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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北越國相比,朱懷國是個僅僅只有兩郡之地的彈丸小國旦正因為國小力弱,朱懷國遭遇到的戰亂卻并不多,甚至即使當初北越國的以戰養國也少有進入朱懷國境內。
畢竟戰爭也要消耗糧草、消耗軍餉,如果得不償失,自然沒人甘愿將兵力浪費在朱懷國這樣的小地方。
又或者周邊國家派兵吞并朱懷國的確不是問題,但在本身利益不大的狀況下,這還不如先將其他有威脅的國家干掉,回頭再讓朱懷國不得不臣服。
所以,不是那些野心造反、野心想要用最簡單方法稱帝的人,一般人根本就不會將朱懷國當成攻擊的目標。
只是說朱懷國的國弱,兵力卻不弱,在精挑細選出一支部隊后,雖然要抵抗其他國家的侵略是很困難,但要清除那些野心份子卻無往而不利。
但就是同樣以朱懷國為目標,余容的余家軍卻不能僅僅說只是一些野心份子。
因此作為朱懷國的最后堡壘,朱懷國的所有兵力幾乎都集中在了岣城內。假如岣城被余家軍突破,朱懷國的滅亡就在眼前。而假如岣城能夠堅持下來,朱懷國就還有茍延殘喘的時間。
故而與余容還可躲在后方遙控指揮部隊不同,朱懷國國王朱九皋也是早早帶著大量文臣、武將來到岣城御駕親征了,甚至于在一開始就向周邊幾個國家發出了求援信。
畢竟唇亡齒寒,若真給余容霸占了朱懷國,朱九皋相信其他國家也只會成為余容的后續目標。
因為好像北越國另一個打著出境建國旗號的秦皇圖浪,現在可是同時進攻三個國家等等。
只是一開始或許不覺得余家軍有多強,等到堅持一個月后,即使余家軍依舊并未真正攻下岣城,城中的文臣、武將也紛紛有些恐慌起來。因為在朱懷國軍隊越打越少的狀況下,居然那些被朱懷國求援的國家都婉言謝絕了出兵朱懷國。
好像他們都已篤定余容占領朱懷國后并不會繼續擴張,乃至于已經默認了余容取代朱懷國的統治權等等。
因而拿著最后一封拒絕出兵的信件坐在岣城行宮殿內的龍椅上,朱九皋也有些滿臉惶然地望向一名著大將軍纓徽的武將道:“三闞,現在所有國家都拒絕了援助我國,汝說我們現在還能堅持多久。”
“如果沒有援兵而余家軍又一直保持現在的攻擊強度,末將估計我們最多只能再堅持兩個月。”
被朱九皋稱為三闞,朱三闞不僅是朱懷國的大將軍,甚至同樣是朱懷國皇室宗親。只是由于朱懷國的文臣、武將大都姓朱,乃至大都是朱姓皇族本家,所以在朱懷國內一般稱呼的都不是姓,而是名。
這不僅因為朱懷國國小人少各種教育資源都集中在朱家手中,進而人才資源也全都掌握在朱家手中。甚至于朱家的生育能力也非常強,朱懷國又沒有大的野心及擴張實力,這才導致朱懷國雖然有著國家之名,但卻只是朱姓皇族一家在施行統治的異常狀況。
而這雖然能保證國家的長期團結局面,但也容易引起一種集體恐慌。
因此一聽朱三闞話語,那些個文臣、武將就全都騷動起來。
“什么,只有兩個月時間這怎么行……兩個月時間也太少了吧!如果要想借助浠河水攻敵軍,至少得要堅持四、五個月才行。”
“兩個月不行,兩個月實在太少了…···”
聽著眾人議論紛紛朱懷國國王朱九皋也有些滿臉發黑。
因為在朱姓皇族統治下,不管是以朱家殘暴不仁為名,還是刻意想要推翻朱家、取代朱家統治,朱懷國歷史上也不是沒遭遇過大的暴動乃至叛亂行動,只是有岣城與流經岣城的浠河作為屏障,朱懷國幾乎次次都是將敵軍阻擋在岣城外面。
所以想到再現往日輝煌,雖然知道余家軍的戰力不俗,朱九皋還是早早選擇了前來岣城御駕親征。
但就沒想到,余容的用兵竟如此神奇,即使是單調的攻城戰也能壓得朱懷國喘不氣來。以至于朱九皋想要利用浠河每年夏季的泛濫來消滅敵人都不可能。
故而聽不到絲毫新意朱九皋只得又望向朱三闞道:“三闞,那汝能不能想辦法讓部隊堅持到七、八月份,這樣浠河水泛濫,我軍才能找到真正的殲敵良機。”
“末將無能,余家軍的武將個個武藝高強,即使我軍搶出城門也不可能在城外立穩腳跟,甚至于夜戰偷營也每每是以失敗告終。所以除非天降良材,末將不認為我軍有可能堅持到七、八月份。”
天降良材?
聽到朱三闞話語,眾人都有些愕然。
畢竟在朱姓皇族統治下,朱懷國的受教育權力幾乎都集中在朱姓皇族手中。沒有讀書、習字的基礎,即使朱懷國民間并非沒有以武勇著稱的武人,但由于不通兵法、不識文字,那些人也注定不可能在朱懷國朝廷、軍中得到任用。
所以若要天降良材,那就只能在朱姓皇族之外選擇,這實在有些挑戰朱姓皇族族統治的意味。
因此很快就有人喧囂起來道:“什么天降良材,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什么天降良材在朱姓皇族之外……就是,想我朱姓皇族浩浩天恩,又豈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擬的對象。”
“這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被滿朝的文臣武將、滿朝朱姓皇族都說什么萬萬不可,朱九皋雖然也覺得里面似乎有些不對,但還是望向朱三闞說道:“不知三闞又認為眾位大臣說的可對。”
“請皇上降旨,讓臣押解那些只知張口說不可的文臣、武將出城迎敵。只要他們能擊退敵軍,那就是他們說的有理。不然單憑一群只知在敵人面前膽寒之輩來妄說什么可與不可,這不僅是個天大笑話,他們又有什么資格評說可或者不可。”
聽到朱三闞話語,不僅朱九皋,甚至滿朝的文武官員都全部怔住了。
因為朱三闞這是意思?是單純叫那些對天降良材說不可的人出城送死?還是要他們證明自己有對天降良材說不可的資格、證明朱懷國有對天降良材說不可的資格。
但不管怎樣混亂中還是有文官說道:“住口!三闞汝胡說什么要我們文官也出去迎敵,這明明全是你們這些武將無能之錯。”
“那行,小臣就請皇上降旨,讓從現在對天降良材開始說不可的將領出外迎敵等到沒有將領再對天降良材說不可時,想必那些文臣還敢對天降良材說不可,也該自己出去迎敵了吧!不然文臣不能迎敵,又憑什么對天降良材說不可。”
挺了挺胸,對于文官的不滿,朱三闞更是直接給予了無視。
而一聽這話,無數文官頓時都鼓沸起來。
“這這這,荒唐,大荒唐……對,這實在是荒唐,皇上,老臣求請皇上剝奪三闞的大將軍之職,另選賢能。”
“行!想剝奪某的大將軍之職可以但必須得有退敵之能才行。”
雖然文官的喧囂之聲在朝廷上總是最大的,朱三闞卻沒有絲毫猶豫,直望著龍椅上的朱九皋說道:“末將懇請皇上降旨為那些意圖大將軍之職的將領登記造冊。只要他們誰能勝過余家軍一陣,末將愿將大將軍一職拱手相讓,否則冊中將領不死不回,免得被人空談誤國!”
嘩一聲。
與前面只是文官在胡鬧不同,聽到朱三闞話語,武將們也開始劇烈騷動起來。
不是因為朱三闞拿出了大將軍一職作為激勵,而是朱三闞說什么不死不回,好像算定他們不可能勝過余家軍一樣。
例如曾經出陣卻敗退而回的朱六茅就說道:“大將軍此言差異,某都只是在陣前小輸一戰,難道大將軍又認為我們一陣都不能勝過余家軍嗎?”
“哼本將不是看不起你們,而是我們身為武將,既然承擔了保家衛國之責,自然就該有自知之明。所以那些文臣或許可為了茍且顏面而不顧家國危亡,但我們武將卻不能失去了保家衛國的忠心,更不能將個人顏面放在國家危亡前面。所以你們若真認為自己可敵過余家軍那就要拿出自己生命來證明。不然文官可對天降良材說可與不可,武將卻不能輕易為之。
“…···混帳,三闞汝胡扯什么我們文官不思保家衛國,那分明是你們武將無能,迫得我們不得不站出來。”
猛聽朱三闞話語,不僅那些武將滿臉震動,文官們更是不依起來。
朱三闞則臉色一冷道:“是嗎?你們真敢說自己能站出來,那就站到城外去啊!既然你們沒這個膽子,那就別出來說三道四。”
“這個……,末將愿意一試。”
雖然朱三闞一句話就將那些文官都給堵住了,但猶豫一下,朱六茅還是毅然朝龍椅上的朱懷國國王朱九皋抬起頭來。
而一見這樣,朱九皋也不想再聽那些文官說三道四了,直接點頭道:“準!還有誰人愿意出戰余家軍。”
“末將愿往……”
“……末將愿往!”
不管朱六茅帶的這是什么頭,但在被朱三闞用一種另類方法點起胸中戰火后,還是有不少將領站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雖然朱三闞和那些文官臉色都是一沉,朱九皋眼中卻是異常興奮起來。因為朱九皋不怕這些人為朱懷國戰死,只怕他們沒有人愿意出戰。
至于天降良材什么的,為了朱家的千秋大業,當然是能不啟用就不啟用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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