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

086節蕭氏逐出族籍(徹底休了,哇咔咔,求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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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

正文086節蕭氏逐出族籍(徹底休了,哇咔咔,求粉)

086節蕭氏逐出族籍(徹底休了,哇咔咔,求粉)

族長的院子里等了三五個人,都是本家鬧了小事,請求族長調解。

安秀現在才覺得族長在莊子里的職責,相當于現代的基金擔保人、法官、居委會大爺等。見安秀來,族長微微抿唇,透出不悅。自從安秀分了家,何有保那家子就事情不斷,令族長頭疼。

“秀丫頭,咋了又?”雖然不悅,族長仍是客氣問道。旁邊的人見安秀沒有排隊就進去了,族長也不說她,更加不愿意多嘴,反而笑著跟她打招呼。現在已經過了農忙,家家戶戶都很清閑,不爭這一時功夫。

正好兩兄弟按了手印,族長合上簿子,又道:“你得略微等等,他們早就來了。”

安秀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冷淡說道:“族長,我的事情比較緊急,是關于何蕭氏懷孕的事情。”

“她又咋了?”族長也非常頭疼蕭氏,見安秀說起,不免問道。聽說這幾日安秀學了乖,前后左右伺候她,一家子挺和睦的,“她的胎不穩找大夫,滑了你你們家門不幸。好了,我這里還有事,你回去叫她安分些。”

“族長,我想私下跟你說。”安秀低聲道,族長一直很公正,待安秀也不錯,至少沒有因為她是童養媳而輕視她,倘若當眾說出來,令他威信掃地。他小舅子在縣城醫館做大夫,竟然連懷孕都能斷錯,叫人難免不懷疑他收了蕭氏的好處故意而為之。但是安秀知道族長不會,他是個正直的人。很多的時候,當所有人都小瞧你時,有人正視你,便是對你好,安秀很知足,也很懂得感恩。

族長見安秀的臉色不好,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頓時起身:“你跟我到后面來。”

兩人從正廳側門走出來,一邊走安秀將事情的經過一邊告訴族長。

“不可能”族長頓時叫了起來,“我娃娃舅舅做了十幾年大夫,疑難雜癥都是手到病除,怎可能斷錯懷孕的事情?”

“這我能撒謊么?”安秀蹙眉不高興,“您現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叔伯們正攔住她們,等著我請族長去。族長,您如果不去,我就叫我爹寫休書了,倒是告訴全莊子,當時是您幫著蕭氏誤報懷孕的。”

“安秀,你這話啥意思?”族長怒道,“你說我收了蕭氏的好處,故意幫她撒謊的?”

“我沒有這樣講”見族長發怒,安秀的聲音也冷了,“事實是當初蕭氏懷孕的消息是您告訴我的,還說是您娃娃娘舅診斷出來的,所以我沒有去驗證現在蕭氏假懷孕也是事實。我只是在說我知道的事實,您別想多了”

“走,瞧瞧去,我倒要看看何蕭氏鬧了怎樣的幺蛾子”族長被安秀頂得啞口無言,一口氣下不來,轉念一想,她不過是娃娃,況且這事情似乎真的是自己錯了。唯有親眼瞧見了,才能斷定,當即又把火氣壓了下去。能選他當族長,他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緒,遇事冷靜是最主要的原因。

安秀也覺得自己的話說得過,見族長竟然沒有發火,心里幸慶了一下。

族長的院子里等了幾個人見族長跟著安秀走了,忙起身問道:“族長,您這是走?我們咋辦?”

“你們先回去吧,晚上我去你們家,連夜給你斷。秀丫頭家的事兒比價急些。”族長沉聲道,“回去吧,等我這邊忙好了就去給你斷。”

說罷跟著安秀就走了。

“看看,有錢就是好,連族長都是優先處理她家的事情。”一個漢子酸酸說得。

“別這樣講,族長不是這樣的人。再說她家可能真的出事了,她那個繼婆婆,哪天能安分過日子?”另一個對安秀印象不錯,幫著解釋。

族長為人有聲望,活了五十多歲人人敬佩,所以那個漢子沒有再說什么。“要不我們也去瞧瞧吧,看看又鬧啥事了?反正也是閑著。”

“走”

兩人商定后便朝安秀的院子走去了。到了安秀的院子,見靜悄悄的,門口停了一輛馬車,大門開了一條縫,何玉兒與何樹生圍坐在何有保身邊;一個老漢在搓草繩,一個衣著長袍的男子跟何有保說話,笑瞇瞇的模樣。

這兩人一愣,哪里出事了?

何有保一眼便瞧見了他們在門外,忙坐直了身子,笑道:“大胖,二胖,你們有事啊?屋里請啊,站門口干嘛啊?”

大胖見這么平靜,哪里有吵架的痕跡,忙推開院門進來笑道:“沒事沒事,有保叔。就是路過這兒,來瞧瞧。秀丫頭做這院子,我們還沒有登門呢。怪敞亮的啊。”

何有保只是笑,沖何樹生道:“樹生啊,去搬凳子給大胖哥、二胖哥坐啊。玉兒倒水去。”

兩個小鬼忙起身。

大胖連忙擺手:“有保叔,別麻煩,我們就是路過,要回去哩,這就走了。今兒秀丫頭不在家啊?”

“去她二伯家吃酒宴呢,江生的媳婦來‘看家’。”何有保笑道,反正也不是啥秘密,就都告訴了他們,“坐會兒再走唄?”

“不了不了,這就走有保叔走了喂”大胖與二胖都退了出來。心想原來是在何有保家的院子里鬧事了,可能都快結束了,加快腳步往何有福家的院子里趕去。

大胖二胖走的時候忘了帶上門,何樹生起身關門時,見大胖二胖往西南頭走,而不是往東南頭回家,心下疑惑。這兩個人有些怪,似乎是來找安秀的,又不說啥事,令何樹生有點擔憂。

“爹,我去二伯家看看秀咋還沒有回來。”何樹生不好將自己的疑問告訴何有保。

安秀讓他去李家莊探探李老伯的家事,但是阿發今日跟他爹下地了,何樹生一個人沒有借口去,去了也不知道從何問起,只得等明兒再說。他雖然年幼,辦事卻牢靠謹慎,知道事前三思而行。

“你去吧,別催秀回來,她難得出去玩一日。”何有保叮囑道,這幾日安秀伺候蕭氏的確累壞了,何有保很是心疼。

“噯”何樹生得到了何有保的首肯,轉身就跑了,他的小腳丫跟小手一樣,特別的靈活,跑起來飛快。

“老哥哥,您待您兒媳婦跟親閨女一樣。”趙掌柜笑道。

其實趙掌柜比何有保還要大一歲,但是長年的勞苦讓何有保顯得特別老,趙掌柜叫他老哥哥,他也不解釋,只是笑:“秀丫頭小時候就是跟著我長大的,自家養大的娃娃,可不就是親閨女?”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我另眼瞧安姑娘,伺候您特別的仔細,親生的閨女也沒有這份孝心啊”趙掌柜感嘆道。來了這幾日,他也漸漸明白,安秀不是為了抬價而刻意拒絕自己,而是真心要守盟約。

農家女子能不為金錢所動,守住一份信譽,的確非常難得。

“阿叔,我有跟秀姐姐一樣的孝心”何玉兒抗議道。趙掌柜光顧著夸獎安秀,不經意間把何玉兒比了下去,令何玉兒不悅。自己也孝順啊,只是自己太小了,很多秀姐姐能做的事情,自己做不到。

大家都被何玉兒逗樂了,趙掌柜忙改口,給何玉兒賠罪。

何樹生去的時候,何有福家的院子圍滿了人,何樹生剛剛擠進去,就遇到往外走了二伯。何樹生拉住他:“二伯,咋了,怎么這么些人呢?”

何有福一看是何樹生,聲音都透出一絲大快人心:“樹生,你來了正好,快回家叫你爹來,越快越好。”

“出啥事了?是秀咋了?”何樹生一心撲在安秀身上,沒有留言到二伯言語間透出的欣喜。

“不是,是萬春她娘。你去跟你爹說,萬春娘假懷孕,欺騙族里。按照族例,族長要除了她的族籍,問你爹同不同意。”何有福故意高聲說道。

四周的人都哦了一聲,聽了半天都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聽到不時傳出來蕭氏鬼哭狼嚎的聲音,何有福這一說,眾人頓時了悟,都發出愉快與幸災樂禍的笑聲。

“我爹指定同意,我這就回去”何樹生亦是欣喜不已,忙跳著擠出了人群,一陣風似飛回了自家的院子。

二伯的主屋里,李氏扶出了蕭芳。蕭芳見族長都來了,說了好些村規鄉律,頓時唬住了。在古代,縣令以下沒有政府組織,村規鄉律就是法律,比法律更加嚴明,不準違反一點。

蕭芳的行為就是犯法了,當族長要她坦白從寬的,她甚至沒有抵抗一下就全招了,自己怎么被休回娘家,蕭氏怎樣說自己不甘心,兩人怎么騙過族長的小舅子,一一說來。

她招的很痛快,安秀竟然生出鄙夷心,這要是抗戰年代,她就是可恥的叛徒,一點組織原則都木有。腫么說也要堅持一下吧?

還沒有利誘呢。

族長一聽,頓時冒火,半晌不說話才將心頭的怒意壓下去,他是裁決者,需要冷靜與公正:“何蕭氏,你利用族里香火進行欺騙,按照祖宗的規矩,應該被逐出族籍”

蕭氏嚎哭,終于服軟了:“族長,我不曉得哩我只是不想和離哩,安秀那死丫頭非要逼我走,求族長饒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嫁過來四年的份上,饒了我這次吧。”

“呸,你別想,你犯了的是老祖宗的規矩”何娟聽到族長的話,心中十分暢快,見蕭氏求饒,忙啐她一口。何娟的嘴角被蕭氏劃破了,剛剛結痂,一開口說話又流血了。

“少說幾句吧,顯得你能”李氏拍了拍何娟的手背,族長在這里,還需要他們開口做惡人么?族長說詐孕是違背了老祖宗的規矩,李氏的心就定了下來。

“若是你男人肯保你,倒是可以不逐你”族長被蕭氏哭得頭疼,只得說道。

“我去我男人”蕭氏披頭散發,忙爬起來,要奔出去。

“我去吧”何有福攔住她,“你安心呆在這里,族長在,我們家人不敢欺負你,肯定會給你公正的。”

眾人等了一會兒,片刻何有保就帶著何樹生來了。走的很快,他喘氣有些跟不上,何玉兒一直拉著他的手。何有保眉頭不展,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只是聽了何樹生的只言片語不能作真。

何樹生與何玉兒都是面露歡喜,比掙了錢還要開心

“有保來了。”有人喊道,后面的圍觀群眾紛紛給何有保讓道。

一直跌坐在地上哭的蕭氏一聽,慌忙爬起來,迎出來,一下子撲到在何有保的腳邊,抱著他的腿:“他爹啊,你可得救我啊逐出族籍,我去哪里啊?我都嫁了出來,娘家都回不成了,他爹,你一定要救我啊”

何有保猛地被她這樣嚇了一跳。

安秀拉開她:“進去說,這么多人看,你丟得起人我爹可丟不起”

何江生與何有福架起蕭氏回了屋子。她又在地上又哭又滾,訴說自己的委屈與無知,不知道事情這么嚴重,只求不逐出族籍,她愿意和離,家產只要一半,田地也只要一半。

何家眾人聽了,直搖頭,哭笑不得,哪里蹦出來這么無知的女人?能逐出你,反而替你求情,留你下來分走一半的財產?犯賤啊?

“何蕭氏,你安靜一下,如果何有保肯保你,可以不逐出你。但是你這樣鬧,最后的機會不肯要,是不?”族長耳朵都起了繭子,他都想直接休了這個女人,不走什么男人保不保的彎路。可是他是族長,每條規矩必須說到,

蕭氏的哭聲終于降了兩個分貝。

族長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何有保講清楚,關于蕭氏如何騙孕的前后細節點點告訴何有保,最后道:“有保,你曉得,我們何家莊至今都人丁不旺,祖宗的規矩有很多保護懷了孕的女人,我才要你不準同何蕭氏和離的。如今證實她騙孕,按照祖宗的規矩,是要逐出族籍。但是如果你肯叫出十兩銀子給族里,保她,并保證一年之內重新懷上孩子,族里可以網開一面。”

蕭氏忙又抱住何有保的腿:“他爹,你一定要保我啊安秀掙了錢,你們不在乎十兩銀子的,我保證一年之內懷孕,給你們何家生兒子”

這個節骨眼上,她仍不肯拿出錢,叫安秀出銀子。安秀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

“族長啊,其實萬春她娘不容易,一個女人帶著閨女。她不肯和離的心,我能體會。”何有保半天才慢悠悠道。

安秀大驚:“爹”

“爹,你不要做傻事”何樹生急忙拉何有保的手,“你忘了她欺負咱們的事兒啦?爹啊…”

“有保,你別犯傻”大伯也怒了,“這樣的媳婦咱們不稀罕,有保…”

“他四叔,你可得想明白啊”李氏也擔憂,插嘴道。

何有保被他們七嘴八舌弄得哭笑不得,忙道:“我說能體會,沒說能原諒這四年,萬春娘對我不好,我認了;但是她把秀丫頭當丫環使,樹生當短工,自己好吃懶著。她嫁過來,我們養了她四年,不虧她族長啊,按族里的規矩辦吧”

蕭氏一聽,眼前一黑,已經毫無生機了。她一直抱著何有保的腿,見已經毫無生機,抱住何有保,把他絆倒。

何江生早就防著她發瘋,一直守在何有保的身后,見她果然使陰招,忙接住何有保。

族長一見這副架勢,搖了搖頭,沖何有旺與何有福道:“你們押著她,去祠堂行了禮,立馬逐出族籍以后出去不準說是我們何家莊的媳婦”

大伯二伯一聽,都眉開眼笑,將蕭氏的雙手拷在背后,不顧她殺豬般的吼叫,跟在族長的后面,往祠堂去了。這是族里的大事,好幾年都沒逐出媳婦,大家都跟在后面去看。

大家都在說,她有這樣的下場,都是應該的。

“秀姐姐,上次她逼你下跪,你應該上次扇她兩巴掌,解解氣”何娟又說道。嘴角破了,嘴唇不敢張開,說話帶著嗡嗡聲。

“娟子,稍微的厚道并不是壞處。”安秀莞爾一笑,被逐出族籍的蕭氏,身無分文又無一技之長,怕只有餓死的份兒,不需要安秀再出面收拾她。自己還能在族人面前留下厚道的好印象,何樂不為?

何有保看著安秀與何樹生、何玉兒都興奮不已,也彎起唇角笑了。雖然是秋季,他卻看到了明媚的春日。

李氏看著一臉圍觀非常興奮的蕭芳,覺得這孩子怎么這樣缺心眼?笑道:“閨女,等會兒你叔回來了,送你回莊子。”

蕭芳有些累了,點點頭。

安秀一手牽著何樹生,一手牽著何玉兒,跟在何有保身后回家了,腳步輕盈,比當初分家還要高興

看到這里,大家明白我為啥安排蕭氏假懷孕這一節了吧?我想休掉蕭氏,不想和離讓她分走何有保的東西,還留在何家莊閑逛。

但是沒有大罪,隨便就休了,又該罵不合理了

其實我那天不蛋定,是因為看到有書評說我寫那個情節是騙錢。當時就怒了,我費心費力地安排好情節,讓蕭氏被休更加合理,然后被人說騙錢的,頓時心肝脾胃都疼了。不能劇透,不能解釋,恨

本來中間還要加別的故事,又怕被人說拖沓,只得先休了….

看得爽給粉紅咯,包喏,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