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術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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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許鳳凰分開后,陳辰和謝思語順道去菜市場買了菜,又買了件新衣服,他那件唐裝已經破得不像樣子了,為了避免謝長林和張莉擔心,他不準備把謝思語遇險的事告訴他們。
等他們回到謝家小巷的時候,陳辰忽然那些鄰居都以敬畏的眼神看著他,又用艷羨的眼神看著謝思語,還嘀嘀咕咕說謝家走大運了,弄得謝思語莫名其妙。
最后還是張莉無意間的一句話讓陳辰搞清楚究竟是回事,原來就在剛才,東城區委書記突然被雙規,連同他的妻子也被帶走接受調查,這條消息傳出來后,謝家小巷附近的人一片嘩然,震驚不已。
他們還記得那個清秀的少年說要把徐書記送進牢房,如今果然應驗,大家私底下就在猜測他的來歷,那個說他是某個大官的,那個說他是紅色世家子弟,對于他沖冠一怒為紅顏,那些無聊的大嬸大媽們自然艷羨謝思語的好運,釣了個金龜婿。
弄清楚經過后,小姑娘不滿的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嘛,瞎說。”
“哪瞎說了?我反而覺得他們說得很對,你早晚是我的人。”陳辰嬉皮笑臉的道。
謝思語紅著臉瞪了他一眼,出去招呼客人了。
今晚的謝家前所未有的熱鬧,許多聽到小道消息的親戚都跑探個究竟,半個月前,謝長林出人意料的進了市政/府小車班吃上了公家飯就讓他們驚異不已了,如今又聽說他有個能量極大的未來,自然不會放過套近乎的機會,紛紛都叨擾。
對此,謝長林夫妻挺高興的,但謝思語卻不痛快,陳辰抽空問了問后才,原來以前她們家很少有親戚走動,日子困難的時候,這些親戚都躲著她們,生怕她們開口求這求那,雖然沒受白眼,但冷言冷語總是免不了的,小姑娘心性孤傲又敏感,哪里受得了,所以對這些親戚也沒好感。
陳辰聽了后,勸道你啊,就別眼了,親戚始終是親戚,血濃于水,總比外人親近吧?無不少字再說了,你沒看叔叔阿姨興致都挺高的嗎?你就別唱反調了,大過年的,高興最重要。”
謝思語想了想覺得也是,這些年來,她們家雖然受了親戚不少冷言冷語,但也得了不少恩惠,比如說她爸爸以前在夜市開面攤,如果沒有在城市管理大隊工作的二叔打過招呼,罰款就要罰死了,哪還開得下去?
小姑娘不是不知恩圖報,也不是討厭親戚上門,可她就怕二叔他們提小要求,她很清楚家里條件的改善完全是因為陳辰,如果親戚們讓他父母幫忙,到最后肯定是陳辰出面滿足他們,可這樣一來欠他的不就越來越多了嗎?到了還都還不清的時候,她豈不是要把賣給他?
謝思語雖然愿意和陳辰試著交往,但卻不想以這種方式一點點落進他溫柔的陷阱,小妮子很糾結,很苦悶。
開席的時候,小姑娘還是郁郁不歡,陳辰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低聲在她耳畔寬慰道別多想了,我懂得分寸的,如果是舉手之勞,我樂意幫忙,如果是非分無理的要求,我也不會做爛好人。”
聽到少年這么說,謝思語總算來了點精神,心里幽幽一嘆,也只能這樣了。
謝長林三人,他排行老大,還有兩個,今天這四家人全來了,十幾個人圍著一張紫色圓桌喝著小酒,吃著豐盛的佳肴,拉扯著家長里短。
謝長林的二弟謝長海是城市管理大隊的小頭頭,科級干部,算是謝家混得最好的,他的妻子是文城市第一中學的教師,兄妹五人中他們家條件最好,有個剛讀小學的,今天也來了。
幼弟謝長河年輕的時候在道上混,五年前改邪歸正做起了個體戶,開了家糧油副食品店,生意還算過得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過得也不,兩個嫁得都是醫生,都在市人民醫院當護士,張莉以前能在醫院當護工,也是托了他們兩家的關系。
坦率的說,謝家五兄妹的感情還是不的,畢竟是同胞血親,哪能看著大哥一家日子困難不拉把手,不過謝長海和謝長河的都挺小家子氣的,每當謝長林一家有求時,總是若有若無的諷刺幾句,日子久了,關系也就淡了,至于兩個,畢竟是嫁人了,家里又做不了主,也就有心無力了。
酒喝開了后,氣氛也就熱鬧了起來,大家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今天發生的這兩起惡性兇殺案。
謝長海面紅耳赤的道中午那起兇殺案發生的時候,我正好就在附近,因為警力不夠,我們執法大隊也被拉維持現場秩序,我手下那幫兔崽子哪見過血,當場就暈血吐了好幾個,太慘了。”
謝長河輕蔑的道二哥,你手下那幫人欺負欺負小老百姓還行,碰上這場陣勢一準腿軟,還不如我呢,想當初我在道上混的時候,好歹也砍過人,見過血的。”
他推了他一把,嗔道你喝多了吧,生怕小辰不你以前是個混蛋是不是?說得你好像是小馬哥似的,我們大伙都你砍過人,也被人砍過,裝英雄好漢啊”
別看謝長河五大三粗,但卻是個怕的主,一埋怨,他就干笑了兩聲不吱聲了。
陳辰輕笑道三叔以前一定很威風,不然三嬸也不會嫁給您。”
這一口子可是奇葩,謝長河和他年輕的時候都在道上混,別看他文文靜靜的,以前竟然也是一小太妹,彪悍得很。
“那是啊,不是我吹,以前咱們這一片提起我大河哥的名號,那是相當的響亮,就五六年前這一片的人嚇唬小孩子時還說如果不聽話,就讓大河哥把你抓走賣了。”憶往昔,謝長河眉飛色舞,連翻白眼都顧不上了,大大咧咧的道。
“你還覺得光榮是不是?你要真有能耐,還用得著金盆洗手,別說當上黑血的堂主,就是當個小頭頭管一條街也早發財了。”謝長河的帶著點小不滿道。
“你懂?有命發財也要有命花才行,當年跟我一起混的,現在好手好腳的還剩下幾個?要不是老子退得快,這會兒指不定埋在哪呢,我們老大多生猛的一個人,身家數十億,現在又樣?還不是死了。”謝長河漲紅了臉道。
他聽到這里嘆了口氣,道這倒也是。”
陳辰一怔,道,三叔以前是黑血的人?”
謝長河點頭道我以前是東堂的,混了幾年后覺得水太深,怕沒好下場就退出來了,我那個糧油店是在幫派的支持下才能開起來的,等老大出殯的那天,我得去磕幾個頭。”
他接著道說起來我也要去的,我們那幫說好了那天要去送送章老大,順便也看看鳳凰姐,她以前可是我們的頭。”
得,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謝長林喝著酒道還是平平安安過日子的好,不然有再多的錢也沒用,文城好幾年沒發生過這樣的大案了,鬧得人心惶惶的,也不時候才能破案?”
陳辰笑瞇瞇的道謝叔叔,案子已經破了。”
“破了?我不?”謝長海驚訝的道。
陳辰點頭道確實已經破了,兇犯都已經被市局的人擊斃。”
謝長海見他如此篤定,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他好歹也是體制內的人,消息比一般人靈通,連他都還沒收到消息,這少年竟然十分肯定的說案子已經破了,看來他真的很有來頭。
想到這里,謝長海心里跟貓撓似的,吭哧了好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小辰,你在市政/府里有熟人嗎?”無錯不跳字。
謝思語心里一沉,來了來了,終于還是問出口了,小姑娘郁悶不已。
陳辰淡淡的道有是有,不過不多。”
謝長海翼翼的問道城建系統呢?”
陳辰大概已經明白謝長海的意思了,笑著搖頭道沒打過交道。”
謝長海失望的嘆了口氣,低頭喝起了悶酒。
氣氛一時有些低落。
陳辰笑道二叔,你有事就直接說好了,我在城建系統雖然沒人,但可以另想辦法嘛。”
謝長海的插嘴道他呀,官迷一個,這不他們大隊的大隊長要退休了嘛,你二叔和別的幾個副大隊長都夠條件接替,就看誰有本事走通關系,他這個人平時和上級關系不遠不近的,臨時抱佛腳誰會挺他,禮都送不進去,看來是沒戲了。”
陳辰聽完后,摸摸下巴皺了皺眉頭。
謝長海看他這個樣子,還當他也為難,心里更是絕望,嘆道命里有時終會有,命里無時莫強求,算了算了,我也不鉆那門心思了,現在也挺好的。”
陳辰迷糊的問道二叔,那個大隊長是級別?正處還是副處?”
“哪啊,正科還副處呢,我這輩子退休前能混到副處就是祖墳冒青煙了。”謝長海自嘲的道。
“才正科啊”陳辰為難的道二叔,這級別也太低了,我讓朱建國去關心一個正科級的任命,這也太兒戲了吧?無不少字”
“撲——”謝長海聽得噴出一口酒,還好他頭轉得快,不然這一桌子菜就沒法吃了,受驚的副科級小干部睜大了眼睛看著為難的少年,道朱建國?朱市長?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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