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好女多求

第二百三十章當兒子和當老公的”待遇“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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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語畢,流倪眉角微微一挑!面上表情無任何變化!

藍琛皺起眉。

“文巖真的好可怕!阿琛,你一定要幫我,我愿意用他的秘密跟你交換,只求你收留我一晚好嗎?”豆大的淚水涌出眼眶,文月哭得傷心欲絕!她梨花帶雨的臉再加上削瘦的身形,狼狽模樣,還有柔弱的聲音,任何人見了都硬不起心腸。

流倪嘴角微微勾起!她在藍琛眼底看到一抹厭惡。

“你是文氏的千金,還是文總的夫人,文幫文氏內有很多文家的人!”藍琛嘴角露出一抹譏笑,淡淡的說道。

“文巖是個混蛋,他害死了我爹地。我現在無路可去,其它人我信不過!”文月繼續哀求道,說到文巖臉上還出現一絲掙擰。

不論是文幫還是文氏,她確實不敢相信任何人,就算有人肯幫她出頭,但是,她害怕被文巖一威脅隔天就把她乖乖交出去了,只有藍琛,他即不懼文巖,也有足夠的資本和文巖對抗,他想怎么做全憑心意!也不會被文巖威脅!

沒想到文海天的死真是文巖作的手腳,不過,藍琛一點也不同情文海天!

他將車停在路邊。

“我憑什么相信你?”藍琛淡淡的說。

“阿琛,難道連我你也不信?文巖他其實就是~~”

正說著,突然后面一陣尖銳的轉彎聲,兩輛車急嘯而來!

文月臉色大變,尖聲極其慌張的催促道:“快走,快走~阿琛快開車~~”

兩輛車只眨眼間便停在勞斯莢斯旁邊,將它前進后退的路全部堵住。文巖沉著臉從其中一輛車內走了下來。

頓時,車內的文月臉上一片死色!

流倪弧疑,文巖到底做了什么,文月如此害怕他?

“藍總你好!”文巖走到藍琛旁邊,看眼旁邊的流倪,又快速掃眼后座的文月。暗地松一口氣,同時,眸底更加陰貍。

藍琛面無表情的掃眼前后,冷冷的說:“不知道文總這是什么意思?”。

文巖面帶微笑非常紳士的道歉說:“不好意思,是我太心急了。月兒最近精神不好,今天出來,又沒帶人,一時擔心所以冒犯藍總了。”

嘴里說著報歉,卻沒讓人將車讓出道來,他而是直接走到勞斯萊斯后車門,拉開門將車內的文月拽了出來,看見文巖時,文月下意識朝后一縮,文巖看著她臉色一冷,文月臉色更加難看,乖乖的跟著下了車。這一切,坐在前面的藍琛是看得一清二楚。憑商業上靈敏的洞察力,他早看出文巖和文月的不對功兒。

“謝謝藍總!改天請你喝茶!月兒最近因為孩子的事傷心過度,如有冒犯的地方還請藍總不要放在心上!”文巖說得彬彬有禮,臉帶憂色。

流倪暗道,這人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也不管旁人怎么想,或者,事情是怎么樣發展,他只管按自己的想法來做,明明不是那么一回事,他還能說得表現得那么真切!要不是之前文月的一番話,只看文巖現在的表情,還真有可能被他騙!

不過看文月現在的狀態,整個人木木的,眼神也呆呆的,別說,還真像精神有問題。

文巖也不同藍琛多說,拉著文月就要朝車旁走去,文月突然發瘋一般甩開文巖,作勢就想鉆進藍琛車里。突然被身后的人猛的狠拽回去。同時,文巖憂心忡忡的聲音響起:“月兒,你不要這樣,我知道孩子沒了你傷心,你這樣我會自責的~~”說著,在他懷里掙扎的文月突的靜了下來,文巖還在繼續安慰:“~~你放心,我們還年輕以后還會有孩子的,你不要這樣好嗎?會把身子拖壞的!”

流倪也沒有看清楚,只看到文巖環抱著文月,文月頭靠在文巖肩上,兩人回到后面車上,待車門一關上,兩輛車馬上調轉車頭,朝回開去。

流倪疑惑的回過頭,感覺文月雖然樣子精神都看著有些不正常,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但仔細觀察她只是內心害怕,人并沒有什么問題,反倒是文巖,表演太過!她看眼神色如常的藍琛將本來想要問的話吞了回去!

兩輛黑色的轎車快速在公路上飛馳!路兩邊的樹木風一般朝后飄散去!

文巖掃眼旁邊昏過去的文月,眼露狠色!

今天事太多。文月竟然趁下午保鏢空隙的那一會兒功夫偷偷逃了出來。聽到文月不見了的時候,文巖心底是大吃一驚,如果她跑出去搬救兵,文氏和文幫還有很多不定因素,而且也沒有完全在他的掌控當中,若其它人聯合起來,那他現在這個代理總裁的位置很容易就不保,偏偏,文月害怕文氏內的人被文巖收買,找不到自己信任的人,跑去找藍琛。

文巖這倒不擔心。他一直知道藍琛在查文月和文海天的事,相信藍琛也知道了當年事實的真相,所以文巖絲毫不擔心藍琛會對他怎么樣!兩人再怎么爭斗,藍琛也不會幫文月,流倪就是他心頭的一塊肉,他怎么會笨得去幫害過流倪的人呢!

神色陰貍的冷哼一聲。車子駛回文家。

文月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臥室的床,睜開眼那一剎那她還有些迷糊,突然發現自己睡在家里,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一個陰冷至極的聲音,讓她存的唯一一絲僥幸也沒了!

“你膽子不小嘛!”漆黑的臥室,文巖懶懶的靠坐在角落的獨人沙發上。

文月渾身一個冷顫!她下意識的想過去求饒,可是高貴的自尊和傲氣,讓她僵坐在床上動也不動!

“怎么?找到幫手沒啊?”文巖的聲音很冷!很冷,像北極一樣幾乎可以將她凍僵!文月搖搖頭,又覺得不對,馬上解釋道:“我沒有去搬什么救兵,只是突然遇到他們~~”

“哼!”文巖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朝床邊走去,他動作很輕柔,很隨意,文月卻感覺自己越來越喘不過氣,她不安的絞動著手指。

“這些小技倆想騙我?六年前你這些小花樣就騙不了我了,更別說現在!”

“啪!”,文巖將臥室的燈打開,適應了黑暗一下看到刺眼的燈光,文月下意識瞇了瞇眼睛,等她再睜開眼時,就看到文巖那張布滿寒霜的臉,她嚇得往后一縮。

見狀,文巖呵呵一笑:“乖,別怕!”

他緩緩打開抽屜。

文月臉色大變,急忙下床,拉住文巖:“巖,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我以后不會再亂跑了,真的求求你了~~”

文巖回頭,嘴角含笑看著她:“嗯,知錯能改就好!”

文月忙點頭!

“不過,你今天跑出去,害我扔下公司一大堆事就為了找你,所以得小處罰一下哦!”文巖說得輕描淡寫,臉上盛著淡淡笑意,做出的事讓文月倏的白了臉。他從身后抽出一根鞭子,朝文月揚了揚,眼中帶著不停閃爍的異色!

文月白著臉一個勁兒的搖著頭,她不要承受那種痛苦。帶著羞辱的痛!想她堂堂一個文氏千金竟然要被人用鞭子抽到求饒,文巖將她的尊嚴踏著粉碎,想到這,文月眼淚再也忍不住向下掉,她不停的哀求,哭泣,文巖絲毫不為所動,他看到文月的神色就像獵人尋到心怡已久的獵物,眼睛幽幽冒著綠光!

文巖拿著鞭子慢慢朝文月逼近,在文月轉身之際,揚手一鞭子甩了過去,文月背上的衣服頓時被抽爛一塊,她痛得撲倒在地,無數的鞭子又落了下來。越打文巖越興奮,從第一次打過文月后,他發現竟然可以沉浸在這種虐人的快樂中!

不一會兒,文月身上衣服便被抽得七零八落,身上肌膚露出大半,本是雪白的肌膚上一條條紅色的鞭痕,新的舊的布滿全身!著實有些嚇人!

而藍琛和流倪回到家時,寶寶和寶貝兒正在一樓客廳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上正在轉播某某名星的演唱會。客廳里放著動感的音樂,讓人聽著都有些血液沸騰,更別說看那火爆的畫面!

寶貝兒穿著土氣的糖老鴨睡衣站在沙發上邊看著電視里面,邊聽歌,同時還嘴里哼哼唧唧唱著跳著!而寶寶穿著米老鼠睡衣像個小老頭似的面無表情,一本正經的坐在另一邊,他臉正對著寶貝兒,眼睛卻斜向電視!

看見流倪回來,寶貝兒飛快從沙發上跳下來,跑到流倪身邊將她拉到沙發旁,一邊講著電視里是誰的演唱會,還一邊表示要跳舞給她看。流倪自然樂得高興,在外無論多累無苦,回來只要看到兒子,讓她干嘛都行!

寶貝兒一邊跳,流倪一邊在旁邊跟唱,跳著跳著,他好似感覺唱歌更有意思,于是又坐下來,陪著流倪一起唱!藍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兒子一左一右坐在流倪兩邊,看著電視里面唱歌!他先過去在兩兒子臉上一人親了一下。又在流倪臉上親了一下,轉身上樓進了書房。

在樓上看了兩份文件,又處理了一些事。

等他再次下來的時候,寶貝兒正站在沙發上對著流倪跳脫衣舞,電視里放著一首勁辣歌曲,寶貝兒一邊歡快的捏著屁股,一邊解自己土氣的小睡衣,脫完后,手一甩,像個小流氓似的帥氣丟到流倪身上,同時還朝她吹個口哨!

流倪笑得都快抽過去了!

藍琛臉一黑,從樓梯上走下來,沉著臉看著寶貝兒。寶貝兒下身還穿得睡褲,也沒來得及脫就看到藍琛黑著臉盯著他。順著藍琛的目光,他下意識雙手捂住下身,弱弱的說:“爹地,它今天沒出來!”

流倪噗的一下將剛入口的茶水噴了出來!

藍琛眉角也是一抽!

“你把它掏出來試試!”

寶貝兒跳下沙發,蹬蹬蹬跑離藍琛十米遠,一雙小手還牢牢捂住他的小鳥,上次就因為他在媽咪面前把小鳥掏出來玩,被爹地使壞,于是他撇撇嘴不滿的說:“真小氣!”

藍琛挑眉!

“你想屁股開花嗎?”

寶貝兒騰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嫩嫩的小屁股,搖頭,看眼笑得眼淚都快出來的流倪,朝藍琛挑起小眉毛:“她是你老婆,她還是我老媽呢!”

“那又怎樣?”

寶貝兒雙手插腰,像是找到了一個反駁藍琛極好的借口,得意洋洋的說:“你才和媽咪在一起多久?我和哥哥跟媽咪住了五年,每天都是媽咪幫我們洗澡,當然還有洗小鳥!她能每天幫你洗小鳥?”

流倪嘴一抽!

幫藍琛洗小鳥?那應該是大鳥了吧?腦子里自動出現一個畫面。

藍琛全身光溜溜的坐在一個大盆子,他人一進去,盆子里的水就溢了一地,然后他一邊玩著水一邊叫她老婆,她摁好沐浴乳先替他擦背,肩膀,洗胸口,小腹,屁股,完了,再那啥掏出某人的小鳥~~

噗!想想那畫面都有些驚悚!

她兒子說得對,當兒子和當老公的待遇果然是不一樣的!

流倪嘴角抽蓄,斜掃向藍琛。

他正瞪著眼看著寶貝兒,竟然敢拿這個氣他,膽子肥了!然后他又看眼流倪,鴛鴦浴,似乎不錯!然后某人自己又幻想了一下,流倪洗小鳥的情形,呃~確實只適合他兒子,不過,拿給流倪用總可以吧!想著想著,某人腦子里出現不和協畫面,他同時扭頭期待看向流倪。

流倪一看到藍琛那明顯跑題的表情就知道那丫的在想啥,她毫無反應的回過頭,陪著寶寶繼續看電視。

寶貝兒也不管藍琛,趁他走神的檔,邁著小短腿,蹬蹬蹬沖上二樓!那速度和他那雙小短腿平時的速度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光著腳丫的踩在地上“耙耙”響。

流倪看得滿頭黑線!

轉眼看眼仍然面無表情,一板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寶寶,流倪腦袋發痛!

不是一胎生出來的嗎?兩個差別怎么這么大?

怎么一個這么沉得住氣,像個小老頭似的;還有一個每天不搞得雞飛狗跳就滿身不舒服似的!這兩個什么時候才能稍微正常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