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仙有術

NO.165:她的身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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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價

明慈跳下狼背,罵道:“哪來的仙女兒,給你送藥來啦。(請牢記)bsp;

梁正虎瞪圓了眼睛一瞧,半晌都移不開眼睛。他是個粗人,也不懂得什么美人嬌娥什么的,只覺得越瞧越覺得她好看,越看越是想看。看著她提了籃子來,瞪了他幾眼,這才訕訕地道:“原來是明湛家的兇婆娘,你來干什么。”

明慈道:“不是說了,給你送藥嗎。”

言罷,就把那小籃子往他身邊一推,自己也走了過來,坐在他身邊。

梁正虎頓時就如全身長了刺兒似的坐都坐不穩,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往旁邊蹭,心想她的裙子這么漂亮怎么就坐在地上了啊,弄臟了多可惜啊。見她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他的心就砰砰跳,最終惱羞成怒,粗聲粗氣地道:“送什么藥那點小傷,早就好了”

明慈為之一哂,而后終于別開了那驚心動魄的視線,只淡道:“這可是我們千草真人夏藥王的不外傳秘藥,送給你是看在你與我家掌門是故交的面子,不然你哪有那個福氣。”

夏藥王之名,梁正虎當然聽過。一聽這個名號,他就動了動心。但是對著這小娘又扯不下臉皮了,只坐在一邊兒一個勁兒地變臉。半晌,他道:“你心里就不怨恨我?”

明慈瞥了他一眼,道:“你也知道你們今日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梁正虎連忙道:“我只是上山來瞧個熱鬧罷了,目的只是想把明湛那臭小子給逼出來,跟那群宵小可不是一伙的”

言罷見明慈似笑非笑地瞧著他,這才發現自己失言,頓時窘得一張粗獷的臉也通紅。

明慈看他坐立不安要到了極致,方輕啟朱唇,緩緩地道:“跟著那么大一群人,趁我夫君我兄弟閉關,來欺負我一個女人,金丹勇士要我一個金丹術士卸掉靈寵與你搏斗。綠@色#小¥說&網綠@色#小¥說&網你把老實話都說了,不然我必定會瞧不起你,你的一世英名,也就毀了。”

梁正虎頓時頹了。想想今天自己干的事兒,也覺得自己非常不厚道。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是有自尊的,又豈愿意被這樣一個女人小瞧。支吾了半晌,方道:“我本是路蘭國的城主,是收了你們的帖子的。這次他們邀我同來,我只是來做客的,又不是來欺負你一個女人家的。”

明慈斜睨著他:“你是官夫人的娘家人,嗯?”

梁正虎道:“你們來之前,我與那卜氏兄弟也有一些來往,與官慎也有故交。官氏是給我磕了頭,叫我一聲義兄的。”

說完,瞪圓了眼睛瞧著明慈:“只可惜官老頭死得早。”

明慈瞇起了眼睛。他們滅了銀海和烏孫,難道這傻小子不想給故友報仇?

梁正虎懊惱地道:“我早跟官老頭說過,跟著那盧圣元沒有好下場,那人心胸狹隘,又好高騖遠,作孽甚多。他就是不聽。縱是你們不殺盧圣元,我也是要殺他,給官老頭報仇的。”

明慈啼笑皆非,這小子還真是買一送一,問一句答三句。只不過他說的是真是假,還真是有待商榷。

梁正虎道:“聽說明湛那小子現在靈力全失了,是么?”

他問得輕巧,又直白,好像沒有半分刺探的意味。

明慈笑道:“胡說八道,我夫君豈是那么容易著道的。”

梁正虎驚訝地道:“好家伙,這都讓他躲了過去。”

隨即咧開嘴,露出一嘴白牙,道:“我就知道,他不至于就這么栽了的。”

明慈冷不丁地道:“你還說你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言罷,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站了起來,冷笑道:“欺負大肚子的女人,你真不要臉。bsp;

梁正虎這才注意到她微微凸出的腹部,頓時膛目結舌,實在不敢相信自己今天和一個懷孕的女人動了手,而且還挾眾威逼,逼得這女人卸了賴以生存的靈寵來和他一個金丹勇士單挑他急道:“你,你這肚子,沒事吧……”

明慈伸手摸摸肚子,淡道:“托福。”

梁正虎站在她身邊,低著頭,半晌,方憋紅了臉,道:“我并不知道……當時他們來談論的時候,我也沒聽說你有了身子的。我若是知道,說什么也不會和你動手的。”

那小白狼伸長了鼻子,拱了拱明慈的裙子。明慈笑了一聲,又低下身,去親那小白狼的腦袋,抓著她兩個耳朵,一邊淡道:“不知者不罪。不過如果你們覺得可以這樣把我夫君拿下了,恐怕你們要失望了。”

梁正虎伸長了脖子,道:“你說他沒事,怎么又放著你一個有了身孕的女人出來冒險?”

明慈淡道:“他是要提升了。夏藥王面前,什么藥不能解,何況是幾味這樣低賤的毒藥。再說了,我夫君得天獨厚,自有一種心法,能理順經脈,百毒不侵。”

梁正虎大奇,道:“什么心法?這樣好?你該不會是蒙人的吧。”

明慈老臉一紅,道:“平白無故的,我干什么要告訴你?我蒙你做什么,金丹期舉步維艱,可這才幾年,你看我夫君提升了多少?兩百歲內,他必結嬰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雪花發現了官氏那邊的人派來刺探的遁土小獸,只被明慈安撫下了情緒。一時之間,官氏那邊就開始有些驚疑不定。

幾個金丹頭人,連夜點著燭火圍成一桌。等那遁地鼠回稟之后,眾人都大吃一驚。

王叔良,也就是那金丹術士,此時就皺眉道:“我早就知道不該帶那姓梁的上山,平白給她添了一助力”

官宛嬌的神色有些怨毒,半分看不出她原來的溫婉和端莊,道:“我早說過了,那小狐貍媚子手段高超得很,讓你們小心著點,你們偏不信。”

她自己也不信。到底是為什么,明湛愛她若珍寶,反而將她官宛嬌棄之如敝屐,甚至送上門的便宜也不占。連李玄這種眼高于頂的蠢貨,也對她另眼相看。夏青就不用說了,整日就知道研藥弄針,誰也近不得身。何況他一個巫嗣,在權力機構中也無甚大用。

眾人之中,官宛嬌最愛雅致風流的聞人裕。她這美人計中的美人,上了這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破山,竟是沒有半個人懂得憐惜她的美貌風情。明湛是個粗人,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李玄也是個榆木,偶爾惑于她的美色,但其實心底一直瞧不起她。夏青則根本視她如無物。唯聞人裕能配得上她,懂得她的風雅柔情,能憐惜她的美貌才情。

可是就是聞人裕也說自己對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一見鐘情。反而對她官氏反而客氣得像是最普通的叔嫂。偶有關切,卻也從來不逾越。

越想,她越不甘心,越是生氣

王叔良瞅了她一眼,只覺得她滿臉的怨毒和妒恨實在是非常有趣,但他只道:“先別說這個了。你來說說,那明湛中毒,真的是假的么?”

聞言,那官宛嬌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道:“我倒是聽說過,明湛和那小狐貍媚子雙修似乎是得天獨厚。聽說那小狐貍媚子的體質在花山被改過,改成了什么純元木陰體……”

王叔良一個激靈:“純元木陰體?”

王伯安,也就是那領頭的金丹法師,道:“三弟,你聽過?”

“自然聽過”,王叔良想了半晌,最終道,“但所知甚少。只聽說那是草木族的一種體質,雙修大益,可理順雙修道侶的經脈,吸納對方的靈氣凝障……是否百毒不侵,我也不知道。但草木一族向來有解毒的體質,那藥只是尋常毒藥,只怕……”

王伯安道:“宛嬌,那明慈是草木之族?”

官宛嬌一怔,道:“聽說過,她的生母出自花山。還聽說她是花山之王牡丹王的義女。”

“花山……那是草木精怪棲息的地方。”王叔良嘆了一聲。

如果對方的陣營內,有這么一個純元木陰體,那那些普通毒藥,只怕就能全解了。難道,對方是故意避開來,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嗎?

一直沒說話的王季林突然道:“她不是明湛的道侶么?還能給眾人解毒?”

官宛嬌立刻道:“她勾三搭四也不是第一天了。”

言下之意就是明慈是個人盡可夫的,說不定跟這些人是np的關系。

王伯安倒是笑了一聲,道:“我看非也。這說不定是故弄玄虛的伎倆。”

早先他居于烏弋國,距離銀海尚遠,所以并沒有被卷入戰爭。戰時,大月和銀海斗得正酣,烏孫從烏弋借兵,他當時是暗地里借了五萬人馬,但并沒有將事態擴大。應該說,王氏兄弟和大部分人抱著一樣的心態,雖然早先諸小國之間都有往來,但既然他們打起來了,就且都坐山觀虎斗,看看能不能從中謀利。他還算厚道的了,有的人,是一個兵,一粒糧也沒有借給銀海。

烏孫和大月的盟軍潰敗,城主都被殺。烏弋國隨了大流去賀。又聽說這幾個金丹修士竟然要立派,那么自然又都動了心思。無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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