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節過年了,福利多多
024節過年了,福利多多
說話的功夫,李臘梅便進來了。身著淡紫色長襖,下著墨玉色百褶裙,秀發挽成時下最清新的發式,沒有以前的俗氣,讓人眼前一亮。
安秀坐著不動,臉上掛著笑意。
李夫人沖安秀低聲笑道:“這是曾二老爺最寵愛的姨太太,平日里常到我府上坐坐,安姑娘見見她,是個火辣直爽的性子,興許能投了您的緣分呢”
安秀冷笑著沒有答話。
李臘梅早知道今日的貴客有安秀,李夫人定會招待她,見里面說得熱鬧,自然想到安秀在內,所以看到安秀,沒有絲毫的驚訝,卻裝作不認識她,上前給李夫人行禮:“姐姐,妹妹才走了這么一會子功夫,你們這里就熱鬧開了。”
李夫人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笑道:“妹妹,你來的正好,今日有貴客讓妹妹見見,這位是安姑娘,安記米鋪的東家,一等一的能人”
安秀看了這李夫人一眼,應該是個農家出身的吧?一等一的能人安秀在鄉間倒是經常聽到。
“安姑娘,常常聽到您的大名,今日還是首次見到,安姑娘果然是又美麗又能干啊”李臘梅咯咯笑道。
安秀保持微笑,淡淡道:“姨太太,您如今的氣色不錯啊,曾二老爺一聽極其疼愛您吧?”
旁邊一個婦人冷哼了一聲。她是曾二老爺的正房,雖一直不得寵愛,但是小妾們敬重她,唯獨李臘梅仗著二老爺寵愛她、李夫人跟她交情好,從來不把正房太太放在眼里。
李夫人抬舉她,李臘梅變得有些自信心膨脹,平日里只跟正室夫人們交結,早就忘了自己是姨太太的本分。
聽到安秀的話,眾人都以為她在跟李臘梅套近乎,所以曾二太太更加氣不過,冷哼了一聲。
只有李臘梅與安秀自己心中清楚,這話可是帶著諷刺呢。
安秀本不想招惹她,她能爬到今日的地位不容易,她從前的身份,曾二老爺已經幫她遮掩得差不多了,安秀沒有必要拆穿,怨上加怨。當初何木生要休了她,自己也是幫兇之一。
這么久過去了,安秀依稀覺得,當初幫何木生,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所以對李臘梅,她還是存了一絲的愧疚。
但是李臘梅如今趾高氣昂的模樣,倒想把安秀踩在腳下,令安秀很是不爽,忍不住刺了她一句。再怎么得寵,也不過是妾啊
“如今”二字很明顯,安秀是認得李臘梅的。
聽到這話,李臘梅果然收斂了很多,不敢再主動招惹安秀。她不想旁人知道她曾經的身份,更加不想提起以往的傷心事。只是看到安秀,就想起來何家莊的人,李臘梅忍不住心生恨意。
但是與安秀對敵,她似乎得不到好處,心想來日方長,先巴結她,等她走下坡路的時候再對付她。
接下來,除了那個會哼氣的曾二太太,旁人也附和著陪李臘梅說笑。
安秀若微坐了坐,起身向李夫人告罪:“夫人,剛剛跟吳員外商議有話要說,安秀不多留了,先行告辭”
李夫人起身送送她,其他的夫人也跟著起身,顯得極其熱絡。
回到樓上時,一折梁祝快稍尾了,剛剛質疑安秀的那位老爺眼睛里又是亮晶晶的。安秀愕然了好久,這男人也太容易感動了吧?看個戲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娘們兒一樣。
安秀跟諸位老爺們告辭了,沒等散場,便提早走了。
周文軒早已看到安秀,見她要離場,便起身過來打招呼。
自從上次吳明應跟安秀說了周文軒在縣學里暗算何樹生的事情,安秀對他便沒有好感,幾次碰到都是冷冷打了個招呼。凌二虎跟周文軒說安秀可能猜到一些,叫他小心,否則原本感情好,安秀不會突然就這樣翻臉了。
見安秀要離開,周文軒還是過來打聲招呼:“安秀,這就要走了?后面還有好多的戲沒有開場呢。”
安秀雖然對他心生厭惡,表面上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冷淡,客客氣氣道:“周兄,后面的戲文你好好品品,我定是要回去了,否則公公該擔憂了。老人就是這樣容易多想。”
安秀如此屈心賠上笑臉,不過是不想得罪他,人都說:寧得罪君子,勿招惹小人,這句話十分的正確。小人一旦招惹上了,便是無窮的后患。安秀沒有自虐傾向。
況且周文軒害何樹生的事情,也是吳明應的一面之詞,安秀沒有具體的證據,不能拿他如何。但是她知道,吳明應說的都是真話,周文軒的確是個小人。看他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周文正便知道。
周文軒笑了笑:“要不我的馬車送安秀你一程?”
“這倒不用,周兄太客氣了。”安秀忙拒絕,“安秀自己有人跟過來,一路上安全得很,周兄放心吃茶看戲,明日得空再續吧”
周文軒只得作罷,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
離了周文軒,安秀忍不住心中啐罵一通,忍不住向南宮道:“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怎么了東家?”南宮好奇問道。
安秀忙說沒事。
等她回到自家的院子時,何有保果然沒有睡著,等著給安秀留門。
大冷天的坐在堂屋,雖然有暖爐,也是怪受罪的,安秀心中感激,卻也心疼:“爹,下次您早些睡下,叫珍珍留門就好了。您年紀大了,受了風寒病下了可咋整啊?”
“沒事秀,爹身子骨好得很呢。珍珍貪睡,早些讓她歇下,明早還要起來做鞋呢。”何有保呵呵笑道,絲毫不介意,見安秀回來了,忙去把溫水加溫,打好給安秀洗臉洗腳。
安秀說道:“爹,我自己來”
何有保嘴巴一撇,不高興道:“秀,你聽話,爹來爹來,你平日里應酬怪累的,家中的小事我做就好了”
安秀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心底的情緒泄露,聽到何有保的話,居然感動得想哭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沒有至親的人,是何有保與何樹生給了她家的感覺。
何有保讓安秀知道為人女的幸福,何樹生讓安秀知道為的甜蜜,倘若沒有他們,安秀的生活該是多么單調啊。想到這里,安秀就忍不住想落淚。原來平淡的幸福才是最持久,最溫暖的。
洗了腳睡下,被窩里是冰涼的,安秀又一次想起了何樹生,這個時節他應該到京都了吧?
京都與宿渠縣風水不同,安秀很擔心他水土不服。
聽到考場上有很多的黑幕,不過吳明應與何樹生都是聰明人,而且身上錢財不少,如此一想,倒是把心放了下來。她的男人,已經不是那個窮苦的農家小子了,而是一個心思縝密,聰明好強的讀書人。
安秀與何有保準備二十八回莊子,早上出發,下午應該能到,給祖宗們上了香,二十九趕回來過年。
所以,二十七那日,安秀把鋪子里伙計的工錢都發了下去。米鋪這一年生意奇好,壟斷了整個宿渠縣,別的鋪子生存不下去了,安記竟然成了唯一的一家。但是安秀不準伙計與掌柜的店大欺主,要是發現哪個伙計對主顧傲慢,立馬辭退,分文不給。
如此一來,安記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口碑。
結賬的時候,安秀把早就說好分給凌二虎的四成凈利潤準備好,遞給他,笑道:“二虎,今年的收益不錯,這是你應得的。”
凌二虎攤開數了數,居然有三萬多兩,頓時吸了一口冷氣。怕是周家一年的毛收入都沒有這么多吧?
凌二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得感謝安秀。
安秀笑了笑:“二虎,感謝不是用說的,用做的。”
凌二虎一聽,忙表忠心。離了安秀,他自己做生意,一年倒是賺不到這么多錢,還要自己承擔風險。去周文軒的鋪子更加如此。算下來,還是安秀的鋪子最最合算了。
“東家,您就放心吧二虎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凌二虎笑了笑。
安秀很滿意,讓凌二虎把伙計們都叫過來,給每人發了二十兩銀子的紅包。
伙計們更加高興了,這紅包比他們的工錢還要高,一年掙兩年的錢,誰不欣喜?
安秀見大家都開心,趁機說道:“這一年大家做的不錯。明年的話,我需要立新的規矩,這兒先告訴大家:倘若誰對主顧不熱情、不耐心,被查到三次,紅包就沒有了”
眾多伙計一聽,精神一震,這個威脅的確很有震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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