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遙侯

第六十一章 差點成了太監

35度的高溫,加上又是樓頂,且沒有空調,同志們吶,這是啥概念?汗如泉涌啊!流汗的人多了,也就有了泉,從而成就了“泉城”的美名。

鋤禾一直在不斷地沖澡,不敢說沖涼,因為測了一下自來水的溫度,竟然有30度```無語了,對于怕熱不怕冷的鋤禾來說,真的很盼望夏天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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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魏征這個老匹夫,氣煞朕了!”李二來到長孫皇后的寢宮,進門就憤怒的說道。

“陛下這是怎么了?臣妾做了碗銀耳粥,還沒動呢,陛下喝了消消火氣。”長孫皇后揮揮手示意噤若寒蟬的宮女太監退下,自己沒有行禮,這時候行禮反而會表現的生分,而是跟個大姐姐一樣安慰著李二。

“魏征那老匹夫今日竟然在殿上罵朕好色遠禮,不知廉恥!更可氣的是晉歸唐那小兔崽子,竟然讓魏征帶話說什么蕭皇后貌美,若生慨覷之心,恐惹人非議,朕像那么好色的人嗎?”李二吃了幾口銀耳粥,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將發怒的原因講了出來,說道最后,自己信心都不足了,因為他比誰都清楚,魏征說的有道理,每年選進宮的女官就不說了,自己的嫂子弟媳確實被自己收入,也可“勉強”算作“好色遠禮”。

“都是臣妾的錯,沒考慮到陛下的名聲。”長孫皇后聽完首先表態承認錯誤,在自己男人面前承認錯誤,承擔一部分責任,會更能博得男人的歡心和寵愛,長孫皇后可不傻。

“怎么能怪觀音婢呢?觀音婢是想讓我大唐皇族開枝散葉,都是魏征那老匹夫的錯。”李二看到長孫皇后這么賢淑,內心不禁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真的擁有了太多的妃子而冷落了長孫皇后?

“魏征沒有錯。”長孫皇后看李二臉色稍霽,將自己所想說了出來,“陛下不是曾經也說過‘君為暗主,臣為諛臣,君暗臣諛,危亡不遠’,還說過‘匡救朕惡,終不以直言忤意,輒相責怒’嗎?現在有諫臣指出陛下的錯誤,這才是大唐長治久安之根本啊。”

“唉,是朕沖動了,晉歸唐那小兔崽子說什么朕是‘天可汗’,就要有天空一樣廣闊的胸懷,朕還要努力啊!”李二得了長孫皇后一個臺階下,自然下坡滾驢,順帶著說了一句讓自己很受用的晉宇的名言。

“聽說那小子前些日子沒少受求藥者帶來的困擾。”長孫樂得李二轉移話題,八卦調侃的語氣中帶出了對晉宇的好感。誰言女人不吃醋?只不過如長孫皇后如此之高位者,更看重的是家族和地位,有些事情,出于情勢所迫,但不代表內心愿意這么做。現在因為晉宇煽風點火的一句話,很大程度上打消了李二對蕭皇后的慨覷之心,而且以后還可以名正言順的減少每年入宮的女官數量,所以長孫心下對晉宇的好感又多了一層。

“哼,這小子太滑頭,朕讓他做皇子伴讀,他都敢拒絕。”說道晉宇,李二的心里始終有些糾結,說話的的語氣里就帶了些許不滿。

“臣妾反倒認為歸唐這么做好,有自知之明。”這時候長孫皇后對晉宇的好感起了作用,說了一句公道話。

“這話怎么講?”長孫皇后很少逆著李二的話講,這讓他很吃驚。

“您想啊,晉歸唐才來到我大唐月余吧?表現出的才能豈是普通人所具備的?臣妾暗自揣測,他會有更大的作為呢。如果他懷有貳心,登上高位反而會對我大唐社稷不利,不如現在這樣空有一個爵位來的放心。陛下,您說呢?”長孫皇后完全站在李家的位置上考慮,將自己的分析講了出來。

“有道理。觀音婢真乃朕的賢內助啊。”李二點頭附和道,“昨日在甘露殿,杜愛卿還曾建言讓這小子入職國子監,做個教授,朕沒同意,還想看看再說。”

“再觀察一段時間也好,以歸唐之才,若忠于大唐,那真是陛下之福呢。”長孫皇后畢竟是大唐的皇后,對晉宇有好感不假,但晉宇身邊的前朝遺臣,還是讓她有些不放心。

與此同時,御花園里有一對兄妹,女的是李二陛下的愛女長樂公主李麗質,男的不是她的親哥哥李承乾或者李泰,而是同父異母的兄長李恪。

“三哥,四哥被父皇禁足了,你去看他了嗎?”長樂公主身著宮廷長裙,顏色素雅淡靜,褶皺處理的恰到好處,雖然沒有胸托之類的東西,但襯托的形狀及高度絲毫沒受到影響,也許這就是年輕人堅挺的好處吧。然而再美的衣服都遮掩不住長樂臉上的擔憂。

“唉,去了,不過四弟沒讓進門。”李恪嘆了一口氣,搖頭道。

“我比你稍好一點,倒是讓進門了,但四哥也沒好臉色,仿佛他被禁足都是我的錯一樣。”長樂氣嘟嘟的蹂躪著手中的花瓣。

“現在我們在他眼里跟罪魁禍首差不多。”看著一臉不解的長樂,李恪繼續解釋道:“上次救你的時候,晉歸唐吼了四弟兩嗓子,四弟當時想懲戒他,但他那時在救你啊,怎么能打斷呢?就被我給攔下了。后來可能私下找人打了歸唐一頓,這才被父皇禁足。”

聽李恪說到晉宇救人的時候,長樂臉就燒了,想起了那溫暖的嘴唇,還有那一雙充滿魔力的手,后來自己偷偷按的時候卻沒有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呢。

“啊?”聽李恪講到晉宇因救自己沖撞了李泰,長樂不僅僅是擔憂,而是緊張了,“妹妹怎么一點都沒聽說,晉```他沒大礙吧?”

“應該沒事,上次本王去給你求藥的時候,他還吊著胳膊,說扭傷了。這才不到二十天的功夫,已經是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估計歸唐是裝的。能生擒頡利可汗的人物,怎么可能輕易受傷?”李恪皺皺鼻子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哦。”聽到晉宇沒事,長樂高懸的小心臟終于落地了,“三哥,你說四哥還會找那人的麻煩嗎?”長樂總是有種羞澀,不愿去提及晉宇的名字。

“可能會吧?四弟從小到大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呢。”李恪自從知道楊穎是他的小姨之后,就留心了晉宇和楊穎的消息。

“那可怎么辦?”長樂有些著急,“要不讓他進宮吧?放眼皮子底下也好照看一點。”

“啊?”聽長樂這么說,換成李恪吃驚了,“晉歸唐一族只剩了他一個,肯定不能進宮的。”

“哎呀,三哥誤會了!”長樂看到李恪的表情,反應了過來,鬧了個大紅臉,“妹妹的意思是讓他給你做個伴讀,或者侍衛之類的,不是太監!”

“呵呵,嚇我一跳。也不太可能,前些日子,父皇招他做皇子伴讀,他都推辭了呢。”李恪呵呵一笑,將前幾天的事情說了出來,“且看且說吧,晉歸唐可不是個任人宰割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