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事情終了
第一百五一章事情終了
“你,這個女孩很欠扁?”楚月牙絮絮叨叨的著,將她整個借尸還魂的經歷,用杜辰逸比較能能聽得懂的用詞介紹了一邊,然后笑著問道,“一切好似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是不是該改改呢?”
到此處,楚月牙的心中有絲絲很難過的感覺,她拼命用力的活著,細細數起來好好似錯了一般,而現在蹲在這大缸中,似乎也是自招的。想想如果按照前任的做法,低調的,或許更好呢。
也不對,前任那么低調,還不是一樣任人踩著,甚至最后直接給人毒死了,雖然沒至于毒死,卻也沒勇氣活了。
“不用改。”杜辰逸摟著楚月牙的雙手似乎有緊了一些,“我故事中的男子會保護她的,默默的,讓她發現的。”
“她已經知道了,不是嗎?”楚月牙苦笑著反問,心中對杜辰逸的隔閡沒那么深,卻莫名生出一些別樣的情緒,也許是愧疚?也許是嘆息?總之,她對他沒有一點點那樣的心思。
“剛剛不是好了嗎?出了這大缸,便誰都會忘記了。”杜辰逸笑著道,隨即移開了話題,“對了,你一直都沒有這死而復生的女孩,以前是生活在怎樣的環境中,好似和現在大不相同一般?”
“完全不一樣。”起這個,楚月牙倒是來了興致,“我跟你,那個時代,樓房可以修建道幾層高,都是鋼精水泥,不知鋼筋水泥是什么玩意兒吧?就不告訴你,嘿嘿。還有,那邊沒有馬車了,都是汽車,用油來驅動,也有用電來驅動的;那個時代不用蠟燭,而是電燈,還有電腦啊、電視機、電冰箱之類的,是一個電器時代。對了,還有信息時代,手機知道嗎?網絡知道嗎?”
杜辰逸沒有話,沒有提問,也沒有反駁,只是安靜的聽著楚月牙鬼色魔側的介紹,一只手時不時的為她拂拂頭發,很寵溺的模樣。
“……唉,跟你了也不懂。”楚月牙已經到了抽水馬桶,旋即響起了這里的便桶之類的東西,覺得特別郁悶,“其實,才過來的時候,我很想回去的,不過,我也知道,我回不去了,便只好強迫自己適應下來。”
“那你原來有親人嗎?”杜辰逸這才提了個問題。
“沒有,我是孤兒,我爹媽很早就死了。”楚月牙已經從故事中的她,直接用了我去,“我一直一來就長大,性格,所以比較倔,比較怪異,不服輸的。”
“孤兒……”杜辰逸輕嘆道,似乎是憐惜一般用手輕輕拍了拍楚月牙。
“你會不會覺得我瘋了?”楚月牙突然問道,“或者,覺得我有神經病,或者干脆就是什么妖孽?”
“我們只是在一個故事不是嗎?”杜辰逸道,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么起伏,“人人都會有一個故事吧,我剛才不是也告訴了你一個故事嗎?”
楚月牙笑了,杜辰逸始終是這么精明的,不過他回答是與不是,她大約心中總是會有疙瘩吧,他這樣巧妙的避了過去,讓兩人心照不宣,能避開不少問題。
“月牙,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杜辰逸又道,“我想,我是第一個聽到你這些的人吧?”
雖然,她不是第一個認識她的,不是第一個達到她心中,但確實第一個聽到她最大的秘密的人,哪怕他不信鬼神,哪怕他凡事講求證據,但是,他信她,他相信這原本是楚府那怯弱千金的身體里住了另外一個的靈魂。
他會牢牢記在心中,作為最大的秘密來守住,這也許是他唯一能和她有的交集吧。
“嗯,你要感到很榮幸。”這邊,楚月牙卻是調笑道,“謝謝你聽了我講這個故事,其實,我憋了許久,忍了許久,想要大喊大叫,想要發泄,想述我的憤懣,想講那些誰都不知道的事情,可是,我怕別人把我當做。”
到這里,楚月牙頓了頓,又道:“謝謝你,安靜的聽我的廢話,讓我很溫暖,一點也不害怕。”
又是一陣沉默,杜辰逸拍了怕楚月牙,只道:“了這許多,乏了吧,合眼休息一下吧,等你再睜開眼睛,今晚的,將當做沒發生過,該干什么,你就還干什么。”
“嗯。”兩人一番交談秘密之后,楚月牙卻感到從未有過的放松,舒服的靠著杜辰逸——這大缸的環境也讓她沒法子不靠,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等楚月牙醒過來,卻是已經在太學院中,昨晚的一切,好似只是有個夢一般,有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杜辰逸救了她,帶著她逃命,還在那大缸中和她一起過了一晚。
可是……,她現在會在太學院宿房的床,如果她昨晚只是回到了太學院,睡了一個好覺一般。
不過,嬋娟卻是不在的,楚月牙向對面的床,空蕩蕩的沒有人,被子褥子整整齊齊,不知跑去了哪兒。
楚月牙坐了起來,頭還有些沉沉的,是睡覺不足的感覺,的天色,已經是辰時過了,不過今日太學院是沒有課的,倒是可以不必著急。
不過,她卻需要找個人問問,這樣的光景讓她實在不確定昨晚發生的是幻覺,還是真的事情。
“吱嘎”,正當楚月牙一頭霧水的床邊的時候,卻有人開了門,她忘了過去,正巧見了雙目紅腫的嬋娟,身后還跟著一臉疲乏的畢鳶和盈香,在往后頭,簡水柔也擠了進來。
幾人都掛著黑眼睛,似乎昨夜一宿未眠,臉還有一絲很放棄的表情,不過當到楚月牙的時候,臉的表情卻是統一的轉為了驚異,接著便是使勁兒揉眼睛,在接著便是驚喜。
“姐!”嬋娟最先撞了來,抱住了楚月牙,淚水啪啪的就往下掉,“姐,原來你在這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盈香和那個帕子捂著眼睛,畢鳶靠在門邊,臉掛了一個舒口氣的笑容,簡水柔也站在門邊,雖然高興,不過臉色卻是有些蒼白。
“我能有什么事兒啊?不過是臨時遇到了……人。”楚月牙隨口扯道,不想將驚心動魄的一夜出來,“耽擱了一些,犯得著你們這般緊張嗎?”
“子時都不回來,也不讓人來一聲。”嬋娟的語氣中還帶了幾絲嗔怪,“可是急死我了,去求了簡姐,又回去找了畢鳶和盈香找你找了大半晚,還是簡姐許是你玩得晚了,現在已經回來了,大家又巴巴的過來……”
“在就好。”畢鳶輕聲道,“盈香,我們先回去,今日還有事兒要做呢。”
“嗯。”盈香過來給楚月牙拜了拜,這才跟著畢鳶出去了。
“我去給姐打水梳洗。”嬋娟雖然抹著眼淚,可瞧著身邊的簡水柔一副有話要,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是懂事的,尋了個由子,便出去了。
“水柔,怎么了?”楚月牙起身拉過了簡水柔,兩人一同坐下,著她的臉色,有些擔心的問道,“有什么事兒,你告訴我,你可答應過我,以有任何隱瞞的,我們是好姐妹啊。”
簡水柔此時的臉色像極了那時候她第一回暗害楚月牙的臉色,蒼白,咬著嘴唇,眼神游離。
“你……沒事就好。”簡水柔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我……我不配做你的好姐妹。”
“什么話啊!”楚月牙立刻皺起眉頭道,“你若真有什么事兒,你出來,你忘記了,次就是你不,我們兩差點就再也做不成姐妹了,我可是會怪你的。”
簡水柔沉默了片刻,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楚月牙的問題,只是道:“月牙,今日蕭宛珊的哥哥被彈劾了,皇已經下令抓了他,除了他的官職,讓我哥接了他的位置。”
“嗯。”楚月牙一聽,突然明白了簡水柔昨晚的事情,是知道的,至少是知道一部分的。
“我哥今日天還未亮,便在一條巷子里拿下了私動禁軍的蕭良材。”簡水柔好似怕沒清楚一般又了一句,“孟將軍大怒,要保蕭良材,不過被皇壓了下去,還罰了俸祿。”
“皇大獲全勝了。”楚月牙道,“利用我,讓蕭良材自以為是的動用了禁軍,讓人無可厚非的拿下了他,還將他所信任的你哥順利安入了禁軍,提了職,可算是揚眉吐氣的一回,也是皇放出了信號。”
楚月牙并不奇怪為什么簡水柔會知道,畢竟她哥就是簡明軒。
“雖然你不,我知你昨晚定是遭了委屈,受了。”簡水柔的眼中也是淚起。“我……我卻沒有來救你,我哥讓我不要插手,他有人救你,我……我就呆在了府中,我不配做你好姐妹。”
“傻姑娘。”楚月牙樂了,“你能來干什么呢?添亂不是?而且你哥得對,卻是有個厲害的人來救我了,我一點損傷都沒有呢!”
“?”簡水柔揚起淚眼。
“真的。”楚月牙肯定的點頭,“對了,今日我趁著休假,我還要去城郊莊子和田地,你和我一起去吧。”
至于,蕭良材家的事情,這一回算是過了吧,怕是皇將要有大動作了,不知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牽連到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