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432話渣渣滿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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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蟲九,你之前去哪了?怎么現在才來啊,我還怕你來不了呢。”墨魚妹對凌凌九這掐點出現的行為表示不滿,正要好好的對他進行一番教育,她就收到了一條來自系統的消息,而在現場看臺圍觀的所有觀眾也收到了一條類似的消息。
比賽消息:“由于深紅夜色、甜橘子等級低于60級,未能達到參加雙生封神戰第三戰晉級爭霸戰的最低等級要求,這一場對戰自動判定為凌凌九、墨魚妹,勝。”
當這條消息在全場觀眾眼前刷出來的時候,墨魚妹也把她收到的那條系統消息看完,緊接著她就傻眼了,一臉呆樣地朝凌凌九看了過去:“怎么回事啊?”她還打算今晚上在比賽中把那深紅夜色和甜橘子統統打爆呢,現在卻鬧出這么件事,那兩人等級低于60級?別鬧啊!
“系統消息不是說的很明白嗎?你沒看懂?”凌凌九眉梢微挑,對墨魚妹說道,“他倆等級低于60級,沒資格跟我們打比賽了。”
“這個我當然看懂了!我意思是,他倆的等級怎么忽然刷到60級以下了?誰把他們擼殘了啊?我記得他倆等級都挺高的啊,70好幾級呢,這一下得被擼死了多少級才能擼到他們連比賽資格都沒了?”墨魚妹驚詫極了,死活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管他們呢,不戰而勝少打個人還更省事呢。”凌凌九也不對墨魚妹多解釋什么,就好像白天里發生的事情他全然沒有參與似的。
“……我鼓足了勁兒要來擼人的,現在卻發現無人可擼,你知道那種失落的感覺有多憋悶嗎?”墨魚妹愁眉苦臉地看著凌凌九,對不戰而勝這事沒感到多開心,她只覺得自己的計劃被人打亂了……這種計劃被人打亂的感覺她可不喜歡。
“……”雖然之前就猜到過墨魚妹的反應會與其他受欺負的妹子不同,但她現在這反應未免也太另類了,凌凌九忍不住笑了起來。很清潤的笑聲在比賽場地中央響起,讓驚詫中的圍觀黨回過神來。
和墨魚妹一樣對那條系統消息感到詫異的人還有很多,除了某些日本區的玩家之外,現在坐在看臺上的各個大區玩家都想不明白“殉道者”的一把手深紅夜色和他的雙生子甜橘子怎么會在一天之內掉到了60級之下?這是被系統擼了嗎?
“到底怎么回事啊?”
“不清楚啊,深紅夜色昨天還是72級的……”
“甜橘子昨天是71級,怎么今天比賽的時候就不滿60級了?難道他們找到了轉生輪回的方法?”
“他倆為了轉生輪回而放棄爭霸戰?腦子被大象坐過嗎?”
“搞不懂啊……排行榜上也找不到他倆的名字,話說誰有他們好友啊?快點看看等級啊!”
“深紅夜色59級,甜橘子58級……他倆這是被誰輪了吧?”
各種議論聲在看臺上響了起來,猜測深紅夜色和甜橘子究竟遭到了什么事的觀眾越來越多,他們的討論聲很快就把墨魚妹的聲音蓋過了。
墨魚妹蹙著眉在比賽場地中央苦思。也和全場觀眾一樣在琢磨著深紅夜色、甜橘子這兩人到底是怎么了。
就在這種全場驚詫疑惑好奇的全民思考節奏中。第二對不幸被系統挑中過來送死的雙生子出現了。墨魚妹之前憋的火全發在了這對雙生子身上,于是這第二場對戰在極短暫的時間內就結束了,那對雙生子甚至來不及淚流滿面就已經被墨魚妹揍躺……
接下來就是墨魚妹和凌凌九今天的第三場比賽,哪知道凌凌九只是手臂一揮。直接行使了他們前天五連勝獲得任意免戰一輪的免戰特權,這第三場比賽就提前結束了……至于那本來需要和他們對戰的參賽者直接被系統傳到了其他比賽場地,和另外的參賽者進行另外一場對戰。
系統消息:“恭喜您闖過雙生封神戰第三戰晉級爭霸戰決賽第二天的比賽……”
三連勝的對戰模式就這樣因為兩次不戰而勝快速結束掉,墨魚妹總感覺有些怪怪的,直到被系統扔出比賽場地,她還沒從那古怪的感覺中抽離。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墨魚妹一臉糾結地看著凌凌九,習慣性的對他依賴,拽著他問,“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我一會兒得下線了。你晚上叫十七他們帶你玩。”凌凌九根本不回答墨魚妹的問題,他直接扯開話題說起了其他的,企圖歪樓。
“你去哪?晚上有事啊?”墨魚妹剛才還愁眉苦臉地糾結著,這會兒凌凌九一句話就把她的思緒帶歪了。
“嗯,要陪外公。這比賽時間還是外公撥給我的呢。”凌凌九微翹著嘴角說道。
“想不到你還挺聽長輩話的啊……”墨魚妹對凌凌九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
“今天白天你去哪了?”凌凌九對墨魚妹問,“玩的開心嗎?”
墨魚妹也沒想過凌凌九要是不知道她去哪了,怎么會知道她這是出去“玩”了?她聽到凌凌九問,就很坦白地說了:“開心!我今天去給我六哥哥當僚機去了,我覺得我今天助攻任務做的很不錯,也許六哥哥和六嫂現在正在……嘿嘿嘿嘿……”
見墨魚妹笑得一臉詭譎,凌凌九就知道這妹子腦子里現在肯定在上演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他黑著臉抿唇瞪她,曲指在她腦門上狠狠鑿了兩下:“胡思亂想什么呢?”
“……你打我做什么?”墨魚妹有些傻眼。
“不許胡思亂想!”凌凌九難得這樣強權霸道,語氣透著狠勁兒,不容置疑地對墨魚妹說著。
“我胡思亂想什么了?”墨魚妹摸了摸被凌凌九砸疼的地方,莫名其妙地看著凌凌九,不懂他這又是在別扭什么,最終歸結為他這是每個月的那幾天到了,于是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同他一般計較。
凌凌九那桃花眼瞇了起來,強勢地說道:“不許想你腦子里剛才想的東西。”
“……莫名其妙!我想我哥哥和嫂嫂有什么問題?”墨魚妹對凌凌九齜了齜牙就不搭理他了,思想又跳躍到了黯星那里。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星美人兒到家了沒?”
黯星之前送墨魚妹到家的時候都已經七點三十了,墨魚妹這回家之后晚課沒做,澡也沒洗,直接進了游戲,就怕趕不上今晚的比賽。
“什么意思?”凌凌九眉梢微挑,有些好奇。
“什么什么意思?”墨魚妹不明白凌凌九這是在說什么,抬頭朝他看了過去。
“你問黯星到家沒是什么意思?”凌凌九追問道。
“沒什么意思啊。”墨魚妹很平靜地說道,“就是關心一下。”
“你關心那個做什么?”凌凌九那雙桃花眼直勾勾地凝在墨魚妹臉上,將她臉上每一分表情都收入眼底。不愿錯過她的任何情緒。“怎么?一天沒見。你想他了?”
“什么一天沒見啊?他之前送我回家,我關心他是否安全歸家了難道有問題么?”墨魚妹覺得凌凌九今天晚上奇奇怪怪的,不免多看了他幾眼,發現他那臉色委實看著有些古怪。特別是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那古怪已經變成詭異了。
“你今天跟他出去了?”凌凌九問。
“是啊,約會。”墨魚妹“木哈哈哈”笑了起來,卻發現凌凌九那張如玉的臉蛋在她的笑聲中唰啦一下變得黑不啦嘰的,頓時納悶了,“怎么?你嫉妒啊?還是說你吃醋了?”
“……”凌凌九臉色越發黑了,那桃色的唇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渾身還在散發著令人發顫的冷意。
“奇怪,你不是說。你對男人沒興趣嗎?那你這是鬧的哪門子別扭啊?”墨魚妹偏頭打量著凌凌九,只見她這話說完,凌凌九的臉色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我下線了,你自己呆著去吧!”凌凌九冷颼颼地留下這么一句話就直接下線了,在他的身體徹底變成光斑消失之前。他又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話,“個低情商的情渣!”
墨魚妹被凌凌九這一番鬼神莫測的情緒變化弄得莫名其妙的,她很好奇凌凌九這到底是在鬧哪門子的別扭,是不是真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可凌凌九現在人都跑了,她也沒他的手機號碼,叫她追下線去找王子琰或是墨十七問來凌凌九的手機號,她又實在覺得沒必要這樣折騰,還不如等明天他上線了再問呢,于是墨魚妹就把這事扔到腦后,轉頭就去找墨十七玩了。
凌凌九下線去到凌老爺子身邊的時候,凌家孫輩的少爺們已經有一些人聚集在凌老爺子身邊了,他們正窩在棋牌室里裝模作樣的陪老爺子下棋,凌微正坐在凌老爺子對面,苦不堪言地望著執黑子的凌老爺子。
“爺爺,阿凌來了,叫他陪你下棋吧!我這一手臭棋哪配跟您下啊……”看到凌凌九出現,凌微那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果斷起身讓位,把凌凌九摁到了凌老爺子對面坐下,“阿凌你快來,爺爺一直惦記你呢!”
凌老爺子一點都不介意中途換人,看到凌凌九坐下了,他便笑瞇瞇的在棋盤上迅速落下一子:“阿凌來的好,小微那一手臭棋下的,真真慘不忍睹……”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凌家少爺們聽到凌老爺子的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紛呈,有扭曲著臉蛋忍笑的,有憋悶委屈到想哭的,有驚詫無奈到連連咳嗽的……一時之間棋牌室內變得非常熱鬧,咳嗽聲與悶笑聲齊響,而身為中心的凌老爺子卻毫不自知,他正一臉樂呵的坐在棋盤前和凌凌九“廝殺”呢。
凌凌九一貫就是悠然自得淡定自如的,所以他這會兒一聲不吭的坐在凌老爺子對面時,誰也沒瞧出他情緒有什么不對勁兒,直到他沒花多久就在棋盤上把凌老爺子的黑子殺了個屁滾尿流,最后只余幾顆黑子孤苦伶仃地困在那時,大家才發現凌凌九這情緒有些不對頭。
下得一手臭棋卻一貫自認棋藝高明的凌老爺子委屈吧啦地看著凌凌九,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寶貝外孫今天怎么會這么狠辣,下手簡直毫不留情,他便索性將那棋子胡亂一抹,對凌凌九問道:“阿凌怎么了?”
“比賽輸了?”凌微也注意到凌凌九情緒很不對勁兒。不知道從哪拿了一杯焦糖布丁向凌凌九遞了過去。
“贏了。”凌凌九冷冷地說著,沒有伸手去接焦糖布丁。
凌微也不勉強凌凌九,他就把焦糖布丁放到一旁的小桌上,反正這玩意也就凌凌九愛吃,于是接著問道:“那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對此凌微好奇的很,他剛才一直在陪凌老爺子那臭棋簍子下棋,還得想方設法裝輸,又不能輸出了形跡,腦汁攪得那叫一個辛苦,所以身為在凌家少爺中最了解凌凌九的他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凌凌九情緒不對勁兒。
凌凌九默不作聲地抬頭看了凌微一眼。只是一眼而已。卻叫凌微頭皮發麻。屁股發緊,直覺接下來繼續待在這里肯定會被無辜殃及,于是凌微裝模作樣地吭嘰了兩聲便找了個理由撤走了。
其他那些凌家少爺們也大都留意到了凌凌九的不對勁兒,再加上大家長凌老爺子一個目光掃過來。他們也自覺地匿了,獨留凌凌九和凌老爺子這對祖孫兩坐在棋牌室里。
“我家阿凌這是怎么了?”凌老爺子手里抓了一把棋子,心不在焉地將那棋子裝到棋盒里,目光一直凝在凌凌九的臉上,“遇著什么不開心的事了?給外公說說?”
凌凌九把凌老爺子抓錯了的幾枚黑子從白子棋盒里挑揀了出來,一直悶聲不吭的,安靜的就像不存在一樣。
凌老爺子也不催促,就坐在凌凌九面前看著,直到凌凌九將所有棋子規整好。他才聽到凌凌九開口了。
“外公,我感興趣的人是個情渣什么辦?”
“感興趣的人?”凌老爺子反應很快,立刻就意識到凌凌九這句沒頭沒腦得話是指的什么,于是他就狗血沸騰了,雙眼閃閃發光。“你喜歡的那個姑娘?”
“喜歡的?”凌凌九思忖了會兒才接著說,“大概是喜歡的……我應該是對她起心思了。”否則他剛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打哪來的?聽到她一臉呆樣的說著跟黯星“約會”去了,他就莫名的煩躁起來,看什么都不順眼,那負面情緒來的極快,讓他現在想來自己都覺得很奇怪。
其實,凌凌九早就從王子琰那里知道墨魚妹分明是被王子琰故意拐出去的,約會什么的根本就是個由頭,就是為了避開墨十七今天對深紅夜色那些人發起的刺殺,但即便是早知道了這一點,當他聽到她沒心沒肺的說出“約會”那兩個字的時候,他依然覺得很煩躁,很氣悶,很不快活。
“……”凌老爺子怔了兩秒就歡暢地笑了起來,笑得那凌凌九眉目深鎖他才收斂些,又對凌凌九問道,“你先告訴外公什么叫情渣?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新鮮詞外公哪里明白。”
“就是情商無比低,對感情無比遲鈍,跟情渣談情就跟對墻說話一樣。”凌凌九對情渣這個詞做出了一番解釋,越解釋越覺得自己真是自討苦吃,對誰感興趣不好,偏偏對一情渣感興趣?
“……你果然是老子的種,跟老子一樣喜歡挑戰高難度!”凌老爺子一聽完這解釋就感慨萬千,又把過世多年的凌奶奶拿出來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最后才總結道:“你這就是站在一座還未被人征服過的險峻山峰前啊。”
“……”凌凌九聽得幾欲吐血暈厥,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
“沒關系,有外公在呢!”凌老爺子得意洋洋地拍著凌凌九的肩膀,“你聽外公給你傳授經驗的,準保叫你追個大胖媳婦回來!”
凌凌九那張臉蛋都直接扭曲了,好半天才憋出三個字:“……她不胖。”
“就是那么個意思。”凌老爺子擺了擺手,“別咬文嚼字的!”
“……”凌凌九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外公坦白這份剛剛萌芽不久的感情會不會是自己給自己挖下了一個天坑?
另外一邊,在凌凌九鬧別扭的下線之后,墨魚妹很快就聯系上了墨十七,兄妹倆商量了一番就同時下線,他倆需要把今天的晚課做了。等他倆做了晚課洗了澡再次上線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十點二十。毀人不倦的幾人只有可愛小青和血色黎明在線,連黯星都沒看到。
墨魚妹對黯星有些掛念,畢竟黯星是送她回家的,萬一他要是沒有安全歸家,她會良心不安的。這么想著,墨魚妹上線沒有一分鐘就又下線了,她下線去給黯星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沒多久就被接聽了,那端傳來黯星溫潤的嗓音,只是聽起來鼻音有些重:“墨墨?”
“你聲音怎么聽起來怪怪的?”墨魚妹蹙眉道,“你哭了?”
“……有點受涼了。”黯星哭笑不得。
“感冒了?”墨魚妹驚訝。剛才他們兩人分開的時候他還挺好的啊?
“有點兒。”黯星知道自己這說話聲音感冒的痕跡太明顯。也就沒有隱瞞。
“那要多喝涼白開啊。多吃些水果,少吃藥……”墨魚妹把自己難得感冒時常聽到的囑咐對黯星囑咐了一遍,聽到黯星一一應下了,她才又問道。“對了!你安全到家了嗎?”
黯星在那邊輕笑出聲:“我到了,你放心。”
“我見你沒上游戲,還以為你沒到家呢。”墨魚妹嘀咕著。
黯星說:“……我正準備去洗澡的。”
“哦,那你早些洗洗睡吧。”墨魚妹說了就準備掛電話,可掛之前還是忍不住念了一句,“唔——其實,你感冒了就不要玩游戲了,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一些。”
“……”聽到墨魚妹這樣說,電話那端的黯星沉默了一會兒。才輕笑著說道,“好。”
這之后墨魚妹便掛了電話再次進入游戲,她琢磨著深紅夜色和甜橘子已經被人擼殘了,那她就去擼殉道者其他的那些骨干成員也挺好的。可是等她要去找人的時候才發現日本區論壇有人爆料,殉道者的首席骨干團隊在今天白天被神秘人士人擼殘了……
墨魚妹傻不愣登的在那呆著。暗自琢磨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一天之內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于是她就跑傭兵團頻道里騷擾墨十七去了。
墨十七一直在傭兵團頻道里玩裝死,直到墨魚妹怒不可遏的時候墨十七才問了她的坐標地址,讓她就在原地不要動。
墨魚妹覺得莫名其妙的,卻還是在那等著,她要等著墨十七過來,然后將殉道者的事情問個清楚。
不知道等了多久,墨魚妹忽然感到身后有某人向她快速襲來,她握拳轉身,勁道十足的一拳已經揮出,卻最終在那人清雋的容顏前陡然停住,那人眉眼間鮮紅的朱砂痣幾乎灼傷她眼,不知多久沒有紅過的眼眶就那樣熱了起來。
忽然出現的墨十八將發愣中的墨魚妹摟進懷里,低頭將下巴擱在她略顯單薄的肩,輕聲對她說:“小十九,我找到你了。”
“十八,你真慢!”墨魚妹緊緊閉上雙眼,往墨十八懷里鉆了鉆,手指拽緊他后腰的衣擺,聲音悶悶地說,“我,我等你,等得有些辛苦……”
墨十八只是抱著墨魚妹溫柔的笑,當零點的鐘聲敲響,當采用東八時區的中華區玩家開始慶祝新一年到來的時候,他才終于拉開彼此的距離,用那醇和圓潤的嗓音輕聲說:“小十九,二十五歲生日快樂。”
話音落下,墨十八眉目舒展,唇角輕綻,只是這樣不經意的一笑,便驚艷了世間,也驚艷了墨魚妹的雙眼……那溫柔的,繾綣的,以及某些她不甚明了的情緒,就在他這一笑之間,化作千萬綿軟絲線,纏綿的縈繞于她心尖。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