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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你要戰!那便戰!
金鈴動
本章節
許浩量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雙目凌厲的盯視著許紫煙,冷冷的喝道:
“怎么?難道你還敢不聽不成?”
許紫煙怒視了一眼許浩量,轉頭望向了坐在上首中間的許浩然,畢竟現在的族長是許浩然,在許家能夠做主的也是許浩然。許浩量的話并不能夠代表許家的態度,如果許浩然也是和許浩量同樣的態度,許紫煙會毫不猶豫地拂袖而去。至于許家是否會強留與他,許紫煙會在乎嗎?憑著自己身上的符篆,許紫煙相信自己能夠從許家殺出一條血路。
許浩然見到許紫煙望向了自己,面色不禁有些尷尬,他的心里也不是想要許紫煙的功法,但是許紫煙的情況和自己家族中的那些弟子不同,她的功法是別人傳授的,而且又被叮囑不允許傳授出去。如果自己硬逼著許紫煙說出來,將來被那個宗門女仙知道了,發起怒來不是自己一個世俗家族能夠承受得了的。
再說,家族此時到了危亡之時,正是有求于許紫煙之際,如果惹惱了許紫煙,在制作符篆之時,就是不作偽,只是把制作的等級和數量降下來,對于家族刺激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是,在他心里從沒有想到許紫煙會反出家族,原因無他,在座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想到許紫煙會有反出家族的實力。他們考慮的只是許紫煙所說的那個傳授給她功法的宗門女仙和家族如今的局勢。于是,許浩然干笑兩聲,轉身對許浩量說道:
“九弟”
許浩量一揮手攔住了許浩然的話,此時的他已經快被氣炸了肺。自己在家族的眾高層面前,被一個晚輩怒視,當自己憤怒的質問她時,他她竟然直接無視了自己,而是去看許浩然。這讓他情何以堪!當聽到許浩然沒有去訓斥許紫煙,而是轉頭對自己說話的時候,許浩量就已經知道許浩然在顧忌什么,會對自己說什么。如果自己就讓許浩然這么把話說了出來,自己就會更加地沒有面子,這是許浩量如何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所以,他立刻揮手止住了許浩然的話,冷冷地注視著許紫煙,身上筑基期第二層巔峰的威能如移山填海般地朝著許紫煙壓了過去,口中暴喝道:
“小輩,給我跪下!”
眾人都憐憫地望著許紫煙,許浩量是在場的眾人中修為僅次于族長許浩量的第二高手,這里能夠攔得住他的只有族長許浩然。但是,許浩然雖然是一族之長,但是許浩量的手中也掌握著不弱的一股勢力,他也不好因為一個晚輩當場和許浩量翻臉。許浩然的心中也知道,那許浩量也不敢將許紫煙打死,只不過要教訓一下許紫煙罷了。
再說,在許浩然的心里,也覺得許紫煙太過于強勢,一個煉氣期第一層,嗯,不對!許浩然心中突然一震,剛才只想著問許紫煙關于功法和符篆的事情,忽略了她的修為。她她今天竟然顯露煉氣期第一層的境界,難道她又突破了,才重新調整了斂息符,露出了煉氣期的修為,準備進入內堂!就是許浩然這么一愣的功夫,許浩量的威能已經到了許紫煙的跟前。每個人都等著看許紫煙出丑,看她怎樣經不住許浩量的威能,被壓趴在地上求饒的模樣。這些人平時在家族中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什么時候被一個晚輩先怒視后無視過。就是不和許浩量一個陣營的人也覺得許紫煙太過囂張,期待著許浩量教訓一下許紫煙,讓她知道知道尊敬他們這些長輩。所以沒有人阻攔,哪怕是出聲阻攔。
但是令大家期待的事情并沒有發生,許紫煙仍然是穩穩地坐在那里,眼神仍然是沒有看許浩量一眼,依舊是緊盯著許浩然。
許紫煙此時的修為雖然只是筑基期第一層,但是別忘了她是水靈體。在同階的人中可以說是無敵,就是對上比自己高上一層的許浩量也不讓須毫。僅憑這氣勢,許浩量如何能夠將許紫煙壓倒,甚至許紫煙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動上一下。
眾人都大張著嘴巴,呆滯地看著許紫煙。待清醒過來之后,都忙不迭地將目光在許紫煙的身上掃來掃去,探查許紫煙的修為。但是結果卻是讓他們在震驚中更加的看不懂許紫煙了。
震驚的是,許紫煙竟然已經突破了先天達到了煉氣期第一層的修為。這讓他們這些老家伙震驚不已,許紫煙是什么時候進入的外堂,他們在座的都十分清楚。當然這里出了許浩然,徐浩博和徐浩渺三個真正了解情況的人。其他人可是只知道許紫煙是以后天第六層的修為進入的外堂。沒有想到在這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時間里,許紫煙竟然一路突破了煉氣期第一層。
不解的是,就算許紫煙是個天才,修煉的速度竟然將他們這些老家伙都比的羞愧難堪。但是她也只是一個煉氣期第一層的修為,怎么可能抵擋得住一個筑基期第二層后期巔峰的威壓?
別人還在哪里發怔,但是許浩量卻是掛不住臉了。自己對一個練氣期的小輩,又是喝斥,又是威壓,但是人家根本就不鳥自己。不僅把自己的喝斥當成了耳邊風,更是無視了自己的威壓。雖然許浩量不知道許紫煙為什么能夠抵擋得住自己的威壓,但是他絕對不相信許紫煙有抵擋自己的實力。所以,羞惱成怒的他,不知不覺之中一用力,便捏碎了手中椅子的扶手。霍地一聲站了起來,想著許紫煙走去。嘴里暴喝道:
“小輩,你這是找死!”
“九弟,住手!”
許浩然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厲聲喝止住許浩量。不等許浩量說話,便急忙向著許紫煙喝道:
“煙兒,還不向你九伯磕頭賠罪!”
“大哥,”許浩量勃然大怒道:“今天的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非得教訓她一頓不可。如果今天就讓她磕個頭陪個罪就過去了,以后我們許家哪里還有規矩的存在?”
許紫煙收回了望向許浩然的目光,緩緩的站了起來,對著許浩量冷冷的說道:
“你要戰,那便戰!”許紫煙話一出口,滿殿之人盡皆愕然。他們在懷疑自己是否是在錯覺,一個煉氣期第一層的人竟然在向一個筑基期第二層巔峰的人挑戰。這里只有許浩然,徐浩博和徐浩渺三人神情一震,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道,莫非煙兒突破了煉氣期,達到了筑基期?繼而便苦笑著搖頭,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怎么可能。
可是如此一來,三個人就不禁為許紫煙擔起心來,三個人同時出口喝道:
“煙兒,不要胡鬧,趕緊給你九伯磕頭賠罪!”
“不必了!”
許浩量此時已經從許紫煙給他的震驚中反映了過來,一張老臉氣得已經發青,向前邁了一步,伸出一只手向著許紫煙當頭抓了過去。
許紫煙自然不想暴露出自己的修為,這是她的底牌。雙手在胸前一拉,雙手之間便出現了二十張三品頂級的符篆,在許紫煙身體周圍層次分明地布設出一座中品的符陣。許紫煙也想試試用三品頂級的符篆布設出來的中品符陣究竟威力如何?
那符陣一旦形成,那隱含的威能立刻充斥在大殿之內,如同一只兇獸在盯視著眾人。許浩量的一爪受不住,徑直抓在了符陣之上。一陣光華爆閃,許浩量只覺得一股難以抗拒的大力向著自己用來。急忙縮手,但是仍然被那股大力反彈得踉蹌后退了幾步,一張臉羞憤得已經成了醬紫色。
“哼!這就是符陣嗎?對付煉氣期的人還可以,對付老夫,還弱了點兒!”
許浩量此時絕對不會認為自己不是一個符陣的對手,心中堅定地以為是自己大意造成的失誤。
“嗡”的一身,許浩量身上的氣勢暴漲,身上的長袍獵獵作響。一身氣勢已經提升至巔峰,此時的他已經顧不得家族的處境,心里只想著把眼前的這個敢于冒犯他的小置于死地。
“九弟,不可以!”
許浩量,徐浩博和徐浩渺三人身形一閃,便出現在許浩量和許紫煙兩個人的中間。
“讓開!”許浩量腦門上的青筋亂蹦,雙目已經變得赤紅。
“九弟,住手!我以族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停下來。”許浩然也將其實力提升至巔峰,攔截住許浩量發出的威能。
“族長!呵呵,大哥,我的好大哥!你真的很好啊!你一個人數十年壓著我不夠,今天還縱容一個小輩來壓我,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是怎樣當著家族眾人的面前幫著那個小輩欺壓于我!”
此時,位于許浩然身后的許紫煙在心中已經確定許浩然仍然在對自己釋放者善意。如此,也就是足夠了。以后,許紫煙子讓會回報于家族。但是,這并不意味著許紫煙要低頭。
看著許浩量扭曲的面龐,和對許浩然的怒號,許紫煙心中不禁輕嘆:
“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內耗永遠是一個家族走向滅亡的開端。看來許浩然還沒有完全掌握家族的力量啊,只要這許浩量不息爭斗之心,這許家就永遠不會是鐵板一塊。既然如此,我就打破許浩量心中的幻想,幫族長一把吧!”
此時許浩然正被許浩量一番話擠兌著說不出話來,一張臉也氣得通紅,自己的修為也就比許浩量高上一層,雖然打起來,自己是穩勝之局,但是也不是短時間內能夠解決的。而且許浩然也不想再家族危難之時,自己一個族長和家族內第二號人物大打出手,那讓族中的弟子做何想?只好忍住心中的怒氣,緩緩的對許浩量說道:
“九弟,煙兒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就不能夠原諒她嗎?”
“如此犯上作亂的,不可原諒!”許浩量說得咬牙切齒。
“族長,請您還是讓開吧!我很想知道他許浩量是否有原諒我的資格!”
在許浩然身后的許紫煙淡淡地說話了,聲音很沉靜,在符篆環繞之中,許紫煙的神色帶著一絲不屑。
許浩然霍然回頭,盯著許紫煙良久,最后語氣猶疑地問:“煙兒,你確定?”
“我確定!”許紫煙淡淡地說道:“這件事并不是我引起的,話是他許浩量先罵的,手是他許浩量先動的。我想不出一個筑基期的長老,家族中的第二號人物,已經欺壓于我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什么要忍受的。在我的心里只記得一句話,那就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此時的許浩然也搞不清楚許紫煙的實力,可是看到許紫煙沉靜自信的神色,許浩然竟然莫名的對許紫煙有了一份信任,心道:
“如果許紫煙能夠打擊一下九弟的氣焰,對于自己掌握家族有著重要的作用,哪怕只是多支持一會兒,也會讓九弟失去顏面。只要到了煙兒支持不住的時候,自己伸手攔住九弟就是。”
想到這里,許浩然向著旁邊閃了開去,回頭對大殿之外的弟子喝道:
“關門!”
大殿的門緩緩的關上,許浩然,徐浩博和徐浩渺也已經閃到了一邊,此時大殿之上的每一個人都注目著大殿中間的兩個人。一個是怒發沖冠的老者,一個一臉沉靜的少女。
許浩量積累了很久的威能終于隨著許浩然三人的離開爆發了,右手并指如劍訣,“蒼啷”一聲,一柄寶劍繞體而出,在空中放大,如開天一般地斬向了許紫煙。許紫煙的符陣中突然幻化出一個盾牌,擋住了力斬而下的巨劍,繼而在巨劍反彈之際,幻化成一只巨手,凌空一握,便將那柄巨劍握在了手中。
許浩量在飛劍沒有斬開許紫煙的符陣之時,心中就是一震,待到那符陣之中突然幻化出一只巨手抓住了自己的飛劍,心中更是一驚。急忙將指訣向后一拉,想要將自己的飛劍召回。但是,那飛劍只是在空中不住的抖動,不僅沒有飛回來,反而被空中那只巨手拖著向符陣之中拉去。
許浩量心中大驚之中既有大怒,如果自己的飛劍被許紫煙一個小輩拉近了符陣之中,自己以后還哪里有臉出現在眾人面前?而此時的許紫煙卻已經將心放下,心中暗自尋思道:
“果然由三品頂級的符篆布設的中品符陣是可以對付筑基期的修真者的,只是不知道能夠對付多少層的筑基期修真者?唉!這許浩量還是修為太低啊!”
許浩量此時的臉已經完全掛不住了,右手并著指訣盡力控制著飛劍,左手在身側用力一握,“轟”地一聲,在他的背后突襲靈氣瞬間凝結出一個開山巨斧,向著許紫煙的符陣劈了過去,許紫煙的符陣又幻化出一個碩大的拳頭,迎著那開山巨斧轟了過去。
轟然一聲爆響,那開山巨斧煙消云散,但是那符陣幻化出來的巨拳雖然變淡了很多,卻是仍然保持著巨拳的形狀,向著許浩量轟擊了過去。許浩量臉色大變,只好松開了控制飛劍的指訣,雙手在胸前結了一個手印,向著空中的巨拳一翻,數十只土黃色的斧頭呼嘯著向著巨拳剁了過去。
空中那握著許浩量飛劍的巨手,突然扔掉了那把飛劍。失去巨拳和許浩量控制的飛劍,“蒼啷啷”地掉落在地上,聲音在大殿之上回響,每一下都似乎敲擊在許浩量的心臟上。那只巨拳和許浩量凝聚土系靈氣而成的數十只斧頭撞在一起,很快就轟然而散,但是那數十只斧頭也剩下不到十只。將飛劍扔到地上的那只巨拳飛快地趕到,一拳轟碎了余下的那幾個斧頭,繼而張開大手,向著許浩量當頭抓了過去。
“哼!”
許浩量冷哼了一聲,臉色早已經沒有了早先的驕橫,變得嚴肅無比。伸手一抬,那掉落地上的飛劍就瞬即地飛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揚手迎著飛臨而來的巨拳,手中的飛劍極為快速地斬出,空中頓時響起一陣劍鳴,千百道劍影幻起霞光一片,那空中的巨拳瞬間變被斬得支離破碎,消散在空間。
“嘻嘻!有點兒一絲!”
環繞在符陣之中的許紫煙輕聲細語,并指如劍,在符陣中的主陣符上連連虛畫了幾筆,一股靈力注入到主陣符當中。霎時間,符陣光華閃動,幻化出九十九只磨盤大的拳頭向著許浩量轟擊而去,大殿之內狂風呼嘯,在九十九只拳頭的后面是一只幻化出來的巨掌,緊隨在九十九只拳頭的后面向著許浩量凌空抓去。兩個人相互之間的爭斗如電光火石,迅疾異常。只是幾息的時間里,已經完成了幾個回合。看得大殿之上的眾人眼花繚亂,不敢置信。從他們幾十年來對許浩量的了解,他們知道許浩量已經使出了全力。這是在二人爭斗之前,大家絕對沒有想到的。一個煉氣期第一層的小輩竟然會逼得許浩量使出全力。但是,只是瞬間,他們的思維就跟不上場內二人轉化的速度了。令他們意外和震驚的局面呈現在他們的眼前。
許浩量敗了!
九十九只磨盤大的拳頭雖然被許浩量奮力揮劍斬碎了六十八只,但是還是有三十一只拳頭轟中了許浩量的身體,最終轟破了他的護身罡氣,那一只虛懸于空中的大手迅疾而下,一把將許浩量攥在手中,捏得許浩量的身體“嘎巴”直響。
“煙兒,住手!趕緊放了你九伯!”
許浩然愣怔了一會兒之后,急忙出聲喝道,在心里卻是差一點兒樂抽了過去。看著許浩量在那只大手中羞憤欲死的模樣,許浩然的心中只覺得一陣舒爽。同時,他也意識到了許紫煙的重要性,如果許紫煙能夠將這種符陣傳給家族,那么家族面臨的處境豈不是好上很多。許紫煙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立刻直線上升,達到了和他平等的低位。
大殿之上所有的人都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恍如身在夢中,只是這夢也太過恐怖,讓人心膽皆顫。
許浩然陣營中的人此時的心中都掠過一絲幸運,好在自己不是和許浩量一起,否則也要跟著抬不起頭來。被一個煉氣期第一層的小輩捏在手里,那可不是一般的丟人啊!兒那些和許浩量一個陣營的人此時都已經心灰意冷,一個個心中不住地想道:
“這···以后還有什么可斗的?老的斗不過也就罷了,如今被一個小輩整治的如此模樣,唉!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彼此對視了一眼,目光中流露的只有一個念頭,以后就是小輩也不是輕易能夠得罪的啊!
身在大手中的許浩量此時幾欲昏厥,當然不是被許紫煙幻出來的大手給捏得,而是羞憤的。望著周圍環繞著符篆的許紫煙,心中悲哀地呼道:
“這是個怎樣的妖孽啊!他的父親不是一個廢物嗎?怎么生出來這么一個變態啊!”
聽到許浩然的呼喊,許紫煙將捏著許浩量的巨手一收,那巨手松開了許浩量,飛快地縮回了符陣之中,化作靈力,隱入了符篆之中。許紫煙并沒有撤去符陣,他對于許浩量的人品并不信得過,所以仍然讓符陣成陣漂浮在自己的周圍,只是淺笑著看著對面的許浩量。
許浩量一獲得了自由,便黑著臉跳腳大罵道:“各位長老,如此犯上作亂,大逆不道的,你們還等什么,還不一起聯手將她打殺?”
眾人都目光詭異地看著大殿之中的許浩量,和許浩然一個陣營的人臉上都露出不屑之色。和許浩量一個陣營的人,臉上俱都微紅,低下了頭在那里不言不語。
“你們···”許浩量看到大家的表情,面部肌肉已經變得扭曲,望著自己的五個徐浩蒼厲聲喝道:
“五哥,你身為刑堂堂主,難道你就任由許家的小輩犯上作亂嗎?”
“這···”徐浩蒼有些為難地看著許浩然。
按照許氏家族的族規,許紫煙這種行為確實是犯了家規,而且是很嚴重的家規。在這種大家族中,輩分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只要是許家之人,作為晚輩就不能夠想長輩出手,即使被長輩冤枉,欺壓,你也只能夠忍著。是在忍不住,也只有向高層訴苦,或者直接向族長投訴。但是一個晚輩想要投訴長輩,是要先收到懲罰的,也就是說先要挨一百棍不死,才能夠向族長申訴。許家哪里發生過像許紫煙這樣,根本不管族規,直接和長輩打了起來,而且還把長輩給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