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風起
第一卷風起
對于榮妃,易嬴并不了解,只知道榮妃是圖稚母親,也就只是圖稚母親而已。\\nilongdao\\
還有就是榮妃似乎與浚王圖浪有什么不可調和的小矛盾,所以當浚王圖浪離開時,也沒有帶上榮妃。
可小矛盾為什么又是不可調和的?
因為兩人間若是真有什么大矛盾,易嬴可不認為以圖稚的性格也會一聲不吭。但對于榮妃為什么會留在少師府,圖稚干脆就以一個不知道或者說是自己在哪里,自己母親就會在哪里來回答。
故而不知道榮妃與圖稚師父的關系,又不知道是天英門強逼浚王圖浪解除了與榮妃的婚姻,易嬴實在缺乏對榮妃的了解。
因此一起來到榮妃住的院子前,易嬴也是順道問向文瑩道:“文隊長,你知道榮妃與浚王爺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留在少師府嗎?”
“易少師都不知道的事,屬下也不知道。”
雖然已經與易嬴上床,但在來到榮妃住的院子前時,文瑩還是立即變得規規矩矩起來。
只是看守院門的兩名女護衛好像都已知道易嬴與文瑩的事,或者說是與自己的事,雙眼都會情不自禁的往易嬴身上或者說是身下溜。
看得易嬴雙臉一仰,向上一挺胯部道:“看什么看,要看就脫光衣服看個夠。”
“嗤!”笑一聲,一名女護衛才正色道:“易少師您稍等,屬下進去幫您通報一聲。”
“好吧!看這事給鬧的。”
無奈笑了笑,易嬴臉上卻很有種得色。
因為這些女護衛再怎么堅持浚王府的立場又怎樣,最后還不是得給自己吃了。&最快更新**當然,她們既然住在少師府,又已經沒有浚王圖浪撐腰,被易嬴早晚吃掉也是一種必然。
然后經過通報,易嬴很輕松的就見到了榮妃。
只是說當易嬴被讓進屋中時,榮妃非但沒站起身迎接,更是低眉垂目的望都沒望易嬴和文瑩一眼,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般說道:“文隊長,你們先出去,本宮要與易少師單獨談談。”
“這……”
“這什么這,沒聽榮妃殿下有話要與易少師談嗎?”
沒等文瑩囁嚅出聲,廳門一角的里屋中就轉出一個身影。雖然一瞬間易嬴和文瑩都為這種狀況和對方話語震驚了,但一認出對方相貌,便是易嬴也不再吭聲了,甚至文瑩也是低頭退下道:“屬下知道了。”
而望了望自己找個地方坐下的沅,易嬴就有些驚詫道:“沅女俠,你怎會在榮妃殿下房間里。”
“吾又怎會不在榮妃房間里。”
與芡乃是賈堇師父,平日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住在少師府中,但在前去東林國前,易嬴也常因為賈堇的關系與芡見面不同,雖然易嬴也知道沅乃是陸中正妾室小碟的師父,但別說沅與少師府沒有確切關系,易嬴與之見面的機會也相當少,卻又不知道怎會出現在榮妃房間中。
所以稍滯一下,易嬴也只得略帶汗顏的在沅反詰下說道:“本官不敢,但沅女俠難道是在代替稚兒師父保護榮妃殿下嗎?”
“哼!吾又用得著其他人來代替嗎?”
對于易嬴的話語,沅并沒有說話,但跟著坐在主位上的榮妃睜開雙眼時,根本沒來得及坐下,甚至就是剛剛進入廳門站著的易嬴就當即有些愕然。
因為那是榮妃?那真是榮妃嗎?
雖然相貌好像沒什么變化,雙眼卻是瞬間銳利得多,再加上某種仿佛是天翻地覆般的氣質變化,給人的感覺都有些截然不同。
然后雙臉僵滯一下,易嬴才有些口吃道:“汝,汝究竟是不是榮妃殿下。”
“吾不是榮妃,這才是榮妃!”
跟著坐在主位上的榮妃說了一句,然后變化的不僅僅是讓那種讓易嬴都感到有些震驚的氣質,而是原本銳利的雙眼也變得柔和下來,看到易嬴才是怔了怔說道:“易少師,汝怎會在本宮屋中。”
“這……”
沒想到榮妃竟好像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樣子,錯愕了一下,易嬴就覺得里面大有問題。
因為榮妃一開始說的是什么?吾又用得著其他人來代替嗎?
但依照易嬴最初的話語,能說出這話的只能是圖稚師父,根本就不該是榮妃才對。何況榮妃前面又說了句“吾不是榮妃,這才是榮妃!”的怪異話語。
這說明什么?
難道榮妃和圖稚的父實際上是一個人?
可看著榮妃現在一臉疑惑不解或者說是無比柔弱的樣子,易嬴又覺得這不大可能。因為兩人若真是一個人,不說浚王圖浪不可能一直不發覺,圖稚也不可能一直不發覺,而且榮妃還是一副不知易嬴怎會在這的模樣。
而看到易嬴陷入混亂中,沅才在一旁說道:“殿下,易少師是剛才吾和文隊長帶來的,他說要與殿下談談文隊長她們的事。”
“文隊長她們的事?文隊長她們怎么了。”
隨著沅的話語,易嬴雖然還有些懵懵懂懂,榮妃的目光卻意外清晰起來,只是清晰中卻又充滿好奇。
看到榮妃這樣,易嬴才微微想到一些事情。
難道是精神分裂?而且是很嚴重的那種,又或者說是雙重人格?至少在現代醫學來說是這樣。
因為精神分裂與雙重人格的區別是什么?
區別在于精神分裂后,原本正常人的思想就開始變得混亂起來。而雙重人格卻是在精神分裂后還能保持完整的思想,只是整個人會在精神、氣質乃至思想上發生巨大變化等等。
因此在一些無法證實的醫學領域中,甚至不是將雙重人格劃入精神分裂的范疇,而是將某種間歇性精神分裂劃入了雙重人格的范疇。
只不過就是雙重人格的主體之一已經處于混亂、崩潰乃至無法自制的狀況,這才會被稱之為精神分裂,并當成一種疾病來看待等等。
但不管怎樣,在必須承認雙重人格確實存在的狀況下,易嬴也找到了關于現在的榮妃,或者說是榮妃與圖稚師父狀況的解釋。
然后搓了一下手掌,易嬴才說道:“殿下,不如我們坐下來再說吧!”
“啊!看本宮這是做了什么,居然忘記請易少師坐下。”
隨著易嬴話語,榮妃也汗顏一下,卻是立即從主位上站起謙讓了一下。
看到這一幕,由于已知道榮妃與圖稚師父或許是雙重人格,易嬴或許已經不會覺得奇怪了,旁邊的沅才稍稍放松下來。
因為在見多識廣或者說是在各種鬼神之道的影響下,古代人早已習慣將雙重人格當成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來看待,并不會去考慮其中會有太多問題。所以看到易嬴并沒有反應過甚,沅也知道自己不用擔心什么意外了。
畢竟不管榮妃是怎么回事,圖稚師父可是天英門弟子,不能不去加以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