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

004節燙山芋,用計謀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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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農家女

正文004節燙山芋,用計謀踢

004節燙山芋,用計謀踢

次日,天色蒙蒙亮,何玉兒的就已經起身,不慎吵醒了安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安秀有些心疼。玉兒能在這個時辰,只怕是長期練出來的,生物鐘已經定在這里了。

安秀也起身,壓著嗓子,讓聲音從喉間冒出,以免吵醒了何樹生:“玉兒,你咋現在就起來了?”

何玉兒轉身笑了笑,也不出來聲音:“秀姐姐,我要回霍府去了。老夫人早上起來瞧不見我,只怕一屋子下人又要遭殃了”

安秀知道留她不住,起身穿衣,好送送她。姑嫂倆說話雖然沒有一絲響動,何樹生還是醒了,也一個轱轆爬起來:“玉兒,你就要回去了?今日家里擺宴,你吃了再去不遲啊”

何玉兒搖頭:“哥哥,我得早回去。老夫人年紀越大,脾氣越來越差。早上起來還有起床氣,任誰伺候都不愉快。我還是早些趕回去,免得屋里的奴才們難做。”

安秀替她穿中衣,依稀聽到門外有馬嘶鳴的聲音。跟何玉兒的丫鬟老媽子早就來了,等在門外。

上了年紀的人,睡眠原本就淺,隔壁他們三人說話聲,門外的馬車聲,早就吵醒了何有保。他起身開門,要迎這兩位老媽子與丫鬟們進來。

丫鬟與老媽子雖是霍府的奴才,卻很是尊貴,但是在何有保面前,仍是畢恭畢敬不敢怠慢一分

,她們都怕被何玉兒尋出一點不是來。在何玉兒面前犯了錯,這輩子甭想在霍府翻身了。

從前跟何玉兒的兩個大丫鬟就是最好的例子。她們原本是伺候二太太的,被遣給個六小姐用。因為拿著款兒,不敬重六小姐,如今被賣了出去。聽說三公子派人找到人牙子,將那兩個丫鬟賣到了窯子里。

二太太知道后,氣得砸了陪嫁時的青花瓷茶杯,卻一句不是也說不出來。原本買賣丫鬟的事情,就是各房主子做主。自己把最喜歡的兩個丫鬟賜給了何玉兒,自己就沒有資格再管她們,只得任由何玉兒與霍三將如花的大姑娘生生糟踐了

當初她也不樂意賜丫鬟給何玉兒那個半路入府的農家丫頭。無奈老夫人捧著她,霍三少爺疼著她,二太太在老夫人面前一直說不上話,心想賜兩個伶俐的丫頭給何玉兒,一來討好老夫人與霍三,二來監視何玉兒。

不成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經過那件事后,霍府的丫鬟老媽子再也不敢小瞧何玉兒。而且何玉兒是笑面虎,對任何人都和和氣氣。老夫人疼她,賞她的東西多,她也不吝嗇,紛紛賞了下人。恩威并施,霍府上下她都如魚得水。

“何老爺早起了?”兩個老媽子并丫鬟給何有保行禮。

愣是把何有保羞得面紅耳赤,忙擺手:“別別,我不是什么老爺。外頭

冷,快屋子坐坐”

“爹”何玉兒聽到外面的聲音,站在窗下沖院子里喊,“讓兩位媽媽和姐姐進來暖和,別站門口了,我這就收拾好了。”

老媽子與丫鬟聽到何玉兒發話,不敢站在門口,令小廝牽著馬車站好,四人進了何家的院子。

“六小姐盡可從容,天色尚早呢”一個老媽子客氣喊道。

何玉兒道了句就好,繼續穿衣梳頭。她的頭飾與衣服都很繁雜,安秀不會弄,何玉兒只得喊兩個丫鬟進來幫忙,打了水洗臉上妝,弄了好一會子才打扮妥帖。

安秀愕然,這么小的女孩子就要上正妝,臉上的肌膚會不會老得很快?但是這是霍府的規矩,她不能隨便指手畫腳,誰讓自己的小姑子,現在是霍府的六小姐呢?

弄了半晌,何玉兒穿戴妥帖,兩個丫鬟攙扶著她出門。臨走的時候,她朝何有保、何樹生與安秀福了福,臉上掛著笑,眼睛卻濕潤了:“爹,哥哥,嫂子,玉兒先回了。他日得空再來看你們”

何有保忙噯了一聲,何玉兒上了馬車,他卻在后面跟到莊子口,一直看不見了才回來。何樹生見他這樣,心頭很酸,想上去勸勸他。安秀忙拉住他,低聲道:“爹比咱們更加舍不得玉兒走,讓他去送送吧”

何樹生也難過了好一會子。昨晚耽擱了,何樹生起來后,顧不上吃早飯,帶著何

玉兒給他的二千兩銀子,回了縣城。南宮駕車,何有保還是叮囑他們路上小心,駕車別太快了。

何樹生忙道知道了,三日后再來接他們。

送走了何玉兒與何樹生,安秀與何有保去了大伯家,商議辦酒宴的事情。安秀出錢,東西大伯幫忙添置,一家子人一塊幫忙。

忙碌起來,眾人也是四腳朝天,安秀仍在廚下里幫襯著燒飯,請了當地專門替人家辦喜宴的廚子燒菜,一家子女人打下手。

真正把活兒都安排好了,反而不顯得忙碌。徐嬸子種了兩畝地的蔬菜,供應長工們的伙食,此刻能摘的都摘來,緊著安秀這邊;葷菜則是豬肉、羊肉、雞肉與鴨肉,昨日上禮殺的豬、羊是現成的,雞和鴨分別去何早生與何江生的棚子里抓,具體多少,安秀仔細記在心上,不能耽誤兄弟們的功夫,還占他們的便宜,回頭準備付現。

家中桌子板凳不夠用,大伯帶著安秀的長工們去滿莊子借;二伯與三伯去下請帖,何有保則招呼來的貴客。

連李家莊的李員外都請來了。

何家莊很多人家紛紛帶了小孩子過來,說借借舉人老爺的福氣,將來這些孩子也念書聰明,給家族爭氣。

何有保很是歉意:“下回讓他一定見見大家。今兒說什么學堂里的舉人老爺們要聚聚,不能短了席,一早就匆忙回去了”

何家莊的人一聽,忙道這個比較重要,都說文曲星下凡,連帶著夸何有保有福氣,祖墳冒青煙等等。

大家又想起曾經那個風水先生說安秀家的地基埋了巨石、保佑家宅的傳說,這件事出來,更多的人家在院子里埋石頭。

借著安秀家的喜事,那位風水先生狠狠賺了好幾筆。

客人來齊了,就正式開飯,借了隔壁三家庭院,才擺好桌子。

安秀換了身干凈的衣裳出來,正好瞧見何樹生的家婆張王氏帶著大舅母劉氏、二舅母朱氏過來,身后跟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年輕姑娘,長得很是水靈,一雙眼睛若秋水,似乎能說話一般。

身上的衣裳打了好多的補丁,臉色是營養不良的菜黃色,微微影響了她的美麗。安秀心想,調養一段日子,應該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只好營養跟得上,臉色紅潤起來,絕對是只潛力股。

安秀給家婆與舅母打了招呼,眼睛就不住地往這姑娘身上瞅,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她,不曉得是哪家的閨女。

那姑娘被安秀看得頗為不好意思,臉上紅霞滿飛,顯得更加動人。

安秀想起了自己原先的打算:從家族中尋一個漂亮得體的姑娘給凌二虎,算是跟他成了姻親,以后生意上更加親密,眼前的這個女子,調理兩三個月,打扮一下,換上絲綢的衣衫,一點都不必縣城那些大

戶小姐差,應該入得了凌二虎的眼。

家婆見安秀總是瞅這姑娘,忍不住笑了:“秀丫頭,你不認得你珍珍妹妹?這是隔壁大舅家的二閨女”

這里的“隔壁”,并不是表示地理位置,而是方言中的血脈親疏。隔壁大舅,就是何樹生的堂舅。

張珍珍聽到說她,頓時上前,脆生生叫了聲嫂子。何樹生比她大兩個月,所以安秀是她的嫂子。

家婆又解釋道:“你隔壁大舅身子骨不好,病了大半年,你隔壁大舅娘又不愿意出門,說自己無七麻糟的,臊得慌,讓我帶了你珍珍妹妹來,盡他們一份心。”

安秀聽到這個解釋,心頭微動,看來要了這個女孩子,不會太難,忙摘下頭上的一支海棠金簪,這是昨晚何玉兒頭上取下來送給她的,她轉手塞到張珍珍手中,拉住她的手笑道:“這妹妹我看著親切。常年不見,還是一樣的眼熟,可見是緣分。來的匆忙,沒帶什么禮節,這簪子拿著”

張珍珍被金黃色的簪子閃著了眼睛,一看就知道這簪子十分貴重,忙要縮回手,一張俏臉羞得通紅:“別別,嫂子,這太貴重了我受不起,你快拿回去吧”

安秀一聽這話,很是滿意,這姑娘不貪心,沒有農家女子見到金子就拔不出眼睛的膚淺,忙笑道:“這是平常的首飾,不算貴重的。嫂子見著你心里就喜歡,快

拿著,不然我就生氣了”

張珍珍非不要,拉扯了半晌,還是張王氏笑道:“珍珍,嫂子的好意你就收下”

何樹生的二舅母只是平常地笑了笑,大舅母卻紅了眼。她家中也有一個跟張珍珍一般大的閨女,今日忘了帶來,否則安秀送首飾,也要送給她閨女一份。而且,她閨女還是親表妹,應該禮更重一些。

這只金簪,只怕值不少錢呢。大舅母劉氏心里泛起了漣漪,若帶所思地看了安秀一眼,心中猜測她突然想張珍珍示好的原因。

張珍珍拉扯不過安秀,張王氏又在一旁幫腔,只得滿臉紅潮地收下了,說了好些感謝嫂子的話兒

一看,也是個知禮的,安秀就更加滿意了,拉著她在自己身邊,很是熱親地說話。

“我也是瞎忙,長年累月不跟你們表妹走動,都快認不出你來”張珍珍收下了簪子,安秀便拉起了閑話,看了看張王氏,“家婆,珍珍長得這樣排場,許人家沒有?”

張王氏不正面回答,只是笑著看張珍珍,推她,希望她能多跟安秀交流,難得安秀這樣喜歡她:“珍珍,告訴你嫂子,許人家沒有?”

張珍珍很是尷尬,半晌才聲如蚊蚋道:“還…還沒…”

安秀的笑意更深了。

大舅母劉氏把安秀的眼神表情都揣摩在心中,不理解她為何會是這幅笑意?突然,心中一

個激靈,這么些年,安秀一直不生育,不會是像替何樹生納妾吧?比起旁的女人,自己的表妹總是踏實一些。

張珍珍一看就是文弱老實的性子,將來就算做了何樹生的妾,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能被安秀死死捏在手心里。

想到這里,大舅母就更加眼紅了,更加后悔沒有把自己的閨女帶來。能給何樹生做妾,也是天大的福氣。比起嫁到地主家做妾風光百倍,何樹生將來可是要做官老爺的。

而且,他家中有錢,安秀隨便出手,就是一支黃燦燦的金簪那支金簪賣了錢,夠莊家人吃上好幾年呢。

想到這里,大舅母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忙上前笑道:“秀丫頭,咱們家的閨女都沒有許人家。你槐花妹妹比珍珍還大半歲,也未許人家…”

安秀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為何突然冒出這句。什么槐花妹妹,她沒有聽說過。

家婆見她一臉的茫然,呵呵笑道:“秀丫頭不記事,槐花妹妹是你大舅母的閨女啊。小時候樹生娘還在,常常說笑,將來讓槐花給樹生做媳婦呢。哎,這一晃,樹生娘都去了十一年了,沒瞧見樹生這樣出息…”

原本還是很開心,一提起何樹生的娘何張氏,家婆張王氏就眼角濕潤、聲音哽咽住了。

安秀忙安慰她。

聽到自己婆婆提起樹生與槐花小時候做親的玩笑話

,劉氏很是興奮,不成想,婆婆說著說著就哭了,一下子把這個話題岔了過去。

張珍珍是個聰明又善于察言觀色的女子。安秀對她莫名地熱情,讓她充滿了防備,不知道對方想干嘛。可是劉氏這一番話,仿佛令她明白了一些,難不成安秀真的看上了自己,想讓自己給何樹生做小妾?

張珍珍上次見過何樹生,還是前年,瘦的跟小黃豆一樣的男孩子,還不足自己一樣高。想到這些,張珍珍一萬分不愿意。何樹生長得又矮又黑,安秀這個主母一看就是個強悍的,自己將來只有被她整死的份兒。張珍珍想到這里,手里的簪子變得非常燙手。

李氏正好出來,瞧見安秀與家婆舅母在院子閑聊,忙扯開嗓子沖家婆喊道喊:“哎喲我的老祖宗啊,您在這兒呢?快上席吧,排席的人尋不到您,都急得跟什么似的。”

張王氏忙拭了眼淚,笑道:“這就去,這就去跟秀丫頭一番閑聊,就忘了光陰了”

安秀忙說都是自己耽誤了家婆坐席。

酒宴的第一日安秀在家里幫忙,但是明日就要回去了。后日正好是米鋪第四家分號開張的大喜日子,安秀這個東家都不在場,顯得很不像話。如此一來,好不容易在主顧中豎起的威信,又要被凌二虎占去一大半。

晚上忙碌后,難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塊,滿滿兩桌子。

安秀與何有保、大伯二伯三伯嬸子們坐一桌,何早生等兄弟妯娌擠一桌。

安秀說起了米鋪后日分號開張的事情,說要回去,明日后日的酒宴,就勞煩伯伯嬸子們多幫襯她爹一把,他日一定重謝。

“秀丫頭這話說的,就算你不提,我們也會幫襯你爹的”何有旺呵呵笑道,侄子中了解元,他臉上更加光彩,“米鋪開分號是大事,你還是早些回去,家里的事情別擔心,啊”

安秀忙說感謝的話,又道:“爹,后日我讓南宮來接您,您也別太操勞了,有啥事就指望哥哥們,他們強壯,您可了勁地使喚,以后怕是尋不到這么好機會”

眾人都笑了起來。

何木生在鄰桌高聲道:“秀,哪只這次?下回樹生中了狀元,我們還給四叔使喚”

“噯噯”何有保笑道,“等明年,樹生中了進士,我還大辦,到時少不得還麻煩你們叔伯兄長的。”

眾人也笑了起來,一時間吃飯變得不重要,大家都很開心。

三嬸姜氏見大家說的起勁,踢了三伯何有祿一腳,示意他開口說話,趁著安秀與何有保都高興。

三伯何有祿清了清嗓子,討好地沖何有保道:“他四叔,秀丫頭,你們鋪子里短不短人手?湖生半大的小伙子,在家里閑著也怪招人厭的。要是你們新開的鋪子里斷了人手,帶著他去,學些本事。

安秀與何有保一愣。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而且一家人都在,新開的鋪子也的確短人手。倘若就這樣拒絕了何有祿,也太不給他們兩口子面子。再如何不濟,他們也是自己的親伯伯。

安秀一時間反而想不出說辭來。

大伯何有旺咳了咳:“老三,秀丫頭鋪子里是做正經買賣,你家湖生好吃懶做的,能去干啥?別丟了秀丫頭的臉子,叫旁的伙計看她小叔子的笑話。既然你也知道他招人嫌,不如讓他去幫早生。”

安秀很感激大伯替她說話,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接了過去。

何早生則一愣,明顯接不住,忙笑道:“爹,您不在我的雞舍,不曉得情況。我和曉生兩個人都有得空余,不需要多加人手。不曉得江生和家燕的暖房需不需要人手呢。”

這個燙手的山芋踢給了二伯家。

何湖生已經十七歲了,漸漸懂得一些羞恥之心,見一家子人都不愿意要他,頓時羞愧難當,憤憤吃飯,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比起父親何有祿、大哥何水生,何湖生算得上明事理的。

“算了爹,我也不想學手藝,在家里種田就好了”何湖生賭氣說道,他不想低聲下氣地求叔伯兄弟。

曾經他年幼,何有祿帶著他去偷了一次何江生的鴨子,所以何江生與安秀等人對他都沒有好印象,心中覺得他肯定是與

何水生一路貨色,是個毫無廉恥之心的混混。

其實何湖生的心中,還是有一絲微弱的上進心,只是有些懶而已。

這樣家庭出來的,他很難獨善其身,也沾惹了爹娘的懶與哥哥的一絲不務正業。

這樣他第一次感到羞恥,別人這樣踢來踢去的。微微捏緊手指,心想一定要爭氣

大伯何有旺與大哥哥何早生的話剛剛落音,三伯何有祿與三嬸姜氏頓時變了臉。

何江生雖然想解圍,但是他的鴨棚有長工,不需要人手。況且就算缺人手,他也絕對不用何湖生——曾經偷過他鴨子的人。

因為他知道,就算用了何湖生,遲早還是要得罪他。何江生的鴨棚不養閑人,何湖生很懶散,肯定受不得約束。到時如果像教訓長工一樣教訓他,三嬸一定會找上門來。

所以對于三伯一家人,何江生不想招惹一絲。

“其實,我的暖房倒是缺人手。”王家燕只得站出來,否則何江生的沉默會招來三伯家的仇恨,,忙笑道,“三嬸,家雀還有五個月就生了,我想讓木哥哥歇息,專門照顧家雀幾個月。要不先讓湖生到我的暖房,頂替木哥哥,等家雀生了孩子,木哥哥回來上工,湖生再謀旁的工?”

這話說的有技巧。沒說不用何湖生,但是有時間限制,只用五個月。愿不愿意,自己自己選擇。一下子燙手

的山芋踢回了三伯何有祿自己手里。

安秀看著這一家人子,心底忍不住笑了,著實都練出來了,沒有了莊戶人的質樸與老實,個個做生意,變得賊精賊精的。

其實這樣很好,至少不會受人欺凌。想到這里,安秀含笑看了王家燕一眼。

王家燕瞧見安秀看她,也沖她微微笑了笑,等著何有祿與何湖生的回答。

何湖生心里堵了一口氣,一定要做出一點事跡給哥哥嫂子們瞧瞧,沒等何有祿與姜氏表態,立馬道:“成,嫂子,我去你的暖房等木哥哥回來上工,我令謀旁的事情。”

何有祿與姜氏恨恨地看了何湖生一眼。他們希望的是何湖生去安秀的暖房,將來能混個掌柜的當當。現在跑去王家燕的暖房有屁用?五個月后還要自己離開。

他們夫妻白開口求人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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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熬夜到…,才把早就下載在電腦上的柳葉的《末世之希望樹》的公共章節看完。因為沒有網絡,收費章節等會兒碼完字再看。很好看。并不是刻意廣告什么,只是難得挑選了一本好書,忍不住跟大家分享。一個木頭姐姐跟我說了說了好幾次,希望樹好看。昨日本是想打發時間,就去尋了來看,一看就上癮了,連夜看得舍不得下。

很久很久沒有挑中這樣一本好書了。

故事很緊湊,很吸引人。作為一個寫字的,我最喜歡的,還是書中字里行間流露出來的智慧,我很仰望。柳葉常常用幾句不足百字的話,說出了最最深刻的道理,我會忍不住驚喜:呀,的確如此,原來深刻的道理可以這樣淺顯地道出來

嗯,最后還想說,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如果親耐滴書友們看了不喜歡,別罵我誤導

最后還想加一句,柳葉居然是赤果果的新人我一直以為,她一定有馬甲的,文筆如此嫻熟,怎可能是新人?

但素,她的確是新人因為如此新的作者,寫出如此老道的文字,你一定會覺得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