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阿瑪是康熙

第二七零章 靜蘭出嫁

我的阿瑪是康熙第二七零章靜蘭出嫁

天瑞快步進了西三所,往右側的一個院子就是靜蘭的居所,這時候,門大敞著,聽著屋里時不時的傳出一陣陣笑聲來,天瑞笑笑,知道這兩天靜蘭怕是很忙的,一撥一撥的客人不斷,讓她很靜不下心來。

邁步進了門,在小太監通稟的當口天瑞已經進了屋,就見靜蘭坐在靠窗戶的條炕上,旁邊是神色有些凄楚的容妃,這兩人見她進來,都站起來忙著行禮。

天瑞笑著拉了靜蘭的手坐下,問道:“可是都準備妥當了,有什么缺的或是想要的就告訴我一聲,我著內務府給你辦理。”

靜蘭一笑:“都準備好了,建好的公主府四弟也讓人畫了圖紙來給我看,我瞧著挺好,反正也不會在京中常住。”

“快打住”天瑞瞧著又快要抹眼淚的容妃,笑道:“你怎么知道不在京里常住,照我說,以后定是要常住的。”

“公主這是怎么說的?”靜蘭還沒有說話,容妃先忍不住提了出來。

“容妃娘娘不必管是怎么一回子事,這事情知道了與您也無益,您啊,就等著吧,不出幾年,皇阿瑪保準把靜蘭接回京里,到時候啊,您又能見天的見她了。”天瑞笑著岔開話題,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對后妃們講的。

容妃是個很識大體的人,看天瑞的神色,知道事關重大,也就不再去問了。

倒是靜蘭稍一思量就明白了,一伸手指問:“可是那些事情有效果了?”

天瑞點頭,過了一下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得跟你說一聲,你這次出嫁,皇阿瑪怕是要大辦的,我已經著內務府那里添東西了,嫁妝比往日的也厚了許多,還有出嫁的陣勢也大上許多,你自己好好的準備一下。”

“這又是怎么一回子事?”容妃很搞不明白:“蘭兒才封了和碩公主,先前有榮憲公主的例子在呢,蘭兒這次要是大辦的話,怕不得給那些有女的后妃說嘴。”

天瑞低頭一笑:“娘娘您就放心吧,這次保準誰都不敢說什么,我只告訴您,您可不要亂說,這次是因著噶爾丹死了,皇阿瑪高興才會如此的,皇阿瑪認為是靜蘭帶來的喜氣,靜蘭是個有福的,這一嫁人就把噶爾丹給沖死了,可不得給靜蘭大辦么。”

這話一脫口,容妃頓時樂的不行,女兒要離開的那點傷心也沖淡了,只雙手合什朝天拜了幾拜:“阿彌陀佛,上天保佑啊……”

看到容妃高興起來,天瑞和靜蘭相視一笑,姐妹倆手拉手又說了一些知心話,容妃也笑著時不時的插嘴,這氣氛一時好了起來。

又忙活了幾天,天瑞終于把所有事情都辦妥了,靜蘭出嫁的日子也到了。

半夜天瑞就起身趕到西三所,和大點的八格格、十格格一起看靜蘭梳妝打扮,一邊和靜蘭道別。

天瑞拉著八格格、十格格坐在一邊喝茶吃點心,靜蘭早被那些嬤嬤們拽到另一個屋里洗了好幾次澡,簡直都要把身上洗脫一層皮了,這才罷手。

出來之后,靜蘭身著大紅里衣,由著嬤嬤們給她套上一件一件的禮服,石青色的禮服上用金線繡了五爪金龍,再在肩上加上領約,頭戴二層縷金鑲金鳳,前鑲紅寶石,其余各側都鑲了東珠的朝冠,再加上朝珠,這么一層層的穿戴下來,看起來著實的費力。

那衣服帽子不是鑲金就是鑲珠子或寶石,一整套加在一起重量也是驚人的,等靜蘭穿戴好了之后饒是她體力好,都有點站不穩的感覺。

早有小宮女過來扶她坐下,嬤嬤又拿了幾對耳飾給她戴在耳朵上,左右各三個耳飾,全都是金云鑲兩顆東珠的,天瑞越瞧,這心里越是替靜蘭累得慌,就光這耳朵上戴的東西瞧起來都沉乎乎的,更不要說那一身的穿戴了。

等到收拾完了,靜蘭都有些撐不住,斜斜靠在椅子上一點正形都沒有,只小聲抱怨著:“累死了,餓死了,姐,我可不可以吃點東西。”

說著話,靜蘭就要去拿擺在天瑞和八格格面前的糕點,結果,天瑞一巴掌把她的手拍掉:“想的倒美,餓著吧。”

瞪了一眼靜蘭,天瑞又叮囑一番她的貼身嬤嬤,不但不能給靜蘭東西吃,而且,連水都不能給她喝一口。

要知道,滿人結婚都有坐帳的習俗,尤其是康熙年間滿人入關沒有多久,一些古老的習俗都是被一絲不茍的執行下去的,一坐帳就很長時間,新娘子是不準動彈,不準如廁什么的,若是吃了東西喝了水,怕會憋不住出丑呢。

靜蘭哀嘆了一聲,狠瞪了天瑞一眼,嘴里嘟囔著:“你就狠吧,我且瞧著你出嫁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

跟在天瑞身后的春雨一聽這話,忍不住插嘴道:“六公主,您別說了。”

靜蘭這才想起一件事情來,趕緊閉嘴,就像做錯了事一樣偷偷打量天瑞一番。

天瑞心里明白,這是春雨和靜蘭在為她擔心呢,說實在話,不光是這兩個人,滿京城替她擔心或是想看她笑話的人多了去了。

陳倫炯一去六年,她長到如今也二十一歲了,放在現代還沒什么,可放在古代,那是真真的老姑娘了,老也就老了吧,可偏偏那人歸期不定,她想要出嫁,還不定要等到哪時呢。

康熙是有些氣急敗壞了,很后悔當時讓陳倫炯和小三出使,保成幾個也很替天瑞擔心,這京城閑言碎語的也有不少,有或者說陳倫炯和三阿哥路上出了事情,早已葬身大海的,更有說他們早去了歐羅巴,那里荒蠻之地沒見過天朝中人,他們一去就被人家各國的公主們瞧中了,偏使計把他們留了下來,早招為駙馬了。

反正是說什么的都有,倒是讓天瑞哭笑不得,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其實,陳倫炯他們也有信傳回來,天瑞也收到過,信上只說有事情沒有辦完,等辦完了就會回來,天瑞得了信,知道他們平安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只盼著他們能夠順順利利把事情辦完,好早日歸來。

今兒靜蘭又提起這事來,天瑞瞧著眾人臉上都有些尷尬,便輕輕一笑,伸手一點靜蘭的額頭:“偏你這丫頭多嘴多舌,你再如何說,這吃的喝的還是不能給你。”

大伙見天瑞并沒有不開心,便都笑了起來,岔開話頭說起別的事情來。

又過一會兒,靜蘭扶著兩個嬤嬤的手站起來去乾清宮和慈寧宮兩處,分別拜別康熙和太后,坐上轎子,前邊烏爾袞一身和碩額駙的禮服,騎著馬引路,就這么的,吹吹打打的出了宮。

天瑞從西三所回來,把所有人都打發出去,直接進了空間,盤膝坐在樹下努力吸收空間靈氣。

可這次不管她怎么靜下心來努力,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似乎身體里靈氣已經滿了似的,一點靈氣都吸收不到了。

神識也還是只能擴展出一平方公里的樣子,再多了就寸步難行。

天瑞知道她遇到了瓶頸,只好嘆了口氣睜眼思量著若是有什么修煉的書籍就好了,也好給她解解疑惑,好讓她修煉的順暢一點。

可惜的是,她這幾年來派人找尋了大清各地,都沒有找到哪怕一本有關修煉的書籍,她就在想,這個世界是不是根本沒有修煉這回事,大概她這一輩子也只能止步于此了,再想要進步,那是千難萬難的。

空間的食物吃多了,現在再吃也根本不管用,那空間水也沒了多少用處,讓天瑞心里很是焦急,若是之前她沒有誤打誤撞的找到一些修煉的小竅門的話,沒有修煉出神識來,或許她還不會怎么樣,只會像個普通人一樣活過這一世。

可偏偏她修煉出了神識,還修煉出了一些小小的法術,要是再讓她放棄,她真的很不甘心啊。

擴展神識,天瑞身體輕飄飄的落在樹上,嘆了口氣道:“要是哪里能找到一本介紹修煉的書就好了,哪怕有煉制丹藥的書也行啊,可惜啊,皇家書院藏書那么多,這些年我翻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一點有用的書,唉,怕我是沒有緣法的吧。”

她這里哀聲嘆氣不絕,回廊下春雨和夏蓮一邊做針線一邊守著門,等著天瑞傳喚。

春雨正在繡一幅大紅色的并蒂蓮的帳子,她活計很好,穿針引線,不一會兒粉色蓮花就出現在大紅緞面上,夏蓮瞧她活計鮮亮,忍不住也夸贊起來,贊嘆一會兒才道:“春雨姐姐,你不是發過誓愿這一世都不嫁人嗎?怎么現在是耐不住了,要思春了,竟然也開始繡起并蒂蓮來?”

春雨一聽這話,放下針線,只伸手擰住夏蓮的嘴:“你這作死的小蹄子,什么話都敢說,看我不擰下你這張利嘴來,我哪里是為我自己繡的,你看看公主的年歲,別的女人像她這樣大孩子都已經不知道抱了幾個了,可……唉,我也是瞎準備的,只平時沒事的時候多做點活計,好教公主出嫁的時候不必太過慌亂。”

聽春雨這話,夏蓮也側頭想了一會兒,跟著道:“你說的也是這么個理,要照這么說來,我改日無事時也做些活計吧,一些賞賜人的荷包香囊之類的東西我也是能做得的。”

“只不知道小陳爵爺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我只盼著他早早的回來了,和我們公主喜結連理,公主也不至于大好年華空度啊。”春雨拿起針線繼續做活,嘴里也有些替天瑞抱怨起來。

“也是,他要是不回來的話,咱們公主……”夏蓮緊跟著說道。

春雨抬頭狠瞪了夏蓮一眼:“你這丫頭,怎么什么話都敢說,誰說陳大人不回來的。”

夏蓮自知失言,趕緊念了一陣佛這才道:“都是我胡說的,陳大人怕是在路上呢,說不定明兒就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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