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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張燦他們尋找楊浩的隊伍出發之后,圈子里出了一些事情,至少高原只能這么說,作為林家的特別jǐng衛,又是楊浩的好朋友,高原又是真心希望,那個親妹妹一樣的林韻,能得到她向往的幸福,他自然就對這件事比較上心,所以他也得到不少的消息,但他知道的越多就越是驚心。
高原畢竟是軍人,而且是一個盡職盡著的軍人,尤其像他們這種身份的軍人,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以及工作紀律,那可是鐫刻在骨子里的,他直實,但絕不是什么事都會亂說的。
他只是簡略地說:“我們從京城趕到這里,一路上可是遇到不少的伏擊,而且跟我來的兩位,現在的情況也很危急……”
張燦一聽高原這話,大吃了一驚,敢對高原他們打伏擊,就算是羅中天那小子,也沒這么大的膽子,何況以他羅中天不會不知道,和高原他們這樣的人對上頭,那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像高原他們這樣的人,你要是明明白白的對他說,讓他幫著擋幾顆子彈,他們絕不會皺一皺眉頭,但要是跟他們玩陰的,說不定他也會跟你奉配到底,再說,像高原他們這類人,要是得罪一個,那幾乎就是得罪了他們全部,這一點,羅中天不可能不顧忌。
這么說敢伏擊高原他們的,一定是另有其人了,那會是誰?張燦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聽高原說,跟他一起的還有兩個人,看樣子一定是有危險了,所以,張燦顧不得其它,還是先救人要緊。
“高大哥,你說還有兩位,是誰?他們在哪里,我想先看看他們”。張燦打斷高原的話,對高原說道。
楊浩聽說高原他們遭到伏擊,本來就有些心急,這時聽張燦這么說,也問道:“高大哥,我們還是先看看其他的人再說,麻煩你先帶我們去看一下。”
高原點點頭,帶著張燦和楊浩回頭向樹林深處鉆去,這一路上,高原走得極是小心,不時回頭指點張燦和楊浩,不要錯踏一步。
楊浩倒是無知無畏,張燦一邊走一邊細看,他越走越是吃驚,他在森林里和黑毛一起,收拾那幾只海豹的時候,張燦見過黑毛擺弄出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陷阱,現在,張燦見到的,雖只是高原偶爾透露出來的一點信息,但張燦發現這里也是布滿了陷阱、機關,絕對和黑毛那種布陷阱的手法,如出一轍,但卻厲害了數十倍,每一步都是輕而易舉的要人命的毒招,絲毫不留余地。
要不是高原機jǐng過人,時刻幫助楊浩,張燦相信,楊浩走不出二十米遠,就得死傷四五次了,這么歹毒絕情的機關陷阱,到底是用來對付誰,或者是對付哪一個人的,張燦想問,但見高原自己都是一步步小心之極的在往前面走,張燦自然不敢打擾他。
高原帶著兩個人,極其費力地在樹林里穿行了近一個小時,這才來到一堵斷崖下的一個山洞前,這個山洞是經過偽裝的,而且還是經過極其特別的偽裝,不知道地形的人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這里還有一個山洞。
高原在洞口的偽裝外,發出一陣奇特的咕咕聲,過了一會兒,從山洞里也傳出來一陣鳥叫,高原這才輕輕地扒開偽裝,招呼張燦和楊浩兩個人,進到山洞里,山洞里很是黑暗,張燦和楊浩兩人雖也是時常在黑暗里行動,但一下子從白花花的太陽底下,陡然間進到烏漆麻黑的山洞里,眼睛還真有點適應不過來。
張燦剛進到洞里,就聽見一個熟悉的驚呼聲,張燦“嗯”了一聲,揉揉眼睛,借著洞口透進來的微光,定睛看去,那個發出驚呼的不是林韻,又是誰,只是除了林韻之外,還有另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這個女孩見到張燦,只是幽幽的嘆息了一聲,此時她正在照顧著地上躺的兩個人。
那個幽幽嘆息的女孩子,居然是多時不見的周楠,而此時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也是和高原一樣,看樣子就是兩個jǐng衛人員。
張燦顧不得和周楠打招呼,直接走到那兩個jǐng衛員身邊,伸手在其中一個身上一按,異能便探進那個jǐng衛的身體。
張燦的異能才探進那個jǐng衛的體內,立時大吃了一驚,這個jǐng衛,很顯然是一種張燦沒見過的異能所傷,這個jǐng衛的身體機理,看起來都是十分正常,心臟博跳正常,血液流通通暢,但他卻呼吸急促,四肢癱軟,既不像是發病,也絕不是張燦知道的點穴類功夫造成的傷害,看樣子倒好像在不住的變得年輕。
張燦運氣異能想要憑著異能,去修復這個jǐng衛的身體,但卻有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而且,最為怪異的是,張燦一連發出幾道異能,都在這個jǐng衛的體內消失不見,這讓張燦想起,在原始森林里,自己吞噬的那種奇異分子,那種奇異分子落到自己體內,就如同遇到黑洞一般,迅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的那種感覺。
張燦嘆了口氣,又去檢查另一個,然而這一個卻恰恰相反,他那體內,有一股怪異的力量,似乎要破體而出,張燦的異能一接觸,立時感到有一股力道兇猛的向自己反撲過來,那種情況,就像自己在國安的時候,遇到那兩個被異能反噬的殘疾的人的情況一樣,這股能量,極其兇猛霸道,就像一頭猙獰的野狼,不斷地吞噬著這位jǐng衛的機能,讓他比常人快十倍的速度,迅速的衰老。
高原介紹說,那個四肢癱軟的jǐng衛是他的戰友小朱,另一個是曲劍,都是負責林家的jǐng衛工作的,小朱在受襲之后,無論是智力,還是身體,都由一個正常的人,漸漸地變得像一個小孩子,而曲劍則是在短短的幾天之內,變得衰老不堪,高原雖是和楊浩也有過一段奇詭的經歷,但這樣的病情他還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張燦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兩個人的狀況,明明就是兩個極端,一點中和的可能也沒有,若說小朱是在無休無止返老還童,那曲劍就是在急速的未老先衰,這種看起來像“病”的病癥,目前在世界上雖有發現,但一切還是一個謎,更沒有一個治愈的先例,顯然,要依靠現代醫學,怕是無能為力了。
林韻見到楊浩,雖有說不完的話,但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楊浩,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卻不能兒女情長,周楠也是,在一旁為小朱和曲劍兩人不停地擦著臉,也顧不得和張燦說上一句話。
張燦檢查完兩人的“病情”,向高原一點頭,示意高原,自己有話,要單獨的給他談談,楊浩在一旁也明白,張燦現在要對高原說的,一定是關乎小朱和曲劍的生死要事,所以也望著高原。
高原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在他看來,楊浩是個奇人,自己也就是因為他是個奇人,又因為他時時事事總是在為別人著想,才覺得和楊浩交朋友,是一件極為值得的事,他雖沒見過張燦有什么特異之處,但見楊浩對張燦是推崇備至,又是楊浩的好朋友,當下便點點頭,帶兩人往洞外走了一段。
直到避開林韻和周楠兩人,張燦才沉聲問道:“高大哥,可不可以把你們遇襲的經過讓我知道一下,或許,我會從里面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也好等下去救小朱大哥和曲大哥,”
高原搖搖頭,沉默了一會兒,想來,是在回憶幾個人遇襲的細節,過了好久才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兩人,究竟是在什么時候遇到的最嚴重的一擊,這樣,我從我們一開始說起,或許,你們更能判斷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原是軍人,以前跟老黃一樣,也是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什么不能用可學解釋的事,只是他保護著林韻,在西天昆侖之下,跟楊浩一起經歷了不少的奇災異難之后,他以前認為許許多多決不可能的事,都實實在在的發生了,或者正在發生,他這才發現,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實在是不能一概以科學而論。
但他始終不是一個神秘主義者,或者神秘學者,他也自認這方面的知識,絕對不能與楊浩和張燦相比擬,所以,他決定,既是張燦要問根由,除了涉及到不能說的國家、軍事、機密之外,其余的全都告訴他好了。
原來,從張燦和老黃他們離開京城之后,圈子里發生了一些事,簡單地說就是有個敵視我們國家的小國家,在一個大國的撐腰下,不斷地搞些小動作,張燦的老丈人蘇正東,火眼金睛,把這件事的本質看了個一清二楚,所以他主張治病治根,但他的這一主張,立即被圈子里其他的人,認為這是在破壞國家現有成果,由于蘇正東剛進那個圈子不久,可以說腳跟都還沒站穩,他這樣的言論,立時遭到各方的責難,甚至以保護他的名義,把他調離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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