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多求
重生之好女多求正文二百零四章報應
重生之好女多求正文二百零四章報應
文月腦袋昏昏沉沉開著車出了別墅,就像潛意識在支配似的,她又回到了藍氏大樓下。
也許現在只有藍氏可以幫她,如果藍琛不幫她,或許她還可以去求葉文雨,想定后,文月將車停好,打開車門朝藍氏大樓走去。剛走出幾步,突然身后被人一拉,撞上一個人的下巴,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下鼻內,文月臉一白!
馬上下巴被人鉗住,文月對上文巖嘴角含笑的臉,他狹長的眸子笑意吟吟看著她,卻不達眼底。
心底一顫!
“你到這來干嘛?”
“沒,沒干嘛,我就是亂逛!”文月慌忙解釋,無論她的演技再好,此刻也是一臉慌亂!
文巖挑眉斜了她一眼,然后嘿嘿笑了兩聲,緊拽著她的手腕,文月皺起眉頭。
“你想去找藍琛?”文巖勾起嘴角邪氣的問,說問,但他的語氣是如此的肯定。
文月心底更加慌亂,胡亂的搖著頭。
文巖緊拽著她將她拖到車旁,眼睛陰冷的盯著她,那眼神猶如毒蛇般讓文月打了個冷顫,雙腿不聽使喚的乖乖的上了車。
回到別墅,文巖從車上將文月拖了下來,沿路的傭人和保鏢就像沒看到似的,將她拽上二樓臥室,然后他反手鎖了門。
文月坐到床邊,臉上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慌亂,畢竟她才是文氏的接班人!
文巖雙手插進褲袋,嘴角邪魅的慢慢走向文月,在她面前一步遠停住,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平靜的她:“你以為憑你以前的所作所為他會幫你?”
文月一怔,轉頭疑惑看向文巖。
文巖下巴微揚,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屑和譏諷!
“你幾次想害他的女人你認為他會幫你?”
文月聽著心里一緊,看著文巖的眼神更加詫異:“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文巖嗤的笑出聲:“你讓人騙走流倪多少錢他不會在乎,他在乎的是你的行為,你騙了他的女人,三番四次的調撥他身邊的女人去對付流倪,真不知道你究竟有多想爬上藍琛的c花ng!”
文月倏的睜大眼睛,曾經她雇人騙走流倪十萬塊,想方設法讓人去掏亂她的衣服店,就是不想讓她在T大待下去,離藍琛遠點,這件事,當時連顏健登也沒有查出來,文巖竟然知道,文月內心是無比震驚!
文巖只掃眼文月蒼白的臉,似乎并沒想要她回答,而是接著說:“這都不算什么,你說如果他知道這最后一條,藍琛會怎么樣?”
文月瞪大眼睛看著文巖,咬著的嘴唇微微有些顫抖。
他起身走到文月面前,低頭湊近文月,溫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本來是誘人的男性氣息,此時她卻覺得像在陰風掃在臉上,而他磁性的男音就像魔音般:“你說如果他知道曾經是你殺了流倪,你說他會怎么樣?”
文月驚恐的睜大眼睛,眼底盡是不可思議,這件事她從未對任何人說過,包括她最親的人文海天也不知道,文巖卻從何得知的?文月只覺得渾身冰涼!面前這個男人太可怕,太可怕了,他究竟還知道什么?文月一雙唇不停的顫抖著,就像光著身子站在北極一樣,都能清晰聽到她牙齒哆嗦的聲音。文月面白如紙的看著仰頭哈哈大笑的男人!
“你,你究竟是誰?”
文巖倏的止住笑,他就像安了彈簧一樣收放自如,似笑非笑的看著文月,聲音磁性充滿盅惑力:“甜心兒,你不是一直想爬上藍琛的床嗎?怎么樣?在我身下是不是更舒服啊!!文海天這個老東西居然想控制我,他還真是越老越糊涂,難道不知道養虎為患這個詞嗎?”
聞言文月頓時花容失色,渾身不停戰栗,眼珠子都快從眼睛里瞪出來了,抖著嘴唇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是~~”
“啪~”的一聲,文巖眼露邪光,狠狠朝她左臉甩了一個耳光,她被打得眼冒金星趴在床上,只聽到“嘶啦嘶啦~”的聲音,一股涼風拂過后背,同時伴隨著文巖不停的咒罵聲:“奸人,奸人~~”
她甩了甩頭,待看清眼前景物,文巖又一把將她翻了過來,右臉上又扇了一耳光,頓時,文月被打得頭暈眼花,眼前一片漆黑,腦袋嗡嗡作響!什么看不見,聽不見,只感覺身上一雙大手不停在揉搓,掐捏!
文巖此時滿臉掙擰,夾雜著情玉n,一邊在文月身上泄憤,一邊嘴里罵道:“本來見你可憐還想好好疼疼你,沒想到你這個奸人不知道好歹,我現在讓你不知好歹,讓你不知好歹~~”
一種無比羞憤痛苦的感覺涌上心頭,在文巖粗魯兇狠下,最后文月昏了過去。
醒了已經是第二天,她chi身裸ti的躺在床上,滿地碎衣服,淡淡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照在身上,讓那張蒼白憔悴的臉更加削瘦,弧獨無助沾滿了她的心房。這一夜的文巖太陌生,太可怕,文月強撐著起來,還是牽扯下體的疼痛,渾身到處不同程度的青紫!
當初她所做的一切征對流倪的,雇人騙取流倪的錢,挑撥余蘭若和百麗,還有偷偷綁架流倪,等等一切,并沒有通過文海天,是她在外面請人幫忙的,知道這些的只有一個人,可是六年前害死流倪并沒有任何人知道,連藍琛都不知道,那文巖是如何知道的?
想到這,文月通體冰涼!她似乎已經被文巖牢牢的拽在手心,如果真是那個人,為什么文海天會將他帶回來,文月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文海天死得太突然,什么也沒有告訴她,突然文月驚恐的想到,那文海天的死和文巖是否有關系?
她拿著梳子的手開始不停顫抖~~,現在能救她的還有誰??她無力的撐在梳妝臺前,流下悔恨的眼淚!
足足在臥室呆坐了一個小時,文月才穿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到了一樓客廳,并沒有見到文巖,她大松了一口氣,剛走出客廳,一個保鏢走了過來:“小姐,文總說了你需要休息,讓你今天在家不要出去!”
文月疑惑看眼他,一言不發繼續朝車庫走去,這時,保鏢擋在她的面前,認真的說:“小姐,你不能出去!”
“這是我家,我想出去就出去!”文月冷冷的看著保鏢,她是文氏的大小姐,難道進出還要需要向別人報告。
“對不起,如果你執意要出去,文總說了我們可以采用強硬辦法!”保鏢絲毫不懼,仍然面無表情的擋在文月面前。
文月冷冷看著他,掃眼周圍,發現家里一夜之間增加了好幾個保鏢,而且都十分面生,她心底一顫。抬腳繞過保鏢朝車走去。剛走出兩步,突然后頸一痛,人朝地上載去!
再次醒來文月已經躺在床上,后勁還很痛,腦袋也有些暈,這時臥室的門開了,文巖從外面走了進來,下意識的文月朝床內移了移。
他將水杯放到床上柜上,拿出幾片藥遞向文月,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聲音亦溫柔無比:“月兒,你感冒了,快把藥吃了!”
文月警惕的看著他,在他臉上只看到關心和溫柔,完全沒有昨夜的兇狠狂暴!她弧疑看向他手上的幾粒藥片。
文巖嘴角一勾,露出一個龐溺的笑容,剛伸手想捋捋她的頭發,文月腦袋一偏,他摸了個空,但他卻一點也不惱,而是又勾起一個無奈的笑容,然后將床頭柜的藥盒拿給她看:“你真感冒了,我沒騙你!這兩天有太多事了,我實在太累了,有些精神晃惕了,昨天晚上嚇著你了,對不起!”說著,他已經側身微微靠在床上,心疼龐溺的伸手揉著文月的頭發。
文月仰著頭努力想看清文巖真實的用意,可是文巖溫柔的笑容下,她什么也看不清。
然后文巖細心伺候她吃了藥,看她臉上有些粘粘的,還貼心的擰了熱毛由讓她擦臉,然后她驚奇的發現,除了頭一日手上弄出的淤青,身上昨夜的青紫幾乎都沒有了,最后,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重感冒昨夜精神失常出現幻覺!
待文巖出去后,她立刻走到窗邊,花園里還是以前幾個傭人和保鏢,并沒有看到白天增加的幾個人,文月揉了揉眉心,腦袋確實太昏沉,她躺回床上,決定好好睡一覺,讓這個惡夢趕快醒過來!
書房里,文巖叼著一只煙一直看著電腦上,視頻里一個女人從床上下來,然后又走到窗邊,一會兒又躺回床上,再看這間臥室擺設,分明就是文月剛才睡的那間。
“都吩咐下去了?”文巖眸子沉靜毫無表情,聲音卻異常的冷。
書桌前一個保鏢恭敬點頭,說道:“是的!”
“這幾天最好不要讓她發現有什么異常!”
“是!”保鏢又恭敬的應了聲,繼續說道:“上次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好,相信過不了兩天,那兩位董事會的小股東就會來找你!”
文巖滿意的點點頭,待保鏢出去后,文巖看眼視頻里正躺在床上的文月,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杯,他打開文氏內部系統,他現在雖然是文氏代理總裁,但是股份始終屬于文月。所以前幾天,他便讓人下套給兩個小股東,相信就這幾天,他們就會急著用錢,到時候再將他們手上的股票買過來,到時候他也算真正文氏的股東了,積少成多嘛,一個一個慢慢來,想到這,文巖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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