然也對南宮亦云沒有辦法,可見嗜殺型的修者是如何的可怕。
就在這個時候,涼直接躍到了南宮染的面前,驚慌的說著:“快些讓我回去,這天怒陣當真要吸了我”
涼同樣是殺人無數,這樣的天怒陣對他的懲罰極大,他恐怕進去之后,這輩子都無法出來了,南宮染當下了然,當即拿出了自己裝魔獸的空間,讓涼進去,接著再轉入曜域珠空間,雖然這等妖者躲進妖獸的空間中,會被人嘲笑,可是此時已經沒有人會注意這些了。
天怒陣因為存在殘缺,所可以啟動的時間僅有一炷香,現在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南宮染這些人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嗜殺型的修者逼到天怒陣之中。南宮染身份特殊,只好在心底傳音,告訴蕭墨,蕭墨當下了然,接著大喝一聲:“冥王府人聽令,將這些嗜殺型修者全部逼入天怒陣中,大家以自保為主。”
蕭墨的這一聲喊,看上去是在告訴冥王府的人,實際上是在告訴給這里所有的人聽,如果是有些悟性的人,都可以聽懂蕭墨的提示。
接著他躍身而起,直接攻擊向陸旋。
陸旋見是蕭墨過來,不退反進,直接手持佩劍,進行攻擊,他的嘴角帶笑,盡是輕蔑:“受了傷仍舊要與我相斗嗎?蕭墨,你這不是來自討苦吃么?”
聽到了陸旋的話,蕭墨大笑出聲:“看今日我不刮花你的臉,竟然被有著這樣容顏的人,傷到心口兩次,怎能原諒?”蕭墨說著,話鋒一轉,話語中盡是狠決:“竟然傷的還是我蕭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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