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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九章有兩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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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表情,我心中不妙更盛該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他“是”了半天,臉也紅到了脖子,還是沒說出來。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們該不是要看著人家夫妻那個吧?”
我知道古代帝王臨幸妃子時,好像也有過這樣的先例。
可若真要這樣,那這忙我可幫不了。
他看我一眼,“她們要在外間聽。”
哦,我明白了。
看來秋婭是故意的,分明是看出了冼家的計劃,然后卻故意這般來為難。
你想弄假的來騙我,我就要你弄假成真的。
一旦有了夫妻之實,若真是一般的平民女子,定然是會抓住冼家這棵大樹不放的。
那文契上可寫的是沒有夫妻之實,若真違反了,那文契也就失去了效應。
想通之后,我笑了笑,看著冼靖宇,“那你打算怎么辦?”
他緊緊的皺起眉,星然也是為難。
我想了想,“你應該有同房丫頭侍妾之類的吧?”
只見他愣了愣,抬眸看來,表示不解。
我看著他,小聲道,“進來一個不就行了?”
他了然,然后搖頭,“她既然派了人來,定然會守住的。”
我嘆了口氣,“那就先凈身沐浴吧。”
他一怔,“可……。”
我瞟他一眼,“你以為我會賴上你?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揮了揮手,“趕緊吧一一還得讓人好好聽聽呢?”
他呆了呆,又定定了看我一眼,眸光中浮起一絲疑惑,“你好像有點熟悉一一我們以前認識么?”
我堅決搖頭,“不認識一一若是認識,這么半天了,你還沒認出來么?”
開玩笑,肯定不能承認的。
若是被輕柳他們知道我同別的男人拜了堂我還想不想活了?
他定了定了我片刻,又垂眸想了想,然后抬首看我,好似的確沒有想起什么,可眼底還有一縷疑色。
他朝門外喊了一聲后,不一會兒就有兩個仆婦抬著水進來了,把墻上一個類似柜子的門一打開里面卻是一個隔間。
我張望了下,除了一個大浴桶外,還有個屏風隔出了一個角落,應該是放恭捅的位置。
浴桶里應該已經放了涼水,這兩個仆婦抬了兩大桶水倒進去后又抬了一大桶放在旁邊,想必是為了加水用的。
幾桶熱水一進去,整個舟間,頓時白霧繚繞。
仆婦們退下后,他遲疑的看著我,“要不,你先洗?”
我自然不會同他客氣,點了點頭,便徑直走了進去。
一陣“喜刷刷”后我還是穿我自己的原本的內衣然后穿上了仆婦備好的絲綢月白中衣,走了出來。
他的視線在我泡得有點發紅的臉上盯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失望的轉頭朝外面,喚仆婦們進來換水。
我垂眸一笑爬上了床,在內側躺下。
不多時,他也穿了一身中衣走了過來,卻是有點局促的站在一邊,面上卻是有點尷尬。
我眨了眨眼,“你有通房侍妾吧?”
看我一眼,垂下眸,微微的點了點頭。
松了口氣,有經驗就好,要不還真是麻煩。
朝他勾了勾手指,他遲疑片刻,走了過來。
我附耳細說,他面上紅了紅,又僵了僵,最后有些忍笑。
我在床上做了個俯臥撐的姿勢,朝他挑眉,他意會的點點頭。
然后轉身走到內外間的門口,拉下帷幔,拉過屏風擋好,“請多子多福麾麾進來。”
細碎的腳步聲進來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響起,“給少爺和少夫人送喜了!”
腳步聲停在了屏風外不動。
待冼靖宇上床來,我好奇的湊近他耳畔低聲,“火國宮里的人那個啥一一難道都要讓她們聽么?”
他臉紅了紅,低聲在我耳邊道,“只有第一夜。”
我撇了撇嘴,“真是惡趣味,也不怕陽痿。
他呆了呆,片刻后,猜到我的說的“陽痿”的意思,斯文的臉上頓時又起紅霞。
看著我,唇動了動,還是沒說出話來。
我瞄他一眼,“你又有通房,又有侍妾的,用不用這么害羞啊?”
他愣了愣,輕聲道,“我不喜那些的。”
我“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他下,心里暗忖,該不會是性冷淡吧?
他眸光閃了閃,“你想說什么?”
我干笑,趕緊搖頭,“沒有,什么都沒想。”又拍了他下,推開了位置,抬了抬眉,“開始吧。”
于是,對話響起。
“我替夫人寬衣。”
“不敢有勞夫君,妾身自己來。”
然后便開始俯臥撐,床輕輕嗡動起來,片刻后,夾雜著微微的喘息聲。
我側躺在內側,用手支起臉,看著他做運動,滿面笑意的柔聲輕呼了一聲“痛”。
朝他揮了揮手,他停住不解。
我狡黠一笑,他湊過來,我附耳道,“不是痛么?你這個時候得等人家適應啊。”
他僵了僵,耳根都紅了,還是點了點頭。
過了片刻,我朝他點頭示意,他又開始運動起來。
我也起來,開始不時的輕哼一聲。
目光卻一直盯著屏風處,忽見那帷幕顫了顫。洗靜宇也跟著我目光看過去,見到帷幕顫翔只臉也黑了黑。
我磨牙腹誹,奶奶的,到聽上勁兒了!
我驀地大叫一聲,冼靖宇一顫,那帷幕也跟著一顫。
我朝他得意的一笑,語聲卻柔膩,“夫君你輕些嘛……”
冼靖宇又是一顫,看著我有些發呆。
我趕緊朝他做手勢,示意他動作。
他看著我抿了抿唇,滿臉紅潮,也不知是做俯臥撐累的,還是害羞的。
看了我一眼后,低頭開始加快了俯臥撐的速度。
我也開始高高低低的出聲,時而婉轉,時而低吟。
余光一直瞟著那帷幕處,心里卻發狠,喜歡聽是不?
老娘今天就當給。片配音了,就讓你聽個夠!
這一發狠,我愈發的叫的淋漓精致。
調、調,把所有的調叫了個遍,叫得那帷幕不停輕顫。
我心里樂得直抽筋一一這兩個老婆子,估計一輩子也沒聽過這么叫得這么猛的吧。
冼靖宇忽的抬首朝我看來,我呆了呆,“你怎么流這么多汗?”
做個俯臥撐不用這么累吧?不是有功夫么?
他有些呆滯的看著我,嘴張了張,沒有說話。
看了墻上的滴漏一眼,我嘿嘿一笑,湊近他,“半個時辰了,應該夠了吧。”
他顫了顫,點了點頭。
我滿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了下,“那該就最后了。”
他眨了眨眼,好似不解,然后看了看我的眼神,好似明白了。
抿了抿唇,低頭開始加快了頻率和力度。
我也跟著他的頻率開始呻吟起來,最后驀地又是一聲大叫一一圓滿收工!
伸手朝他比劃了下,他停住動作,翻身躺在床上,好似累極。
我低頭悶笑。
他看我一眼,眸光卻是閃爍不停。
我止住笑,朝他眨眼,“后面的你來。”說著我指了指枕頭上那張元帕。
他微微一愣,旋即明了。
起身,輕輕在柜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掀起衣袖,放了點血在元帕上。
然后收好東西,朝外喚到,“送些熱水進來”
他剛剛把元帕放到床頭柜子上的一個木匣中,帷幕便掀開了,屏風也被拉開了。
那兩個老婆子在屏風處福了福,抬首細細看了一眼冼靖宇的面色后,相視一眼點了點頭,“老身給少爺,少夫人道喜了一一還請接喜來。”
我散著一把長發,縮在被子里,只留了半張臉在外,做出一副害羞狀。
冼靖宇把床頭的木匣子底給了她們。
一個老婆子上前來接過,又探頭看了床上的我的一眼,“給少夫人道喜了。”
我探出被我偷偷捏了幾把的臉,羞澀道,“多謝麾麾了。”
那老婆子笑了笑,轉頭朝后面那個老婆子點了點頭,兩人又向冼靖宇道了聲喜,這才退了下去。
她們走后,仆婦們又抬了水進來。
待所有人都走了,冼靖宇把帷幕拉下,轉身過來。
我上下打量了下他,抿唇輕笑,“你不去洗洗么?”
他伸手在臉上摸了摸,看著我一笑,轉頭走進了側室。
水聲嘩嘩響了片刻后,他換過一身走了出來,在床邊坐下。
我垂眸笑了笑,看向他,輕聲問道,“無憂公主為何要盯著你們冼家?”
他眸光一閃,定定落在我面上,“你是何人?”
我輕輕一笑,“你不用管我何人,這個假娶的主意雖好,可眼下看來,已經是被她識破了,只怕她接下來還有謀劃,這次我幫了你,下次就未必有這般運氣了!”
就在此刻,只聽外間窗戶嘩啦一聲,然后不過一息間,帷幕便被人“嘩”地拉開一一
一道紫色的身影頓時出現在屏風前,那張雌雄莫辯的俊顏,此刻正滿面鐵青,黑沉似水!
我心里一顫,呆住了!
非月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方才在外面聽的還不止那兩個老婆子?
只見他鳳目似噴火般朝我看來,待看清楚面貌后,只愣了一瞬,便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余光瞟了一眼側室的浴桶后,不顧冼靖宇的愕然,從錦被中拉出我的手。
我心道要糟!
果然他視線在我手上的銀鐲上停了一秒后,抬首死死的盯住我,臉色更加青黑了一層,“剛才的一一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