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以身相許
常偉面色猙獰,對于嚴逸如此侮辱自己可謂是盛怒至極,不過從嚴逸的手勁上可以判斷自己不是嚴逸的對手,所以見到保安來了,立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可是聽說天柱酒店的保安各個身手矯健啊,似乎都是退伍的軍人。
“怎么回事?”保安一共有四位,其中一位是保安隊長,張隊長。
“他動人,我要求你們立即報警將他抓起來。”常偉恢復了膽量,意氣風發的說道,“我認識你們的老板,他是我的大學同學。我要求你們立即將他給抓起來,竟然公然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啊。”
他這樣說無疑是想增加自己的籌碼,讓保安知道應該向著哪邊。
張隊長眉頭微微一簇,他現在雖然是一名保安,不過他之前可是一名軍人,即使退役了,可骨子里還是有著軍人的驕傲和鐵骨,哪里容得下常偉對自己指手畫腳,就是自己真正的老板對自己不也是以禮相待嘛。
而且,以他老道的經驗來看,八成是常偉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
不過,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也是不敢貿然下結論。
念及至此,張隊長轉過身來,看向一臉淡定的嚴逸,還有她身邊沉默不語的蘇暮云。
“是這樣的嗎?”張隊長問道。
“我可是良民啊,打人這種事情我怎么會做呢。”嚴逸聳聳肩,一臉我冤枉的樣子說道。
“他說謊。”常偉聞言肺都欺詐了,這人還是不是男人啊,敢做不敢承認,隨后將拽皺的衣領給張隊長看,“看,這就是他扯的,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
張隊長一看,果然,常偉的衣領是有被拉扯過的痕跡,作為專業人員他對于這一點還是看的出來的。
“而且他還暴力灌我飲料,這已經侵害了我的人身安全,我要求立即就將他給抓起來。”常偉喋喋不休的說道。
“我之前看見了。”這時旁邊的一位年輕保安走上來說道。
“聽到了吧,我還有人證,還不快將他抓起來。”常偉一臉的得意。
“先生……”張隊長有些為難的對嚴逸說道。
“你也不問問他我為什么要灌他飲料嘛。”嚴逸撇撇嘴,還是毫無顧忌的說道。
聞言常偉面色一變,眼神中充斥著一絲慌張。
“他竟然趁著這位小姐離開的時候,在她的飲料里下藥了,現在我只是讓他自己喝下那杯下了藥的飲料而已。”嚴逸頓了一下說道,“至于到底下了什么藥,相信過一會兒等到藥性發作之后就會知曉了。”
“什么?”聞言一直都是冷靜淡定的蘇暮云面色微微一變,看向常偉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計謀,怪不得嚴逸要阻止自己喝下飲料了,不然就是自己遭殃了。
想到這里,蘇暮云對著嚴逸遞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真的嗎?”張隊長也是沒有料到其中還有這樣的隱情,隨后轉向常偉,“你在飲料里下藥了?”
“他胡說。”常偉此時的面色漲紅,渾身都是顫抖,手指著嚴逸義憤填膺的說道,“我沒有在飲料里下藥,他胡說……”
不過,很快他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快要燃燒起來了,全身熱血沸騰,在別人看來,就好像是一只被蒸熟的癩蛤蟆。
這是迷魂藥之類的東西在發揮作用了,本來他是想讓蘇暮云喝下去的,那樣的話,哪怕蘇暮云是性冷淡也會變成淫.娃蕩婦。
激情一夜香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啊。
“現在還用說什么嘛。”嚴逸看著渾身發紅,雙手都是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索起來的常偉,嘴角抽搐一下,還好被自己給發現了,如果真的讓蘇暮云喝下的話,那現在如此發情的人豈不是蘇暮云了。
雖然嚴逸從心底也很想看到蘇暮云的那一幕,不過那也只是在自己一個人面前表現出來,像現在常偉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是忍不住的要自摸的可不行啊。
張隊長幾人也是看明白了,現在的形勢很明了了,對著其他幾名保安點點頭,幾人壓著饑渴難耐的常偉離去了,“不好意思,擔擾你們了,請繼續。”
蘇暮云臉色陰沉著,她實在是沒有料到常偉竟然真的在飲料里下藥,如果不是嚴逸的話,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咦,我救了你誒,難道你就沒有什么感激的話要說?或者干脆一點,以身相許算了。”嚴逸頓了一下說道,“對了,這算是我第二次救你了吧,之前你可就說了要以身相許的啊。”
“哼,那你最后不還是奪去了我的身體。”蘇暮云臉色稍好一點,冷哼一聲說道。
“額……”嚴逸腦海中浮現出當初的那一幕,自己一龍雙鳳啊,可惜啊,那種好時光是不再來了。
“那你之前都說了要以身相許,那我也算是讓你實現諾言,你最后怎么還負氣離開呢。”嚴逸很是霸氣的說道,“從你遇到我的那一天起,你蘇暮云就是我嚴逸的女人了,這是你這輩子的命運,你想逃也逃不掉的,這一次,我可絕對不會讓你逃走哦。”
到現在為止,和嚴逸發生過關系的有三人,分別是紀寒煙、蘇暮云還有江燕,雖然都是在各種不得以的情況下發生的,不過畢竟是出現了事實,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而對于嚴逸來說,只要是和他發生過關系的,那么都是他的女人。
雖然在事情發生的當時或者隨后,三女都是離開了,不過現在已經有兩人都再次回到自己身邊了,這一次嚴逸是不會放過蘇暮云的,現在就只有紀寒煙還杳無音訊了。
對于紀寒煙,嚴逸的心情還是挺復雜的,她畢竟是自己的干姐姐,如果沒有這一層關系的話,嚴逸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去找她,但是現在他還沒有真正的考慮好,這也是他沒有去找紀寒煙的原因,或許有一天等到他自己能夠說服自己的時候,他就會親自去將紀寒煙給找回來。
“我問你,你之后和她怎么樣了?”蘇暮云仿佛回到了那天,自己竟然和另外一個女人一起與嚴逸做出了那樣的事,而且那還是自己的第一次啊,當時心中當然氣憤無比了,最后在自己逼問嚴逸在自己和那個女人之間選一個的時候,嚴逸都是選擇不了,讓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不過很快她就有些后悔了,當時的情況似乎并不是嚴逸的錯,是自己主動的,如果要怪的話就怪那個壞人,沒有他的話,自己也不會身中春藥,也就不會有這樣一系列的事情了。
而且這么長時間以來,她正視了自己的內心,雖然和嚴逸相處的時間不長,不過她還是被嚴逸所表現出來的那種霸氣以及神秘給吸引住了,在離開嚴逸的這段時間里,她經常會想起與嚴逸在一起的時光,以至于最后派手下回去尋找嚴逸。
“她?”嚴逸一愣,隨后明白過來,面色黯淡了下來,“當日你走了之后,她也是在第二天離開了。”
“她也離開了?”蘇暮云有些驚喜,也有些迷惑。
一位女大學生的雷人考研日記:考不上研的話,就要回老家種地:沒鞋穿,腳指甲縫都是黑的;時不時還會被村干部拉進玉米地里做先進性教育;晚上被老公吊到梁上打一頓;家里不通電,吃窩窩頭度日;套套也買不起,用豬大腸代替,一身是病……好了,不想了,繼續看書復習,今年一定得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