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幸福樂章

164 夢魘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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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曼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屋子里面飄過一個人影,她以為是陳媽進來送夜宵,于是很自然地喊了一聲:“陳媽…今天晚上又是你做好餅干嗎?”

整個房間里面只是飄蕩著自己的聲音,根本就沒有第二個人的回應,羅曼靜下來呼吸,聆聽著外面的動靜,可是很明顯,剛才她看到的應該是幻覺,房子里只有她一人;羅曼咬著唇決定還是走出來瞧瞧,她從臥房里面走出來,陽臺廳房都是空蕩蕩的。

落地的窗簾被風刮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陽臺那處的窗戶被人打開了,刮進來的風灌入脖子里面,有些涼意,羅曼徑直走去,伸手拉開窗簾,不由得看到后花園的洛麗瑪絲花海。

已經是十點多,莊里的傭人們都睡下了,后院的路燈照得花海昏昏暗暗,更加詭異;羅曼走到陽臺上,俯視著洛麗瑪絲在暗夜里偷偷綻放的精彩。其實她覺得還是郁金香好,如果是一片各色各樣的郁金香,肯定比白色的洛麗瑪絲耀眼。

“砰——”又傳來門關上的響聲,羅曼以為是柏御非回來了,于是興高采烈地迎進去,問道:“你回來了嗎?”

房里還是靜悄悄的,好像她剛才又產生了幻聽,羅曼很沮喪地垂著頭,剛轉身又看到陽臺上的火光,她連忙奔過去,看到洛麗瑪絲花園里面出現火苗,不知道是誰在花海中放了一把火,正以迅猛之勢散開。

羅曼沒多想,撒腿就跑,跑下了樓來到花園里面,剛才起火的地方是中央,她直奔花海中央,走到洛麗瑪絲里面,因為花莖帶刺,劃破了羅曼嫩白的手臂,她捂著受傷的手臂,四下張望,卻看不到起火的地點,然而回去的路也迷糊了,難道她不知不覺中迷路了?

其實花不是很高,羅曼置身其中卻有股壓抑之感,她知道她肯定又開始發夢或者產生幻覺,她必須擺脫這種困境,于是在花海中漫無目的地走動。

她覺得乏了,累了,想停頓休息;剛剛才停住腳步,她就看到身旁的花越長越高,高過她的頭,連微弱的路燈都遮蓋起來,她的視線變得漆黑,所有的堅強和勇氣瞬間被擊斃;羅曼撐著手喊道:“陳媽…陳媽…”

羅曼顫抖的嗓音飄蕩在空靈的花海中,花海勢必在增長,漸漸地連她的聲音也一起吞噬,她暗自害怕起來,覺得是花想吃了自己,這種不可思議的可怕念頭猛然驚醒了她;再一次睜開眼,羅曼看到自己還是杵在花海中央,然后她再左右張望,仿佛回到了她剛才進入洛麗瑪絲花海的時候。

可是她走著走著又覺得累,出現疲乏她不敢停頓了休息,怕花越長越高,高過她,將她掩埋;然而這一次她受傷的地方突然脹痛起來,于是羅曼扭頭清理傷口,卻不料傷口長出一根根刺,她根本就拔不動,就算用力拔掉,因為是從自己身體里面長出來的,肯定痛徹心扉。

羅曼顫著嘴唇呢喃:“上官敏婷,你究竟要干什么?你為什么要折磨我?為什么偏偏是我,我從來都沒有陷害過你,和你無冤無仇,況且我對辛迪那么好,難道還不夠嗎?”

羅曼的手臂被拔掉刺,鮮血汩汩直流,她再也熬不住了,倒在洛麗瑪絲花海中,困乏卷席了她最后一絲執著,最終她還是閉上眼昏厥過去…

“啊——”羅曼深呼吸地睜開眼,看到潔白的屋頂,然后就是陳媽欣喜的嗓門嚷道:“柏先生,她醒了,羅小姐醒了。”

“柏御非?”羅曼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柏御非趕緊撲上來說道:“我在這里。”

羅曼坐起來緊緊地摟著柏御非,哽咽道:“我長了刺…”

“好了,好了,沒事了。”柏御非坐在床沿上,安撫地說:“你沒有長刺,不過你生病了,在發燒,需要休息。”

羅曼眨了眨眼睛,收住眼淚,然后檢查地一下自己的手臂,雖然有包扎起來,可是并沒有長刺。

陳媽擔憂地說:“羅小姐,你說你怎么跟辛迪小姐一樣,好好的房間不睡,偏偏要睡在后院,昨晚上降了溫,肯定凍壞了身子,現在不就生病發燒了么。”

“我睡在后院?”羅曼不解地問。

柏御非點了點頭,撫摸著羅曼的額頭,說道:“是的,昨晚上我沒趕回來,早上才從國外回來,一回來就接到陳電話,說你發燒感冒了,還睡在后院,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我不在家,你就不好好照顧自己了?”

羅曼尷尬地說:“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會在后院。”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也太迷糊了吧?”柏御非笑了笑,說道:“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照顧自己,看來讓你照顧我這事兒還是有點玄,以后還是我來照顧你吧。”

羅曼羞澀地低著頭,看到陳媽躲在他們身后面偷笑,不由得推開了柏御非,說道:“什么照顧我,照顧你的,我有說過照顧你嗎?我來莊園住是看在辛迪的面子上,你別以為你面子很大,我也沒說要你照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不勞您費心。”

“雖然我承認我家后院還是挺不錯的,但是你一晚上就穿著一點點睡衣睡在那里,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恐怕外面的人會說我柏御非虐待女人吧…”柏御非揶揄地笑道。

羅曼嘟著嘴,笑罵道:“就讓你抓住我這一次的把柄,你別笑話我,萬一哪一天你被我抓了把柄,我也不會饒了你的。”

“呵呵,好了好了,我不笑話你了。”柏御非握著羅曼的手,關切地說道:“你身上還是有點發燙,想吃什么,我讓陳媽給你做。”

“誒,羅小姐,柏先生,你們想吃什么盡管說,我馬上吩咐他們去弄。”陳媽熱情地說。

“陳媽,不用那么麻煩了。”羅曼吱了一聲,說道:“可能是感冒了吧,嘴里沒什么味道,暫時我還不想吃東西。”

“陳媽,你先下去把,我在飛機上也吃了一點,暫時不用。”柏御非也說道。

“好的。”陳媽知趣地退出房門,而柏御非干脆跳上床,羅曼震驚地質問:“喂喂喂,你干什么啊,我可是病人,你還跟我爭地盤嗎?”

“你不是說嘴巴里面沒味道嗎?”柏御非壞笑地說:“我就是幫你調味的人。”

羅曼忍著笑意,推開柏御非說道:“我可是病人,你是這么對待病人的嗎?現在你怎么不說怕別人笑話你虐待女人了?”

“這怎么是虐待呢?我明明是在疼愛你好吧。”柏御非說著將羅曼壓倒,然后媚笑地說:“不如我們運動一下,說不定出了汗,你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

“柏御非,你簡直就是欺負人,我全身無力呢。”羅曼氣鼓鼓地埋怨。

“沒關系,這事兒一般都是我出力,你享受就好。”柏御非說著褪下自己的衣褲,而羅曼的衣服,他脫得格外小心,因為怕羅曼再被風吹,他只好將被子拉高,全部包裹著他們。

羅曼在柏御非身下面扭扭捏捏,柏御非更是欲罷不能地說:“你不停地動來動去,還說不想要,我看你比我還急吧?自從那次后,我們很久都沒親熱過了。”

羅曼被柏御非說得臉紅心跳,她別過臉,故意生氣地說:“我動是因為反抗,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什么樣都沒關系。”說著,柏御非撕開羅曼的內衣,讓他們坦誠相對,然后他舒坦地吁了一口氣,低著頭親吻羅曼的玉頸。羅曼被柏御非弄得全身又癢又燙,喉嚨里還不知不覺地呻吟起來,她咬著唇不想自己太失態,可是柏御非卻用舌頭將她的嘴打開,然后吞沒了她所有的情感。

羅曼能肯定的是她的確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柏御非抱著去洗澡,再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此刻卷縮在他臂彎里好好休息,醒來后,她覺得頭真的沒那么沉,身子雖然還有點輕飄飄,可是她也不感到害怕了,有他在身邊,她有什么好擔心害怕的?羅曼想著想著,安穩地睡下了。

可是柏御非卻開口說話了,擾了羅曼睡覺的興致。

“有人在泰國機場看到eric,跟上了他們。”柏御非冷冷地說。

羅曼定了定神,說:“他們?什么意思?”

柏御非扭頭看著懷里的羅曼,平靜地說:“eric身邊多了一個女人,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可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會不會跟我一樣,再也不想觸碰記憶里面的傷疤。”

羅曼急了,撐起上半身睇著柏御非,說道:“不會的,辛迪是他的女兒,他應該不會坐視不理的。”

“當初我趕走他的時候說過狠話,我說他們母子是死是活都不需要他插手。”柏御非猶豫地說:“我不知道eric會怎么決定。”

羅曼喪氣的嘆道:“只是看看他有沒有可能和辛迪匹配,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怎么會置之不理?就算當初你們之間有多大的怨恨和矛盾,可是辛迪是無辜的,她沒有錯,她不應該承擔你們的錯。”

柏御非拍了拍羅曼,說道:“不要太悲觀了,我已經打算聯系他,如果他愿意和我的人返回來,我答應你,重新審視這件事情。”

羅曼吸了吸鼻子,趴在柏御非身上,感激地說:“好,我聽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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