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時候,李老起床就跟平常一個樣子,第一時間檢查那石化的肌膚狀況,可是沒想到的時候,這一檢查就發現那石化的肌膚已經一下子從大腿就蔓延到至小腹,這其中的中跨越足足有二十公分左右,這當下就把李老給驚呆了,連忙就找到錢忠祥商。
而所得出的結果也是肯陳凡昨天沒有施針的原因有關聯,所以第一時間錢忠祥就想到打電話給陳凡。
別墅的客廳內,錢忠祥早就按耐不住的在那來回走動,嘴里不時的嘀咕著:“小凡怎么這么久還沒到呀?”
“錢老,你別在這么走來走去了,看得我頭都有點暈,耐心等就是了。我想小凡一會就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李老是被錢忠祥這來回的走動轉得頭都有些暈了,雖然知道他是在替自己著急,可是這轉來轉去的也不是個辦法,當下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不著急嘛。”嘴上說這么說到,可是錢忠祥的雙腿并沒有停下來,還是在那來回的走到著。
看到這個樣子,李老也有些無語了,不過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一定是小凡來了。”說著,錢忠祥立馬就跑過去開門,果然是沒讓他猜錯,陳凡正跟那司機走在門口,而一見站在門口的陳凡,錢忠祥就連忙二話不說的就將他給拉進了別墅。
“小凡你來了就好,今天李老的病情可是一下子就被昨天嚴重了許多。”將陳凡拉進別墅的錢忠祥立馬就開口說道。
剛才陳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的讓錢忠祥給拽進了別墅,現在聽他這么一說,就連忙看向輪椅上的李老,道:“李老,這是怎么一回事?”
聽到陳凡的話,李老就將今天自己起床后的情況,給陳凡說了一遍道:“以前也只是十公分十公分的蔓延,可是今天卻是一下子就蔓延了二十多公分,這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相信。”
說完,李老就將自己的上衣給撩了起來,往下扯了扯褲頭,道:“你看看,這才一晚就蔓延到小腹上。”
陳凡也是看到李老那小腹之上的石化肌膚,也不是由皺了下眉頭,看來這是因為昨天自己沒有給李老施針的原因,早知道會這個樣子的話,昨天就已經給李老扎下幾針。
“小凡,看來上次你給李老施針,對于治療李老這怪病有些很顯的效果。”錢忠祥摸著胡子說道。
“這個可能吧。”陳凡點了點頭,看著一旁的李老說道:“不過李老你怪病還真是奇怪,等會我在給李老施下針,如果這次施完針后的第二天,這石化的肌膚有所退卻的話,這樣就可以證明李老的這怪病,用這個治療方法有用,可是如果不行的話,這其中的原因就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了。”
“這個也可以說是聽天由命了。”錢忠祥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感嘆一聲,道:“小凡,那你現在就給李老施針吧。”
“錢老說得沒錯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李老也只能是跟著感嘆一聲。
陳凡點了下頭,他本來就正有此打算,不過說真的對于李老的這有些神奇的怪病,也是實在是讓陳凡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而這種怪病讓是推翻了陳凡學習中醫時的一些理論。
而他也曾懷疑李老是不是中了蠱毒,不過冷峰卻做著保證說李老并沒有中蠱毒這讓陳凡也是找不出這其中的原因,可是如果中的是蠱毒的話,人體的脈象也不可能學李老現在這么的正常,這也是讓陳凡想不明白的。
跟著李老等人走回了臥室,陳凡也很快注意到現場沒有冷峰的身影,這讓陳凡也有些疑惑了,這冷峰不是李老的保鏢嗎?怎么這兩天好像都沒見他人?
“小凡怎么了?”李老很快就注意到陳凡那四周亂瞄的目光。
“沒…沒什么。”陳凡搔了下頭發,道:“李老怎么這兩天沒見你那保鏢冷峰?”
“呵呵,他出去為我辦點事情,相信很快就會回來。”李老笑了笑,并沒有繼續的往下交代。
“哦。”點頭應了聲,陳凡也不好在問下去,必竟這是關于別人的私事,不過對于冷峰這個保鏢,陳凡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可能是因為他那冷冰的眼神吧。
也許是因為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這一次的李老可以說是輕車路熟,也不用等陳凡的吩咐,就已經讓另一名保鏢將他抱到床上,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候著陳凡的施針。
陳凡也不沒在說什么,拿出銀針就扎向了李老的脊中穴,而那一股奇怪的遲滯感也是從銀針傳至陳凡的手里,但是對于這股奇怪的遲滯感,陳凡是早有經驗與預料,所以這股遲滯感并沒有讓陳凡有什么反應。
“李老,我還是會學上次那個樣子,先用“透天涼”的針炙手法,也許有可能會在次出現上次那樣的情況,希望你要有心里準備。”當銀針扎入穴位的時候,陳凡并沒有立馬捻動,反而是開口提醒李老。
“這個我知道了,小凡你就大膽的行針吧。”叭在床上的李老點了點頭,雖然上次那股冰冷刺骨的感覺讓他想起來都有些心驚,不過對于陳凡的醫術,他還是很有信心,相信陳凡會有辦法處理好。
得到了李老的答案,陳凡這次才開始捻動起銀針。很快李老就在次的感受到那一股清涼之意,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了,不過這股清涼之意還是讓他舒服的不由瞇上了雙眼。
在正行針的陳凡卻是在時刻的注意著李老身體的變化,必竟上次那突如其來的冷冰讓他是不是得不小心的應付。雖然不是很清楚李老的身份,不過陳凡還是知道這李老不是什么普通的人。
這萬一要是在自己的手上出個什么意外,這其中的后果可想而知。但就算李老的只是一個普通人,這萬一要是出了意外,這也會讓陳凡為此自責。
“冷……”。
李老的身子突然一下就顫抖了起來,從牙縫里蹦出這么一個字,而陳凡也是早有準備,正想將“透天涼”轉化為“燒山為”可是他發現銀針上也是傳來了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整根銀針好像渡好了一層冰塊與李老的身體連接在一塊,根本讓他捻轉不了穴位上的銀針。
“小凡發生了什么事?”錢忠祥很快就注意到陳凡那眉頭緊瑣,臉帶焦急神色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銀針好像被這一股寒意給冰住了一要,原全動不了!”心急的陳凡搖了下頭,就將遇到的困難給說了出出。
“呃?有這種怪事?”說著,錢忠祥連忙伸手去想捻動李老脊中穴的銀針,可是入手的卻是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而銀針卻是怎么也捻轉不了,也抽不出來,這讓錢忠祥也有些心急了。
在反觀李老此時的情況,體溫不停的下降,身子也是不停冷得直發抖,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至身于什么寒冰地窖一樣。
錢忠祥也管不了太多拿出銀針就施展起上次所用的“護脈金針”扎向李老胸前的幾處大穴,可是銀針才才扎進一點,卻在也難進一步,就好像是扎在了冰塊上面一樣。
“咦?”皺著眉頭疑惑了聲,錢忠祥在加大幾分的力度,可是銀針卻怎么也扎不進去,這讓錢忠祥是既焦急又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錢老,發生了什么事?”陳凡急忙開口問道。
“不知道!”錢忠祥搖頭收回銀針,道:“李老皮膚內部好像冰塊一樣堅硬,讓我的銀針根本扎不進穴位。”
一聽這話,陳凡也是連忙拿起手中的銀針就扎向李老身體的其中一個穴位,果真如錢忠祥所說的那個樣子,銀針根本就沒辦法扎進李老體內的穴位,這讓陳凡不單是疑惑,同時也感到非常的奇怪,這種現象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李老,你怎么樣了?”一旁守候的保鏢立馬就覺得不對勁了,連忙扶起李老,可是讓入手就冰冷剌骨的寒意,卻是讓這名保鏢大皺眉頭,扭頭對著一旁的陳凡兩人有些憤怒的問道:“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先冷靜點,我們也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上次的情況雖然突然可是也沒有這次這么的奇異。”錢忠祥連忙安撫了下那名保鏢,接著就扭頭對著陳凡道:“小凡,你有什么辦法沒有?”
陳凡此時的大腦正在飛速的轉著,現在想用銀針施展“燒山火”來驅除李老體內的那一股寒意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陳凡卻一時也想不到什么辦法,而些時李老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得駭是嚇人,這讓陳凡只能是在心里干著急。
“小凡,你快想想辦法!!”錢忠祥在叫道。
錢忠祥現在心中都好像有些后悔讓陳凡施針了,原本以就算是出現上次的情況,也可以用上次的方法來挽回。
可是沒想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要是這李老真的有個三長二短的話,錢忠祥真的不敢去想像后面的事情,只是希望陳凡能想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